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萧令月不解地看着两个孩子。寒寒哭丧着一张小脸:“北北说车上太无聊了,又不想听我唠叨,就教我下棋玩。”萧令月好奇地问:“你们这下的是什么?围棋还是五子棋?”北北是会下围棋的。他的性格喜静不喜动,对一切不需要活动的事情都挺感兴趣的。有时候卧床养病,他自己也会对着书本上的棋局摆着玩儿,全当是打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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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一听,顿时也无语:“比八妹妹的夫婿更出挑,这恐怕难找吧?”
“可不是吗?谁都知道八妹妹的婚事,是借了文妃的光,嫁的又是青梅竹马的娘家表哥,上哪去找比这更好的婚事?”
襄王嗤笑道:“只是你也知道,我母妃早些年跟文妃有过恩怨,一心想压她一头,后宫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罢了,就连这儿女婚事上也不肯让步,非要争口气不可。”
成王一时无话可说。
他也是宫中贵妃之子,生母是德贵妃,自幼在宫闱长大,自然知道淑贵妃的性格。
淑贵妃出身不算高,却生得貌美,性格掐尖要强,处处不肯落于人后。
成王曾经听德贵妃说过。
当年先皇后还在世,膝下只有一个太子,与昭明帝感情也融洽。
淑贵妃凭着一支舞蹈博得了圣心,生下了第一个庶出皇子,也就是如今的襄王。
因为襄王和太子年纪相差不了几岁,淑贵妃难免对他给予厚望,从小就严厉管教着,期盼他能优秀胜过太子,得到昭明帝的重视。
但,太子毕竟是嫡子,又是皇长子。
昭明帝对他和对其他皇子是截然不同的,绝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动摇太子的地位。
淑贵妃却不信这个邪,一再的逼迫襄王,背地里也做了不少手脚。
昭明帝看在她生了三个孩子的份上,没有多做追究,只是待她越发冷淡了。
后来先皇后又生下了第二个嫡子,翊王。
因为高龄生产,损伤了身子,缠绵病榻几年后,最终还是病逝了。
这些年来,昭明帝再没有立后。
宫中只有淑、德两位贵妃,共同协理六宫。
德贵妃性格宽厚,膝下只有成王一个儿子,从不逼迫他进入朝堂夺权。
而淑贵妃则恰恰相反,始终没有打消自己的野心。
太子在朝中地位稳固,军权方面又有翊王辅佐,她也做不出什么大事,便只能在小事上折腾,这些年来没少明里暗里的怂恿襄王,软硬皆施,巴望着他能更进一步。
可惜,襄王虽然是她亲生儿子,跟她却不是一条心。
他可比自己母妃拎得清多了。
太子并非无能之辈,昭明帝也看重嫡子,朝中大半臣子都对东宫心服口服,剩下一小半也碍于翊王的威势,对太子不敢不从。
这就叫大势所趋!
襄王心里清楚得很,他要是老实点缩着头,日子还能过。
如果真像他母妃怂恿的那样,跟太子作对,只怕父皇就第一个不会饶了他。
成王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二哥,你也是真的惨!”
后宫里安心过日子的嫔妃那么多,偏偏就让他摊上了这么一个母妃。
本来就夹在两个嫡出兄弟中间,位置够尴尬了,再加上野心勃勃又不够聪明的淑贵妃拖后腿,宫里宫外的人都有意无意的盯着襄王,就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野心。
会不会跟他母亲淑贵妃一样?
襄王敲了一下成王的脑袋,没好气地道:“臭小子,你二哥我再惨,也没轮到你来可怜我吧?”
成王往旁边躲了躲:“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襄王轻哼了一声,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慵懒地说道:“谁让她是我母妃呢?反正只要有她在,那些有心人就免不了会盯着我,我要是再上进一点,他们就更得疯狂了!”
“还是像现在这样舒服!”
“我嘛,就安安心心当个纨绔王爷!只管寻花问柳,与美人儿花前月下,什么事都落不到我头上!等日后太子登基了,我照样是朝中亲王,富贵清闲少不了我的!”
襄王想得开,也没什么好不平衡的。
像他这样美滋滋过日子,又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人,才叫人生赢家。
成王沉默了下,轻叹道:“二哥你过得开心就好。”
虽然有些可惜了,他二哥也不是没有才能的人。
身为皇家子孙,大好的男儿,又年轻气盛,谁没有一颗建功立业的野心呢?
只是连成王都知道,有淑贵妃在一日,太子没有正式登基之前。
昭明帝是不会重用襄王的。
因为这可能会分化朝中一些臣子,让他们心思浮动,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跟襄王本身有没有野心并不相干。他是仅次于太子之下的二皇子,又是贵妃所出,身份十分敏感,若是再受到重用,很难不引出波折。
所以,不管襄王有没有野心,昭明帝都会将这种不利因素扼杀在摇篮中。
另一边。
萧令月催马跟在战北寒身后,路过一辆辆皇子马车,很快就看到了翊王府的马车。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上前道:“翊王殿下,现在时间还早,我能上马车看看两个孩子吗?”
战北寒勒住缰绳,转头看她。
萧令月耸耸肩:“晚上要出门,我总得跟孩子说一声吧?不然他会担心的。”
“去吧。”战北寒没好气地道。
“你不去看看寒寒?”萧令月又问了一句。
男人没理她,径直驱马往前去了。
前方便是太子的车架。
萧令月撇撇嘴,停下马,将白马的缰绳交给一旁的禁军,便弯腰上了翊王府的马车。
车门刚一打开,两个小家伙同时转头看过来,小脸十分惊喜。
“娘亲?”北北眼睛一亮。
“娘亲,你怎么来了?快过来坐。”寒寒兴高采烈的朝她挥手。
萧令月笑着走过去:“你们在玩什么?”
马车内部空间很大,两侧都开了窗,车厢内部有一部分地面被抬高,做成了地台的样式,上面铺着厚厚的鹅绒垫子,还有圆柱形的抱枕,宽度大小足以让两个孩子并排躺下休息。
不过,两个小家伙现在没有休息,而是盘腿坐在上面,中间摆了一个小矮桌。
萧令月凑过去一看,不禁笑了:“你们在下棋?”
小矮桌上有自带的棋盘格,两个孩子面前一人摆着一个棋蛊,黑白两子落在棋盘上。
萧令月又看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嘴角一抽:“呃”
这下得是什么?
乱七八糟的,围棋?五子棋?
萧令月不解地看着两个孩子。
寒寒哭丧着一张小脸:“北北说车上太无聊了,又不想听我唠叨,就教我下棋玩。”
萧令月好奇地问:“你们这下的是什么?围棋还是五子棋?”
北北是会下围棋的。
他的性格喜静不喜动,对一切不需要活动的事情都挺感兴趣的。
有时候卧床养病,他自己也会对着书本上的棋局摆着玩儿,全当是打发时间了。
但寒寒就正好相反。
他喜动不喜静。
对于下棋这种需要很强耐心的活动,小家伙明显消化不了。
寒寒蔫头耷脑的,俊秀的小脸都皱巴起来了。
北北嫌弃地看他一眼:“你真是太笨了,教了你那么多回都学不会,脑袋里都是浆糊吗?”
“因为真的很难嘛”寒寒委屈巴巴地说。
“围棋哪里难了,不就是很简单的规则吗?围棋、围棋,只要用你的黑子把我的白子围起来就行了啊。”北北不可思议地说,“这还不够简单?”
“我有围着你啊,可是你又说你放了一颗子,我就围不住了”
寒寒指着棋盘上乱七八糟的局面,控诉道:“我明明就围住了啊,你输了还不认账!”
萧令月听着他们两个争辩,又看了一眼被寒寒指着的位置。
她忍着笑:“寒寒,这不是北北输了,是你输了。”
寒寒:“为什么?”
“因为他的白子把你反包围了啊。”萧令月指了指一圈黑子之外,更大一圈的白子,“你看,各个角度都围死了,你这一大片棋子都被杀了哦。”
寒寒:“”
他歪着头看着棋盘,死活看不明白,眼睛都快成了蚊香状。
“啊,太难了!我学不会!”寒寒垂头丧气的趴在垫子上,抱着个枕头滚了滚,抗议道:“我不要学围棋了!”
萧令月哭笑不得,坐下摸摸他的头:“好,不学就不学。”
围棋的规则是比较复杂的。
对于小孩子来说,初学起来确实容易头大。
北北将棋子往棋蛊里一丢,没好气地说:“早知道你这么笨,我就不教你了,浪费时间。”
寒寒嘀咕道:“明明是你没教好”
“你说什么?”北北眯起眼睛。
“没什么。”寒寒赶紧转移话题,转头问萧令月,“对了,娘亲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们,另外还有些事情。”萧令月笑道。
“什么事啊?”寒寒问道。
矮桌另一边的北北也看过来。
萧令月沉吟道:“今天晚上,娘亲要出去办点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看着两个孩子:“所以这段时间,你们两个要一直待在一起,北北也不用回沈家了,跟寒寒一起随御驾进宫,直到娘亲来接你为止。”
这话一出,两个孩子都愣了一下,神情不约而同的严肃起来。
寒寒坐起身问道:“娘亲要去办什么事?”
北北也从矮桌另一边绕过来,坐在萧令月身边,蹙眉看着她:“是跟昨天的刺客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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