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缠上身神医毒妃不好惹免费阅读萧令月战北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邪王缠上身神医毒妃不好惹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萧令月战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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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这本《邪王缠上身神医毒妃不好惹免费阅读》讲述主人公萧令月战北寒之间的事情,是作者萧令月的代表作品。本文精彩章节片段:寒寒没好气地打断:“我的伤早就好了,用不着你担心!”谢玉蕊蹙眉:“就算好了,世子也不该做爬树这么危险又粗鲁的事。你可是王府的世子,跟某些野孩子不一样,应该知道皇家礼仪,行为举止都要规范守礼……”寒寒最讨厌有人跟他说礼仪规矩,质问道:“你说谁是野孩子?”…

免费试读

大夫就住在琉璃阁,很快就来了,给谢玉蕊诊脉治疗。

谢玉蕊也一改之前的抗拒态度,积极配合。

风寒本来就不是大病,只是她故意拖延不肯吃药才导致病情加重,现在态度转变过来,再加上大夫的精心诊治,谢玉蕊几天后就完全康复了。

她迫不及待地沐浴更衣,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带着丫鬟去向战北寒谢恩。

然而,冤家路窄。

经过花园的时候,谢玉蕊听到一阵笑闹声,走过去就看到“沈晚”正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里玩耍。

“沈姑娘可真是好雅兴啊!”谢玉蕊阴阳怪气地说,扶着丫鬟款款走上前。

萧令月正在围观寒寒拉着北北学爬树,闻言转头看来。

“王爷留沈姑娘在王府暂住,是为了照顾世子养伤,你却带着世子满花园乱跑,还让他爬到树上去!这若是不小心摔下来了,你担当的起吗?”谢玉蕊厉声喝斥。

寒寒原来是趴在树梢上,闻言一溜烟的滑下来,拉着北北跑回娘亲身前,不悦地道:“你大呼小叫什么?是我自己要爬树的,关娘亲什么事?”

“世子,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才受了伤……”谢玉蕊一脸担忧。

寒寒没好气地打断:“我的伤早就好了,用不着你担心!”

谢玉蕊蹙眉:“就算好了,世子也不该做爬树这么危险又粗鲁的事。你可是王府的世子,跟某些野孩子不一样,应该知道皇家礼仪,行为举止都要规范守礼……”

寒寒最讨厌有人跟他说礼仪规矩,质问道:“你说谁是野孩子?”

谢玉蕊瞥了一眼北北。

寒寒立刻就怒了,攥着小拳头要发火,萧令月拦住他,冷冷道:“侧妃嘴里的规矩,是只用来管教别人,自己却不用守吗?”

谢玉蕊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萧令月冷淡地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丫鬟:“你身边的丫鬟看到世子,不知道行礼的吗?”

谢玉蕊一愣。

彩霞等一众丫鬟也愣住了。

她们平时跟在侧妃身边,除了对王爷恭敬之外,对王府其他人向来是眼高过顶的,哪想得起行礼这回事?

“俗话说得好,什么样的人养什么的狗,侧妃连自己身边的奴才都养的不成规矩,倒是口口声声来管教世子的规矩了?”萧令月嘴角噙着一丝讥诮。

仿佛在说——你连自己人都管不好,还有脸管别人?

谢玉蕊的脸色骤然难看,转头狠狠瞪了彩霞一眼:“你们都是死人吗?看到世子也不知道跪下行礼!”

“奴婢见过世子。”彩霞和几个小丫鬟吓得急忙跪下了。

“我平时真是把你们宠坏了,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回去之后都给我罚跪两个时辰!”谢玉蕊严厉训斥。

彩霞几个丫鬟不敢争辩,心里十分委屈。

她们平常跟着侧妃见世子的时候,都是不行礼的啊……侧妃也从来没说过什么。

现在却怪她们不懂规矩了。

萧令月冷眼看着她训斥婢女,这才嘲讽开口:“侧妃知错就改,看来确实是个守规矩的人。”

谢玉蕊:“……”熟悉的憋屈感又来了。

她咬牙:“王爷把世子交给我,是对我的一片信任,我自然要以身作则,好好遵守皇家的规矩,教导好世子,才不辜负王爷的心意!”

萧令月笑了笑,假装没听懂她话里的炫耀。

“你们先去玩吧。”她低头,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我和侧妃有些话要说。”

“娘亲?”北北抬起头。

“没事,去玩吧,我待会再去找你们。”萧令月微笑道。

两个小家伙这才手牵手的走开了。

萧令月脸上的笑容冷淡下来,她看向谢玉蕊:“现在没外人了,你也用不着装了,找我有事吗?”

谢玉蕊也不客气,伸手就朝她脸上抓去。

萧令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在王府里还戴着面纱,你这张脸见不得人吗?”谢玉蕊讥讽道。

“我的脸能不能见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萧令月甩开她的手。

谢玉蕊踉跄了下,被彩霞及时扶住,气恼又愤恨地瞪着萧令月:“你!”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看我长什么样?”萧令月眼神微妙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吃饱了撑的?

谢玉蕊不屑地冷笑道:“沈晚,你以为你戴着面纱遮住了脸,就有资格勾引王爷了吗?你也真是够蠢的!王爷是什么人物、什么眼光?就你长的一副丑八怪的样子,还是个被人用烂了的寡妇破鞋,也好意思出现在王爷面前?也不怕污了王爷的眼睛。”

“你都好意思站在我面前,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站在翊王面前的?”

萧令月凉凉笑道,随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至于你说翊王的眼光高,啧啧,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搬弄嘴舌!”

谢玉蕊缓缓逼近,目光阴狠地看着她:“你的那些丑事,我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今天只是来警告你,王爷看在世子的面子上,才留你在王府暂住,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下贱心思!敢勾引王爷,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萧令月站在原地,闻言只是平静地和她对视。

片刻后,她忽然抬手,从谢玉蕊精致的发髻上取下一根宝石簪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萧令月拿着簪子,指着上面镶嵌的宝石问道。

谢玉蕊轻蔑嗤笑:“果然是乡下养的土包子,连宝石都不认得!”

“不。”萧令月微妙地一笑,“这不是宝石。”

“你瞎了吗!这么大颗不是宝石是……”谢玉蕊轻蔑的话还没说完。

萧令月伸手一掰,直接将簪子上的大颗宝石掰下来,轻轻一握。

咔嚓!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

萧令月再次张开手,宝石已经不见了,手心里只剩下一团粉末。

她微眯着眼睛,幽幽地说:“有些东西,你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石,可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团不值钱的粉末。”

她说着,倾斜手掌。

宝石粉末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与花园的泥土融为一体。

很快就看不见了。

“……”谢玉蕊倨傲的脸庞僵硬无比。

她瞪大眼睛,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萧令月。

萧令月伸手,将没了宝石、空荡荡的簪子插回她头上,语气幽淡:“与其来警告我,不如好好守着你的‘宝石’,少动不动就把人当贼看,懂了吗?”

“……”谢玉蕊吓得差点尖叫!

但,对上萧令月毫无笑意的幽冷眼眸,她的喉咙就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一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听得懂“沈晚”的暗示。

所谓的“宝石”,指的不是东西,而是战北寒。

谢玉蕊觉得战北寒是价值连城的“宝石”,但是在“沈晚”眼里,她只是轻轻一捏,宝石就碎成了不值钱的粉末,和地上的泥土一般。

“沈晚”的意思是,战北寒就是这团粉末,她不想抓也不稀罕,更不耐烦为了一个男人玩争风吃醋的游戏。

所以,她才用了这种方法警告谢玉蕊,同时还有另一重威胁意思——宝石她都能捏碎,谢玉蕊如果不识趣的再来挑衅,先掂量一下自己的骨头有没有宝石那么硬!

后院里争宠的女人没见过这样的啊!

这女人是个怪物吗?!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谢玉蕊一张脸惨白僵硬,本能地点头,后背冷汗湿了一片。

“懂了就好。”萧令月微微笑道,“侧妃慢走,我就不送了。”

谢玉蕊一句话都不敢说,转身扶着丫鬟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有多远跑多远。

萧令月等她一走立刻垮下脸,痛苦地甩着手:“我靠,这破宝石也太硬了,捏的手好痛!早知道就捏金簪吓唬她了……”

她一边抱怨嘀咕着,一边转身去找两个小家伙。

却不曾发现,花园的假山阴影中。

暗卫的身影一闪而过。

“沈晚当真这么说?”

书房里,男人不辨喜怒的冷沉声音响起。

暗卫低头跪在地上:“是。”

战北寒坐在书桌后,指尖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气氛沉凝无比。

半晌,战北寒冷淡的声音才响起:“她还说了什么?”

“属下听到的就这些,侧妃被吓跑之后,沈晚便离开了。”暗卫如实回答。

“夜一回来了吗?”战北寒又问。

“首领已经回来了。”

“让他来见本王!”战北寒直接下令。

“是。”暗卫恭敬退下。

不多时,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夜一走进来,单膝跪下:“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回话。”战北寒锐利的凤眸看着他,“沈晚的底细调查得如何?”

“属下查到了南阳侯府在乡下的庄子,调查后得知,沈晚确实是三岁时被送到庄子上,由庄头夫妇自幼看着长大的。因为南阳侯府的不闻不问,沈晚在乡下庄子里名义上是主子,但实际却是庄头夫妇一家的奴隶,日子过得十分辛苦!如洗衣、做饭、砍柴、喂养猪羊之类的活计,都是沈晚一个人做,十几年来每日都是如此,从未中断过。这一点当地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

夜一沉稳地禀告道,心里也不禁觉得沈晚有些可怜。

明明是侯府的千金嫡女,却从小被弃养在乡下庄子里,还要被庄子上的奴才欺压刁难,过得连村里的平民丫头都不如。

南阳侯府更是对她不闻不问,一弃就是十几年。

正因如此,也难怪“沈晚”对南阳侯府心怀怨恨,看不出丝毫感情。

战北寒微微眯起一双锋锐眼眸:“她在庄子里做过很多农活?”

“是,根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庄子里的奴才一家都欺压沈晚,将所有杂事都丢给她做。沈晚从小就被迫干活,据村里人说,她性格沉默,不太爱说话,但做事手脚很利索,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

“呵!”战北寒冷笑一声。

他想起自己与“沈晚”动手那一次,他记得很清楚。

“沈晚”的手上没有任何明显疤痕和粗糙痕迹,反而是虎口、指腹等位置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从位置上来看,不像是常年握着农具干活的人,反而像是练习刀剑武器磨出来的茧子。

除此之外,她的中指侧面也有薄茧的痕迹。

这是经常用笔写字的人才会有的。

“沈晚在乡下,学过认字吗?”战北寒幽冷地问道。

“没有!”夜一笃定地回答,“属下问过很多村人,都说庄子里的人故意欺压她,平时给她穿的都是旧衣,住的是柴房,连饭都吃不饱,绝对不可能好心教她认字!”

真正的沈晚是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人,而且性格沉默,不爱说话。

可是,回到侯府的“沈晚”,不仅性格完全不同,手上还有常年写字与习武留下的薄茧。

“另外,属下还调查了沈晚的婚事,也发现了很多疑点……根据村里人所说,沈晚在乡下确实与一名男子关系亲近。但这名男子却不是沈晚所说的大夫,而是一名猎户,平时靠打猎为生。沈晚有次进山时遇到危险,碰巧被他所救,两人便私下来往过几次,但是并没有成婚。当地的官衙里也没有找到沈晚与人成婚的婚书记录。”

夜一如实禀告道。

按照北秦国的规定,民间男女想要成婚,必须向当地官府报备,在官方提供的婚书上签下姓名或手印,记录存档之后,才能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如果没有官方婚书记录,私自成婚,是会遭到惩罚和唾弃的。

民间同样也会看不起那些没有官方认证的“夫妻”,因为只有私奔、身份不明的男女才不敢向官府报备,这种不上台面的关系也会受人轻视。

战北寒意味不明地道:“这就是说,沈晚身边带的那个孩子,并不是她口中早死的丈夫的种,而是身份来历不明?”

“是的!”夜一皱眉道,“属下在乡下秘密调查时,发现根本没人知道沈晚生过孩子,甚至连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沈晚是哪一年出生的?”战北寒突然问道。

夜一:“昭明十七年。”

“现在是昭明三十四年。”战北寒眸底闪过一丝冷郁的寒光,咬牙道,“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表明了,她根本就不是沈晚!”

“什么……”夜一震惊,还未来得及问。

书房外突然传来禀告声:“王爷,侧妃求见。”

“不见!”战北寒声音冷沉愠怒,“让她滚回去!”

“是。”通传的侍卫立刻走到院门口,对等候的谢玉蕊传话:“王爷眼下正有军务要忙,任何人不得打扰,侧妃请回吧!”

“王爷连我都不见吗?”谢玉蕊不甘心,她还想跟王爷告沈晚那个贱人的状呢。

侍卫板着脸道:“王爷说了,任何人都不见!侧妃请回。”

战北寒的书房是军机重地,明面上看守的侍卫都是军中精锐,暗地里还有数不清的暗卫和机关。

谢玉蕊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强闯,只能无功而返。

书房里,主仆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战北寒冷声道:“从出生时间推算,真正的沈晚今年不过十七岁,可她身边那个孩子,却已经五岁大了!”

如果“她”真的是沈晚,难道她十二岁就能生孩子?

真是可笑!

这么明显的破绽摆在眼前,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连他……都被骗过去了!

因为萧令月刚回侯府就当众说自己是寡妇,继而又亮明了北北的身份,导致包括战北寒在内的所有人,都只注意到她私自成婚又守寡的事,反而忽略了北北的年龄破绽。

这就是灯下黑。

很难说萧令月是不是故意的,但她确实因此瞒过了所有人。

如果不是战北寒派夜一去调查她的底细,他甚至都没想到年龄这一层破绽。

夜一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属下总觉得,养在乡下的沈晚,和京中这个‘沈晚’判若两人,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沈晚’有怀孕的痕迹……原来她们真的是两个人!”

战北寒面色冷冽。

夜一很快冷静下来,又问道:“如果她不是沈晚,那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顶替沈晚的身份回京?”

“这也是本王想知道的问题。”战北寒冷冷道,“这个女人身上疑点无数。本王让你调查沈晚身边是否出现过南燕人,你有什么发现吗?”

夜一摇摇头:“属下调查过多次,沈晚在乡下那十几年一切正常,身边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可疑人物。”

“那个与她来往亲密的猎户呢?”战北寒又问。

“属下也查了,猎户本身并没有问题,不过……”夜一迟疑道,“属下去调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战北寒敏锐地眯起眼睛。

“根据村里人说,似乎是他自己离开的。因为猎户经常进山打猎,几天不回家也很正常,所以村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半个月后才发现猎户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有查到他具体失踪的时间吗?”

“没有。”夜一面露惭愧,“属下查了许久,最后也只能推测出,那名猎户应该是在南阳侯府派人去接沈晚的时候失踪的,前后相差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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