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Linda姐,这些证据已经十分有力。是不是可以起诉了?”直到助理第二次在耳畔提醒,宋汐然才抽回了心神。她看着对方手里的一沓文件,这些都是这半年来每次欢愉后顾亦铖给她签下的项目。就像当年他处心积虑为她设下的局一样。“嗯。”宋汐然点点头。助理确认道:“Linda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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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女人捂住头大声尖叫,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
顾亦铖皱着眉从宋汐然身上爬起来,扭头看着身后错愕惊讶的女人,脸上却没有过多意外。
“亦铖,你在干什么?!”
像很多傻女人一样,白允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明明已经捉奸在床了,她却仍旧抱着一丝侥幸的期待。
顾亦铖薄凉的眼神睐过她,分明是不打算回来。
宋汐然弯了弯唇角,才慢吞吞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整理着衣服。
“你又是谁?!”
白允指着她,活像一个因爱生妒的泼妇。
宋汐然温凉的眼神随意扫她一眼,而后看向男人,好奇的问:“顾总,这就是你家的女主人?”
顾亦铖想也没想便直接摇头,“不是。”
他的反应,几乎是让白允的神经彻底断裂!
“顾亦铖!”
女人蛮不讲理撒泼的样子落入他眼底,顾亦铖只觉十分碍眼。烦躁的捏着眉心,冷声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宋汐然勾起唇角,弯出一道报复的快感。
白允,原来你也会有今天。
“你这个女人不要脸的野鸡女人,竟然敢嘲笑我!”
白允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随手拿起桌上的被子,直接朝宋汐然泼了过去!
“你疯了!”
顾亦铖的脸色猛地凉了,抬手扣住女人的手腕,便将她甩到了一边。
“Linda,怎么样?有没有事?”
听见男人嗓音里的担忧,宋汐然眼神微微一敛。那杯水其实已经不烫了,但她还是捂着脸颊,佯装生气的任性道:“看来家里的这位脾气不太好。我的性格顾总是知道的,既然如此,我们之间,顾总二选一吧。”
宋汐然伸出手指指着摔在地上的女人,眯了眯眼睛:“你要是选了她,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
“我们就两清了。”
她故意咬重了字。
一句话,让男人全身一震,脸上立刻浮出慌张!
曾几何时,那个女人也是用着这般决绝的口吻一字一句告诉他——我们两清了。
他盯着面前的女人,为什么两个人的眼神都可以这么像?!
宋汐然的目的达到,便不再停留,冷着一张脸,直接摔门离开了别墅。
白允吃痛着从地上跄踉而起,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错愕的怔在原地!
有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这个女人像极了宋汐然。
她们身上都有一种极为相似的倔强和傲气,而就在刚才,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白允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连忙甩甩头!
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一两年了……!
她震惊错愕的愣在原地,直到男人疲惫的声音在身后缓缓响起,才彻底将她抽回现实。
“白允,我们解除婚约吧。”
“什么?亦铖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非常清楚。”
看着男人眼底坚决的神色,没来由的,白允一下子就慌了。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我不要接触婚约,亦铖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当初是你在医院亲自求婚的……!我没做错什么,你不能说悔婚就悔婚!”
女人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往下掉,她抱着男人的胳膊,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顾亦铖烦躁的阖上双眸,“别再让我继续看不起你。”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悔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你在外面偷吃!”
“白允!”
顾亦铖脸色忽的变了调,眸中闪过怒色,沉沉道:“不想悔婚?可以,只要你把欠我的肾还了。”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的脸色瞬间唰白。
白允错愕震惊的瞪大了眼,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亦铖看着女人惊讶的反应,丝毫没有觉得意外,眸底的疲惫多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生平最恨欺骗和背叛。白允,你最好答应退婚,实话告诉你,我上周已经收购了你父亲的公司,如果你不想接下来二老受什么打击,就不要再死缠烂打。”
闻声,女人的脸一阵清白交错,眼底慢慢闪现出恨意!
她知道事已至此挽留无用,可心底的不甘又无处发泄,不知怎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刚才那个女人的脸。
“顾亦铖,你之所以把刚才那个女人留在身边,是不是因为宋汐然?!”
见男人神色有变,白允哈哈一笑,“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宋汐然早就已经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替身始终是替身!就算再像也不可能是是宋汐然!”
“你给我闭嘴!”
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扎在了心脏,顾亦铖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
白允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和Linda彻底放纵的这段时日,顾亦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只是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宋汐然的影子。
他比谁都明白,那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的一个替身罢了。
“你给我出去!马上离开!给我滚!”
白允看着满眼猩红的男人,吓得浑身哆嗦,哭得梨花带雨的被他赶出了家门。
是夜,顾亦铖再次喝得酩酊大醉。
这天夜里,他又梦到了那个彻底活在了记忆深处的女人。
梦里的女人背影笔直,虽然娇小,却无不透露着为母则刚的坚强。
她牵着一个小女孩儿的手,顾亦铖眼睁睁的看着母女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却根本无能为力。
直到梦境结束,女人都没有回头看他哪怕一眼。
唯有声音,顾亦铖永世难忘。
“顾亦铖,这次是真的彻底两清,此生就此别过,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想再遇到你。”
……
极深的夜里,被砸得七零八落的家具随处可见。
男人床底散落的烟头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顾亦铖几乎是不要命的抽,眉宇间的阴霾绝望太过悲伤,足以让这夜色都为之流泪。
真正的忘记,并非不再想起。而是偶尔想起时,心中已不再有波澜。
而这泛滥成灾的思念,恰恰只能说明——情深似海。
最怕的就是夜深人静想起某个人,人潮拥挤却再也遇不见她。
顾亦铖一直以为是他弄丢了宋汐然,直到今晚,他才彻悟。
宋汐然哪也没去,她就在那里。
他只是彻底弄丢了自己。
……
两天后。
宋汐然一如既往到顾亦铖办公室的时候,男人已经回公司正常上班了。
她妩媚的踩着高跟鞋款款进去,屁股坐在他办公桌上,“你这两天都没找我。”
宋汐然微微眯了下眼睛,试探的调侃道:“怎么?想清楚了,要弃我选择家里那只母老虎了?”
顾亦铖这才停下敲键盘的手,终于抬眼看她。
“不是。”
“那是什么?”
“我都不要了。”
他说话时的语气十分平淡,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宋汐然怔了怔,细眉忍不住蹙紧起来。
以往她坐上桌子的时候,男人总会把她抱到腿上,而后就是一番缠绵。
可今天没有。
今天的顾亦铖,超乎任何时候的理智。
宋汐然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先出去吧。”
顾亦铖打开视频,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跨国会议。
宋汐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乱,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
一周后顾亦铖收到短信的时候,鼎盛那边已经传出Linda即将调回澳洲总公司的消息。
他垂眸盯着屏幕上的短信——第最后的晚餐章
落款,Linda。
另一头,宋汐然坐在梳妆台前,扫完整个妆容最后的定妆散粉,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个仿妆,跟整容之前的她,至少有六分相似。
顾亦铖,这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最后的惊喜。
云深居,包厢内。
宋汐然提前了半个小时到约定地点,她率先点完了菜,便坐在沙发上,拿出了包中的随身镜。
仔细检查没有花妆,盯着镜面里这张久违熟悉的脸,许多回忆重新涌现而出。
她立刻关上镜子,压住心底的波澜,起身到饭桌上等。
“先生,这里就是云深居了,请。”
应侍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宋汐然刻意的把头低了下去。随即,她便听到那道沉稳的步伐渐渐传来,一步步靠近。
“Linda。”
最终还是顾亦铖率先叫了她。
女人深吸口气,唇角弯出宋汐然招牌式笑容的弧度,缓缓抬起了头。
这一眼,宛如一道惊雷直直劈中了男人,他震惊的愣在原地,瞳孔剧烈一缩!
宋汐然一如既往的对他弯唇浅笑,少了几分作为Linda时的世故,多了一点曾经的明媚,温声道:“顾总,多亏了你这半年的照顾,我才可以这么快升职加薪调回澳洲。”
顾亦铖的身体久久无法动弹,全身血液都像凝固了般,深眸锁定着女人,咬牙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我的脸?”
宋汐然佯装惊讶的摸了摸脸蛋,随即会心一笑,“我今天换了个化妆师,替我模仿了网络上的妆。所以跟平时有一点不同,顾总适应一下。”
闻言,顾亦铖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脸色沉了几分,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宋汐然一整晚都十分殷勤,不断给顾亦铖夹菜、碰杯。他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心情本就大起大落,人自然比平时更容易醉。
看见男人眼底多了几分迷离,宋汐然眼神微微一敛,手指开始挑逗的与他接触起来,轻触轻离,游刃有余,始终把握着恰到好处的暧昧。
顾亦铖的呼吸渐渐重了,感受到身上那仿若羽毛般轻轻痒痒的触碰,一股火便迅速朝身下烧去。
他很快便在女人的欲擒故纵中丢盔弃甲,宋汐然被他抱到沙发上压着时,捶着他的胸口佯装十分惊讶:“顾总,今天不行!还有正事要谈!”
“什么正事?”
“我必须搞定最后一份合作,才能顺利调回澳洲。”
宋汐然伸手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不断挣扎着反抗男人,顾亦铖失去耐性,直接拔出钢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便一把抱起女人。
“不是说最后的晚餐吗?不彻彻底底吃一遍怎么算结束。”
……
一场激烈的云雨之欢在两个小时后彻底结束。
宋汐然没有等到明天一早,她便起身去浴室洗了澡。
回到床上,她盯着天花板,心底有种前所未有平静。
“顾总,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事后,餍足的男人嗓音里透着浓浓的沙哑,“嗯。”
“书上说绝不可以在十七八岁时爱上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势必会让你很想要,却又得不到。”
“我偏就是不信狠,刚好爱了那么一个,还爱得很深很深。”
顾亦铖的睡意更加重了,只下意识道:“然后呢?”
“然后……”
宋汐然盯着天花板的漂亮眸子一眨一眨,“然后我就被宠我上天的男人,亲手摔下了地狱。”
闻言,男人的眸子睁了开来,他侧目盯着女人侧脸,有些错愕道:“你到底是谁?!”
“一个犯贱还要回头的女人。”
宋汐然的唇边化开微妙的笑容,扭头与顾亦铖对视,唇瓣继续牵动:“我的父亲害死了他母亲,他就狠狠报复在我身上。我一共坐了2年零7个月的的牢,我为这个男人捐过一颗肾,也生过孩子,眼泪几乎都流干了……”
看着男人眼底的震惊慌张,宋汐然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咬牙道:“后来我一个人躲在澳洲,我整了容回国,又重新爬上了他的床。”
“诶,他现在好像知道我是谁了……”
顾亦铖几乎是崩溃的浑身颤抖,眼眶的泪顿时便滚了出来!
宋汐然坐起身,依旧那般风情万种的烟视媚行,唇边勾出鄙夷浅嘲,看着男人是如何被自己逼疯。
“顾亦铖,这半年来我找你签过的所有单子都有效,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次。”
她露出胜利的笑容,报复的快感从心底快速窜起,卷席了四肢百骸。
而超出宋汐然预料的却是顾亦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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