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老侯爷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的揉揉眼睛。没错啊!那骑在白马上的女子,就是沈晚。他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孙女,还是一个屡屡忤逆不孝、气得他要吐血的孙女!老侯爷瞪大了眼睛,趴在车窗上,死死盯着白马上的背影,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沈晚怎么会骑马?而且还是跟翊王殿下一起骑的?难道,京城里前段时间的传言竟是真的,翊王殿下当真和她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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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本来把这种疑心和忧虑压在心里,因为不想再引起战北寒的怀疑——他本来就很怀疑她和南燕有关系了。
现在,既然是战北寒主动送上来的机会,她为什么不接?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萧令月心里作出决定,干脆问道。
“日落时分。”战北寒说道。
萧令月看了一眼天色,继而又蹙眉道:“要是我跟你都走了,寒寒和北北怎么办?”
“马车会随御驾回京,直接入宫。”战北寒平静地说道,“宫里是最安全的。”
“那沿途路上呢?万一再有刺客”
战北寒语气凛冽:“有龙鳞卫和禁军,还有暗卫随行,哪个刺客敢来找死!“
萧令月想了想,倒是松了口气。
也是。
御驾出行,不同于在相国寺中,防卫保护只会更严密。
之前在相国寺里,昭明帝、太子和寒寒身边的暗卫都不能进入寺中,龙鳞卫也被调走,这才给了刺客可乘之机。
但是在路途中就不同了,刺客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
只要顺利回到京城,入了皇宫。
刺客就是长出一双翅膀,也别想飞进重重宫闱。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日落之后,光线变暗,我们便悄悄离队,免得惊动其他人。”萧令月说道。
战北寒抬手示意。
一名龙鳞卫走了过来,手里牵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身形流畅漂亮,一看就是军马中的极品。
萧令月一愣:“给我的?”
“不然你打算坐着马车赶路吗?别浪费时间!”
战北寒没好气地说道,随即走向黑马,利落的翻身而上。
此时御驾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坐着沈家的破马车,想追上去确实挺难的,战北寒也不可能停下来慢慢等她。
萧令月撇撇嘴,牵住白马的缰绳,伸手摸了摸马脖子。
白马显然经过训练,并不排斥人。
萧令月便抓紧缰绳,一踩脚蹬,轻巧的翻身上马。
“驾!”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撒开四蹄,快速追向前方的御驾队伍。
途中经过了一辆又一辆的官员马车。
有些官员坐在车里觉得闷,便将车窗大开着,听到马蹄声声传来,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
“驾!”男声低沉磁性,黑马如旋风一般穿行而过。
“驾!”紧随其后的是另一匹漂亮的白马,马背上的女子戴着面纱,乌发飞扬,声音清冷悦耳。
两匹马一前一后飞快跑过。
马车里的朝臣们纷纷睁大眼睛,探出脑袋:“那不是翊王殿下吗?”
“后面那个女子是谁?”
“竟然敢在御驾后面骑马,还是和翊王殿下一起?”
“这是哪家的贵女?”
“”
马蹄翻飞而去,将各种议论声抛在身后。
萧令月什么也没听见。
但躺在另一辆马车里的老侯爷,却听见了。
他费力的推开车窗,正好看到两匹骏马一前一后从车旁路过,瞪大了眼睛:“沈晚?”
老侯爷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的揉揉眼睛。
没错啊!
那骑在白马上的女子,就是沈晚。
他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孙女,还是一个屡屡忤逆不孝、气得他要吐血的孙女!
老侯爷瞪大了眼睛,趴在车窗上,死死盯着白马上的背影,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沈晚怎么会骑马?
而且还是跟翊王殿下一起骑的?
难道,京城里前段时间的传言竟是真的,翊王殿下当真和她关系不错?
骏马的速度快,周围的马车又多。
一眨眼,两匹骏马便消失在一辆辆马车的遮掩中,再也不见了。
老侯爷却仍是趴在车窗上,一张青灰的老脸阴晴不定,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骑马的速度比马车要快很多。
不过多长时间,萧令月和战北寒便追上了御驾队伍。
前方明黄色的锦旗飘扬,中间隔着三排禁军,将御驾与后方的官员马车划分开来。
战北寒骑马在前,禁军听到马蹄声,转头一看,立刻吹响口哨,让队伍分开一条道,供战北寒的马畅通无阻的穿过。
萧令月骑马跟在后面,同样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这种走到哪里都有绿色通道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
萧令月看着前方战北寒笔直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一声:有权有势就是好啊!
长长的御驾队伍看起来恢宏壮观,其实大部分都是护卫的士兵,整个队伍里的马车并不多,粗粗只有十几辆。
落在后面的马车都是皇室宗亲们坐的。
襄王、成王以及其他没有封王的皇子们,都在车里,根据身份地位不同,连马车的前后排序都很有讲究。
战北寒一路目不斜视的路过马车。
车里的皇子们也看到了他,却没人敢开口打招呼。
态度恭敬得甚至有些畏缩。
萧令月正觉得奇怪。
其中一辆马车里忽然传来轻笑声:“三弟,你这不跟在父皇身边,又跑去做什么了?”
萧令月抬头一看,就看到马车的车窗推开,从里面露出两张三分相似的脸。
一张风流俊美,桃花眼潋滟,是襄王。
另一张英挺帅气,眉眼深邃,是成王。
两人都是贵妃所出的皇子,一个排行第二,一个排行第五,因为出身差不多,又同样封了王爷,所以平时关系很不错,是庶皇子里面最要好的。
“三哥。”成王拱手示意道。
战北寒微微勒住缰绳,放慢马速,冷淡扫了两人一眼:“这是五弟的马车吧?二哥你怎么也在?”
襄王笑道:“这不是自己坐马车太无聊了吗?正好跟五弟做个伴,路上还能说说话。”
成王吐槽道:“我可不觉得无聊,是二哥你非要挤过来的。”
“哎呀,你我亲兄弟,说这些做什么。”襄王哈哈笑着打岔。
两句话的功夫。
萧令月也放慢马速,催马追了上来。
襄王一转头看到她,眼睛都瞪大了不少:“这不是沈姑娘吗?”
他看看萧令月,又看看战北寒,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怪不得三弟不肯陪着父皇,原来是佳人有约,倒是做二哥的不识趣,打扰你们了?”
萧令月:“”
襄王这张嘴,真是半点遮拦都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战北寒冷淡地说道:“二哥眼睛不好,回头找太医瞧瞧吧!”
语毕,他便催着马往前走了。
萧令月也催马跟了上去。
襄王探头看着车窗外,一黑一白两匹马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中间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两个人分明是同路的。
襄王“嘿!”了一声,缩回脑袋,对成王吐槽道:“你说我们这个三弟,他是不是有毛病?还好意思说我眼睛不好?”
他怎么不干脆说他没长眼睛,看不见他和人家姑娘之间的猫腻呢?
成王无语道:“那是你三弟,我要叫三哥的。”
襄王:“一样的一样的!”
成王叹气道:“二哥,你还是收敛点你这张嘴吧!三哥最近肯定要忙着查刺客的事,你别去触他的霉头,回头小心他又来找你练手。”
他们这些个庶出兄弟里面,就属襄王嘴最贱,有事没事喜欢撩拨两句。
翊王又是个“君子动手不动嘴”的性格。
从小到大真是没少找襄王的麻烦,动不动就把他拖到演武场,摁在地上暴锤一顿。
虽说兄弟之间练练手,算不得什么大事,人家同母兄弟之间都免不了从小打架,更别提是他们这种异母兄弟了。
但这也架不住襄王记吃不记打啊!
这次锤完了,老实不过三五天。
又要凑上去撩老虎须。
活脱脱一个三天不打皮痒痒,从小到大屡教不改,最后连他们父皇都懒得管了。
反正战北寒下手有分寸,揍就揍吧。
“你懂什么?”襄王没好气的说道,身子骨懒洋洋的往马车软垫上一靠,桃花眼儿慵懒邪魅。
“我可是你二哥,你以为夹在大哥和三弟之间的日子是那么好混的?”
成王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又有人在你耳边说什么了?”
“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断过啊?”襄王不以为意的一笑,慵懒眼底泛着冷光。
“一个个都打量着我傻,当我好糊弄呢!前有太子,后有翊王,两个嫡皇子横在那儿,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听他们怂恿。”
成王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又是淑贵妃那边的人?”
淑贵妃是襄王的母妃,膝下有两子一女,是北秦后宫里地位最高的妃嫔之一。
襄王便是她的长子。
后面还有个弟弟,九皇子,尚未封王。
最小的妹妹排行十三,如今正是快要定亲的年纪,目前养在宫中。
襄王笑了笑:“我母妃是什么性子的人,你也知道,父皇这些年一直没立皇后,她的眼睛全盯在中宫之位上。最近又赶上十三快要定亲了,她正擦亮眼睛在朝中精挑细选,非要挑出一个比八妹妹的夫婿更出挑的乘龙快婿来呢!”
说着,襄王又笑了一声,语气里不免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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