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晚词和肖新露一左一右拥着林冠霆走上红毯,肖新露穿着一袭黑色开叉晚礼服,城轻艳丽的脸庞不输在场的女明星,吸睛极了。她挽着林冠霆的手往前,忽然听到红毯旁几个记者的声音——“林冠霆有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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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你这不要脸的小三!”
季清棠一惊,急忙挤开人群。
楚母正愤怒的指着,捂着脸红了眼的沈梅安的鼻子骂。
“你有脸破坏我儿子的家庭,就别装出这幅无辜样!”
“知道廉耻怎么写吗?!”
周围人议论纷纷:“原来她才是第三者啊……”
季清棠心头一颤,没想到楚母居然知道了这事,还闹到了医院。
眼看着楚母下一个耳光就要落下,季清棠赶快上前,拉开楚母。
“妈,好了,消消气……”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楚肖珩。
他冲进诊室,立马关上门,隔绝那些看热闹的人。
沈梅安含着眼泪看向他,欲语还休。
楚肖珩把沈梅安护在身后,二话不问就怒瞪着季清棠。
“季清棠!你为什么把妈喊来?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季清棠一愣。
还未反应,楚母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朝着楚肖珩怒吼。
“不关清棠的事!要不是有人给我发了照片,你还要瞒我多久?!”
沈梅安听着,内心后悔不已,她以为楚母常年患病是个病秧子。
没想到楚母实际上脾气这么暴躁。
楚肖珩冷着脸道:“妈,我不想要没有爱的婚姻。”
“我从未爱过季清棠,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季清棠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可楚肖珩的话,还是让她的心口一阵撕裂般的疼。
楚母气得手都发抖:“楚肖珩!你别后悔!”
说完,楚母就拉着季清棠离开。
到了楼外空地。
季清棠含着泪轻声道:“妈,谢谢您……”
楚母眼底也一片湿润,握住季清棠的手,歉意道。
“是妈不好,要不是妈强迫楚肖珩娶你,你也不会受这种委屈。”
“这不怪您。”
楚母叹了口气,半响后道:“你们要离就离吧,妈不管了。”
送楚母回了家,季清棠刚到家,就看见等在门口的楚喻白。
“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两人进了门。
楚喻白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信件,道:“还记得法国的唐尼奥教授吗?他现在是皇家艺术学院油画系主任!”
“他一直记着你,我和他说了你准备去巴黎的事,他立刻给你写了入学推荐!”
季清棠直接愣住了。
楚喻白眼神灼灼:“机会难得!这是你最想去的学校不是么?”
季清棠愣愣接过推荐信,薄薄的信件在手上却沉甸甸的。
片刻后,她开口:“我考虑一下。”
楚喻白却说:“皇家艺术学院的入学日期还有三天就要终止,你必须马上决定!”
季清棠的视线定在信上,许久,她眼神坚定下来。
“我去!”
一个星期后。
楚肖珩因为联系不上季清棠,终于回了家。
刚打开门,却发现屋内过分的冷清。
“季清棠?”
他大步走进,就看见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玉镯和一份离婚协议书!
楚肖珩下意识拿起协议书。
落款上,季清棠已经签好了名字。
楚肖珩手猛地一攥。
各种说不清的情绪楚楚上涌。
季清棠,她居然不告而别了!
楚肖珩跌坐在沙发上,捏着协议书,呆坐了许久。
五年后,法国巴黎。
一辆黑色的轿车划过街道。
楚肖珩坐在车上,来接他的法国医生达维德正滔滔不绝的用蹩脚中文套近乎。
“楚,以你的技术,该到法国,这离资源更多,我们夜很油好。”
“看,这个在卢浮宫办画展的女画家,也是中国人……”
楚肖珩视线一下凝在达维德举起的手机屏幕上。
林晚词同舒天逸往前走去,门还未推开,舒天逸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呼吸粗重地低语,“小殊,我好想你,半个月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那快去死啊。
林晚词拼命躲着他的吻,忽地弯下腰去,“哎哟,好痛……”
“怎么了,小殊?”
舒天逸急忙扶她,双目赤红,已然有几分动欲。
“我闹肚子,不行不行,你先进去吧,我上厕所。”说完,林晚词把舒天逸往里一推。
“那我等你啊,我给你烧热水。”
舒天逸倚在门口,伸手拉上门。
“好,天逸你真体贴。”
林晚词一边应着好一边推开对面的另一间对稿室,往里走去。
对稿室里设备、家具一应俱全,光线明亮,是工作和休息完美结合的最佳地方。
最重要的是每个对稿室里都有直通舞台屏幕的影像设备,用来前后台互动,一般都是关着的,可这一次偏偏打开了。
这才让上辈子的她做了一次禁播片的女主角。
林晚词直接坐到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机,调出舒天逸那一间房的拍摄画面,这是她买通后台人员才做到的。
这一出大戏,她不亲眼围观全程怎么能泄心头之恨呢。
画面亮起,光幽幽地洒落在整个休息室。
电视屏幕上,舒天逸正在点香薰,把一整瓶的精油全倒了进去。
盯着香薰灯上冒出的烟气袅袅,舒天逸有些得意地勾起唇,松了松领子,“小花瓶,看你这次还怎么逃出我的掌心,穿得这么骚,今天非睡了你不可。”
“……”
林晚词面若冰霜,她以前到底是怎么瞎眼看上舒天逸的。
她和舒天逸一直没有实质进展,舒天逸为维持自己的暖男人设,即使出去开房,她不愿意,他就不会乱动。
后来结婚了,她愿意了,舒天逸却显露出真面目。
再后来被囚禁时,舒天逸想强迫她,肖新露又动了和他长长久久的心思,吃醋吃得厉害,硬是没让他得逞。
和应寒深的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
她在这边回忆着,电视屏幕上,舒天逸已经脱了外套,躺在按摩椅上做按摩,不时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舒天逸的脸色红起来,他嫌燥热地松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又去找水喝。
时候差不多了。
林晚词拿起手机拨打肖新露的电话,捏着嗓子装出一副痛苦的语气,“喂,阿姨……”
“小殊,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肖新露在那端诧异地问道,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显然是不想让林冠霆听到。
“我肚子好痛,例假来了……痛得我走不动路。”林晚词有气无力地道,“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我想先走。”
肖新露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道,“小殊,你好不容易盼到今天,就这样离开你甘心吗,你甘心和舒天逸就这样分了?”
我不甘心的是你们能好好活着。
“可我真的好痛啊……”林晚词演得逼真,自己都快信了。
“你别急,我让这边的服务员送止痛药过来。”肖新露拼命地游说着她。
林晚词往沙发上一躺,娇嗔道,“不要,我还弄到裙子上了,我不要被外人看到。”
肖新露在那边大概内心已经在骂街,嘴上还是温柔细语地道,“好好好,不给外人看,我亲自给你送上来。”
“那好吧。”
林晚词这才满意地挂上电话,松了一口气。
想想有些兴奋,林晚词直起身子,拆开茶几上放着的一包薯片,放进嘴里咬着,声音清脆。
吃着吃着就口干了,林晚词朝橱窗走去拿出一瓶饮料,刚打开,忽觉如芒在背,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她猛地转头,就见一个男人斜斜地靠在里侧的门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慵懒又随意,好整以暇地盯着她,视线在她身上来回移动,停在臀部位置,久久不离去。
正是应寒深。
“你裙子上没弄到,是弄到内裤上了?”应寒深戏谑地开口,一贯低俗。
林晚词见到他,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炸了,眼前全是他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画面。
隔了一世的重逢。
“砰。”
饮料从手中滑落,砸到地上,液体洒了一地。
“你怎么在这里?”
林晚词问道,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
应寒深挑眉,即使她费力地强撑着,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惧意,见到她惊成这样?这可不像她,上次打他骂他不是很爽么?
“大小姐,对稿室里有休息室。”
“可这个对稿室是节目组安排给我的。”
因为她今天有独舞的项目,这里供给她排练。
他怎么进来的?
他一直在里边?
那她做的……都被发现了?
闻言,应寒深不以为意地一笑,走向她,擦过她的肩膀站在橱窗前拿出一瓶威士忌。
忽地,他低下头,往她的眼睛上吹了一下,道,“像我这种下三滥,做点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很正常么?”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又充斥着嘲讽、戾意。
林晚词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放到身后的手握紧拳头,脑子里那些画面挥之不去,刺激得她心定不下来。
应寒深给自己倒上一杯烈酒,好久都没听到她开骂,不禁看她,见她一脸恍惚,眉头微敛。
智障大小姐今天吃错药了?
电视里突然传来声音,林晚词连忙望过去,就见舒天逸被香薰迷得已经蓄势待发,眼睛充血得跟吸了毒一样,正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
林晚词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待见到进来的是谢心,而不是肖新露时,她的心一下子掉落。
她还等着肖新露和舒天逸搞在一起,好让爸爸看清一切。
“林晚词呢?”谢心一边将药拿出来一边问道。
“还没回来。”舒天逸靠在墙边,又解了一颗衬衫扣子,呼吸有些急喘。
林晚词当然知道那精油有多厉害,上一世,她闻了一会儿就有些体内发热,晕晕乎乎的不辨真实,口舌发干只想要些什么……
谢心把药放到茶几上,冷声道,“林太说了,她也是看在和你老同学一场的份上拉你一把,要是你今天搞不定林晚词,她就准备换人了。”
老同学。
林晚词怔了下,她一直以为舒天逸和肖新露早就勾搭在一起,原来这时他们还只是老同学的关系。
谢心喋喋不休地转达着肖新露的意思,端起一杯水仰头喝下,胸脯随动作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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