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京脸色黑了黑,没说话,两年不见,他曾经认识的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哪去了?尽管知道她是一直装的,江一京还是觉着自己小看她了。
“钥匙呢?”
江先生抱着怀里的女人,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门口。
季和都没反应过来这货是怎么知道她家门的,就听到他说这三个字儿。
她挑着一双细长的眉眼笑意吟吟的看着男人,一副僵持的样子,不是要抱吗?那就抱着吧!
“不说,我就自己找了,反正也在身上。”
江一京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唇角嗪着笑,说着就要伸出一只手顺着季和胸口摸下去。
季和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无关乎别的,只因这只手和她梦中的是一个样儿。
这点儿她一点儿都不意外,她前半辈子就只有江一京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让她觉着毛的是那天的事儿,想起来又是一阵汗。
“放我下来,我开!”
她抬眼瞪了下男人,一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季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江一京会这么没皮没脸了!
“不放,就这么开,你不拿钥匙,我自己找。”
开玩笑呢?放她下来,这门自己还能进不?
男人嗪着笑,一张沉稳的脸此刻带着点儿不羁的坏笑,嗪着的薄唇浅浅,说着就要继续抬手向下摸。
季和被他这动作搞得满身恶汗,一双细长的眼睛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我开!”
妈的!两年没见,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江一京看着开了的门,笑得像个餍足的猫一般。
这间公寓是季和租的,她在这里也不过就只待了一年,屋子里除却四面雪白的墙,剩下的就只有极其简单的家具,旁的摆设再无一二。
一进屋,季和就直接跳一般从江一京身上跳下来,似乎是不愿意和面前的男人再有半点儿关系。
“这么怕我?”
江一京站在玄关动也没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看着她,那张平静沉稳的脸上,不见之前任何的复杂情绪。
“江一京,你什么意思?又想玩儿什么?是陶江里破产了,你老情人是不要你了吗?不然你怎么找我这来了?”
季和抓了一把头发,整个人颇有点儿气急败坏,说出的话,浑身都带着刺儿。
她都不知道今儿是吹的哪阵子邪风能把江一京脑门子吹魔怔了,要不然她这两年不见的前夫,怎么就能够找上门来呢?
江一京被她浑身的烂刺,刺的眼皮一凉,脸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眸子阴阴郁郁的看着她,像是要把人看穿一般。
“我说是呢?”
他低沉压着声音,大步阔斧的向着季和一步一步走过来,似乎要把她压制在自己的空间一般。
季和抬脚要动,却被男人的气势压的挪不了步子。
“你特么有病!”
她气急败坏甩了一句话。合着还病的不轻!
江一京伸出手一把把女人扣紧怀里,仿佛怕她再次溜掉一般。
季和想要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开,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力气太大,还是因为自己还对这个怀抱有所贪恋。
她承认,见到江一京的那一刻,她心软了。
她终究是对这个男人还有所贪恋,可这并不表明她就愿意再次犯贱!
江一京扣着她,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际,眉角,最后落在那颗小痣上,浅淡的揉摸,就像是久违一般。
“嗯,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
他低沉的声音浅浅淡淡,像是在笑,又像是夹杂着莫名的情绪,眼睛里流动的波光让人看不清楚,看不明白。
“松开!有病就去医院,要么去精神病院,老子没时间伺候个疯子!”
季和被他摸的整个人都要起毛。
她不确定江一京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么莫名其妙,跟发癔症一般跑过来找她,她不是什么天真自以为是的少女,还天真的认为江一京心里有她。
如果能有半分的话,也不会让她两年前毅然决然的签下离婚协议书了。
江一京默不作声,沉稳的眉目此刻却来的偏执,扣着季和的手越发的禁锢,似乎要把她勒碎揉进自己身体一般。
“啊!疼!”
季和扭头皱着眉头,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白了几分。
江一京却半分没有放松,一只手却变了个方向从上游移到下面,跟春梦里一模一样揉的让季和整个人都发软。
“疼?还有更疼的!才这么一点儿就受不了了?”
江一京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一般。
疼?她这么没心没肺的人,竟然也知道疼?
他一双大手扣着季和把人扣在墙上,双手直接把人挟制住,控制住不让她有半分可行的动作。
那双大手顺着她的腰际沿着她的皮肤往上轻轻一扣,就把内,衣给扣了下来,那动作仿佛熟练的不能再熟练。
“你还是喜欢穿这个款?下面呢?也没变吧?”
流里流气的话夹杂着点儿色情,从那张浅淡的薄唇中吐出,他本人却是一副衣衫完好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完全没有口中吐出情欲字迹的半点气息。
“你!流氓!变态!”
季和潮红着一张脸,整个人被他扣的无力,浑身上下就跟个软布娃娃一般任他揉捏嘴上却半点儿也不留情,尽恶毒的骂着。
江一京黑了脸,阴沉的脸色要把人吞噬一般,他抬着手往下摩挲,他是多么对这具身体熟悉啊,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江先生挑着眉毛,侧着的唇角嗪着些许不良的笑。
“流氓?变态?流氓变态让你湿了呢?”
他手指微动着动作,面色如常,依旧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然而那唇角嗪着的笑,可见眼底。
季和被他的动作摸得整个人都不安,如果说有人在这种状态下都能够没有点儿动容,那么也只能说是阿弥陀佛了。
然而季和却倔犟的半分不肯开口,看着江一京的眼神更是怒火滔天,仿佛这个男人十恶不赦一般。
“是个男人这样做,都能让我湿,你算什么?”
她一字一句就像是浸了鹤顶红一般毒,根本就不给人留任何的余地,江一京彻彻底底被她这句话刺激到了,他像个狗一样直接咬在了季和身上,像是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一般。
“我算什么?阿和,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你是我的,谁敢动了一个手指头,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满腔的占有欲带着极浓的情绪,侵占住季和的全身,像是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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