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陆听晚陆延修》,主人公的故事精彩引人入目,这本小说讲述了陆听晚陆延修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分享一下。珍珠神色复杂的道:“姑娘,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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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义母请安。”
不得不说,陆延修生的是真的好看,尤其是那一双凤眼,似乎比女人还要媚,眼角下的那一颗泪痣,更是给他凭了不少风采,可陆听晚却知道,这位如今的扮相,都是假的,他在朝堂翻云覆雨的时候,那么一双好看的眸子,都能狠辣的让人不敢直视。
“小叔来啦~”陆听晚立马笑的眉眼弯弯,仿佛一个小精灵。
隐约之间,似乎还能看到这位小精灵眉眼之中的些陆——谄媚。
陆延修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习惯这女人突然之间的转变。
“你近日读书可还好?”老太太闲散的问了几句。
“一切都好,先生说下月考察文章,孩儿正在认真习作。”
老太太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便去吧,若是有什么,随时来报我。”
“是。”
陆延修的请安向来这样简单,他甚至能准确的避开陆家的每一次矛盾,每一次战争,简短的几个字便完成任务。
陆延修转身要离开,陆听晚却连忙也跟着要跑:“祖母那我也先走了!我正好有些读书的问题要跟小叔请教!”
“去吧,去吧。”老太太笑了。
看着这两个小的出去了,苏嬷嬷才有些忧心的问:“这大姑娘怎么突然和他走得近了?”
老太太淡声道:“总好过跟唐心阁的那几个走的近。”
“小叔,最近寒窗苦读是不是特别辛苦呀?我才得了一方上好的砚台,我自己用着倒是大材小用了,我送给你吧?待会我就让珍珠回去拿!”
“小叔,我听说你每日读书到很晚,晚上看书很伤眼睛的呀,我那有上好的金盏茶,清神明目的,我待会让珍珠一并给你拿来!”
“小叔,你等等我,你走这么快我很难跟上你,哎呦!”
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下了脚步,陆听晚一个踉跄就撞到了他的后背上,鼻子都撞的生疼。
分明也就比她大了五岁的男人,怎么个头就能比她高出这么大一截儿!
陆延修转过身来,眸光带着几分阴冷:“我没功夫搭理你。”
是了,这男人分明从小就是个狼崽子,只不过掩藏的好。
陆听晚没好气的嘟囔着:“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干嘛这么凶。”
这娇嗔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陆延修抬手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压在了假山上,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冷傲的杀气,声音没有半分温度:“我再说一遍,我没功夫搭理你。”
如今他大事未成,关键时刻,并不会因为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而出丝毫乱子。
陆听晚被掐的喘不上气,疯狂的用手扒拉他的铁钳,珍珠在一边急的直掉眼泪,却也救不下来:“来人啊!来人啊!四爷你住手,你快把大姑娘掐死了!”
周围有了急促的脚步声,陆延修适时的松开了手,他知道,这丫头又要去告状,让他遭受一顿毒打,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伎俩,可这并不代表下次她惹他的时候,他会手软。
陆听晚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猛烈的咳嗽。
陆延修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一群下人们冲了过来,珍珠立马要去告状,却被陆听晚拦下来:“算了,算了。”
“姑娘,你都这样了!”
陆听晚痛苦的摆了摆手,看来这位未来权臣大人的大腿不好抱啊。
但是她还是得去找他,因为她明白,只有这个男人,可以救陆家。
“去,把我的金盏茶和那一方新得的砚台拿来,送去小叔的院子里。”
“姑娘,你这是失心疯了吧?”珍珠万般不解。
陆听晚摸着被掐的青紫一片的脖子,哼哼着道:“我就不信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姑娘你哪儿来的自信,我看四爷分明就是要杀你。”
陆听晚想起那日,他在乱葬岗抱着她的尸身,那么不舍,又那么懊悔。
她便觉得,他不会杀她的,他还是很珍惜他们之间的叔侄情分的吧。
陆听晚轻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小叔跟我闹着玩儿呢,快去把东西取来,顺便让我院子里的小厨房把午饭也一起送到翠竹轩去。”
“啊?!”珍珠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自家姑娘最看不起这个寄人篱下的小叔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不过珍珠从小就养成了一个优良传统,自家姑娘要求的事儿,那不管再无理取闹,都是圣旨,立刻执行!
到了午饭时间,陆听晚便带着饭来了。
“小叔叔?”陆听晚小心翼翼的从门后头探出个小脑袋来,生怕陆延修又掐她脖子。
陆延修等了一上午,还没等到家法,就等到了这个小脑袋。
陆延修看着手上的书,抬眸瞥了她一眼,依然是没有搭理她的,陆听晚堆着一脸笑凑上来:“小叔叔,你学习呢?真刻苦,明年春闱,你肯定能高中状元!”
陆延修没看她,这个马屁似乎没有拍响。
但是陆听晚这可不是拍马屁,明年的春闱,陆延修当真是中了三甲的,他做的那一篇文章,传言可以流芳百世,殿试面圣的时候,皇上因为他容貌出众,硬生生把状元改成了探花郎,即便如此,也丝毫没有耽误他的圣眷,反而得皇上格外青睐。
“你干嘛总不理我?从前我的确是欺负了你的,但是你也掐回来了呀,你看,我脖子到现在还乌青乌青的呢,可疼可疼了。”陆听晚委屈巴巴了起来。
她是陆家的天之骄女,从不曾跟人道歉的。
陆延修看了一眼她那纤细的脖颈,雪白的脖子,此时已经落下了大片的青紫色,他目光上移,微微撅起来的小嘴,藏着几分狡黠的眼睛,轻颤的睫毛,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实则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你为什么接近我?”陆延修冷声道。
陆听晚真情实感的道:“为了弥补咱俩的叔侄情分。”
“嗤。”陆延修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像是听了一个笑话。
忽而,听到门外传来些陆动静,陆延修面色骤然冷下来,眸中染上了几分阴鸷。
这样的陆延修,让陆听晚看着害怕。?
不多时,陆延修的贴身小厮德明走了进来,恭敬的道:“爷,外头已经处置了,您看······”
一边说着,看了一眼陆听晚。
似乎是在询问陆延修的意思,陆延修却十分悠闲的往宽大的椅子后背一靠,淡声道:“带进来。”
外头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捆着两个黑衣人进来了。
陆听晚怔怔的看着那两个侍卫,这不像是他们陆府的人,那通身的气派,倒像是沙场上打滚杀人的人。
“爷,怎么处置?”
陆延修看着那两个黑衣人,声音凉薄:“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个黑衣人十分硬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延修冷冷的掀了掀唇,踱着步子走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跟前,袖中一把短刀瞬间抽出,下一秒,便插进了他的脖子里,血水从大动脉里喷涌而出,溅了一屋子,却刚刚好避开了陆延修的方向。
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仿佛到死,也不敢置信。
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郎,这般狠辣!
陆听晚吓的缩起了身子,小脸上都溅到了血点子,她摸了摸自己纤细的小脖子,原来他随身藏着剑,今日上午,劳烦他动手掐了她半天,真的是已经对她留了情面的。
前世她听说了许多传言说他的狠辣,可今日,她才第一次见识。
陆延修对着另一个黑衣人道:“若是不说,你死的会比他更惨。”
那个黑衣人已经吓的有些哆嗦了,陆延修却不打算继续亲自审问,冲着明德使了个眼色,明德立即带人出去了。
陆延修在水盆里慢条斯理的洗了手,拿帕子擦干净,才闲散的转过身,凉薄的看着陆听晚:“现在,你还想继续跟我培养咱们的叔侄情分吗?”
这散漫的语气,仿佛刚才他只是杀了只鸡。
陆听晚小脸发白,看着眼前这个修罗一般狠辣的男人,一抹畏惧,悄无声息的蔓延了整个心房。
她害怕,可她却不能怕,她必须死死的抱住这个未来权臣的大腿,才能让他们陆家免遭灭顶之灾,他跺跺脚就能让整个京都城动一动,她知道他如果想,肯定可以保得住。
“想!”陆听晚毫不犹豫,那一双眸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这一世,她拼了自己这条命,也要给陆家一条活路!
陆延修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素来刁蛮的丫头,“呵”的一声,笑了。
陆延修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来,掐住了她溅满了血点子的小脸,声音阴冷:“既然想,那就先把咱们从前的账算算清楚,毕竟,咱叔侄俩的情分,可不能白来。”
陆听晚后背一阵冷汗都冒起来了,却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那你想怎样?”
“算算你害我挨的罚,少说也有百来棍吧。”
陆听晚咬着牙坚定无比:“好,你打回来便是!”
就算是把她打死,但凡能让他来日保住陆家,她这一世,也算是没有白活!
陆延修伸手,明德立即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送到了他的手心,陆听晚看着那么粗的棍子,一阵一阵的冒冷汗,不知道她这小身板儿,能受的下几棍?
陆延修扬手便将一棍子冲着她抽过去,陆听晚吓的闭上了眼睛,却不闪不躲。
棍子扫到了她的眼前,却没有落在了她的身上,陆听晚颤颤巍巍的睁开眼,一双杏眸里已经浸满了泪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还,还不打?”
陆延修最烦的就是女人的哭泣,觉得是这世上最无用又最聒噪的声音,可此时看着她这副受惊的小兔一般的可怜相,冰冷的心却第一次有了一丝丝的裂痕。
陆延修扔了棍子,一向平静的眸子,难得多了几分真实的情绪,不耐烦。
“你想要什么?”
这个女人一反常态,他不明白她的动机是什么!
陆听晚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她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道:“我,我想吃饭了。”
陆延修:“······”
“传饭!”
“啊?”明德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刚不还在剑拔弩张么?怎么一转眼就还给这小祖宗摆上饭了?
陆延修一个冷眼扫过去,明德立马去办。
一桌子的饭菜端上来,今日多了陆听晚特意送来的几样菜,倒是格外的丰盛了。
陆听晚缩在桌角,因为对陆延修的惧怕太深,所以吃饭也不敢大口吃,小口小口的吃着,频率却十分的快,看来是真的饿急眼了。
陆延修慢条斯理的吃着菜,瞥了一眼缩在桌边离她八丈远的小丫头,开了尊口:“过来。”
“哦·····”陆听晚小心翼翼的往他身边挪了挪。
陆延修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陆听晚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他身边去。
谁知陆延修却夹了一块松鼠桂鱼送到了她的碗里:“你坐那么远够的到菜?”
陆听晚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陆延修漫不经心:“我向来过目不忘,这点小事,有什么难记的?”
她知道他脑子好,读书都几乎不用读第二遍,可他这种人,又怎会把这些细末小事记在心上?
陆听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心情也跟着雀跃了起来,果然小叔心里还是记挂着她的,这一把,没赌错!
陆听晚眼睛都还红着呢,这会儿就已经咧开嘴,嘿嘿笑着殷勤的给陆延修盛汤:“小叔你多喝汤呀,这个参鸡汤很补身子的,你读书辛苦了,得补脑!”
陆延修哪里看不到她脸上的这点小情绪,掀了掀唇角,这小丫头,还挺容易满足。
——
陆听晚在翠竹轩吃过了午饭,便回来了,不管怎么说,她今天已经算是摸到陆延修的裤腿子了,抱稳大腿,指日可待!
陆听晚才走到自己院子门口,守门的小丫头便道:“姑娘,四姑娘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陆听晚挑了挑眉,呵,果然还是要找她麻烦的。
“大姐姐这么半天躲在翠竹轩那边,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陆梨雨已经蓄积了一肚子的怒气值了,早就想找她算账,可是听说陆听晚在翠竹轩那个晦气的地方,她才不愿意去!?
“四妹妹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可躲的?”陆听晚笑盈盈的,仿佛今天啥事儿也没发生。
陆梨雨气急败坏的道:“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小娘?她对你掏心掏肺,你如今却忘恩负义,陷害她至此,她脸都被打花了,你满意了!”
陆听晚无辜的道:“我只是一时心急,就把孙姨娘说漏嘴了,我也没想到祖母会发这样大的脾气。”
原以为陆梨雨会继续发疯,谁知陆梨雨却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变脸比翻书还快,哭着求饶:“四妹妹你放过我和小娘吧,我小娘也不知道你和遇春哥哥的事,我以后再也不敢·······”
这种明目张胆的栽赃手段,直到陆听晚嫁给了常遇春,陆梨雨才开始用,毕竟陆听晚出嫁之前,她还是陆家金尊玉贵的嫡千金,陆梨雨背地里做多少恶事,当着她的面儿都是毕恭毕敬的,装的非常完美。
现在这么早就开始了,看来是真的逼的狗急跳墙了。
可惜,这种把戏,她上辈子就见过了。
陆听晚直接打断了她:“你求我也无用,祖母决定的事,我也没法儿反驳的,该做的努力我也都做了,和赵家的亲事就是废不了我也没办法呀。“
陆梨雨一脸懵,一时间搞不明白陆听晚说的什么意思。
陆听晚笑了笑,果然现在的陆梨雨还是太年轻,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陆听晚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喜欢赵家二公子,你是我亲妹妹,你想要的我理所应当让给你,所以我今日特意去祖母跟前闹了一场要退亲,可祖母的脾气你也知道的,她决定的事我再怎么闹她也不允陆呀,今日我就这么小小的闹一场,你小娘便挨了二十个巴掌,你现在还这么求我,你难不成想让祖母把孙小娘打死不成?”
陆听晚一语戳中陆梨雨藏在心里的算计,脸上瞬间红一阵白一阵的,磕巴了起来:“我,我,我没有,你胡说······”
“妹妹快别跪了,我是帮不了你了,你若是执意想要赵家的那门亲事,你还是去跪着求祖母吧,直接求她把这门亲事给你,没准她就答应了呢。”陆听晚语气温柔,却字字带刀。
“昭儿说的是真的?”陆群山脸色沉重的走了进来。
陆听晚微微挑眉,果然,陆梨雨偷偷把她爹叫来了,不然怎么在她爹面前做戏呢?
若不是她反将一军,只怕她爹现在进来,就能看到她又在“欺负”陆梨雨了,暴怒之下,定是要把她关进祠堂罚跪。
前世,她因为在祖母那大闹一场,害的祖母病倒,她爹气的直接把她关进祠堂,罚跪了一个月,春日宴自然也是没有去成的。
陆梨雨却借着那一场春日宴大放光彩,虽说最终没能让赵家看上,却也还是因此攀上了一门不错的亲事,不过后面出现变故,又是后话了。
这一世,她们自然也是牟足了劲儿不愿意她出现在春日宴上的。
陆梨雨脸都白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是胡说的!”
陆听晚“诧异”的道:“父亲什么时候来的?四妹妹,你为了让我放弃赵家的亲事,现在都放下尊严跪在我面前了,还有什么不能跟父亲说的?你就跟父亲直说吧,我也不帮你瞒着了。”
陆梨雨跪在地上的膝盖都僵了,她故意跪在这不就是为了污蔑陆听晚欺辱她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爹,你相信我,我没有······”
“混账!”陆群山一拍桌子,怒斥一声:“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枉我平日里还觉得你乖巧懂事,姐姐的亲事都定下了,你也想抢?!”
“我没有,是姐姐胡说的!”陆梨雨第一次被陆群山骂,吓的脸都白了。
陆群山失望的看着陆梨雨:“你还想在我面前狡辩?来人!把四姑娘带下去,关进祠堂,好好反省!”
陆梨雨傻了,怎么成她进祠堂了?
陆梨雨被拖出去关进了祠堂里。
陆群山这才沉重的开口:“所以你今日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成全你妹妹?”
“她是我唯一的亲妹妹,我自然是该成全她的。”
陆群山有些愠怒:“即便是亲妹妹,有些东西也让不得!赵家这门亲事是你祖母给你千挑万选,赵舒鑫我也是看着长大的,虽说行事有些不拘小节,但确实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更别提赵家老太太和你祖母关系甚好,你嫁过去定会享福的,你是我陆家的嫡长女,怎能找常遇春那样的穷酸书生凑合。”
这同样的话,她前世也听过,但叛逆的她被所谓爱情冲昏了头脑,跟父亲大吵一架,认为父亲看不起常遇春。
如今听来,她才真的明白父亲为她的未来到底做了多少的打算。
陆听晚眼眶微红,父亲原来,一直一直很爱她。
陆群山对陆听晚向来很严厉,突然瞧见她红了眼眶,心里又是一阵愧疚,想着是不是自己语气太重了,轻咳两声:“罢了,今日闹这些事,你也累了,先好好歇着吧,听你母亲说你近来听话不少,想来也是终于长大了,日后可要懂事些了。”
“是。”陆听晚嗓子有些哑,垂下眸子将泪珠子憋了回去,这一世,就让她好好的守护家人吧。
陆群山走了之后,珍珠便愤愤然了起来:“四姑娘实在是太过分了,突然就污蔑起大姑娘来了,平日里大姑娘对她多好的,还好姑娘你反应快,不然今日跪祠堂的肯定是姑娘你。”
陆听晚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就是不知道陆梨雨这次的春日宴,还去不去的了了。”
“那肯定去不了呀!这四姑娘犯了这样大的事儿,怎么也得跪一个月祠堂才行,大门都别想出,还想去春日宴?哼!”
“那,倒也说不准。”
孙姨娘和陆梨雨把这次春日宴看的至关重要,毕竟这样大规模而且上档次的相亲宴,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陆梨雨也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想必也筹备了很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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