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晚词低头看向他,直截了当地拆穿他,“你敢说你每次看我跳舞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把我推到床上?”他眼中的那种掠夺感和侵略性每次都看得她头皮发麻。应寒深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答案,愣了几秒,随后笑起来,笑得止都止不住似的,似嘲非嘲,“对,没错,像我这种下三滥天生只想着怎么推女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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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林晚词嘴上还是给足他面子,“你健康就好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说完,她就顺势往下倒去,应寒深又一把将她扯回来,看着她的小脑袋撞到自己的腰上,一头的长发乱糟糟的,眼睛睁都睁不开,和那次吃薯片一样有种莫名其妙的可爱。
“啪啪。”
应寒深往她脸上拍了两下,力道不轻。
林晚词直接被拍醒了,睁开眼睛错愕地看向他,只见应寒深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她,手指在她的下巴上用力地捏了捏,“团团,我可是看你今天在牌桌上这么懂事给我挣足面子,才特地带你去跑步。”
“……”
林晚词听出他话中满满的恶意,再看他阴森森的笑容,很是郁闷。
她已经尽力去讨好他了,还能惹到他?早知道她该坚持去住酒店的。
“起来!”
应寒深抓住她的腋下,像抱个孩子一样将她抱起往外走去。
……
这段时间来,林晚词见惯凌晨四点的城市,却没见过凌晨的山。
还未亮开的天空高远静谧,山峰峦叠,悬崖陡坡连绵起伏,白茫茫的雾笼罩着层叠岩石、青色树木,远远望去似云海般苍茫高阔,很是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空气凉飕飕的。
林晚词站在门口拉上衣服拉链,看向前面的男人。
应寒深穿着一身深色系的运动服正在做拉伸运动,手长脚长的,背肌健而不硕,身材处处练得很匀称,不像一个嗜烟嗜酒会有的。
这背影看起来没那么讨厌。
“走了!”
应寒深回头看她一眼,声音的每个调都带着嚣张的口吻。
这样看来,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没一处不令人讨厌。
“好。”
林晚词敷衍一笑,把小小的耳机塞进耳朵里,听着里边的声音向前慢跑起来。
明明可以跑下山的路,应寒深却非沿着盘山公路往山上跑,步子轻盈,毫不费力,一出去就将她落下长长的一段路。
林晚词乐得自由自在,她贴着山壁边慢悠悠地小跑,眺望着远处的景色。
重生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悠闲。
想想,牺牲点睡眠时间也没什么。
林晚词转转脖子,继续往前慢跑,一转弯,就见到应寒深高大的身影停在那里等她。
一见到她,应寒深连眉毛上都写满嫌弃,“怎么这么慢?不想跟我一起跑?”
“没有,我就是跑得比较慢。”
林晚词淡淡地道,手摸上耳机线,默默地加大音量,然后越过他往前跑。
很快,她的耳机线被人扯掉。
她转眸,应寒深一边保持和她同步的频率,一边把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听了几秒,眼神诡异地看向她,“你要不要这么努力,跑步不听歌,听餐饮管理?”
跑步听有声图书,还真是特立独行。
“不行么?”林晚词反问,她爱听什么听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在她的计划中,她迟早要进公司管理层,要是能力跟不上,只会被人拉下去。
她根基太浅,除了拼命努力,没有第二条路径。
应寒深扯出她的耳机线往外面一扔,在林晚词错愕的目光中直接扔到山下,不屑一顾地道,“读死书没用,写书的人要有真本事,早躲起来闷声发财,还用写这裹脚布一样长的东西?这种书就是用来忽悠你这样无知的!”
他说话真是处处粗俗。
但林晚词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
林晚词跟上他的步伐,边跑边道,“现在分店的生意蒸蒸日上,所有你说过的我都小心防范,没有出过乱子,照现在的情况,我应该很快能进公司。”
“……”
应寒深盯着她说个不停的小嘴,好像只有和他说这些的时候,她那双眼睛里才有点亮光。
“进公司和在分店做店长不一样,我不是没想过向爸爸学,可他做事一向太守本份,殊味食府至今也没有打响太大的名堂。”
林晚词认真地看向他,“你说,要是我想在公司做出漂亮的成绩,那我主要该做些什么?是以人为本,还是迅速打开更大的市场?”
应寒深没有说话,脸色更沉了几分,快步往前跑去。
林晚词有些莫名地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快步追上去。
应寒深刻意地跑得更快,沿着弯来绕去的公路一直往前跑。
林晚词越追越吃力,到最后渐渐追不动了,只能停下来,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地呼吸,脸上、脖子上已经起一层薄汗。
有阴影逼过来。
林晚词抬起头,就撞进应寒深意味不明的深眸中,他的脸色阴沉,“你是不是除了这些就没什么能和我说的?”
“……”
林晚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汗从眼角滑过。
她克服对上一世的阴影,出卖灵魂不就是为了能从他这里学到更多的东西么,不聊这些,那聊什么?
应寒深见她眼中一片茫然不知,眉头拧结。
还真是个不开窍的小东西。
就算他们之间只是玩玩,建立在利益互换上,那也可以偶尔你侬我侬一下,可她是完全不懂,或许是懂了也不愿意配合他,故意装傻。
“我懒得理你。”应寒深冷哼一声,转身就跑,再一次将她落下。
莫名其妙。
她问一堆,他一句也不回答。
林晚词远距离用眼神狠狠地绞了应寒深一番,然后不紧不慢地跟上去,一路小跑。
天边的光一层层逐渐亮起,晕染着昏黄的颜色,冰凉而干净。
林晚词气喘吁吁地跑到山顶,只见周围怪石嶙峋、树木繁杂,地上的路很是崎岖难走。
见状,林晚词便想掉头离开,余光中瞥到一个身影。
她怔了怔,接着寻过去,手搭着大树凉凉的躯干走出去,只见应寒深一个人坐在山崖边的岩石上,离悬崖不过咫尺,山顶的风很大,吹得他的袖子浮动。
他就这么坐着,让林晚词无端地有种推他下去的冲动。
自然,她不会那么做。
她不明白,应寒深为什么热衷于那么多不要命的活动,高空自拍、极限攀岩、狂风冲浪……之前在外面约见过两次,次次都看到他在玩极度惊险刺激的项目。
这下,连跑个步都能跑悬崖边坐着。
林晚词没有上前,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远一些。
她有一点点畏高,站远了看不到底下就没事,要像他那样,她的心能跳出来。
他家那个底下就是悬崖的阳台,她靠近看一眼都怕被悬崖拉下去。
远方,太阳缓缓升起,柔和的光芒洒遍整个天空,将雾气都蒙上一层殷红,起起伏伏,日出的过程仿佛一片落彩霞光由远及近地包裹过来……
真美。
林晚词被眼前的画面惊艳,上一世,她只知道和其他的千金小姐比谁的包更稀有,比谁更漂亮;这一世,她只知道要出人头地,要守住家人。
两世,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致。
就是有点可惜,会是和应寒深这样一个男人一起观赏。
林晚词暗暗想着,忽听应寒深问道,“是不是很美?”
“嗯。”
她诚实地点头。
“给我跳个舞吧。”应寒深头也不回地道,始终拿背对着她。
闻言,林晚词下意识地拒绝,“不了。”
“为什么?”
应寒深回头看她,英俊的脸庞没什么表情,一双眼漆黑幽深地盯着她。
林晚词转了转眼珠子,微微一笑,道,“这边都没一块平整的地方,我怕一个不慎会掉下去。”
这话自然是假的,练舞的人通常平衡能力都不错,绳上都可以舞,又怎么会在乎一点石子。
应寒深定定地看着她,像是看穿一般,嗤笑一声,“团团,我早告诉过你,别在我面前撒谎。”
“……”
林晚词哑然。
“和我说实话,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告诉你怎么打响一家招牌。”应寒深利诱着她。
那她就不客气了。
林晚词在他身旁站定,淡淡地道,“应先生,我不是针对你,而是你并非真心欣赏舞蹈,又为什么非让我跳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要求她跳舞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欣赏?”应寒深反问,一条腿几乎迈出悬崖边。
林晚词低头看向他,直截了当地拆穿他,“你敢说你每次看我跳舞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把我推到床上?”
他眼中的那种掠夺感和侵略性每次都看得她头皮发麻。
应寒深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答案,愣了几秒,随后笑起来,笑得止都止不住似的,似嘲非嘲,“对,没错,像我这种下三滥天生只想着怎么推女人上床。”
“……”
林晚词怔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看到他的眼中有水光闪过。
身后传来草叶被踏的声音。
林晚词回过头,就见姜祈星站在一棵树旁,目光复杂地看着应寒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哥,何总那边收了你的计划书,我把先头酬款拿回来了。”姜祈星向应寒深报告。
“是么,走,点钱!”
应寒深腾地跳起来,正过脸来时眼中哪还有什么水光,只有着游戏人间的放荡不羁,他抬起脚率先离开。
林晚词跟着要往前走,就被姜祈星冷冷地瞪了一眼。
“林小姐,跟在寒哥身边最好学会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否则,寒哥放过你,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说完,姜祈星调头就走。
“……”
林晚词站在原地,冷笑一声,她这是被威胁了么?
她说什么了?
她说的哪一句话有错?
应寒深懂什么是舞?
林晚词抬起腿往下走去,姜祈星是开车上来的,商务车的后备箱开着,里边放着满满的两排密码箱。
不用说,都是一箱箱的钞票。
应寒深不羁地站在车前,修长的手指在密码箱上慢吞吞地划过,尾指上的旧款银戒在慢慢升起的太阳下掠过一抹光泽。
“又添一笔,寒哥,相信我们很快能达成目标。”姜祈星站在那里道。
应寒深没有说话,伸手用力地盖上后备箱,一双漆黑的眼中有凌厉的杀意掠过。
林晚词远远地望着这一幕,在半山别墅住下来后,她才发现应寒深似乎比她所知道的要更神秘莫测。
不过,这些统统与她无关。
……
林家。
林冠霆一夜未睡,昏昏沉沉地走下楼,差点滚下楼梯,他连忙按住一旁的雕花扶手,才稳住自己。
“人呢,给我倒杯水。”
林冠霆不耐烦地开口。
有女佣听到,急忙倒了一杯水过来,林冠霆接过来喝一口,眉头拧得打结,满脸怒色,“怎么这么酸?”
又酸又无香气,难喝死了。
女佣慌乱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嗫呶道,“林先生,平时您早上的水都是安管家亲自准备,我只知道您早晨要喝一杯柠檬水,却不知道要加几滴柠檬汁,也不知道里边有没有添别的,要不我再去准备一杯?”
安阑?
林冠霆低眸看着手中的杯子,只见里边的柠檬汁还未完全散开,淡淡的颜色游曳在水里,令人毫无喝的欲望。
“安阑在哪?”林冠霆脱口问道,问完才想到昨天安阑找过自己,在门口说林晚词心情不好,她陪着出去两天散散心。
散心。
他也想散心,可林家这一摊子事谁来料理。
走进厨房,只见没了安阑的帮衬,里边是乱成一团,厨师和女佣盯着菜单研究了半天,还琢磨不出到底要煮什么好。
见状,林冠霆哪还有心情吃饭,掉头就走,又见有佣人端着盆绿萝往里走来。
林冠霆看上许久,还记得前些日子,林晚词端了盆绿萝放到他的书房里,说是绿萝长得好的话藤能攀出去很长,绕满窗,既能净化空气又能给书房加点绿色生机,让他在办公的时候能有个好心情。
这段时日来,他多开心,公司稳定,家中和谐,女儿乖巧,结果一场寿宴什么都没了。
林晚词说是出去散心,但恐怕是被他的态度伤了心了。
林冠霆叹一口气,他也是,明知道女儿的脾气受不得委屈,也不哄哄她,让她跑出了家门。
肖氏夫妻的哭声忽然传来,一声比一声哀嚎,还在哭寿宴上被冤枉了。
林冠霆没有强制性赶他们走,他们就都在家里留下来,此刻哭声在林家的别墅里传遍,听得他心下一阵烦。
“砰。”
林冠霆抬起腿踹倒一个古董花瓶,花瓶碎出清脆刺耳的响声,他厉声吼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把我女儿都逼走了还装什么?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楼上的哭声瞬间没了,安安静静,跟没有哭过一样。
肖新露快速从楼上跑下来,一双眼哭得跟核桃似的,单薄的睡衣穿在身上有着几分柔弱。
“冠霆……”
肖新露看向他,眼泪又要掉下来,她急忙抹去,强撑起笑容道,“我知道你生气,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你现在也听不进去,我知道你一夜没睡,我昨晚煲了汤,现在就给你盛一碗。”
她做林冠霆的枕边人,深知他的脾性,在他盛怒中解释什么都没用,得先安抚下来。
“我还吃得下?”林冠霆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你马上带你父母离开林家让我清静清静,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冠霆,小殊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这寿宴上的事我真的不知情啊。”
肖新露站到他面前,闻言,眼泪落下来,抬起手去擦,却疼得根根手指头发颤。
林冠霆看过去,就见到肖新露手上有几个水泡,又红又肿,显然是煲汤烫出来的,他的眼色沉了沉,没有再开骂,转头就走,“寿宴上的事情我会查个清清楚楚!谁也别想瞒骗我!”
说完,林冠霆从大门走出去。
肖新露见他走了,眼泪说收就收,低眸看向自己手上的水泡,轻轻一碰,疼得她直皱眉。
这是她刻意烫出来的。
现在林冠霆没有强行赶她走,她就能留下来。
反正林晚词走了,没有人吹耳旁风,她还有机会挽回林冠霆的心。
冥币换现金的事她做得很隐秘,真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就算查出什么,大不了让她父母顶了这个锅,她还是堂堂正正的林家太太。
……
回去后,林晚词补了一上午的觉,手机上是来自各处的电话,吵个不停,她索性将手机关机。
等醒来的时候,林晚词又在应寒深的床上适应了好一会儿。
她趴在三角饭团抱枕上,拿出手机开机,一堆的未接电话,全是爸爸打过来的,还有两条微信语音。
林晚词点开来,指尖滑过屏幕,干净泛白。
“小殊,我已经查过了,何耀确实是肖新露的人。”
“我知道你这次受委屈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你回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别让爸爸担心。”
林晚词听完,苦笑一声。
满意交待?
他给不出的,他就是这样的人,不到最后一刻,总认为能保全面子,能让一家和谐。
林晚词从床上起来,叠好被子,竖好枕头,整理好自己才往楼下走去,从厨房冰箱拿了牛奶加热,端着喝起来。
几步路过一间房,里边传出应寒深和姜祈星的声音。
她停下来,往里望了一眼,只见雪白的墙上投影着股票的曲线图,时红时绿。
应寒深穿着黑色系的衬衫长裤,人站在幻灯片前,斜斜地对着她,看不清脸,只看到他身上落着各种光亮线条,将他整个人映出一种晦暗莫测。
办事的时候,他倒是站得笔直,手放在身前转动着银色尾戒,侧脸凝重到冷漠。
半晌,他停下转尾戒的手,沉声道,“把我们一半的钱买这支股票,这次替何家打了这一仗,股票会在短期内疯涨,我们趁机捞一笔。”
“一半都投进去?”姜祈星站在一旁,似乎觉得不妥,“和何家打对台的暗中有牧氏家族的支持,牧氏家族背景太雄厚,会不会有变数?”
应寒深邪邪一笑,“那不正好,就当我提前送牧氏家族一份大礼。”
他笑着,声音却阴沉得可怕。
姜祈星见他主意已定,便点头颌首,“好,我会和之前一样,全部拆成小份去购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目。”
又是牧氏家族。
知道牧氏这个庞大家族未来三城大动向的她,对应寒深现在就下手的行为一点都不觉奇怪。
只是,她并不知道应寒深为什么会独独针对牧氏家族,听他的语气,似乎对牧氏有着什么恨意。
买股票么?她还有点私房钱,正好可以借机也赚上一笔。
林晚词默默记下应寒深要买的股票,没有多停留,转身离开。
她进了应寒深的书房。
书房是挺像书房,装修高端大气,走的是欧式贵族风格,地毯厚实消音,墙上的画也都是真品,音响中淌出来的音乐音质极佳,仿佛是有小型乐团在耳边演奏,连一圈的书架上都雕刻着繁复花纹,一看就是做工不凡,造价相当高。
就是……
这书架上放的都是什么鬼?
林晚词难以理解地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是本漫画,还是少女漫画,整整一排的少女漫画,再往下一层看,倒是有文字类书籍了,不过是18禁的小黄书,内容低俗不堪、无法直视。
再往下一层,更是令人无法忍受。
这个应寒深居然收集了从古至今的各个城代版春宫图,上面还写着绝版珍藏。
“……”
林晚词嫌弃地把一本春宫图给放回书架上,拿纸巾把手擦了擦,不敢想象应寒深的脑子里到底住着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她还以为应寒深打商战只赢不输,必须学识广博,他的书房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现在看来,宝库是宝库,不过是18禁宝库。
林晚词摇摇头,转身便走,忽略掉另一面书架子摆放整齐的一排书籍与CD,书角被翻得泛黄,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
《舞魂》、《舞者》、《艺术家眼中的舞》。
林晚词刚走两步,门就被打开。
应寒深从外面走进来,刚洗过头,湿嗒嗒的头上搭着一条毛巾,脸上还蒙着一点水气,黑眸幽深,一眼看过来,性感得有种蛊惑人心的邪气。
“在这里干什么?”应寒深胡乱地擦着头发问道。
“本来想来找点书看看,发现……算了。”林晚词懒得和他说。
应寒深望向她身后书架上的舞蹈类书籍,明白她没有看到,勾了勾唇,伸手就将她推到春宫图的书架上,湿漉漉的俊庞直逼她眼前,揶揄地道,“怎么,发现我这里的书都是让你心神不宁的?是不是突然很想我,想我对你干点什么?”
他故意将声音变得喑哑,薄唇离着她的脸几毫米上上下下地移动,呼吸暧昧地拂过她的眼睛。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色情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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