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晚枝傅霁清小说》小说主角夏晚枝傅霁清,在这里提供夏晚枝的小说免费阅读。主要讲述了:夏晚枝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望着请柬时心口密密麻麻的痛也好像才反应过来。切开橙子,牙已经痛得咬不了,她还是拿了一瓣含在嘴里,吸吮那一点汁水。橙子汁没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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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钥匙正想开门,又顿住了,他敲了敲门。
“是谁?”夏晚枝的声音传来。
“傅霁清。”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天还没黑,屋内却开了全灯,亮得吓人,傅霁清有些诧异。
夏晚枝站在门口,微低着头,局促无比:“你怎么来了?”
傅霁清进门,把橙子放在茶几上。
他发现夏晚枝把画画的工具从书房搬到了客厅,还开着电视,吵吵闹闹。
夏晚枝看不清傅霁清的神情,只能装作正常的去给他倒水。
傅霁清淡淡道:“不用忙,我只是来给你送请柬。”
夏晚枝心里一咯噔:“什么……请柬?”
“我要订婚了。”
一切突然静了,电视机突然没有声音,这一刹夏晚枝以为自己的世界失去声音。
见夏晚枝不说话,傅霁清把请柬放在桌上。
然后又忍不住关了几盏灯,说:“灯光太亮,对眼睛不好。”
说完,他就有些怔然的闭了嘴。
气氛有些沉默,夏晚枝扯出一抹笑:“演唱会那天你没来,挺可惜的,听说eason这次唱了你最喜欢的富士山下。”
傅霁清心中一震,他根本不知道演唱会的事。
他皱了皱眉,记下这件事。
“请柬我送到了,你记得来。”
看着夏晚枝不说话了,傅霁清莫名的烦闷,还有些说不出的不悦,转身准备离开。
“傅霁清——”
夏晚枝突然开口叫住他。
傅霁清脚步顿住,转过身,只能看见夏晚枝垂下头的身影。
“什么事?”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却听出了她声音的颤抖。
“你会记得我吗?”
似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傅霁清却感觉心上被打了一拳。
他攥了攥拳,转回身,装作平静的换鞋,没有回答。
傅霁清离开了。
夏晚枝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望着请柬时心口密密麻麻的痛也好像才反应过来。
切开橙子,牙已经痛得咬不了,她还是拿了一瓣含在嘴里,吸吮那一点汁水。
橙子汁没入喉咙。
“好甜……”她笑了,轻轻说。
傅霁清离开后,夏晚枝住了院。
离动手术还有三天,她把平板拿到医院,拼尽全力的画着大结局。
——黑猫的毒白兔治不了,黑猫趁白兔睡着了,带着自己的剑离开了。
他只给白兔留了一句话:明年今日,总会再见。
将最后的结局发给林海,夏晚枝登录自己从没发过状态的网站账号,发了第一条大概也是最后一条状态。
“送给大家最后的结局,希望明天一切都好。”
做完这一切,她好像再也没了力气。
明明还想再去看一眼傅霁清,身体却沉重的只能闭上眼睛。
傍晚,护士查房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夏晚枝了,立刻焦急的去找医生。
“郑医生,病人昏迷了!”
郑施予给夏晚枝检查过后,心情沉重:“没办法,只能提前动手术了。”
另一边,傅霁清在自己桌下缝隙找到了那张门票。
他问了护士,知道夏晚枝的确在他请假那天来找过他,当时‘接待’她的,就是彭娇。
他看着门票,心口窝着火。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一接通,那边便焦急的说:“你好,请问夏晚枝她现在怎么样?”
“你是谁?”
傅霁清心中突然涌起不安。
“我是夏晚枝的编辑,昨天她给我发了稿子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她平时绝不会这样的,你告诉我,她是不是病发了?”
傅霁清心口一突:“病发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的丈夫吗?”林海吃惊道,“你不知道她得了肿瘤?”
傅霁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他不愿相信夏晚枝会得这个病,可脑海里又不断想起她越发苍白消瘦的身影。
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傅霁清起身脱下白大褂,准备去找夏晚枝。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陌生护士打开门,着急道:“傅医生,急诊科还有空出来的手术室吗?”
“怎么了?”
“我们有个病人突然昏迷了,可是脑科的手术室都是满的。”
傅霁清查了查:“手术二室是空着的。”
“太好了,我立刻通知郑医生。”护士松了口气,“那姑娘挺可怜了,得了脑癌,拿药,做化疗,都是自己一个人。”
“如今做手术了,身边还是没一个人陪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次。”护士又叹口气,“那待会还麻烦您给签一下手术室同意单。”
傅霁清无奈,只能答应。
因为医院每个科室的手术室只能本科室的医生签同意单。
等待过程中,他打着夏晚枝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心中不安渐生,他眉头深锁。
很快,之前的护士拿着单子来了。
“傅医生,病人已经推进病房了,这是手术室同意单。”
傅霁清接过单子,条件反射的往下一翻。
手便直直僵在半空。
同意书上方贴着的患者照片,赫然是他熟悉的面容。
而签名处,写着他不敢相信的三个字——夏晚枝。
“傅医生?”
看傅霁清还没签字,护士有些着急的喊了他两声。
傅霁清回过神,有些僵硬的签了字。
“太好了,我立刻通知郑医生。”护士松了口气,“那姑娘挺可怜了,如今做手术了身边还是没一个人陪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次。”
护士拿着手术同意单匆忙的走了,傅霁清怔怔的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刚才护士说的话。
就在这时,彭娇走了过来。
“阿城,三号急诊室的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听到她的声音,傅霁清突然想起了她和夏晚枝第一次碰面的时候。
他有些冷淡的问:“你还记得那天夏晚枝的单子上开的什么药吗?”
彭娇愣了一下,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脸上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不自然。
“就是消炎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傅霁清眼神微沉,转身往拿药的地方去。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自己去查。”
彭娇骤然攥紧手里的文件,指骨用力到泛白,心中升起一抹怨气。
看着前面利落离开的背影,她还是咬牙追了上去。
“是吉非替尼!”
傅霁清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太清楚这是什么药了。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夏晚枝的身体出了问题,他身为丈夫,却一直都不知道。
“你当时为什么要骗我说她是普通的感冒?”
“她不想说,我选择配合她,有错吗?”
彭娇的话并没有说错,夏晚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情。
傅霁清没有再理会彭娇,而是朝着手术二室走去。
他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夏晚枝的身体情况。
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不少神色焦急的家属,傅霁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心中也升起一抹沉闷来。
夏晚枝的肿瘤大概已经很严重了,所以才会出现昏迷的情况。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手术一室的门已经打开,医生笑着对围上了的家属说‘已经没事了’。
傅霁清看着家属激动的样子,心里的沉闷又深了几分。
就在这时,急救科的一名同事朝他走过来。
“傅医生,有个手术可能需要你去主刀。”
他的语气有些着急,傅霁清犹豫了一瞬,还是点头去了。
在换手术服的时候,同事将病人的情况快速的跟他说了一遍。
手术并不难,但是需要很娴熟的手法。
进入手术室,傅霁清的精神瞬间变得高度集中,之前的沉闷好像不存在一样。
完成手术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傅霁清简单的和家属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换上白大褂来到手术二室。
他刚止步,手术室的门就从内打开了。
郑施与看到走廊上的傅霁清,连忙走上前。
“傅医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台手术没法做。”
“郑医生,夏晚枝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郑施与只当他是医生对病人的例行关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情况有些特殊,从检查出来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急速恶化,这次手术并没有完全切除肿瘤,我不确定她能不能醒过来。”
傅霁清怔住,心头骤然间升起一抹烦闷。
他没再说话,郑施与也没有时间在这里闲聊,赶紧让护士推着夏晚枝去病房。
担架床从自己身前推走,傅霁清能看到的只有夏晚枝青白的脸色和煞白的唇色。
晚上,傅霁清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彭老师,你可以跟我推荐一个擅长脑外科的专家吗?我想找您帮一个忙。”
电话那边的人是彭文柏,彭娇的父亲,也是傅霁清的恩师。
他像是刚起床,手机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我正好有两个朋友是擅长脑外科的专家,是需要他们回国帮忙动手术吗?”
傅霁清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彭文柏就把他的想法猜到了。
傅霁清‘嗯’了一声,随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
他突然顿住,不过一瞬他又继续说道:“她得了脑肿瘤,情况不太乐观。”
“我等会把电话发给你。”
事关人命,彭文柏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
“谢谢老师。”
“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这么客气?”
说完正事,彭文柏就提起了不在身边的彭娇。
“阿城啊,娇娇现在在你身边,还要麻烦你多费点心思照顾她了。”
“老师放心,我会的。”
只要彭娇做的事情不过分,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
挂断电话后,傅霁清立即给那两个专家打了电话。
他们没有拒绝,但表示现在忙,要过几天才能过来,到时候会联系他。
傅霁清坐在办公室,看到了那张还放在桌上的演唱会门票。
想起那天夏晚枝颤着声音问自己的样子,他的眼神暗了暗。
夜里九点,傅霁清来到了夏晚枝的病房。
病床上的人呼吸很轻,身上连着各种线和管子,好像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这是傅霁清少有的这么仔细的看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相亲时她说的话。
“相亲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人,我很会做饭,你忙完工作回来就可以吃到热乎乎的饭,绝对持家,如果以后我们谁对这段婚姻不满意了,可以随时离。”
事实上,夏晚枝也做到了这一点,并且做得很好。
但他不愿意碰感情,这是相亲时他特意说明的一点。
所以,她喜欢上自己,是她犯的最大的错误。
“傅医生,你怎么在这?”
过来查房的郑施与看到傅霁清的身影有些诧异。
“我来看看她。”
傅霁清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好像真的就是来看看,这个用了急诊科手术室的病人情况如何。
果然,郑施与没有看出来,只是他的神色在看到夏晚枝后,凝重了不少。
“麻醉早就过了,但她到现在还没有醒。”
傅霁清的心猛地一紧。
“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只知道是脑肿瘤。”
郑施与没有隐瞒,从夏晚枝第一次来医院检查时说起,一直说到前两天晕倒被救护车送到医院。
傅霁清没想到,夏晚枝一个人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明明他好几次都看到她脸色苍白,但是为了撇清关系,都没有上前问。
抛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谈,他作为医生,这样视若无睹的做法实在是不该。
“我联系了国外的专家,他们过几天会过来。”
傅霁清的声音低沉,眼底划过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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