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成全你?”宁景致抓着季沫的手强忍着怒意进了电梯。
季沫挣扎着却也没见抓着自己的手有松懈。
“你放手,我说了我没有。”
此时思绪不清的宁景致可以说是毫无理智可言,粗鲁的把季沫扯进专属电梯,把季沫压在墙上,双手抓住她的手,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丝毫不给季沫反应的时间。
“宁景致,不是我。”季沫挣扎着想要拿出自己的手,却被宁景致狠狠的扣在自己的头顶,只能被迫着承受他的吻,她爱他并不代表可以任由他侮辱,不是自己做的事就绝不会委屈自己背黑锅。
但现在的宁景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药效夹着愤怒早已让他的理智不复存在,只是发狠的吻着季沫,他越发贪恋她的味道了,到了楼层才勉强放开季沫,看着她无助的靠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样子,只觉得体内的火更旺盛,加快脚步无视她的愤怒,直接把她扔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后季沫双手依然被宁景致抓着,甩了甩昏沉的头定了定神,抬腿踢向宁景致的双腿间,宁景致也不是省油的灯,膝盖压住季沫抬起的腿,更加贴近她。
“现在就把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补上。”
说话的同时吻也细密的落在季沫的鹅颈上。
“你放开,混蛋,真的不是我。”季沫渐渐开始害怕的颤抖起来,无助的摇着头,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她不想这样,就算她想,也不是在这样被人冤枉的情况下被迫的承受,不应该是这样的。
宁景致拧了拧眉,想要放开她,但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轻柔的吻去她的泪,柔声开口到:“乖,放松!”
受到安抚的季沫刚放松就被宁景致抱起来放在床上,感觉到他的吻如细雨般落到脸上,泪眼朦胧的看着宁景致眼里的温柔,慢慢的放弃挣扎,迷失在温柔的漩涡里。
而另外一边的总统套房里,昏黄的灯影透着暧昧的气息,一旁的柜子上放着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透亮的高脚杯里红酒的颜色显得越发温柔魅惑,而且原来简约单调的灰色床单整套换成了红色,凌乱的玫瑰花瓣被躺在床上人压进床单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幽幽的暗香。
杨宛换了个姿势,诧异,怎么还没来,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啊?难道出什么意外了?
应该不会,这是宁景致多年的习惯,每次都是这样,她也是托了人才悄悄打听到宁景致今晚在这里有个聚会,所以才会想出下药这个方法,而且可以说计划是万无一失的,明天一早她安排的人就会给记者爆料关于宁景致女朋友的事顺便透露会所名字及房间号,到时记者早早的来到门口堵人,到时候多家媒体一起报道把事情闹大了,那么宁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而且为了避免对公司造成巨大影响,宁景致短期内也没有办法。
红唇张扬的勾起,下床穿上自己特意准备的睡衣,杨宛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踩着猫步来到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的身影,原本底子不错的脸化上妆后更加精致,诱人的红唇抿着杯口,睡衣勾勒出纤细的腰和细长的腿,放下酒杯,扶着玻璃上的影子,自信的笑了,这样的身材,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大好机会吧。
但是看着钟表上慢慢走过的时间,杨宛急了,披上浴袍出了门,拉住会所员工问到:“宁少那边的聚会还在继续吗?”
“不好意思,小姐,不清楚。”被拉住的员工鄙夷的看着她,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好的,谢谢!”
“不客气!”
回到房间,拨通电话便吼道:“你是怎么办事儿的,怎么人到现在还没有来?”
电话那头的人颤巍巍的说:“我已经把你给我的药粉放进了他的酒杯里,其余的我都不知道了。”
挂了电话,杨宛便飞快的穿好衣服走了,在走廊里撞上了秦毅,但心虚的她没有打招呼,只是把头低的更低。
秦毅看着从自己身旁跑过去的杨宛,并没有纠结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而此时八楼的总统套房里,宁景致烦躁的站在窗前抽着烟,坐着没看着被窝里被折腾得昏迷的季沫。
“翁翁”手机震动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说!”
“总裁你在哪儿?”
“我在房间里,你直接进来。”
“好的!”‘挂了电话的秦毅就在大boss专属套房里打着电话,但原谅他没有那个勇气说“老大,你走错楼层了。”所以只好自己一层一层的找。
“叮咚!”
听见门铃声,宁景致把季沫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将人捂的严严实实才开口“进来!”
“总裁,有什么事?”秦毅一进门就看到被窝里的季沫,只是才看了一眼便感受到一股冷冷的目光,便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查一下,昨晚在谁在我的酒里放的不干净的东西。”
秦毅一听,脑海里想起自己撞见杨宛的情景,现在在联系起来想一想,杨宛就是罪魁祸首无疑。
“我在你原来的房间门口撞见了杨宛。”秦毅没有仔细说明,但这话一出口。
“这件事交给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宁景致看了看床上酣睡的季沫。
“是。”
宁景致看着季沫,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因为一个误会,现在他们的关系更加复杂了。
第二天,浑身酸痛的季沫活生生的被饿醒了,勉强撑起身体,身上的酸痛和密密麻麻青色的痕迹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愤怒的把手边的枕头扔开。
“王八蛋,臭流氓,神经病,臭……”
“季沫!”
“干嘛!”心情烦躁的季沫并没有意识到喊自己的人正是自己嘴里的王八蛋,臭流氓,神经病,而且理直气壮的吼回去,只是一转头,便看见刚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宁景致,慌张地挡住自己的眼睛,一边悄悄从指缝里偷看一边道:“你暴露狂啊,大白天都不知道穿衣服。”
“刚才骂谁呢?”
“额,肯定不是骂你!”季沫看着他铁青的脸色,瞬间就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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