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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宫漓鸽毫不留情将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恶心,抱歉,那个对我最好的人,我已经找到了。”齐烨还想要抓住他,保镖冲了出来将齐烨拽开,齐烨捂着胸口,“鸽儿,你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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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猛地朝着夏浅语打了一巴掌,“贱人,别再耍花招,就算我和宫漓鸽不可能,我也不会要你。”

齐烨也不傻,宫漓鸽迟迟没来,夏浅语又这么肯定,这两姐妹说不定又在玩什么花样,想到这他捧起那束玫瑰狠狠砸向夏浅语。

“送给你的?你也配?!”齐烨呸了一声提着首饰手提袋气汹汹离开。

娇艳的玫瑰花在他用力的摔打下花瓣纷飞,玫瑰上的刺在夏浅语的手上划下几道血痕。

这段时间在夏家的委屈,被齐烨的侮辱都一起涌上心头,她像是一只愤怒的母兽嘶声力竭吼叫:“啊!!!”

这都是什么事!

“宫漓鸽,贱人,去死,去死!”夏浅语一边怒嚎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宫漓鸽的愤怒。

立马拨通了李二的电话恶狠狠道:“怎么样了?那贱人有没有上钩?”

“人已经被我们带走,按照原计划进行。”

还好计划没有变化,夏浅语松了口气。

“在哪?我马上过来。”

李二报了一个废旧的仓库位置,夏浅语挂了电话,眼睛里燃着熊熊烈火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

宫漓鸽,去死,给我死!

一想到宫漓鸽被那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下跪地求饶,夏浅语狞笑着,她的脸已经呈现出扭曲之态,一会生气一会愤怒一会开心。

她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宫漓鸽身边看她丑态毕露,快一点,再快一点!她等不及了。

被她心心念念的宫漓鸽此刻正坐在方芬对面,方芬连着问了两个方程式,将早就准备好的橙汁递了过来。

“漓鸽,你渴了吧,我给你点了橙汁,你润润口,一会儿我还有几道几何问题想请教你。”

宫漓鸽抬眼看了一眼那杯“加料”的橙汁,“我想喝西瓜汁,橙汁给你吧。”

方芬连连摇头,“我我我不喝。”

刚说完她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反应太强烈了点,又找补回了回来,“我不太喜欢橙汁,有些酸。”

宫漓鸽垂下的黑色眼睫盖住眼里的冰冷,她缓缓抬头和方芬目光相对,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她喉咙发出:“如果我非要你喝呢?”

方芬被她那样的目光看得胆寒,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嘴唇嗫嚅着:“漓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漓鸽将橙汁推到她面前,口吻是不留余地的冰寒:“喝,不要我说第三遍。”

方芬察觉到不对,连忙起身想逃:“漓鸽,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一开门,两个黑衣保镖拦在门口,将她又逼了回来。

“漓鸽,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漓鸽舀着冰淇淋,姿态慵懒,懒懒抬头道:“请这位同学喝橙汁。”

“是,小姐。”

方芬退到了角落,“不喝,我不能喝!”

“不过就是一杯橙汁,为什么不喝?”宫漓鸽笑道,“难不成里面有毒?”

“没,没有。”

“那就给我喝!”宫漓鸽厉声开口,保镖不敢再犹豫,掐着方芬的腮帮子,像是灌药一样灌了下去。

橙汁顺着她的脖颈滑落下来,这一幕落在宫漓鸽眼里,她并没有半分不忍。

“方芬,你快告诉她们,是你受了夏浅语的指使约我出来见面,是夏浅语给我下药,是她……”

“漓鸽,你自己品行不端正还诬陷别人,我和小语从来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方芬,你明明答应过我说出真相,你快说啊,求求你,你不说我就完了!我这一辈子都毁了!”

“我说的就是真相,你还想听什么呢?难道要我冤枉小语无中生有?漓鸽,做了就要认,死不抵赖只会让人更厌恶你的。”

等她被所有人厌弃之后,方芬小声在她耳边道:“漓鸽对不起,要是我说了真相,那我的一辈子就完了,我不知道小语会这么对你,但我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可走。”

宫漓鸽冷冷的看着脚边的女人吩咐道:“将她绑了送去给李二,告诉李二一声,别动她,只让她做个见证就行。”

“是,宫小姐。”

夏浅语精心布置的一出好戏怎么能没有观众呢?当年方芬可是夏浅语的头号狗腿子,好姐妹就该有福同享才是。

自己不会动她,至于能不能赶上高考那就是她的造化了。

如果她没有因为一条金链子出卖自己,那么今天也不会遭遇这场祸事,说到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贪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宫漓鸽没有回头,毫不犹豫的离开。

迈出咖啡厅,看着头顶黑压压的乌云,她轻喃一声:“快变天了。”

一场大雨即将袭来,这场雨她记得很清楚,她可是在雨里跪了很久呢,跪得浑身都湿透了,错过了高考,被人指责,后来又大病一场,差点去了半条命。

“鸽儿,我就知道那贱人是骗我的,你一定会来。”齐烨离开后心有不甘,总觉得这又是夏浅语玩的把戏,所以又调转回来,正好碰到宫漓鸽内心狂喜。

宫漓鸽以为自己放了齐烨鸽子他早走了,没想到居然还在。

齐烨连忙将他挑选的项链如献宝一般递过来,脸上洋溢着笑意:“鸽儿,这是我特地给你挑选的礼物,我知道过去我做的那些事情有些过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反省。

就算我是被人下药,我也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该怕你生气而隐瞒,反而让夏浅语抓到把柄处处威胁我。

鸽儿,我真的错了,从今往后你要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都认,只求不计前嫌,再给我一次机会。”

齐烨这番话说得真挚,还有些着急,怕宫漓鸽再一声不响的离开。

宫漓鸽对上他那双忐忑不安的双眼,心里感慨万千,“齐烨,晚了啊……”

齐烨紧紧拽着她的胳膊,不敢有一丝懈怠,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晚?怎么可能会晚呢?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爸妈也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我们可以先订婚的,等你年纪一到,我们立即领证,你要是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给你立字据做保证,只要鸽儿你回到我身边……”

要是上一辈子齐烨能多给她一个眼神,也能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然而从头到尾他都选择相信夏浅语,和所有人一样将她碾入尘埃。

宫漓鸽看他的眼里早没有了情意,她没忘记逼死她的人也有齐烨。

宫漓鸽神情淡淡:“我喜欢你,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今天我约你也只想告诉你这件事,以后你和夏浅语继续厮混也好,结婚也罢,和我再无关系。”

齐烨的脸色就和头顶的乌云一样,“鸽儿,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有没有他,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齐烨,我对你除了恨,再没有一丝爱意。”

“我不信,有多恨就有多爱,你一定还深爱着我,鸽儿,男人都是花言巧语,你不要听人胡说,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宫漓鸽毫不留情将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恶心,抱歉,那个对我最好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齐烨还想要抓住他,保镖冲了出来将齐烨拽开,齐烨捂着胸口,“鸽儿,你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心脏好难受,你不是最关心我的人吗?我……”

回应他的是宫漓鸽干净利落甩上的车门声,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宫漓鸽那张冷淡的脸。

“身体有问题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宫漓鸽说这话倒也不是讥讽,这个时候齐烨的肾脏已经开始出现衰竭的状态,只可惜齐烨还不自知。

上一辈子是自己给他换了一颗肾,那么这一世还会有人傻到给他换肾么?

说完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齐烨彷徨不安的站在原地,为什么会这样?

之前宫漓鸽的举动他都可以自我安慰,是那个男人胁迫她的,可今天宫漓鸽孤身一人,她的眉眼冷静淡然,里面早就没有了对自己的爱意。

齐烨胸闷气短,脸色苍白一片,他将这些都归咎在伤心上,并没有认为是自己生病了。

他呆呆的看着宫漓鸽离开的方向,心脏也仿佛空了一块。

她不爱自己了?这怎么可能呢?

……

夏浅语乘坐着出租车去了仓库,司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姑娘,那种地方很危险的,听说附近全是一些乞丐,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事?”

他是一番好心,夏浅语缓缓抬起头,“师傅,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这样才活得久,知道吗?“

涂着鲜艳红色的唇绽放出一抹妖艳之极的笑容,司机打了个冷颤,将人送到目的地。

看着夏浅语头也不回的离开,他这才吐出一句话:“这姑娘怕是个疯子。”

这片是废弃的工业园区,已经几十年没有人,到处都呈现出荒凉的景象,杂草丛生,各种建筑物上锈迹斑斑,天色渐黑,乌云逼压,空气中满是沉闷。

夏浅语没有半点惧色,满脑子都想着宫漓鸽现在的景象,自己下了大剂量的药物,她这会儿怕是已经睡得像只死猪了吧。

李二他们恐怕已经拍好了照片,等着自己过去叫醒她,真正的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一想到宫漓鸽那张嚣张的脸上出现惊恐求饶之色,她体内的血液全都沸腾了。

上次没能将她的衣服都给扒了,这次她的艳照一旦发给夏家齐家,齐家还会上赶着要她当媳妇么?就连她背后的金主也只会唾弃她。

到时候等待着宫漓鸽的便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嘲讽,高考也毁了,宫漓鸽也有了一个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想想就让人激动无比啊。

夏浅语已经到了约定的仓库门前,她抬手推门,全身上下兴奋得发抖。

推开那扇斑驳生锈的大铁门,大铁门发出“吱呀”沉重的声响,夏浅语抬脚跨入。

久无人烟的废旧仓库处处残破不堪,空气里还弥漫着铁锈以及发霉的味道。

一盏残灯散发着浅浅的黄色光晕,将夏浅语的身影拉得极长……

她穿着真丝裙,踩着高跟鞋,身上散发着香水味道,本该和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人此刻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之色,反而还越发呈现出兴奋的表情。

从她回夏家开始,一次又一次被宫漓鸽给算计,打压,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那又算什么呢?

今天宫漓鸽就会从高高的天空彻底落入地狱!被世上最肮脏的人肆意践踏,她求救的声音会很美妙的。

夏浅语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冰冷的声音。

男人们朝着她看来,那一张张蓬头垢面、蜡黄枯瘦的脸,他们衣不蔽体,以肉眼可见的地方全是黑泥。

她听到男人的污言秽语,又闻到男人身上许久没有洗澡而散发的体味,她的心上仿佛有一个小人在雀跃的跳舞。

这是自己给宫漓鸽准备的一份大礼!

“来了,好妹妹,你要的人我都找齐了。”

李二抽着烟,朝着夏浅语的脸吐出烟圈,一双漆黑的眼来回在夏浅语身上打量着:“好久不见,好妹妹是越来越漂亮了,果然还是豪门养人,这养出来的女人娇滴滴,白嫩嫩的。”

这种场合她一点都不陌生,她本就是贫民窟里长大的孩子,为了钱她什么都做过。

夏浅语找李二要了一根烟随手点上,分明就是小太妹的样子,哪有半点夏家千金的高贵和优雅。

“李哥,我那好姐姐呢?”

李二踢了踢脚边的麻袋,“不就在这嘛。”

夏浅语皱了皱眉,“还没给她拍照?”

“不急,这不是要等你来,主角都没来,我们拍什么?”李二说这话的时候意有所指,只可惜夏浅语一心沉浸在折磨宫漓鸽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想到这一层。

“说得也是,一会儿我亲自给她拍,看她是如何丑态百出的。”夏浅语激动得舔了舔唇,声音都有些走调:“我要亲自见证那个贱人痛苦的模样。”

李二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映照下他的脸显得有些鬼魅阴暗,他的声音骤然变低。

“夏浅语,你年纪不大,心地怎么这么狠?她就算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好歹也是你父母的养女,你这么做不仅是要她的身家性命和名誉,连你们夏家的脸可都丢尽了就算你不顾她的名誉,你也该顾惜夏家的面子。”

夏浅语此时满脑子除了折磨宫漓鸽再没有其它,那张本该称得上秀丽的小脸只有狰狞。

“别提我那对不要脸的父母,别人家的父母疼孩子爱孩子,她们倒好,一门心思巴结那个养女,处处针对我,她们既然没将我当成女儿,我也犯不着给她们留脸面。

她们不是喜欢那个养女吗?我倒是想要知道,当宫漓鸽被乞丐破了身体,他们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光是想想我就觉得痛快淋漓。”

夏浅语拔高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恐怖至极。

李二看着那跳跃的火光,眼神飘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夏浅语诡异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收手?我处心积虑好不容易就要打赢这一仗了,今天以后宫漓鸽再没有翻身之日,她只配永远的被我踩在脚下,像是一条狗,我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你让我收手?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

李二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觉得她有些可悲,一想到她接下来会面临的事情,他的心情复杂。

不管夏浅语现在是什么身份,毕竟是相识已久的人,同样都生活在贫民窟,就是这份交情李二也不想她去经历那些事。

这两句话是宫漓鸽让他问的,如果夏浅语能收手,不管是为了宫漓鸽还是夏家的面子,只要她收手宫漓鸽就放她一马。

只可惜这最后的机会夏浅语没有把握住,她一门心思只想要置宫漓鸽于死地!

这也就怪不得别人不给她留余地,李二深深的叹息一口气。

夏浅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觉,她满意的看着那浑身臭烘烘的乞丐,“你,多久没洗澡了?”

乞丐的眼里有些畏惧,但还是如实开口:“三,三年……”

她又看向另外一个身上长疮的男人,“你的疮感染吗?”

那男人比起乞丐要大胆许多,也知道今天要做什么,淫邪的舔了舔嘴,“小姐放心,我这疮也就是看着恶心了一点,不传染的。”

“传染也没事,反正你要碰的是她,我要让她在这无尽的地狱痛苦不堪,生不如死,哈哈哈!”

夏浅语实在是太开心了,从回夏家不久就一直被宫漓鸽所打压,好不容易能扳回一局,还能让宫漓鸽再无翻身余地,她整个人情绪一直在极度高亢之中,没有看到那乞丐的眼神,也没有在意李二的叹息。

“李哥哥,将麻袋打开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李二就要解开绳子,夏浅语又道一声:“慢着,还是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亲自动手才有成就感,也不知道宫漓鸽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李二摇摇头,她当真是无药可救。

夏浅语咽下唾沫,一边解开绳子,开心得像是一只大灰狼。

“好姐姐,你醒了吗?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有这种下场?宫家千金?你不是很得意么?我倒是要看看过了今天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好姐姐,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我就……”

麻袋被拉了下来,露出一张脸,却并不是宫漓鸽的那张脸,而是方芬。

这下轮到夏浅语傻眼了,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她的热情、激动全都给浇熄。

“怎么会是她?”她恶狠狠的朝着李二看来,“我明明发给你照片了,你怎么做事的?把人都给绑错了!”

李二“啪”的一声关上打火机,阴沉沉的朝着她看来,“谁说我绑错了?”

“宫漓鸽没来,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她没来,不是还有个女人?”

夏浅语猛地朝着他看来,对上李二那双阴沉沉的眼睛,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你,你什么意思?”

李二将打火机放入口袋,站直了身体,脸上的表情毫无温度。

“你要的人我给你找到了,该带的人也带来了,戏为什么唱不了?”

夏浅语指着睡着的方芬,“你说她?她是我同学,和我没有深仇大恨,我要她也没用,我要的是那个贱人,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

李二阴恻恻的笑着,“看来好妹妹还没有明白呢?”

“明白什么?”夏浅语已经反应过来,为什么宫漓鸽约了齐烨自己却不出现?只有一个原因,齐烨只是鱼饵,那条鱼是自己。

方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也不是巧合,他们没有抓错人,而是被宫漓鸽送来的,面前的李二早就和是宫漓鸽一伙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中了宫漓鸽的计,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鳖。

不,一定不可能是这样。

然而下一秒李二亲手打破了她的侥幸心理,“好妹妹不明白,要不要你们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那满脸生疮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还装什么?你不是有特殊癖好吗?别看我们其貌不扬,保证让你上天的。”

他们从地上起来,就像是被感染的丧尸一步一步朝着夏浅语走来,这下真的验证了她的猜测。

夏浅语指着李二,“混账,给你钱的是我!你竟然敢和宫漓鸽联手起来欺负我?”

李二拧开早就准备好的矿泉水,一股脑全泼在方芬的脸上。

“夏浅语,你也别怪我狠心,你那好姐姐不是个善茬,实话告诉你,你还没有联系我的时候,就有几个黑衣保镖将我从家里拖出来。

是她让我从你这里骗取两百万,也是她设计了这一切,你以为你聪明,殊不知你的每一步都被她算计得清清楚楚,你给她下药的橙汁全都被这丫头给喝了。

那位小姐出身不凡,身边还有厉害的角色保驾护航,可不是我们这种三脚猫能对付的,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李二将全盘托出。

幽幽醒来的方芬正好听到,她刚刚才苏醒,脑袋被药物影响,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呆呆的盯着几人。

夏浅语则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不,不可能,我从未向她透露半个字,这些天我呆在家里并没有出门,她绝对不可能知道我的计划。”

比起现在的处境,夏浅语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计划被宫漓鸽看破,她不愿意相信自己比宫漓鸽愚蠢。

方芬那边这才回过神尖叫起来,“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都是谁?小语,救我!”

夏浅语猛地朝着她看去,一手抓住方芬的衣领,双眸凶光毕露,“贱人,是不是你向她通风报信?是你对不对?”

“小语,你这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方芬看着满地的狼藉,还有那些可怕的人,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是漓鸽让我喝了橙汁,我就晕过去了,小语,我好怕!”

夏浅语心知肚明这件事不可能是方芬透露出去的,毕竟自己先联系的是李二,也并没有告诉方芬自己的打算,只让她将人骗出来而已。

她明知不是方芬却也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只一味的推卸责任给方芬。

“不可能的,那个贱人,她,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男人们已经靠近她的身边,朝着她伸出肮脏不堪的手,方芬吓得双腿发麻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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