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说完这话,就跟着狱卒离开了审讯室。战北寒站在原地,眼眸幽深的看着她的背影,脸色不知为何有些冷肃。典狱官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话还没说完。战北寒忽然大步往外走去,掀起的衣角带起冷风,凛冽如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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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寒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凛冽锋芒的笑容:“你胆子很大,本王已经很久没有碰到,敢跟本王讨价还价的人了!”
重点是,她还真能说服他退让一步。
萧令月耸耸肩:“那就这么说定了,在最后时限之前,我会给你答复,作为交换,你也必须给我洗清嫌疑,把巫蛊案的真凶找出来!”
战北寒冷笑一声道:“不可能,本王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超过这个时间,交易直接作废!”
萧令月微微蹙眉,心里觉得三天有点短。
但她知道,战北寒这样做已经是退让一步了,再让他退不可能。
“好吧,三天就三天。”萧令月勉强同意了。
“你最好别再编什么借口糊弄本王,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战北寒冷声警告道。
萧令月头疼道:“我既然答应了你自愿交易,就肯定不会拿借口糊弄你。”
但是她现在还没考虑好,如果身份曝光,她怎么保全自己和北北。
她必须提前做足准备。
如果事不可为,她就得想办法把北北抢回来,赶在战北寒动手之前逃出京城,这些都需要时间仔细安排。
三天时间实在太紧了
战北寒不知道她脑子里已经在琢磨逃出京城的具体路线了。
但直觉告诉他,这女人肯定没这么老实听话。
男人幽冷地眯起眼睛,暗自心想着:这三天必须加强天牢守卫,将夜一和龙鳞卫派过来盯着,就算不能困住“沈晚”,至少也要拖住她,给他赶到争取时间!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看似气氛和平,实际心里都在盘算着念头。
一个做好了逃的准备。
一个做好了抓的准备。
棋逢对手,就看谁更技高一筹。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开了。
典狱官带着几名狱卒走进来:“王爷,时候不早了,您”
刚说到一半,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转过头,典狱官的话立刻卡在了嗓子眼。
以他常年在天牢提审的经验来看,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对劲,没有丝毫审讯的血腥味不说,气氛还有点古古怪怪的。
典狱官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神情茫然。
后面的狱卒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审讯椅上被打开的镣铐。
他们走的时候,明明已经把人锁死在铁椅上了,怎么现在又打开了?
难道是翊王殿下
“你们来得正好。”战北寒侧眸看到他们,冷淡说道:“把她送回天字号牢狱。”
典狱官赶紧走过来:“王爷已经审完了吗?”
战北寒冷淡的“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小的这就送县主过去。”典狱官在身后说道。
“对了,还有件事。”萧令月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了战北寒,“之前在宫里,你让夜一去找李嬷嬷偷走的金针,他回来了吗?”
战北寒一怔,眼神变了变。
萧令月没注意,继续说道:“要是回来了,记得把金针还给我。”
萧令月说完这话,就跟着狱卒离开了审讯室。
战北寒站在原地,眼眸幽深的看着她的背影,脸色不知为何有些冷肃。
典狱官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话还没说完。
战北寒忽然大步往外走去,掀起的衣角带起冷风,凛冽如刀一般。
典狱官后背一寒,立刻闭紧嘴,快步跟在后面,恭恭敬敬地一路送这位祖宗离开天牢。
战北寒身高腿长,越走速度越快。
天牢里昏暗的光影勾勒着他完美的侧颜,半明半暗间,有一种令人心惊的冷鸷气息。
他今天一天都在调查巫蛊案的事,查明白之后,又马上带着案情折子来了天牢。
如果不是“沈晚”问起,他几乎忘了夜一去取金针的事。
现在想想才觉得不对劲。
已经整整一天了,夜一竟然还没有回来向他汇报!
以夜一的速度,取个金针而已,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他没回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出事了!
战北寒大步走出天牢,完全没注意身后亦步亦趋的典狱官。
刚走到牢门口,远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男人停步望去,看到一匹快马迅速从街道上疾冲而来,马背上的骑士身穿护城军的制服,直朝天牢赶来。
“吁!”
到了天牢门口,护城军猛地勒马,跳下马背便朝战北寒行礼。
战北寒直接问:“出什么事了?”
护城军一愣,急忙抱拳道:“启禀王爷,京兆府有百姓报案,城东一带有人纵火行凶,死伤惨重!赵大人和崔大人都已经带人赶过去了,特命属下过来知会王爷一声。”
战北寒来天牢提审的事情,京兆尹赵成伟和刑部尚书崔理都是知道的。
京城的防卫工作一直由战北寒负责,有人在京城范围内纵火行凶,还被百姓目睹报了案,于情于理都该报给战北寒知道。
“城东一带?”战北寒眼眸一冷。
他记得,沈家那个姓李的嬷嬷,家就住在城东一带。
夜一就是去李嬷嬷家里取回金针的。
也是在城东!
两条线索瞬间串联起来,战北寒神情极冷,大步走下台阶:“城东什么地方?”
护城军:“城东青花巷附近”
话还没说完,战北寒伸手扯过缰绳,利落的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疾驰纵马而去。
“王爷!”护城军立刻傻眼了,王爷抢了他的马,他怎么回去复命?
幸好天牢门口还站着一个懵逼的典狱官。
护城军三两步冲过去:“快给我备马!”
典狱官这才回过神,知道事情紧急,他忙不迭的叫人牵马出来,看着护城军抢马而去,雨点般的马蹄声快速消失不见。
“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典狱官喃喃自语,随即想起什么,又低声对身旁的狱卒道:“我瞧着这些事不对劲,让下面的人都警醒着,对那位县主客气点,别得罪了。”
狱卒:“是。”
战北寒对京城地形了若指掌。
护城军只说了一个青花巷,他立刻就知道在哪了,也无需人带路,快速纵马而去。
京城的格局四四方方,以皇宫为轴心,大致可以划分成东、南、西、北四个区域。
城南住的是皇亲国戚,城北住的是勋贵朝臣。
而城东一带,便是京城百姓的居住地,地形复杂,面积极大,又与靠近城门的贫民窟相连,鱼龙混杂。
青花巷就是城东一带各种大小巷子里不起眼的一条。
两侧都是百姓居所。
李嬷嬷的家就在这里,是一套不大不小的两进院子,住着李嬷嬷一家老小十几口人,其中还包括李嬷嬷两个年幼的孙子。
战北寒骑马赶到青花巷时,就看到巷子里火光通明,热闹非凡。
一座普通宅院门口,护城军手持火把封住了大门,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挡在十米开外,京兆府和刑部的衙役来来往往,神情沉肃。
站在院门口的一名衙役头子看到战北寒,急忙跑了过来,伸手牵住马绳:“王爷,您来了,赵大人和崔大人都在宅子里!”
“情况如何?”战北寒问道。
衙役面露不忍:“卑职很难形容,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战北寒没有浪费时间多问,冷着脸大步走进去。
刚一进院门,他就察觉到院子里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一些,杂乱的角落里并排躺着一些尸体,身上盖着白布。
“翊王殿下!”赵成伟匆匆走过来,看到战北寒来了,眼睛一亮。
“这是怎么回事?”战北寒看着院子里的白布,“死的是谁?”
“是李嬷嬷的家眷。”
赵成伟沉重道:“一家老小,全都被杀了!微臣带人赶到时,凶手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满地的尸体。”
战北寒眼神冷厉如刀:“人怎么死的?”
赵成伟道:“毒杀。”
战北寒一怔,走过去掀开白布。
只见这些死者个个脸色青乌,死状狰狞,临死前的痛苦和惊恐凝固在脸上,七窍中渗着发黑的污血,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赵成伟一个个解释道:“这位是李嬷嬷的丈夫,这三个是李嬷嬷的儿子,旁边是儿媳妇,这个小女孩据说是外孙女,临时住几天的,还有两个小孩子”
赵成伟铁青着脸:“是李嬷嬷的亲孙子,今年还不满十岁,全都被杀了!”
战北寒一眼掠过这些尸体,皱眉道:“李家活着的还有谁?”
“李嬷嬷的女儿和女婿,还有他们的儿子。”
赵成伟显然已经查清楚了李嬷嬷一家人的情况,很快说道:“据周围百姓说,李嬷嬷的女儿和女婿都是做生意的,这几天正好带着儿子出去走亲戚了,将女儿寄放在娘家,结果”
就撞上了这桩惨案,和李家其他人一起死了。
战北寒微眯眼睛:“说说案发过程。”
“是。”
赵成伟道:“微臣赶到的时候,惨案已经发生了,李家老小都死在堂屋里,三个儿媳妇一个死在院中,两个死在厨房,都是中毒身亡。”
“根据仵作检验,所有人都是被一种极细的毒针刺中,两息之间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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