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婆子说道:“娘娘,您在王府不知道,这些消息在京城里都已经传遍了!听说那个沈晚刚一回府,就气倒了府里掌事的姨娘,害得姨娘差点小产,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昨天又是南阳老侯爷的寿辰,去祝寿的人也多,都看得真真儿的,消息封都封不住,奴婢随便在街上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谢玉蕊越听越舒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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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在回答吴天骄,但眼睛始终盯着那瓶酒。
吴天骄看在心里,心里暗自奇怪:“陈河图那个废物是怎么搞到这种酒的?”
“肯定是假的!”
“这种酒连自己都买不到,他又怎么可能买到!”
他刚准备说话。
便闻到了一股酒香。
原来是陈河图打开了酒瓶。
只见他倒了一小杯,双手递给了姜文正。
姜文正接过之后,闻了闻,先是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下一秒,他便一饮而尽。
饮完还砸吧了砸吧嘴说道:“哈哈……这酒果然名不虚传!!”
一入口,便化作一股香气飘然入肚,姜文正只觉得浑身舒坦。
忍不住的又饮了一杯。
吴天骄心想:“有那么夸张?不就是瓶酒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来到了客厅。
正是白老!
只见白老激动的四处张望着:“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香?”
紧接着,姜家越来越多的人涌进了客厅。
他们全部都寻味而来。
直到他们看到陈河图手中的酒后,无比激动的说道:“快让我尝尝!!”
他们一个个的如饿虎般盯着陈河图手中的酒。
陈河图很平静。
他在南荒的时候都已经喝腻了。
要不是,这酒里带着丝许灵气,他都懒得喝。
正当他准备给白老和这些姜家人倒酒的时候,姜文正却一把“夺”走了酒瓶说道:“你们谁都不要动,这酒是我的!!”
白老和姜家其他人都郁闷的看着姜文正,面面相觑。
没想到家主竟如此不稳重……
姜文正不管别人的想法,抱着酒瓶问道:“想喝么?”
白老和其他姜家人点了点头。
这酒的味道太浓了,跟他们在市面上喝的酒截然不同!
一闻便知是好酒!
姜文露出了老奸巨猾的笑容:“想喝可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传说中的军供酒,要是想喝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完冲着陈河图挤眉弄眼了一下,便来到了书房。
陈河图看在眼里,也不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直以为姜妤的父亲,姜家的家主是一个不苟言笑,非常严肃,威武霸气的人,可没有想到,却如此平易近人。
从姜家的人敢跟姜文正讨价还价就能看出来,他确实是一个脾气好的人。
在姜文正走进书房之后,白老和姜家其他人一个一个的又都涌了进去。
接着里面传出了讨价还价的声音。
至此,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河图和姜妤,还有吴天骄他们三个人。
吴天骄怨恨的看着陈河图说道:“今天的事,我跟你没完!!”
他上午让陈河图废了一条胳膊,现在又被陈河图拆穿人参是假的。所以他对陈河图有非常深的怨恨。
如果不是在姜家,他早就让人进来废掉陈河图了。
陈河图看都没有看吴天骄一眼。
只是冷冷的说道:“你的另一只手也想被废掉?”
吴天骄的脸色顿时胀的像猪肝色。
他恶狠狠的瞪着陈河图说道:“你今天胆敢在碰我一下试试?”
说到这里,吴天骄得意洋洋道:“实话告诉你吧,今天只要你敢走出姜家,我便让你命丧黄泉!”
他回到家中派人调查陈河图的时候,得知陈河图来到了姜家。
他这才匆匆的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陈河图。
他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十倍百倍的还给陈河图!
陈河图听到吴天骄的威胁,不以为意的说道:“我能不能活着离开姜家,你不用担心。”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能不能活着走出姜家!”
“你最多也就还能活一个时辰,你得小跑才能走出姜家。”
陈河图半真半假的说道。
而吴天骄却满脸的怒容!
正当他准备怒斥陈河图的时候,姜妤在旁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吴天骄,够了!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姜妤这是下了逐客令。
吴天骄也不好意思久留,他咬了咬牙,横了姜妤一眼,把她的仇恨记在眼里。
而陈河图站起来对着姜妤说道:“我也有事就先回去了,改天我再登门拜访。”
姜妤嘟囔着小嘴,心说我也没让你离开。
但姜妤也不好挽留,只是不甘心的点头:“好。”
吴天骄听到这番话,眼里的怒火更甚。
看着陈河图离开后,吴天骄还不甘心,一脸猥琐的看着姜妤说道:“姜妤,我上次让你考虑的事怎么样了?做我女朋友如何?我保证以后事事都听你的。”
姜妤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但她很好的控制住了。
不过,她语气却依旧很是僵硬的说道:“吴公子,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吴天桥有些心急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难道是我对你不够好么?”
姜妤摇了摇头说道:“我有心上人了。”
“是谁?”吴天骄激动的问道:“是陈河图那个穷鬼么?”
说到这里,吴天骄不解道:“你堂堂姜家的大小姐,云梦集团的总裁,怎么会看上那个穷酸小子?难道因为他得到了神帅的引荐名额么?”
“可就算那样又如何?他能比的过我吴家么?”
说着说着,吴天骄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紧接着,他便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
起初,他也没有在意。
直到第三声咳嗽,咳出来一滩血之后,吴天骄一下子慌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吐血了?”
“难道真的让陈河图那个傻逼说对了?我真的要死了?”
恐惧的情绪一下子蔓延了他的内心,他怕的六神无主了。
姜妤也是吓了一跳!
要是吴天骄死在姜家,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姜家害死了他!
他们姜家怎么向吴家交代?
正在这个时候,吴天骄语无伦次的喊道:“咳……快……快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我。”
一边说,一边咳着血。
“你慌什么慌!”姜妤怒斥道:“你老老实实给我待着,我马上给你喊医生。”
“来得及么?”吴天骄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他有些失态的喊道。
姜妤却厌恶的看了吴天骄一眼,只觉得他很懦弱。
一点男子汉临危不乱的气概都没有!
她没好气的说道:“放心吧,死不了你!”
接着,姜妤掏出手机,拨通了李神医的电话。
接到姜妤的电话,李神医匆匆赶了过来。
一进客厅,便看见吴天骄瘫软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咳着血。
他止步,皱着眉头打量。
“可以治好么?”姜妤问道。
她倒不是担心吴天骄,而是不想给姜家增添麻烦罢了。
毕竟吴家也不是好惹的。
李神医抚了抚胡须,刚准备说话,吴天骄却爬到李神医的旁边,抓着李神医的裤腿,虚弱的说道:“李神医,救我!!”
说完又咳出了一滩血。
李神医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蹲下身来,把手搭在了吴天桥的脉搏上。
一分钟后,李神医一脸惋惜的站了起来,不断的抚着胡须。
“没救了?”姜妤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李神医作为医生,像这种话,是不忍心说出口的,但他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吴天骄大骇。
惊恐万分。
眼神很是绝望。
他狰狞的怒吼道:“李神医,如果你救不活我,我吴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神医面色一僵,不恼不怒的说道:“老夫问心无愧,又怎怕你吴家的报复。”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道:“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给你准备后事吧。”
这句话一出,吴天骄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面如死灰。
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哀求的说道:“李神医,我刚才是放屁呢!求求你想想办法吧!救救我吧……如果救好我,我吴家一定会报答你的。”
说着说着他就流出了眼泪。
姜妤虽然厌恶吴天骄,也担心吴天骄死在姜家,但她更多的是善良。
她动了恻隐之心,便替他问道:“李神医,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李神医沉默了。
虽然他没诊断出来吴天骄究竟是什么病因,但他知道以自己的医术是治不好他的。
而且他刚才号脉的时候也感知到了吴天桥的脉搏微弱,且生命正在流失。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除非找一个比我医术还好的人。”
说到这里,他怔了一下。
他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使用出伏羲针法的人!
吴天骄苦涩的说道:“李神医,你别开玩笑了,放眼整个云河市,哪还有比你医术好的?”
姜妤突然笑了。
她若有所思的说道:“有……”
“谁?”吴天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忙问道。
“陈河图!”
吴天骄听到这三个字,一脸的惊讶:“他?怎么可能!”
姜妤没有搭理吴天骄,而是从身上掏出药瓶递给了李神医说道:“这丹药是陈河图,也就是那个会伏羲针法的人给我的,说是作用很大,不知这个丹药能否救他?”
李神医惊讶的接过药瓶,刚一打开,就闻到了药香。
他倒出来一颗,正准备检验这丹药的作用,吴天骄却突然暴起,直接抢夺走了那颗丹药,二话不说,直接放在了嘴里,咽进了肚子里。
李神医错愕的看向了吴天骄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能胡乱吃药,难道你不怕加重病情?”
吴天骄哪管这些!
那丹药闻着挺香的,肯定是好东西,吃了总归是没错的!
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怕的说道。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李神医你快帮我看看。”
李神医无奈,只能重新帮吴天骄号脉。
一分钟后,李神医收回了手有些惊讶的说道:“这药……真的管用!”
吴天骄兴奋的说道:“这么说,我没事了?”
说着他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上的血迹。
下一秒,他怔住了,他好像真的没事了,也不咳血了?
这药这么神奇?
看着吴天骄的脸色逐渐从苍白到红润,李神医也暗自心惊。
他抚了一下胡须说道:“暂时是没事了,不过,你还得长期服用这种丹药。”
他刚才号脉的时候,发现吴天骄的身体实在是太虚了。
如果不长期服用,随时会病发身亡。
吴天骄却不以为意的说道:“那没事了,以我吴家的财力,就是吃一辈子这种丹药,也无所谓。”
说着他便扭头看着姜妤财大气粗的说道:“你还有多少颗丹药,我全要了!”
姜妤厌恶的看了吴天骄一眼道:“我没有几颗,如果你想要的话,只能找陈河图。
萧令月没法跟他解释烈酒和酒精的区别,只能含糊道:“差不多吧,这个比烈酒效果更好一点。”
酒精消毒是为了减少外伤感染,而感染又很容易引发炎症和高烧。
古代因为缺少消毒和消炎药品,所以任何一点小伤都很危险,一旦出现炎症感染和高烧不退,服用汤药的效果微乎其微,能不能活下来全看运气。
战北寒在打仗的时候,见多了因为受伤高烧不退,最后活活被烧死的士兵。
用烈酒冲洗伤口,已经是军医能做的最大努力了,就是这样都不能保证受伤的人一定不会发热。
比烈酒更有效果的东西?
战北寒眸光微闪,又看了眼寒寒。
小家伙似乎已经没那么疼了,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北北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你刚刚不是说不怕疼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寒寒泪眼汪汪:“……呜呜。”
北北看他实在可怜,心里一软,便轻轻的给他吹了吹。
一阵微风吹过,被酒精刺激得火辣辣的伤口变得冰冰凉凉,格外的舒服。
寒寒震惊地睁大眼睛:“原来吹一吹真的就不疼了!”
北北:“……”
“你可以放开了吗?别耽误我时间。”萧令月蹙眉看着战北寒的手。
战北寒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幽深莫测,慢慢松开手。
萧令月懒得管他在想什么,继续给寒寒上药。
北北倒是提醒了她,擦过酒精后吹一吹可以缓解刺激,她就一边消毒一边给寒寒吹吹,费了半瓶自制酒精,终于把伤口都消毒了一遍。
然后就是上药了。
外伤上药其实很简单,再加上寒寒又愿意配合,所以很快就完成了。
萧令月特意用绷带包扎好几处容易崩裂的伤口,然后看向寒寒的右腿膝盖:“膝盖的挫伤暂时不用上药,得先用冰敷消肿,然后再用活血化瘀的药,这样好的比较快。”
她看向夜七:“王府里有冰吗?”
“有的,我这就去拿。”夜七立刻往外走。
“等等!”萧令月叫住他,“你取了冰块后,用软布包着,给寒寒做冷敷。同一块位置不能敷太久,要来回换,以免皮肤被冻伤,直到你看到血肿消退为止。”
夜七:“……”意思是让他来做?
寒寒紧张地仰起头:“娘亲要走了吗?”
萧令月还没回答,寒寒露出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拽着她的衣角可怜兮兮地道:“娘亲不要走,留下来陪陪寒寒吧。”
“我不走。”萧令月无奈道:“不过北北也在生病,娘亲得去厨房给他煎药了,让夜七给你冷敷好吗?”
“北北生病了?严重吗?”寒寒关心地问道。
“按时吃药就没事,不用担心。”萧令月摸摸他的小脑袋。
“沈姑娘。”夜七为难地道:“我实在不懂医术,不如我替你去厨房煎药,你来给小世子冷敷吧?”
萧令月摇摇头:“北北的药方很看重火候,我得亲自给他煎药。”
“太医还在府里,可以代为煎药。”战北寒倏地开口。
“恐怕不行。”萧令月微笑拒绝。
战北寒蹙眉:“为什么?”不过是煎个药而已。
萧令月淡淡道:“没有为什么。既然府里有太医,帮忙冷敷一下也很简单,寒寒不会介意的。”
她怎么可能将给北北压制胎毒的药交给外人?尤其还是太医。
万一被看出点什么,那才是麻烦了。
至于寒寒这边,她已经给上好药了,冷敷是很简单的事情,有手就会,根本不需要她亲自来。
萧令月自觉的这样做没问题。
但,在战北寒眼里,煎药不过是小事,反正药材已经配好了,随便交给谁都行。
即使沈晚不放心,觉得下人掌握不好火候,还可以交给太医。
为了这点小事,她非要亲自去,却把给寒寒冷敷的事情推给太医,只能证明她更重视自己的儿子,寒寒只能退居第二。
这本来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对比下寒寒将她当成亲生娘亲一般,对她处处亲近和信任。
她这种“亲疏有别”的态度就显得格外刺眼了。
战北寒眸底一瞬间闪过冷意。
寒寒听到她的话,果然毫不介意,主动说道:“我没关系的,北北的身体比较要紧!娘亲先去给他煎药吧,我晚一点再冷敷也是可以的。”
“冷敷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错过时间就不好了。我先去煎药,让北北在这里陪你冷敷好吗?”萧令月浅浅笑道。
寒寒立刻点头同意了。
“管家,去叫太医过来!”战北寒神情冷峻至极,像是隐忍着怒气一般。
“是。”管家低着头,匆忙去了。
萧令月诧异地看了眼战北寒,微微歪头,他好像有点生气?
不过,与她无关。
萧令月没有多想,安抚好两个孩子后,她就拿着药材往厨房去了。
厨房的位置很好找,里面各种器具也一应俱全。
萧令月用小炉子起了火,药罐加水,然后依次放入各种药材,慢火煎药。
煎药的过程看似简单,实则很考验人的耐心。
因为药罐不能离人,也不能随意加大火力,得一直守在旁边慢慢等。而且还要根据药材的情况,随时调整火候。
中药就是这样,稍有不慎就会让药性流失,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萧令月才不放心把药交给别人,每次都是亲自动手。
她耐心的守在药罐旁边。
火苗炙烤着药罐底部,厨房里渐渐弥漫起浓郁的中药味。
“谁在厨房里煎药了?好臭啊!”一道不悦的女声传来。
厨房的管事嬷嬷急忙迎上去:“彩云姑娘,你怎么亲自过来了?是侧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萧令月一抬头,看到一个面熟的丫鬟捏着鼻子走进来,脸上满是嫌弃。
是侧妃身边的贴身丫鬟。
之前在屋里见过。
萧令月不感兴趣地低下头,专心看着药罐。
“有些人可真是不要脸!自己家里不待,偏偏要跑到别人府上,把别人府里的厨房当成自家用,弄得这一屋子的药味!”
彩云也看到了萧令月,含沙射影地骂道:“真是臭死个人了!也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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