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心上的名字沈延知沈延知秦子卿免费小说_刻在心上的名字最新章节

刻在心上的名字沈延知(沈延知秦子卿)免费小说_刻在心上的名字最新章节

小说介绍

《刻在心上的名字沈延知》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延知秦子卿,讲述了 沈延知他们出发的那天,天气很好。 日光反射在雪面,有些刺眼。 所以我连面前人都有点看不清。 沈延知说,让我等他回来。 我轻哼一声,懒得理他,转身回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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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延知大吵了一架。

也可以算做我单方面发疯。

谁能逼迫得了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呢。

最后,我出了院,却没有回到沈延知那里。

我以绝食做威胁,他同意我住回自己的屋子。

代价是,我每天要在他的监督下把那瓶牛奶喝完。

事到如今,每天喝的牛奶要是没问题,他自己估计都不信。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

他让我喝,我就喝。

我盯着他,一口气将牛奶喝完,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将他拒之门外。

第三枚戒指被我摘下来当掉,当然,我也没有指望再把它赎回来。

宋有星忽然得了很严重的病。

我知道我这么想很奇怪,我和他认识其实不久,可我想拼尽一切救他。

如果真要说理由,大概是,从没有人对我好得那么纯粹吧。

好像所有人的感情都是带有目的的,只有他,笑是对我一个人的。

我带他去了很多家医院,都治不好。

讨人厌的是,沈延知一直跟着我。

简直阴魂不散。

他说,他能给宋有星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叫我别折腾了。

我懒得理他。

可是每一天每一天,宋有星的身体状况都在渐渐恶化。

他开始走不了路,在我面前咳血,或者猛地晕倒。

最后,宋有星还是住进了沈延知安排的病房。

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六月下了好几场暴雨,而在倾盆而下的某一天傍晚。

在找不到夕阳和晚霞残红的傍晚,宋有星走了。

人生总是有很多别离,那天早晨,他还跟我约好去看听月公园的海棠花。

宋有星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明明我和他才认识不久。

明明我不该生气也不该难过。

明明我早已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其实那天我没哭,只是在他的病房里坐了很久。

我只是失去了最后一个可以失去的人。

仅此而已。

……

「你看,你又只剩我了。」

天忽然在宋有星离开的第三天放了晴,沈延知依靠着房门,将牛奶递给我。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他这人总是这样,外表看来衣冠楚楚。

谁知道内里腐烂成了什么样。

男人低垂着眼看我把牛奶一点一点喝掉,然后抬手习惯性地想揉我头。

被我躲过了。

其实仔细看,沈延知眼尾也有一颗痣。

漆黑的双眸恍若浪潮将我吞噬,我盯着他看。

他知道宋有星死了吗?宋有星的死,跟他有关吗?

淅淅沥沥的太阳雨,揉进了室内。

男人低头看了我片刻,而后吻我。

我讨厌被他熟知的身体,讨厌被他手掌蹭过时残存的温度。

唇齿厮磨,心脏如擂鼓般在耳畔响个不停。

「沈延知,我会带你下地狱。」

「我已经在地狱之中了,秦小姐。」

我和沈延知结婚,获得了一众亲朋好友假惺惺的祝福。

他变得无比纵容我,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只是随口说了句天太热,他就带我去了地球另一边的新西兰。

那里确实有终年不化的雪山,而且正处冬季。

「冷不冷?」

我早已被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还要给我披个围巾,被我躲开了。

身后传来他的轻笑。

「怎么像小熊一样?」

「……」

呼出的气会在空气凝结成一团水雾,我们住在库克山山脚的一家旅店里。

一看就是为高端人士打造的住所,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此时算是旅游淡季,但在旅店里也碰见一两个国人。

「明天想去哪里玩?」

他修长的指节执刀将黄油抹在面包上,我抹面包就会抹得歪歪扭扭的,可他就赏心悦目。

最后他叹了口气,把我的换到他餐盘里。

店家养了只猎犬,看起来是挺凶狠的,但几天相处下来,我明白了它是个给吃的就会摇尾巴的二货。

于是我将沈延知刚抹好换到我盘子里的面包,丢给了狗吃。

对面的男人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沈延知的腿在桌下顶了顶我,有些被气笑。

「我没惹你吧,秦小卿?」

「……」

我懒得回应他,窗外的风雪比起昨晚的肆虐,要好上一些。

院落里厚厚的积雪能没过人的膝盖,有不少旅客都在外面玩花白的雪。

旅店的宣传册上,讲述着这座山脉千古而来的传说。

除了当地的毛利语,也有英文版。

我随手当阅读物看的。

宣传册说,一路随着雪山而上,在即将到达最高峰的地方,也许能找到代表好运的小精灵。

很无聊增加噱头的故事,我看了两眼就放在了一边。

可沈延知一直在我耳旁叭叭不停,弄得我有些烦。

「你要真闲的,就把这个找给我看啊?」

其实,这只不过是我不耐烦时脱口而出的敷衍之语。

可他愣了一两秒,看到宣传册,眉眼就轻弯了起来。

「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吗,那也许我真的很需要。」

「……」

我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个人还真就准备出发去山上,旅店里还有几个登山客,是奔着山顶去的,沈延知能跟他们一路。

我不知道这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以前他明明很稳重的,现在却因为我的一句话就……

毕竟是登雪山,要准备的专业工具还是很多,晚上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抱着臂倚着房门看他。

沈延知将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露出的那双黑色眼睛,似因为雪景而有些湿漉漉的。

我对登山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不跟他们一起出发。

他眉眼弯了弯。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

「……」

「我希望你死在半路上,最好永远别回来。」

我狠狠地瞪他,可他只是轻笑。

走过来还顺手揉我的头。

「别这样,卿卿,有些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灵验了。」

「……」

沈延知他们出发的那天,天气很好。

日光反射在雪面,有些刺眼。

所以我连面前人都有点看不清。

沈延知说,让我等他回来。

我轻哼一声,懒得理他,转身回了旅馆。

沈延知不在,我就自由很多,至少他不黏着我,我能随心所欲地干自己想做的事。

旅馆里的国人不少,我认识了一个小妹妹。

大概十六七岁,暑假的时候跟家里人一起来这里玩。

可清晨的天还一望无际,万里无云,到了下午,阴云就笼罩了整个雪山。

傍晚突降暴雪,阴沉的环境见不到一点天光。

正好沈延知那一行去的人不少,一时间大家人心惶惶。

反正好几个家属都在说已然联系不到他们,不知是不是突然没了信号。

旅馆的大堂挤了不少人,工作人员说先别急,他们去的人里有好几个都是经验丰富的登山客,突遇风雪的处理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先不说他们到底有没有遇难,就算是等搜救队,也得到明天早上。

可餐厅里的气氛愈发沉闷,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在我身旁一口一口地吃饭。

她爸妈,好像也在那行登山队里。

「小燕,你跑哪去啦,小姨找你找好久。」

一道温温柔柔的女性声音突然在我耳旁响起,因为是国语,所以我也抬起了头。

我和那名女士对视了一两秒。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我。

「诶……你是,秦子卿吗?」

「……」

我很讶异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扬了扬眉。

「诶呀,你不记得我啦,勇州中学高二三班的!林晓彤,我们俩老同学呀!」

「……」

初听有人回忆起高中时的事,我还是下意识地缩了下。

可是,却偏偏有那种割裂感。

我拼命去寻找那些霸凌者的脸,可……我找不到。

一片模糊,所有人的五官似被搅在了一起。

「啧,我们高中的时候玩挺好的呀,我是你前桌,我给你分这么多小零食,你不记得我啦?」

「你当时不是和沈蕊欣很要好嘛,嗷对,还有她哥,沈延知。」

「你现在还和沈延知在一起吗?话说你俩当时真的,一对神仙眷侣呀……」

「就是可惜,你高二就转学了,咱们也没来得及拍毕业照,大家都可喜欢你了……」

……

我感觉大脑在嗡嗡作响。

明明站在这里,在听面前女人的诉说,可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意识。

沈蕊欣,沈延知。

最好的朋友。

最喜欢的人。

某些记忆恍若破裂的泥土,大脑的噪声掩盖了所有的听觉。

我就这么怔愣着,而后猛地跑回了房间。

身旁好似有女人喊我的声音,我没有管。

我和沈延知住的是双人床房,地上零散地铺着行李,床头暖灯摇曳。

我抱住自己的头,然后一点一点缩在角落。

吸气,呼气。

我想让自己别抖了,而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拿不稳,手机又砸在地上。

干脆趴在那点开搜索框,搜索勇州的中学。

按时间检索新闻。

颤抖的手指一条一条划过,直到视线落在多年前的一篇论坛讨论。

「今天晚上怎么有警车来我们学校啊,有没有晚自习的哥们知道什么情况?」

「对啊,还有救护车,当时在上课,我从窗子那里看到的。」

「什么东西,详细说说?」

「一个女生当时全身是血地被抬出来,好吓人啊。」

「哪个班的,哪个班的?」

「这个不能说的吧,我只能讲,那场面,我靠,啧啧啧。」

「别卖关子啊?到底什么情况,蓄意谋杀?」

「我跟你说,比这个更恐怖。」

「那你倒是说发生了什么呀,到底说不说。」

「我怕说了得罪人嘛,算了算了,不讲了。」

「……」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

仔细想想,那天我以为自己怀孕了。

我本来就月经不调,而且呕吐是夏天中暑常见的症状。

关键是,我连个验孕棒都没用,就推断出自己怀孕了。

不觉得有些荒唐吗。

我那么坚信自己怀孕了。

可事实上。

我根本就不可能再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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