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榴莲写的小说世子要休妻小说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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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世子要休妻》,是红色榴莲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免费试读

“世子妃之位,你休想坐得安稳!”

娇嫩的女声此刻阴森骇人,冰冷的池水肆意地涌进口鼻之中,扑腾的动作愈发微小。

木桥上的女人一袭娇嫩粉衣,脸上的表情却是格外阴毒,眼中还带着得逞的快意,一旁的婢女突然脸色大变,颤抖着抬起手指着湖面上的气泡。

“二夫人……她活了。”

湖面猛地掀起一阵波澜,楚岚费力地从湖底游上来,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真是见鬼了,从楼梯踩空竟然险些在湖里丢了性命。

楚岚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岸,还来不及喘气,只听见耳边噗通一声,紧随而至的便是婢女的呼救声。

“来人啊,救命啊,世子妃把二夫人推到下湖里了!”

楚岚傻眼,这人刚刚不是跳湖自尽吗?

她正要起身救人,不经意的一低头,身上宽大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细白的葱指格外刺眼。

关节上的因握笔而生的薄茧消失不见,将要入编的黑金色制服也被古色古香的云罗锦绣所替代。

楚岚大脑一片混乱,忽然眼前闯进几道高大的身影,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眼神宛若利刃,语意威胁,“你最好祈祷月如平安无事。”

紧跟着也跃入水中。

男人的到来让楚岚脑中冲出大片的记忆碎片,她些许趔趄。

此刻,牧山川将温月如抱上岸,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满脸忧色。

“求世子为我们家夫人做主啊!饶是世子妃再怎么看不惯我家夫人,岂能光天化日之下对夫人下毒手!”

婢女俯首贴地,声音嘶哑地控诉着楚岚的“罪行”。

牧山川冷眼望着楚岚,脸上挂着的水珠为他的眼神添了几分冷意。

楚岚与他四目相对,心里咯噔一下,饶是刚穿越而来她都明白眼前人已然怒不可遏。

“楚岚,先前本世子对你多有包容,反倒让你得寸进尺,你不该动如月。”

牧山川的大掌带风扫去,紧紧的捏住楚岚的脸颊,力道之大留下两道指印,眼中的杀意若隐若现。

楚岚疼得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心中痛骂眼前的男女千万遍。

牧山川忽感手心滑落一滴温热,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道惊喜,“如月,你醒了,有没有事?”

温月如小脸煞白,紧咬着下唇,娇声哭诉,“世子爷,如月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世子妃,原本好好的在亭中赏花,她竟是冲过来直接将我拽入了水中!”

女人戚戚然的伸出白皙的手指捂着脸颊,然而旁人看不到的视线,她狠狠瞪着楚岚,目中像是淬了毒。

“本以为你只是性子蛮横,傲慢无礼,竟不想是如此蛇蝎心肠的毒妇!来人,将世子妃押入祠堂,为二夫人抄经千遍祈福!”

牧山川广袖一挥,侍卫就要欺身而上,楚岚却是炸了毛。

她可不是当初蠢笨痴傻的原主!

“看来世子爷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啊,那你还知道地上的这位是你弟媳吗?我也周身狼狈不堪,世子爷倒是目不斜视,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上的才是你的正妻!”

楚岚斜斜睨了他一眼,故作阴阳怪气,一张小嘴巧舌如簧,神采奕奕,俨然没有落水的死气。

牧山川好似被踩了尾巴,脸色顿时一沉,恼怒道,“放肆!本世子向来公平公正,此举自然是帮扶受害者。”

“好一个公平公正,你不帮你的妻子,也对我毫不关心,这可又符合纲常人伦?仅凭两个女人的空话就定罪,还真是公平。”

楚岚特地拉长了末尾二字,细长的指尖在他胸膛戳了几下,轻蔑一笑。

随即,便背过手往桥头走去。

这样的粗陋戏码,不看也罢。

牧山川被楚岚一番言语直戳心窝子,面颊浮起一层红晕,这才想起来楚岚也落了水,眉头不由得轻皱起来。

他转过身,轻声道,“如月,你当真确定是楚岚拉你下湖?”

温月如觉察出他心中的松动,眼中划过一丝深意,细手扶着额头,故作痛苦,“世子爷,此刻我脑子实在混沌,怕是记……”

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牧山川叹了口气,“寻个郎中来,将二夫人送回去吧。”

他的目光忍不住往楚岚离去的方向望去,眼中多了几分幽深,这女人落了水……像是被夺了舍。

方才她的镇定和巧智是他从未见过的,有意思。

“世子妃!您这出去散心怎的成了这幅模样!”

刚迈进小院,兰心就探出头来,满脸担忧地迎上前来,搀扶着楚岚。

楚岚心中一暖,兰心便是原主在这贵府里唯一的寄托了吧。

等一番洗漱打理过后,兰心也将前后的事情听了个大概,顿时气得捶胸顿足,“这二夫人真是好毒的心计!害您不成,竟又想污蔑!难怪奴婢见她身边的穿雨围在园子边鬼鬼祟祟。”

楚岚轻挑眉梢,不以为然。

“以后世子妃出门,奴婢必要步步紧跟,决不能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兰心一脸认真逗得楚岚顿时失笑,刚起身,门口便被人猛地打开,颇有拿人的架势。

“楚岚!你意图谋害我夫人,如今她久卧病榻,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牧河渠一身云锦绣袍,身上的绣花精致华丽,浅色的衣衫衬得他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透过原主的记忆,楚岚知道他便是原主那不值钱的怨种小叔子。

见此,楚岚挺直了腰杆,语气凌厉,颇有气势,“交代?你倒是该好好给我交代交代,直呼长嫂名讳且擅闯闺房,于礼法该置于何地?”

“礼仪事小,家法事大,弟妹身子本就羸弱,如今落水寒气入体,以后影响了牧家的子嗣延绵,不知长嫂又该如何与牧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牧山川迈入房门,语气之中满是指责。

低沉的嗓音带着摄人之力,原本湿透的衣袍换成锦绣墨衣,深沉的颜色将牧山川身上的肃杀之气衬得愈发浓重,这要是原主只怕是被唬的认罪了。

楚岚不慌不忙地抚平衣服上的褶子,淡声道,“既然你们非说是我谋害她,那便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真相。”

牧山川眼中浮出几分好奇,自觉跟上了楚岚往外的脚步。

一行人跟着楚岚来到了湖边,楚岚指着低栏上的划痕,“此处只有一出划痕,说明只有一个人是直直落入水中,而另一个人是跨过木栏,跃入水中。”

“世子方才来时也看到了,究竟是谁先落的水,又爬上来,而此处的花草被压过的痕迹也可以看得出来,被推入湖中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牧山川眉头紧皱,看着她一一指出的痕迹,心中若有所思。

“仅凭区区痕迹,怎么能胡乱污蔑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是天下第一的善人,连只蝴蝶都舍不得捏死,这些痕迹必定是伪造的!”

牧河渠梗着脖子,赤红着眼睛辩解道。

楚岚轻笑,这也在她意料之中。

“世子妃,穿雨已经带到。”兰心的手紧紧地扣着穿雨挣扎的肩膀,双眉紧皱。

奈何穿雨费劲力气挣脱开,眼神飘忽不定,当即跪了下来,言语间颇有咄咄逼人之势,“世子妃蛮横恶毒,将我们家夫人推下水,世子一定要为我们家夫人做主啊!”

少女的额头一下下砸在地面,就连楚岚都忍不住在心底赞一句好一出忠仆戏码。

“你究竟要做什么?”

许是方才的几处痕迹的原因,牧山川的不耐淡化几分,眼底浮出几分疑云。

楚岚居高临下地看着穿雨,眉眼间尽是冷色,“那你倒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当时奴婢正在为夫人探路,是世子妃从后冲出来,将夫人拉入水中!”

“你撒谎!”楚岚厉喝道,指着地面上凌乱的鞋印,说道,“此处的鞋印分明显示的就是我在前面!”

穿雨身子一颤,伏得更低,“是……是奴婢情急记错了,是从前面冲来的。”

楚岚嗤笑一声,“那你明知你的主子有危险,身在前方而不拦,难道是有意想让主子去死?”

“不是!奴婢没有啊,世子明鉴!”

穿雨面色大变,身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楚岚慵懒地掏了掏耳朵,“你当然没有,因为你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当时你正在园子外巡逻,许多人都瞧见了,还需要我给你叫人证吗?”

“你!”

穿雨杏眸瞪大,她竟然被这个蠢货套话了!

楚岚淡淡地看向神情复杂的牧山川,皮笑肉不笑道,“世子爷看明白了吧?”

空口白牙都能编出一通胡话,这不就是摆明了是要诬陷她?

牧山川轻轻皱眉,冷漠地声音宣告着残忍的结果,“穿雨护主不力,拉下去乱棍打死。”

呵,自欺欺人。

楚岚轻轻拨弄鬓发,打了个哈欠,“若是无事,二位自便吧。”

“慢!”牧河渠紧握拳头,冲上前去拦住她的去路,沉着脸,“一个蠢笨的丫头护主不力,可到底还是嫂子处处针对我家夫人,还是请嫂子屈尊,以下人的身份伺候到她身子痊愈!”

“本夫人伺候她?!”

楚岚心底生了不悦,这男人要不要点脸皮,竟是如此无耻!

正要开口辩驳一通,谁料那道低沉的嗓音一锤定音,“弟妹身子弱,你照顾她时仔细些。”

她恨不得一口咬断牧山川的脖子,恶狠狠地剜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好,本夫人自是会好好照顾!”

说罢,便大步往温月如的院子走去。

她倒要好好会一会,究竟是什么样的狐狸精!

……

“夫人!”穿云惊喜地迎上床榻,“您总算醒了,可叫奴婢担心得很。”

温月如撑着身子坐起来,苍白的脸色却是难掩的喜意,“楚岚是不是被休了?呵,总算让这女人滚出侯府了,只是可惜没看到她那狼狈的模样。”

穿云面色一僵,眼神有些躲闪。

温月如咧嘴一笑,“快同我仔细说说,她是如何被赶出去的?”

“原来弟妹这么希望本夫人被休啊?”

楚岚悠然踱步而入,眼神戏谑,调笑道。

她环视一圈,忍不住咂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眼前的房间被各式各样的名贵器具所装饰,只怕整个侯府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

一想到她那快赶上陋室铭的小院子便心觉不平衡。

温月如眼中的欣喜顿时结了冰,指尖攥得发白,冷哼一声,“世子妃说得哪里话,弟妹只是看你在这侯府里过得并不畅快,倒不如出府去,不过是名声坏了点,想必世子妃早已习以为常了。”

阴阳怪气的讥讽听得实在刺耳,兰心气得发抖。

楚岚不怒反笑,微扬下颚,“你说的是,但是在外的名声再烂,我依然还是世子妃,你那些龌龊的小心思,还是藏着的好。”

“你!”

温月如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瞪圆了眼睛。

这死女人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夫人,世子和二公子来了。”

门外的穿云话音一落,温月如立马躺回了榻上,在二人进入的那一刹那,故作委屈道,“我还是个病人,又不是故意的,世子妃如此咄咄逼人,当真是恨极了我?”

楚岚眉梢微挑,心觉不对劲。

果不其然见到牧河渠扑了上来,护着温月如,厉声指责道,“没想到嫂子应下了照顾之责,背地里竟是怀着这样的小心思!”

难道这不是强逼着她而做的?

楚岚摇头轻笑,一个无耻一个虚伪,还真是天作之合。

“门外的小厮自然是长耳朵的,小叔子当真想知道事情真相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她轻扯嘴角,转身离去。

闻言,温月如缩在牧河渠的怀里的脸色微变。

“世子爷……”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牧山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广袖下的拳头紧握而起,“好生休养,本世子自会同她说清楚。”

那张娇颜在看到远去的背影顿时冷了下来,判若两人。

……

楚岚的房门被生生推开,兰心被吓了一跳,一见是牧山川,看向楚岚的眼神带着几分担忧。

“世子爷又来替弟妹主持公道了?”

楚岚翘着二郎腿,一条腿随意乱晃,看着慵懒随性,出口却满是讥讽。

“月如身子骨不好,怀上子嗣本就不易,又刚落了水,难免情绪波动比较大,你作为长辈自然是要多谦让,多关心照顾些,今后收一收你那刁蛮的性子,免得又让她的身子雪上加霜。”

牧山川自顾自的坐下,抬手为自己倒了杯水。

楚岚傻眼,“世子爷说这话还真是有趣,我这个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倒是得处处让着她,就连住所都比不上她院子的十分之一,所有人都捧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弟妹是玉做的。”

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合着整个侯府就只有温月如是女的?

就只有她能生孩子?

能生怎么也没跟兔子似的一窝一窝下崽儿呢?

牧山川眉头轻皱,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浓浓不悦,重重地放下杯子。

“楚岚,你在府中横行霸道的刁蛮行径本世子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就是欺负月如性子软弱善良,话就放在此处,若是月如的身子出了问题,你便想想该如何面对牧家祖宗。”

牧山川心下无奈,铁青着脸站起身。

待走出房门后,牧山川回头看了一眼,眉头轻皱,这疯女人心中定然是不服气。

“主子不懂事,你身为下人可要警醒着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牧山川面无表情的一番话好似一块大石头砸进兰心的心底,内心惶恐,连忙俯首,“奴婢明白。”

直到牧山川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视线内,兰心僵硬的身子才松垮进来。

一进房里就瞧见自家主子对着枕头又打又骂,嘴里还念念有词,“一群不会鉴茶的大直男,眼瞎心盲!”

“哎哟,奴婢的好世子妃啊,您就消停消停吧,这要是再被那位抓住了把柄,以后的日子只怕是更难了。”兰心叹了一口气,“您就依世子所言,避一避她吧。”

“笑话!这年头还成了阴谋诡计的天下不成?”楚岚气不打一处来。

“哎,世子妃,您去哪儿啊!”

楚岚实在是受不了这小院的憋屈,正想从府里的小门溜出去逛逛,便听见几个小厮和婢女聚在角落赌筛子闲聊。

“二房里的那位主子可真是厉害,又得二公子的独宠,又有世子的庇护,世子妃倒像是个有名无实的。”

“那可不是,听说二夫人曾经是世子爷的相好,后来又与二公子情定终身,世子妃就是一个蛮横的泼妇,哪里比得上二夫人的温柔善良?”

蹲墙角的楚岚狠狠咬牙,转念一想,温月如的本事竟是大得让全府上下都偏向她,倒也是好手段。

“听说世子和世子妃至今尚未圆房,其实中间夹杂着其中一事便是一个月前整个侯府去寺庙礼佛,当时世子妃闹得动作大,偏生说二夫人虚伪,我看根本是她看不惯二夫人!”

众人唏嘘,楚岚眉头轻皱。

寺庙礼佛?

她轻轻合上双眼,细细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这才想起来原来藏在原主心中最膈应的是此事。

当初侯府举家去寺庙礼佛,侯爷侯夫人更是以身作则,而楚岚与温月如却双双迟到,拖延了众人的时间,惹得定北侯格外大怒。

其实楚岚是因路上救人而耽误了时间,可没想到刚要解释之时,她的理由却被温月如彻彻底底一字不挪地抢了去!

当她惊诧过后说出同样的理由时却遭来了侯爷的责罚,而温月如因仁慈救人得了侯爷的称赞,令原主心中郁结,却因愚笨不知辩解,只好背了黑锅。

而身为她夫君的牧山川却不曾为她辩解过一句,实在是令她心寒。

“过分至极!”

楚岚忍不住低低咒骂,吓到了躲在角落里的下人们,连忙跪下求饶。

她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以后管好你们的嘴。”

“奴才明白!”

人群立马散去,她站在原地幽幽地看着坐落有致的别院,唯独她的小院是侯府里最不起眼的。

她眼神暗了暗,娘家和侯府既然都靠不住,那她只能凭自己闯一闯了。

一路思索着逛到了市集上,喧闹的叫卖声冲淡了她心中的烦闷,小摊的香气勾起阵阵食欲。

楚岚停在了一家生煎小摊面前,咽了咽口水。

“客官,要多少?五文钱一屉,小店的生煎可是出了名的酥脆,来一份?”

店家满脸堆满笑意,手上已经拿好了油纸。

“钱……”楚岚的手尴尬地四处乱摸,她身无分文,如今连个生煎都不配吃了。

店家顿时变了脸,瞧着楚岚是个花容月貌的小娘子,怎么是个痴傻的穷光蛋?于是挥挥手道,“没钱别在这挡着我做生意!”

楚岚的手掌在衣摆上摩挲几下,只好离开。

“这大理寺中的冤魂,那可比比皆是,众位看官且听老朽细细道来!”

茶楼里抑扬顿挫的声音吸引了楚岚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往里走去,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者讲故事。

“咱们县里面的这位大人,办案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但在老朽这儿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前脚刚收的尸体,后脚便寻到了凶手!”

“南村张家稚子命丧池水,县老爷非说凶手便是邻里的杀猪户,次日张家老小齐齐击鼓鸣冤,妇人更是悬梁自尽,以命状告镇上大户的花花公子谋害她子。”

说书老者轻轻摇曳着扇子,两撇胡须在微风下胡乱飘动。

楚岚微微皱眉,心情不由得变得沉重几分,能逼得一家人以命状告,那得是怎样的冤案?

台下的听众有人连忙追问,“那后来的案子的结果如何?”

老者摇了摇头,“再无南村张家,尘埃落定。”

台下顿时一片唏嘘,楚岚走上前去,问道,“府衙本该以公正为主,为何会有这种冤案却置之不理?”

“府衙的讼棍素来是个闲差,自然是懒得理会平民百姓的贫苦冤情,长期以来都不作为,冤案自然是越来越多。”

老者轻叹一声,也不知是在为何而惋惜。

“岂有此理!”楚岚心中顿时激起一层惊涛骇浪,身为法律的监督者,知名律师,她自然是要为百姓们主持公道。

说罢,便怒气冲冲地往府衙冲去。

楚岚不由分说地拿起木杵重重敲打鼓面,半晌过后,沉重的府门缓缓打开。

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揉着眼睛走了出来,慵懒道,“击鼓鸣冤所为何事啊?”

“我要找你们的讼棍。”楚岚端正的立在原地,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

男人顿了顿,睁开眼睛打量她几分,“我就是,你所求何事?”

“我要做讼棍。”楚岚语气坚定。

李唐愣了一下,忽然笑出声,“哪来的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疯女人,趁着我还没让官兵把你丢进牢里,赶紧滚。”

楚岚心中十分不爽,微微抬起胸膛,“我真的能当讼棍,我能替人翻案,若是不服,我们便找县太爷辩上一辩。”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府衙的大门被彻底的打开,威严的公堂带着压迫之意,当楚岚站在堂中央之时,没由来感到肩上一沉。

“你便是那要吵嚷着做讼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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