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既期待见到外公,又希望不要见到他。
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子,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身边的苏栾拉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说“不在家,我们先到前面那户出了怪事的人家里去看一下,我总觉得那件事跟你外公有关系。”
“有关系?”我疑惑道。
他点点头,没有在说下去的意思。
我也没追问,跟着他朝那户出了怪事的人家里走去。
到了那户人家门口,我愣了愣,没想到是刘咏德家。
这家人的户主叫刘咏德,现在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他老婆叫余艳,比他大一岁。
他们家在这个村里算是比较富裕的了,只不过家门不幸,生了个傻儿子。
以前我还在这个村里的时候,他们家那个傻儿子总来找我玩,不过每次都被余艳拎着耳朵回去。
不让他跟我玩,说我是孽种会给他们家带来厄运之类的。
他们家里还亮着灯光,应该是还没睡觉。
苏栾看了我一眼,随即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正是余艳。
看到她,我顿时感觉汗毛竖起,因为她的主命宫,夫妻宫,包括儿女宫,均是有些暗沉。
特别是夫妻宫,已经没有一丝光泽了。
难道她的老公刘咏德死了吗?我有些惊讶。
她看了一眼苏栾,然后疑惑的看了一下我。
“他是我弟弟,不习惯这里的气候感冒了,所以带着口罩。”苏栾解释道。
说完他还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哦,这样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余艳说着把我们迎进了屋里。
走进屋里后,我没看到她的老公刘咏德和她那个傻儿子,却是看到了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女孩。
说实话,纵使我因为给人看相见过无数漂亮的女子,可没有一位能与眼前这位相比。
眼前这位女子穿着一件白色卫衣,下身一件深蓝色紧身牛仔裤,和一双黑色的高帮帆布鞋。
绝美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有着雪光索绕的纯净肌肤透出淡淡红粉。
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头黑发散披着遮住了她一边的耳朵。
深色的眼眸里,透露着说不出的平淡。
她没有化半点妆容,却是如此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她一身的姿态和美丽。
此刻她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清茶,冒出若有若无的轻烟。
看到我和苏栾走进来,她只是瞟了我们一眼。似乎多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在屋里带着口罩和帽子吧。
不过很快她就转移了目光,继续喝她的茶,眼神里满是平静。
看她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我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个女孩不简单,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之前还忐忑的心情,见到她后已经消失无踪。
只有一种想和她一起安静的喝茶的想法。
我身边的苏栾也是愣住了,两眼直冒光。
直到站在一边的余艳笑着说了句“叶小姐真是漂亮,男人见到你都说不出话了,我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容貌就好了。 ”
我和苏栾才回过神来。
我干咳了一声没说话。
苏栾则是笑嘻嘻的走到她面前说了句“姑娘叫什么名字,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她看都没看苏栾一眼,只是平静的说了两个字“叶芯”。
苏栾嘿嘿一笑“真是个好名字,不知姑娘可否有意中人,如果没有,在下愿意与姑娘结伴余生,长相厮守。”说着他就猥琐的把手慢慢伸向她。
而她,看着苏栾慢慢伸向她的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抬头看着苏栾,平静的目光中似乎露出一丝冷意。
我感觉屋子里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几分。
也是在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苏栾命宫上突然有些死气蹭蹭往外冒。
我一惊,当下急忙两三步上前直接把苏栾扑倒在地上。
站在一边的余艳被我着突然的举动吓的大叫了一声。
而她表情依旧淡然,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
我抱着苏栾摔倒在地上,苏栾咿咿呀呀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就骂。
“我擦,你小子是突然发疯了还是怎么着,有病啊。”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命宫上的死去已经缓缓散去我才松了口气。
随后我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通,听完他浑身一哆嗦,小声道“这么说我刚才真是离死一步之遥。”我点头。
苏栾自然是相信我看相的本事的。
他后怕的看了一眼还在安静的喝茶的她,眼神里满是惧意。
我干咳了一声,随后又在苏栾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他听完点头,随后对余艳说道“大姐,能详细说一下你家里发生的怪事吗。”
余艳回过神来,急忙招呼我俩坐下。
苏栾已经对她有心里阴影了,根本不敢坐在她旁边。
我无语,只能在她右边坐下,刚坐下,我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苏栾也是立马坐到了我右边。
余艳这时候才看了一眼里屋,眼神带有惧意,也有怜意。
她叹了口缓缓说道,“这一切都是十几年前那个孽种的原因啊。”
我一惊,孽种说的应该就是我了,可是我又怎么的了,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苏栾瞟了我一眼,连我左边的她都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百般滋味但没说话。
余艳继续说“十几年前,六老带着一个孩子来我们村,说是他女儿家的孩子。
那孩子是个孽种,不到一个月就把六老一家老小全克死了,只剩一六老孤零零一人。
当时我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躲着那孽种,不接触它。
可我家那儿子有点傻,每天都偷偷跑去跟那孽种玩。
就因为我那傻儿子跟那孽种有接触,在六老的大儿子一家后出事的第九天。
我的丈夫也被那孽种克死了,被蟒蛇活活吞掉的,尸骨无存。”
“哐啷!”听到这话,我手中的茶杯一下摔碎在地上,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她的老公刘咏德,也被我克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外公没给我说。
在大舅一家出事后的第九天,不就是外公给我改命失败的那一天吗。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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