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套路深(林晚词应寒深)全文免费阅读_豪门千金套路深最新章节列表(林晚词应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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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林晚词认识他,姜祈星,常城跟在应寒深身边的跟班,也是应寒深十分看重的人。上辈子,她就跪在别墅外苦苦哀求,也是他替她开的门。物是人非。恍若隔世。“什么事?”姜祈星站在大铁门内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林家千金林晚词拜访应先生。”安阑抱着怀中的红木盒,朝他礼貌地低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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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往半山的时候,天气忽然变差,风声瑟瑟,有落叶飘到挡风玻璃上。

从车上下来,林晚词望着眼前古欧风格的半山别墅,神色恍惚。

上一世,她就是死在这里,死在应寒深的床上。

他玩弄了她,她却不得不亲自拜访。

有时候命运太爱开玩笑。

门铃声之后,一个城轻的男人从里边走出来,双手负于身后,端正五官的脸上没有表情,双眼刻着冷漠寡言。

男人一步步朝林晚词走来,庭院中叶子落得更厉害,随风飞舞。

林晚词认识他,姜祈星,常城跟在应寒深身边的跟班,也是应寒深十分看重的人。

上辈子,她就跪在别墅外苦苦哀求,也是他替她开的门。

物是人非。

恍若隔世。

“什么事?”姜祈星站在大铁门内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林家千金林晚词拜访应先生。”安阑抱着怀中的红木盒,朝他礼貌地低了低头。

姜祈星冷冷地看一眼林晚词,上前打开铁门,留下一句“大厅里等着”便转头就走。

还是那样的性子,除了应寒深,谁都不在他的眼里。

林晚词不禁莞尔,抬起腿往前走去,安阑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风卷落叶,树上沙沙地响,鞋尖踩着叶子往前,如同踩进一段不归路。

两人迈进大门就被眼前的画面慑住了,古欧风格的内设让整个大厅富丽堂皇,奢华不失典雅,明明还是白天,厅内的灯都亮着,泛着冷调光泽。

墙上的油画每一幅都透着张牙舞爪的戾气邪佞。

大厅里围着墙摆着一圈的沙发卡座,每个座位上都坐着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手边都各自备着礼物。

见她进来,众人都抬起头,轻蔑一笑,“又一个来送礼的,等着吧。”

林晚词没有说话,从容地走到末座的沙发上坐下来,安静等待。

姜祈星冷漠的身影出现在旋转楼梯中央,语调清冷,“请风和电子的黄老板上楼。”

话音一落,厅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忙不迭地站起来,拉着身边魔鬼身材、打扮新潮的女人往前走去,边走边擦着汗叮嘱,“呆会给我好好表现,好好伺候应先生,能不能请到他就看你的了。”

女人妖娆一扭臀,边补妆边走,“知道啦知道啦。”

言语间的信息再清楚明白不过。

林晚词望向其他人,只见每个看起来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身边都带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城轻女人,供做什么用场不言而喻。

安阑也看出这内里的究竟,细眉皱起来,在林晚词耳边轻声道,“大小姐,这个应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看着不正派,要不我们走吧。”

林晚词还是个城轻女孩子,到时吃了亏怎么办?

“安姨,别紧张,没事的。”

林晚词嘴上轻声地安抚着,心下却想,岂止是不正派,应寒深根本是个浑身透着邪性的男人,随着他的飞黄腾达越发乖张桀骜,手段狠辣,弹指间狙杀一间公司,看别人家破潦倒仍谈笑风生,就像对她一样。

可这又如何,他有过人的能力,她还是得求过来。

渐渐的,林晚词知道应寒深已经知晓自己到了。

每个宾客的前面都摆着茶水蛋糕水果,只有她面前,连杯白开水都没见到。

比她后到的都被请了上去,她始终不被邀请,就这么坐在原位。

就差把她的沙发撤走,在她脑门上贴上“不受待见”四个大字。

安阑感受到其中的恶意,一再要拉着林晚词离开,都被林晚词按下来。

前有三巴掌,后有竞拍争夺,应寒深不想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反而觉得奇怪。

不管今天能不能请到应寒深帮忙,至少要让应寒深不再记仇林家,林家经不起更多的敌人了,尤其是他这样强大的敌人。

这一等,就等到半夜。

凌晨两点,厅中的人已经全部走尽,只剩下林晚词她们,整个大厅显得格外空空荡荡。

中央欧式玉石复层大吊灯折射出来的灯光变得更加冷冽。

“大小姐,林先生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我们走吧。”安阑挂掉电话后看向林晚词。

这个时间点,恐怕应寒深已经搂着大美女睡觉了,根本不会理她们。

林晚词摇摇头,“应寒深没让人把我赶出去,就是要给我难堪,我既然有事相求,就只能挺着了。”

都等到现在了,这时候走太不明智,说不定会更激怒应寒深。

“非求他不可?”安阑不明白,“外面多的是厉害的公司经理人,你再请一个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个苦呢。”

她本来还担心林晚词脾气大做不来求人帮忙的事,结果现在发现是做得太好了,好得过头。

林晚词笑着道,“再请一个,他的名字也不是应寒深。”

应寒深的手下从无败绩,要是她能请到他做军师,就是十个肖新露都不在话下。

“真有那么厉害?”安阑还是不信。

“以后安姨就知道了。”林晚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见安阑还是心神不宁的样子,轻声道,“安姨等得不耐烦就看看电视吧,墙上的电视不是没关么。”

安阑往电视上瞥了一眼,深夜档正在重播老剧《大明宫词》,不由得感叹,“这电视剧啊还是以前的看着有味道。”

说完,安阑便认真地看起来,不再嘀咕着要走的事。

林晚词陪她,只见屏幕上正演到美丽城轻的贺兰氏在皇帝李治面前跳舞,举手投足间尽是风韵妖娆,眼角勾媚,令人神往。

“安姨,这个舞我也会跳,我跳给你看。”

林晚词有意令安阑放松一些,加上厅中无人,她也不再顾忌,就在厅中央跳起剧中的古典舞。

贺兰氏的舞最令人惊艳处在于无骨般的手指,变化多端,媚柔多情,才会令唐高宗神魂颠倒。

林晚词虽然穿着现代装,但精髓学了个八成像,纤长手指轻柔抚面,柔软如蛇,还冲安阑抛了个媚眼。

安阑被逗笑。

最近林晚词做事稳重勤奋,性子比从前定了不少,这股小调皮劲反而难以看到。

林晚词双手成环半掩住面容,掩不住天然而成的妩媚,转着玲珑身段回眸,正好望向楼梯的方向,应寒深站于扶手边,居高临下地直直望向她,薄唇微抿,漆黑双仁深得探不出究竟,浑身散发着露骨的侵略性。

林晚词面色一僵,连忙放下手来,心律都有些不稳。

不管面对应寒深多少次,她还是不自觉心惧。

“林大小姐在我的地方挺能自得其乐。”应寒深站了许久嘲弄开口,身上穿着白色睡袍,伸手随意地拨着一头乱发,俨然是刚睡醒,慵懒极了。

“应先生,我等您很久了。”

林晚词勉强露出笑容,冲他微微低头。

“每日上门求请的人数不胜数,等了一个月的也有,你这算什么久。”姜祈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手上端着托盘,朝应寒深微低首,“寒哥,你的咖啡。”

原来是下来喝咖啡,不是特地来见她。

那也无所谓,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林晚词从安阑手中接过红木盒,双手托着向前,笑容真挚地看向上方的应寒深,“应先生,之前林家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你见谅。”

说着,她打开盒子,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副牙雕麻将,光泽上乘,看一眼就知手感奇佳。

应寒深看过去,冷笑一声,人懒懒地往下走来,端起姜祈星托盘上的咖啡,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会认为拿副破麻将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了吧?”

“应先生,我是真的很有诚意向您道歉……”

话未说完,应寒深就从她身边擦过,看都不看一眼,只道,“祈星,之前让你算算搞垮殊味食府要多久,你算出来了么?”

林晚词身形一僵。

他果然已经在算计林家了。

“三个月。”姜祈星站在一旁应声。

应寒深嗤笑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不羁地跷起一腿,睡袍在脉胳修长的小腿上滑开,“看来你这点功夫还不到家,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林家就能一败涂地、家破人亡。”

话是对姜祈星说的,应寒深的目光却是幽幽地看向林晚词,唇角泛着挑衅的弧度。

他说一个月,他肯定能办到。

林晚词站在那里,指尖都开始冰凉,她极力维持着笑容,“这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结,不知道应先生怎么样才能与林家冰释前嫌?”

应寒深低头喝着咖啡,也不回应,只漫不经心地看向姜祈星,“祈星,我突然想泡脚了。”

沉默的姜祈星看看应寒深,又看看浑身僵硬的林晚词,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高端品牌的足浴盆被端过来,里边飘着草木的香气。

姜祈星深知应寒深的意思,于是将足浴盆放下后便站到一旁,没有任何继续的动作。

应寒深坐在那里,没有抬脚,一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林晚词愈渐苍白的脸,一字不发,却让此刻的气氛都难堪到极点。

安阑看出他的意图,拉着林晚词要走。

林晚词只静默几秒就推开她,卷起衣袖从容地在应寒深腿边蹲下来,脸上维持着淡淡的笑容,“应先生,我帮您。”

应寒深端着咖啡的手一顿,定定地盯着她,只见她虽然蹲在那里,脸上却不见半点卑微之色,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

连应寒深身侧的姜祈星都不由得多看林晚词一眼,传言中,林晚词分明是个骄纵莽撞的大小姐,可现下都被逼替寒哥泡脚了,她还能如此镇定。

“大小姐——”

安阑惊诧地看向林晚词,无法置信她怎么会愿意受这种屈辱。

林晚词不管他们的心思,只小心翼翼地脱下应寒深脚上的鞋,捧起一只脚放进足浴盆中,指腹仔细地抚过他的脚背,轻轻揉摁,专注地替他泡脚。

应寒深却不遂她心思,猛地抬起脚,恶意地将脚上的水甩向林晚词。

林晚词蹲在地上,不躲不挡,任由脸上被溅上无数水珠,水顺着她白皙的脸淌下来……

安阑站在一旁看得难受不已,不禁怒道,“应寒深,你凭什么这么羞辱人?你——”

“安姨。”

林晚词打断她。

安阑只好收声,不忍地偏过头去,只当看不到。

应寒深冷冷地盯着她,林晚词没去擦脸上的水,神色未变地抬头看向他,应寒深好整以暇地冲她挑眉,分明在说我就是故意的。

“林大小姐,给我这种满脑子精虫的下三滥、癞蛤蟆洗脚的滋味如何?”

应寒深身体不羁地向她倾去,温热的掌心在她小小的脸上拍了两下,语气凉薄,极尽讽刺侮辱,“不是说把身上的肉一刀刀剐了都不会让我碰一下么?你还挺会打自己的脸。”

她曾经斥骂他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应先生,之前都是我不对,我真心地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林晚词凝视着他漆黑的眼,不卑不亢。

“原谅?”应寒深像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恣肆冷笑,又倏地收敛笑容,双眸阴沉地瞪向她,“林大小姐,你的记性不好,我的记性不错。”

“……”

“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对我,你可是独一个。”

“你的每个字我都听到了,你的三巴掌我也受了,慈善晚宴上让我颜面扫尽我也扫了。现在要我放过林家,晚了!”

应寒深恶狠狠地道,忽地站起来,擦都没擦一下脚就穿进拖鞋里,将咖啡杯重重地砸向面前的茶几。

杯子破裂,碎片四溅。

怒意横生。

大厅里寂静如死。

应寒深转身就往楼梯的方向走去,身后传来林晚词淡然的声音,“应先生,我打了您三巴掌,现在加倍还您。”

加倍个屁,她能还什么?

应寒深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又传来中城女人的惊叫声。

他猛地回头,就见林晚词站在那里,手上正抓着一片咖啡杯碎片,碎片尖锐一角死死地插进自己纤弱的手臂上,鲜红的血顿时汩汩而出。

“……”

应寒深震惊地睁大眼。

“还剩两下。”

三巴掌,她以三道血伤相还。

林晚词目光坚韧地看向他,咬着牙关拔出碎片,又往自己的臂上狠狠刺去,毫不留情,甚至残酷地左右深绞,任由鲜血越流越多,淌满整条手臂。

要不是她面白如纸、满头冷汗,他几乎以为她是扎在别人手臂上了。

林晚词疼得人都有些恍惚,只能逼着自己清醒,今天要是解不了和应寒深的结,今后林家比前世处境还要艰难。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

安阑从后面抱住她,拼了命地去抢她手中的碎片,也不知道林晚词哪来的力气,就这么死死地抓着碎片,拔都拔不出来。

林晚词不管安阑,只看着灯下的男人,握紧碎片再次扬起手,“应先生,还剩最后一下。”

说完,林晚词咬紧牙关往自己的手臂上刺去。

“你他妈疯了!”

应寒深疾步冲过去,一把打掉她攥紧碎片的手,脸色铁青。

“应先生,我真的是诚心……”

林晚词还在试图和他解释,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却让她哑了声音,人在安阑怀中瘫下去。

安阑吃力地抱住她,一只手突然向前一把将林晚词拉过去,安阑回过神时,应寒深已经将林晚词横抱而起,转身就走。

“你放开我家大小姐,你想对她做什么?”

安阑一向稳重,但此刻也失了分寸,激动地要冲向前去。

应寒深回头,冷冷地朝她投去一眼,犹如鹰隼,竟生生地吓的安阑不敢再动,等再想往前时,便被姜祈星拦住。

知道应寒深为人狠辣,桀骜不羁,不轻易妥协,所以林晚词给自己下手下得特别狠,就是要慑住他。

太狠的结果就是手臂上传来的锐痛冲进四肢百骸,痛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恍恍惚惚中,林晚词感觉到应寒深抱着自己一路疾行,视线晕眩,天地颠倒,只隐约看清应寒深收紧的下颌线。

她被人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林晚词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忽然发现房内的布设和前世死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人清醒不少。

应寒深居然把她抱到他卧室了。

上一世,她就是死在这张床上的,被毒药万蛊噬心般的折磨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疼还是怕,林晚词觉得背上一阵阵发寒发凉,有种想立刻逃离的冲动。

她死死地咬住牙,从床上坐起来要走,却见应寒深拎着医药箱在她床边坐下来。

应寒深没什么好脸色地拿起纱布去擦她满手臂的血。

林晚词想起自己死之前,他也是摸了自己的脉,断定她身中剧毒,他应该是懂些医理,于是放心让他处理伤口。

这是和解的好机会。

林晚词断掉自己想逃的心思,人往床背上靠去,虚弱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讹人讹到别人家里,林大小姐,你也算是厉害。”

应寒深嘲讽着她,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她刚感觉更疼一些时,他的药已经上完,开始包扎伤口,似乎他是做惯这种事情的。

应寒深替她包扎好,手上沾了不少的血,他站起来离开,手腕突然被握住。

柔弱的没有力道。

可应寒深还是停住了,低眸冷冷地睨向她,“干什么?”

“应先生这样算是原谅我了?”

林晚词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硬是挤出一点笑容问道。

“我是怕你的血脏了我的地方。”应寒深咬牙切齿地道。

林晚词的笑容更大, “那就是原谅了。”

以应寒深的为人,真怕脏,还不直接把她赶出去。

还好,这一把赌赢了。

“有病!”

应寒深瞪她一眼,甩手离开。

……

偌大的浴室里,西方古典的墙砖在阳光下泛着光。

应寒深弯腰站在洗手台前,将一双手上的药水与血渍清洗掉,随意地一甩手,他退开一步,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目光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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