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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准备好给我送来,少一样,我拿你是问。”萧令月瞥了他一眼,抱着北北进了院落。“砰”的一声甩上门。管家脸色乍青乍白地站在原地,片刻后,愤愤地“呸”了一口。“一个乡下寡妇,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我呸!”……门后的院子里。北北闷闷不乐地靠在娘亲怀里:“娘亲,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免费试读

谢雨霖这一觉睡得极好。

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的哥哥谢欺程一袭绯色官服,挺拔昂然。

而她,穿上了几年未碰的女装,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

真好啊……

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

因为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她的唇被人堵住,完全呼吸不了新鲜的空气。

半梦半醒间,她蓦地睁开眼。

而后,她看到了一张俊颜在眼前放大。

凌厉的眉,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纯黑的瞳仁,长长的睫毛……

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

谢雨霖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她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在舔舐她的唇时。

“皇……皇上……”她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萧以恒遗憾地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却并不从她的身上下去,依旧紧紧贴着她。

“爱卿醒了?”他极黑的瞳仁盯着她,淡淡地道。

谢雨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看一眼头顶,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垂眸,小声道:“皇上可是要午休了?臣这便下去。”

说完,便轻轻地移动着身子,欲溜下床去。

但是萧以恒岂容她得逞?

他双臂架在她两侧,并不如何用力,却将她的去路全都封死了。

“皇上……”谢雨霖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见萧以恒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词,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

“呵~”萧以恒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再次被轻薄,让谢雨霖彻底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虽说外袍已经不见踪影,但是中衣还在身上,束胸也没有解开,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对着萧以恒的行为,想假作无视已经是不可能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侍奉。”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氏了。

萧以恒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淡淡道:“有爱卿在此侍奉即可。”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倒也谈不上多轻浮。

可是,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

谢雨霖浑身一僵,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可……臣是男子,怕是不能侍奉皇上。”

她这句话简直直踩萧以恒的痛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

为何要是男子?

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萧以恒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谢雨霖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

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伸手轻轻推他,但是又使不出力气,也不敢使力气。

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萧以恒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

吸允了一阵,放开她小巧的耳垂,萧以恒意味深长地道:“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男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在谢雨霖耳中轰然炸开。

等到脑中那阵轰然巨响过去,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大离的君主,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吃惊的模样令萧以恒龙心甚悦,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

“爱卿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

“微臣……未曾读过。”

谢雨霖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为了她三年来的习惯,即便处于震惊之中,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知道她没读过,不仅没读,看她方才承受他的吻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

这一点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

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共赴巫山云雨的。”

说着,他的大掌下移,轻轻揉捏她的臀。

谢雨霖就算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了!

她虽未读过春宫图,但是看一些话本时,也不乏有一些王孙公子宠幸娈童、有断袖之好的故事。

也知道除了男女之间的天地大伦,这男男之间也是颇多喜好之人的。

可是……

可是她不是谢欺程,不是男子啊!

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被萧以恒捏过的地方,如滚烫的火在烧,谢雨霖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

她浑身僵硬,想离开,离不了。

可是再待下去,一旦他脱掉她的衣服,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么她……以及她的亲人们,将必死无疑。

“皇上……”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是惊惧至极才会发出的音调。

“嗯?”萧以恒薄唇微勾,目光慑人地看向她。

“臣……今日身子略有不适。”她咬唇道。

事到如今,她的脑中一团乱麻。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比现在更后悔。

为何三年前要自作主张地替哥哥参加科举?

如果没有参加,哥哥只消再等几年,依旧可以青云直上,一展所长。

他们一家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日日担惊受怕,谨小慎微。

想到此处,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都是她的错。

是她害人害己。

只是她一条命也就罢了,但是谢府满门可怎么办?

她的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萧以恒本来还唇角带笑。

可是看着那刺眼的泪珠,他的唇瞬间就紧紧抿了起来。

一瞬间,他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为何这样戏弄她,也后悔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多了,为何今日又做了傻事。

他是心悦她,悦她的才情,悦她的性情。

可是,正因为喜欢,他才会苦苦克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不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吧?

“朕累了,谢卿退下吧。”他蓦地翻身,放开对她的禁锢,意兴阑珊地道。

谢雨霖刚一回府,家中的下人就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在书房等您。”

“知道了。”她点点头,回到房中换下了朝服,着一身翠竹边的白色长袍,往书房而去。

甫一进门,家中的管家谢康就把书房的大门阖上,自觉地走到门外看守。

“卿儿。”

穿着雍容的谢夫人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然后仔细地打量。

“听说皇上召见你了?”谢夫人的声音是掩饰不在的担忧。

她的身后,翰林院大学士、谢雨霖的父亲谢章亦是脸色不豫地看着她。

经过午后的事,她其实也是害怕已极。

但是当着父母的面,她又不想让他们担忧。

“嗯,”她点点头,笑道:“没什么大事,皇上不过是问了几句话,然后让女儿陪他用膳。”

“用膳?”谢章闻言,眉峰紧皱,“好端端的,为何要让你侍奉?”

“这……”谢雨霖想到午后在龙榻上的那一番荒唐,到底是难以启齿,只好打着掩饰道:“女儿也不知。”

看她那样子,谢章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

罢了,只要不是皇上发现了她女扮男装的事,其它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于是道:“今天薛大夫看过了,说再过几日你哥哥就可以出门了,我看明天起你就告假在家,先别去上朝了。隔个几日,即便你跟程儿之间有些微小的不同,也可以借生病的借口来掩饰过去了。”

谢雨霖闻言,不禁大喜。

本来她还在担忧明日的事,这下总算是放下心了。

当下也没有心思跟双亲说话了,笑道:“爹、娘,我先去看看哥哥。”

“去吧。”谢夫人摸摸她的头,慈爱地笑道。

谢府占地面积不大,谢欺程的澜苑位于府中的正北角,坐北朝南,采光好,四周又安静,适合病人休养。

谢雨霖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口,轻轻敲门,里面便传来“请进”的声音。

“哥哥。”她走进门,绕过前厅和屏风,走到谢欺程的榻前,脆生生地唤道。

在朝堂时,她是低调、谨小慎微的谢大人,在父母跟前时,她是听话懂事的好女儿。

只有在谢欺程面前,她可以无所顾忌,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她和谢欺程是同胞的龙凤胎,虽然同岁,但是谢欺程自来比她成熟稳重不少,从小到大,总是事事想着她,好吃的好玩的让着她,因此兄妹两人感情甚好。

“卿儿。”谢欺程背靠在枕头上,笑着看她。

两个人虽然性别不同,但是脸却十分肖似。

不管是脸型,还是眼睛、鼻子、嘴,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是此刻谢雨霖还是一身男子的装扮,眉形都是照着谢欺程的画的,因此两人间更是像了十成十。

若是不仔细分辨,绝难看出差别来。

这也是当初谢雨霖胆敢冒名顶替哥哥去参加科举的原因。

她年幼时想要出门玩的时候,哥哥就经常替她做男装打扮,好几次回府时,都被府中下人错认成谢欺程。

看着扮成自己的妹妹,谢欺程心中满是柔情和歉疚。

“怎地今日回府那么晚?不是休假吗?”

“哦,临时有些事。”谢雨霖道。

她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再多提,忙转了话题,笑道:“哥哥,爹说你的病要大好了?”

“是,”谢欺程颔首,微微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是哥哥不好,不仅没能护佑你,还让你成日担惊受怕。”

萧大小姐哭着闹着非要嫁给他,甚至在宫里寻死觅活,陛下考虑到种种因素,最后还是下旨赐婚。

“祖父想问什么?”萧令月冷淡开口,打断了老侯爷的思绪。

老侯爷声音紧绷:“这个孩子……他,他爹爹是谁?”

萧令月微挑眉梢,没说话。

“你问我吗?”寒寒歪头看着他,不解地道:“这么明摆着的事还用问?你看到我的脸了吗?”

老侯爷不知怎么回答。

“你看我长的这张脸,就没觉得很眼熟吗?”

寒寒理直气壮地说:“我皇祖父和几个皇叔都说,我跟我爹爹长得一模一样,襄王叔以前还说,我比我爹爹长得可爱多了!”

襄王:“……”

太子微微勾起嘴角。

“二哥,你疯了?”成王压低声音,“你偷偷跟寒寒说什么了?”

襄王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

他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怎么会有这么坑堂叔的侄儿?

皇祖父,襄王叔……

听到这种称呼,老侯爷心里咯噔一声,犹如重石落地。

沈玉婷哆嗦了下:“你,你管襄王殿下叫堂叔?”

寒寒转头看着她,忽然冷笑一声:“你刚刚骂我和北北是野种,对吧?”

“不……不不!我,我只是……”沈玉婷吓得话都说不完整,惶恐的摇头。

能管襄王叫皇叔的孩子是什么身份?她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

老侯爷预感大事不妙:“小世子,这件事……”

“你给我过来!”一道冷肃凛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老侯爷的解释。

战北寒黑沉着脸,锐利寒彻的眸光扫过萧令月母子,很快又落到寒寒身上,咬牙怒道:“长本事了?在这乱叫什么!”

“爹爹,你怎么也在这儿?”寒寒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

抱着萧令月不撒手的北北,闻言也朝战北寒看了过去。

面具下沉静乌黑的大眼睛,微微睁大了。

这个人……就是寒寒的爹爹?

“你才看到本王吗?”战北寒怒极反笑。

“你躲在一旁不吭声,我哪看得见?”寒寒不服气地顶嘴,很快又看到了同桌的太子、襄王和成王,俊秀的小脸一下笑开了花。

他哒哒地跑过去,攀着桌子甜甜笑道:“皇叔,襄王叔,成王叔,原来你们都在呀,好巧!”

众多宾客大气不敢喘,心里惊涛骇浪。

他们果然没认错。

这就是翊王府那位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啊!

“是很巧。”太子宠溺地捏捏他的小脸:“听说你跟你爹爹闹性子,一个人跑出去了,皇叔很担心你。”

寒寒眨了眨眼睛:“皇叔,我不是一个人,我跟娘亲和弟弟在一起。”

“你哪来的娘亲?!”战北寒冷冷喝道。

“你不给我找娘亲,我就自己找,还多了个可爱的弟弟。”寒寒得意地摇头晃脑。

“蠢!你找了有什么用?”战北寒毫不客气地打击儿子:“本王说了才算。”

寒寒鼓起腮帮子:“你说了也不算,皇祖父说了才算!反正我认准娘亲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进宫找皇祖父,他那么疼我,肯定会答应我的!”

战北寒:“……”

还别说,就目前为止,寒寒是昭明帝唯一的皇长孙。

又长得酷似翊王。

长辈总是隔代亲,即便是在皇家也不例外。

昭明帝疼他就像疼眼珠子似的,以前还亲自给他换尿布,手把手牵着他学走路,就是对亲儿子都没这么尽心。

寒寒今年五岁,在皇宫里住的日子比在翊王府还多,御书房更是从小胡闹惯了。

他要是跑去缠着昭明帝,多磨几次,说不定还真能成功。

“本王看你是皮痒痒了!”

战北寒怒火冲天地站起身,伸手就来逮他:“敢拿你皇祖父施压,信不信本王打断你的腿!”

“娘亲救我,爹爹要打断我的腿!”寒寒撒丫子就往萧令月身边跑,躲到她身后。

萧令月下意识挡住他。

战北寒怒气冲天,拍桌子道:“你给本王出来!”

“我就不!”寒寒抓着萧令月的衣袖,露出半张脸,熊得不行:“我有娘亲了,娘亲会保护我!你别想打我屁股!”

战北寒气得额头青筋突突跳。

他拿儿子没办法,一腔怒火直接迁怒到萧令月头上。

冷寒锐利的目光如利剑般刺来:“沈三小姐,你到底给本王的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敢哄骗他认你当娘?!”

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纷纷看向萧令月。

小世子今年才五岁。

虽然聪明早熟,可到底还是个孩子。

小孩子是很容易被有心人哄骗的,根本不知道他一句“娘亲”意味着什么。

至于这个有心人是谁……除了沈三小姐之外,没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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