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安只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回来了,本来医生说因为她的肝癌扩散得太快,需要再观察几天,但是裴诗安怕再撞到顾祁言跟白歆时,她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好。
回到家时裴诗安看到门口摆着一双男士皮鞋,是顾祁言的。
裴诗安朝房间里面张望了一下,脚却不敢往前迈出一步,她现在甚至有一点害怕看到顾祁言。
顾祁言拖着行李走出房间时看到站在玄关处的裴诗安,脸上又露出了平时厌恶她的表情。
裴诗安尴尬地笑了笑:“要搬出去跟白歆住吗?”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裴诗安浑身哆嗦了一下,她不知道哪里又惹火了顾祁言。
顾祁言看着裴诗安一脸无辜的样子越发觉得恶心:“我真的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么狠毒。”
裴诗安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既然要走了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究竟哪里狠毒了?”
“我以为白歆这次流产只是单纯的意外,但是在后来的检查报告中查出了致流产的物质。”
裴诗安难以置信地看着顾祁言问:“所以你觉得是我做的?那天我们一起去见白歆的,如果真的是我动的手脚,你会没有察觉?”
“那你是说白歆在知道我会娶她的情况下还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
裴诗安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她这一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污蔑她。
“随便你信不信,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因为讨厌一个人而用尽手段去害,在我认识的人当中,还是属你最狠毒,当年你拿刀抵着我眼皮的时候有想过你狠不狠毒!”
裴诗安的话激怒了顾祁言,他捏住裴诗安的脖子:“我一直都很好奇,我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身边阴魂不散害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你感觉不到痛?”
顾祁言将这些年的怨气全都撒了出来,捏着裴诗安的手越来越用力,裴诗安的脸涨得通红,她拼命捶打着顾祁言的手,想让他将自己放下来。
此时裴诗安的肚子又开始痛起来,这无疑是雪上加霜。裴诗安痛苦挣扎的样子唤回了顾祁言的理智。
他松开手,裴诗安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这次的疼痛以往不用,裴诗安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拧在了一块。
顾祁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怎么又要演戏了?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当演员?”
说话间裴诗安剧烈咳嗽起来,血沫子从裴诗安的嘴里喷出来。
顾祁言见到血这才意识到裴诗安不是装病,他蹲下身子想去查看裴诗安的情况。
裴诗安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上喉咙,她想要推开顾祁言,可是没有来得及,一口鲜血吐在了顾祁言雪白的衬衫上。
血液很快在他的衬衫蔓延开来,裴诗安有些歉意地看着被她弄脏的衣服说:“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还有半句话没能说出口: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毁了你的人生。
看着她气若游丝,顾祁言意识到裴诗安这不是在演戏,紧张去拍她的脸,“裴诗安你清醒清醒!”
但眼前的人已经没了反应。
他慌张地抱起裴诗安,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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