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急急忙忙赶往现场,丝毫没有觉察到容焱身上的一些细微变化,她的心里只有老爷子的身体。她怕,本来老爷子还能再活几个月,莫不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导致老爷子提前身亡吧?如果是这样,她就成大罪人了。大厅中乱成一团,老爷子晕倒,吓坏了齐家众人,好在谭汛在场,提着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木匣子到老人身边,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些行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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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鸽怎知道容焱这会儿的心情呢?
身处黑暗多年,他本无畏,直到宫漓鸽的出现,容焱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眼睛已能看到轮廓,离他真正好起来也就不远了,他怎能不开心?
好似一片封存许久的湖,终于在某天荡开了湖面的冰,风雪化为阳光雨露,干枯许久的老树抽出新芽。
容焱的手掌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宫漓鸽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他的心境大不一样。
宫漓鸽只当他是感官异于常人,压根就没有多想,蹲在容焱身边,仔仔细细的研究着他的笑容。
“可惜,没有用相机拍下来,先生你知道你笑起来要人命的吗?”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身体还难受吗?”
一句话又将宫漓鸽带回了她最不想要面对的点,宫漓鸽的小脸飞快染上一层嫣红。
“先生,那些事你能不能都忘了,我那是……那是被药效所影响的。”宫漓鸽手足无措的解释。
一头埋在容焱的掌心,那些肢体动作,那些轻佻的话,在常规情况下杀了宫漓鸽也说不出口的。
掌心中小丫头的脸软软乎乎,即使看不清也能知道她此刻脸上的娇羞。
喉结动了动,从他嘴里溢出一个字:“嗯。”
宫漓鸽没发现,容焱在她面前是没有脾气的,几乎予取予求。
想着容焱也不是什么大嘴巴,今天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宫漓鸽才安心的从他掌心抬起头来。
“现在怎么样了?”
“齐烨我让人给他喂了十倍的药物关在房间里,至于大厅,这会儿正乱。”
“乱?”宫漓鸽眨眨眼,“怎么个乱法?”
“老爷子晕了。”怕她着急,容焱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谭汛在救治,你别担心。”
“我去看看。”宫漓鸽立即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浴袍。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
容焱觉察到她这个动作,立即解释道:“我让酒店的人给你换的衣服。”
“先生不必解释,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道么?你要真的有那种心思,早在浴室就……”
宫漓鸽说完脸又红了,她再三叮嘱容焱忘了,她自己却又莫名其妙的提起,明摆着双标嘛。
她匆忙换了话题,“礼服不能穿了,能不能让人给我送套衣服来?”
“衣柜里。”容焱早就给细心的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打开衣柜,另外一套简单的小礼服挂在里面,正好是她的尺寸,宫漓鸽记挂着老爷子的病情,她想也没想的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容焱虽然看不清,却能根据她动作轮廓知道她在干什么,这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在——脱衣服!
是了,她还当自己是瞎子,虽然自己现在是和瞎子没什么两样,他隐约是能看见一点的,这一点已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丫头很白!
记忆中的小姑娘明眸皓齿,肤色雪白,那样的身体若是长大了……他想到了宫漓鸽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感。
他没有刻意去丈量过,他也知道,她的腰肢纤细,皮肤细腻光滑……
红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容焱的耳垂,宫漓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三两下穿好了衣物,将头发固定在头顶。
一转身,这才发现容焱正看着她,许是因为容焱今天没有用黑纱遮眼,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容焱已经恢复视力的错觉。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眸子没有任何变化,宫漓鸽松了口气,她是想的太多,距离容焱恢复视力还有小半年呢。
“先生,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老爷子。”
“……嗯。”
宫漓鸽没有发现,她离开的瞬间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轻轻闪了闪,比起从前的暗淡无光,多了一点点光泽,尽管很淡,再不似过去的死水。
天知道宫漓鸽伸手探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好在,她没有发现。
容焱本不是故意偷看,可他毕竟看了,自己眼睛的事情还是晚点再告诉她吧。
掌心仿佛还有她刚刚埋头后的触感,想着先前两人在花洒下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幕,容焱这才发现,他远没有他想象中定力那么好。
他滑着轮椅去了洗手间,没有萧燃在身边,容焱尝试着扶着洗脸池从轮椅上起身。
双脚颤抖不已,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脚下,脚不再是像是过去那样毫无反应,他知道痛,知道麻了。
咬牙站起来的那一瞬,他的天亮了。
虽然汗水浸透了全身,双腿还在打颤,但他终于站起来了!!!
只是一瞬后,他又重重的跌回了轮椅。
那冰山般的嘴角噙着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小姑娘,等我……
门开,萧燃站在门口,“先生,你又乱来。”
“萧燃。”容焱的心情很好,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嘴角轻扬:“我的眼睛,能看到光了。”
萧燃一怔,继而脸上浮现出喜色,“真的?什么时候?”
他在大厅鉴别画,并不知道上面浴室里的火热氛围,凉三守口如瓶,只用了一句话就带过。
萧燃以为宫漓鸽就是用了镇定剂才好的,丝毫没有想过在这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不久前。”他从浴室出来,眼睛有些刺痛,再睁开眼就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
萧燃高兴坏了,“一会儿让老谭给先生再好好看看。”
“只能看到轮廓,其它的看不清。”
“不着急不着急,先生慢慢休养便是。”
“这件事暂时不要透露出去,尤其是在……阿漓面前。”
萧燃狂点头,也没深究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是,先生,对了,那齐烨的药效也快要发作了,十倍的药物,再不放个女人进去,恐怕他……”
提到齐烨,那双幽紫色的双瞳中掠过一抹狠戾,在宫漓鸽面前他隐藏得很好,如今毫不掩饰,那样的眼神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匹盯上猎物的狼。
“把那朵莲花丢进去。”
莲花=白莲花=夏浅语。
容焱只听他们提了一句,大抵上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落在旁人的耳里,倒显得有些萌。
“那夏浅语还做着打先生主意的美梦,老谭一进场她就想靠上去,看来对齐家是没有兴趣了,齐家还想要和漓鸽小姐重归于好,掌控她手里的股份,这两人在一起,啧,倒也是天生一对。”
萧燃的笑,让人凉飕飕的。
这两人在一起,恐怕两家都得炸!
宫漓鸽急急忙忙赶往现场,丝毫没有觉察到容焱身上的一些细微变化,她的心里只有老爷子的身体。
她怕,本来老爷子还能再活几个月,莫不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导致老爷子提前身亡吧?
如果是这样,她就成大罪人了。
大厅中乱成一团,老爷子晕倒,吓坏了齐家众人,好在谭汛在场,提着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木匣子到老人身边,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些行医的工具。
众人也暂时放下了对齐家的讨伐,静静等待着他诊断。
最忐忑的就是齐家人了,老爷子要是真的在这里有个好歹,那么她们一辈子都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齐横和赵月守在一边,焦急的看着谭汛将针刺入老爷子的身体里。
赵月没有阻止谭汛出手帮忙的原因和别人都不同,其他人是不会医术,想让谭汛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救一命是一命。
赵月就不同了,她只想拉一个背黑锅的,要是老爷子没有熬过这一劫,她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推给谭汛。
齐霜受了天大的打击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站在那,她一心想要置宫漓鸽于死地,让她出丑,事实上正好相反,齐家在她胡乱操作下已经完了。
齐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父母给老爷子送生日礼物要送一幅假画?
因为这幅假画将整个齐家都拉下水,接下来等待齐家的是什么?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宫漓鸽一开始说过的那些话开始应验了,宫漓鸽,宫漓鸽,一想到这个名字齐霜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事情落到这个地步,齐霜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袖手旁观,等待接下来的制裁。
夏峰和余晚情松了口气,两人躲在角落窃窃私语,“之前你还一心想要攀上齐家,齐家的人这么狠心,连自己的老子都不放过,和她们做亲家,恐怕骨头都会被啃干净。”
“谁知道呢,漓鸽和齐烨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我就是有点担心,浅语那丫头不会还在意 齐烨那小子吧,要是如此,那就不好办了。”
今天的事情一闹,还想要和齐家结亲的夏家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这样恐怖的家庭。
“说到两个孩子,漓鸽消失这么久了,她去哪了?浅语刚刚都还在这,怎么也不见了?老公,我现在是一见和漓鸽沾上关系的事我就怕。”
夏峰叹了口气,“我也有同感,上一次是咱们夏家损失惨重,今天又变成了齐家,你去找找浅语,免得她也像齐霜那丫头一样,我可不想再丢人了。”
“好,我这就去。”余晚情匆匆忙忙去寻夏浅语。
试问夏浅语这样的人精又怎么会放过这次好机会?齐家已经从她的目标中划出,她盯上了景旌戟。
齐家乱成什么样和她都没有关系,看到景旌戟离开,她赶紧追了出去。
宫漓鸽不在,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景旌戟知道出了事,那幅画宫漓鸽再三叮嘱过不能拿出来,容焱那么在意她,却罔顾她的意愿亲自下令将画公之于众,宫漓鸽已经消失已久,很显然,君王是为红颜一怒。
他向来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自然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刚刚走出大厅,他就感觉到背后尾随了一人。
高跟鞋的声音不近不远的跟着。
裤带的手机震动,他瞄了一眼,“将夏浅语勾出来。”
看在那四亿的份上,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正要回头去寻人,一转身,对上夏浅语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夏浅语没想到他会回头,一头撞在景旌戟的背上,眼里犹如受惊的小鹿,格外令人心动。
景旌戟和容焱不同,他见过的风景很多,女人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就像是照妖镜,一眼就看穿了。
这位小夏同学要是进入娱乐圈,一定会大放异彩,就凭借她这个眼神,景旌戟就想要给她打满分了。
景旌戟看到夏浅语很开心,帮了容焱他又可以上门敲诈一次,这任务还没开始,目标肥羊就送上门来了。
正所谓瞌睡遇上枕头,景旌戟能不开心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夏浅语。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闪闪发光的人民币。“景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浅语一副男女有别的样子退后几步,眼睛却是在频频打量着景旌戟,想看不能看,欲拒还迎的小白莲向来讨男人喜欢。
景旌戟上前一步,欺身靠近,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夏浅语小心翼翼的抬头,对上景旌戟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太熟悉那代表着什么,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果然一切如同她所料,景旌戟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不管他是不是宫漓鸽的男朋友,宫漓鸽那样古板的性子都是很难讨他欢心的。
男人嘛,都是喜欢新鲜感的,他也就是看上了宫漓鸽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但漂亮又当不了饭吃,漂亮的女人又不只是宫漓鸽一个,他迟早都会被宫漓鸽的性格磨光了耐心。
瞧,自己又变成了他的猎物。
宫漓鸽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要是姐妹双收,男人谁不喜欢呢?
夏浅语很有自信,要是他碰了自己,一定就离不开了。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夏浅语紧张道。
景旌戟又近了一步,“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本以为夏小姐应该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你真的不懂?”
景旌戟真想勾女人,不是他吹,那就是勾勾小手指那么简单的事。
就连夏浅语这等人精都被那双桃花眼所蛊惑,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景旌戟靠去。
“爷的意思是不是……”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景旌戟。
夏浅语含羞带臊的对上景旌戟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尽管勾引了这么多男人,但没有哪一个比得上眼前的美男,这么近的距离,她的心脏在噗通噗通的乱跳着。
近了,马上就能靠到景旌戟,离她当景太太又近了一步,她看到景旌戟那张弧度好看的嘴一张一合在她耳边说道:“莫挨老子,挨一下一千万。”
这话一出来,夏浅语立马回归原位,生怕碰到了景旌戟的衣角,在没弄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之前,她确实太唐突了。
“景爷,我刚刚有点头晕。”夏浅语主动退后了几步,和景旌戟拉开了距离,“你是姐姐的男朋友,我怎么能亲近你呢?景爷不要误会我。”
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放肆加大,“跟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夏浅语一跺脚娇嗔道:“景爷!你玩弄人家的感情。”
“诶?你不是说我和你姐姐有关系,你不能亲近我么?那我还怎么玩弄你的感情?”景旌戟对付这种小绿茶信手拈来。
倒是夏浅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那人笑意盈盈的桃花眼让她分不清他究竟是当真还是在开玩笑。
“景爷,我说不过你,我闭嘴总行了吧。”她以退为进,要是景旌戟真有这个意思,自然会主动邀请,她作为女人本来就不能太过主动。
以景旌戟这样身份的男人,平时飞扑他的女人怕是不少,那一套他早就见过了。
最好的点是让男人想吃吃不着,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着那一口,这才是最高段位的女人。
景旌戟低头回了条信息,再抬起头来,眼底的笑意更浓烈。
“这里人来人往,夏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一处人少的地方?”
来了,她果然没有猜错,男人嘛,不就是想的这一档子事。
她欲拒还迎道:“不知道景爷想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万一她误会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景旌戟笑得两眼弯弯,低沉着声音犹如魔魅:“所以我们要偷偷的,不能被她看见哦。”
夏浅语娇羞一笑:“做什么事要偷偷的?”
“你猜?”
“人家猜不着,爷就不要逗人家了嘛。”
景旌戟懒懒一笑:“当然是做点男女间不能描述的事情,你想不想做?”
“爷,你真坏!”夏浅语食指就要戳到景旌戟的胸膛,她没瞧见景旌戟眸光暗动,身体不动声色移开,他已经迈步向前。
“来不来,随你。”说完大步流星离开。
夏浅语垂下的嘴角勾起,猎物上钩了。
宫漓鸽,怎么办呢?你男人又要被我抢了,不知道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好运,能不能碰到第二个景爷!
“爷,你等等我,我就来。”
夏浅语穿着高跟鞋追了上去。
她并不知,这场局中,她才是那条鱼。
好几次夏浅语想要和他拉近一点距离,景旌戟总会移开身体,夏浅语以为他是怕被人看见,这种事本来就不光彩,他前脚才站出来给宫漓鸽撑腰,后脚又和自己搭上,别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说。
夏浅语便也不再主动,乖巧的跟在他身边,中间隔着一两米的距离。
“景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夏浅语一派天真的问道。
“总统套房。”景旌戟如实回答,“那床很大的哦。”
“爷可真坏,平时你在我姐姐面前也是这样?”夏浅语试探性的问道,想要摸清楚宫漓鸽在他心里的地位。
景旌戟想了一下自己要是给宫漓鸽开这种玩笑,那个男人会怎么修理自己?
大脑中放映着各种血腥的小剧场,他打了个冷颤摇摇头,“我可不敢。”
夏浅语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宫漓鸽就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性子无趣呆板,男人连在她面前开个玩笑都不敢,这样的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景旌戟还有一大堆情人,他对宫漓鸽的耐心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耗尽。
一想到自己即将取代宫漓鸽的位置,夏浅语全身上下都升起一股子兴奋。
她被宫漓鸽压了太多次,每一次那个女人都是以胜者的身份胜出,今天,这一切就要变了。
自己从小就吃惯了苦头,就是不知道宫漓鸽,她知道了真相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景旌戟就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立马又挑起了话题。
“夏小姐的身体如何?”
夏浅语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是单纯的问自己的身体,还是说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挺好的。”
“要是有特殊癖好,夏小姐能否接受?”景旌戟问得十分明显了。
夏浅语两颊都染上了一抹驼红,“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男人打量她的笑意仿佛在说,不是你跟我走?
夏浅语生怕惹恼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爷一见倾心,像是爷这样英俊的男人让人倾慕不已。”
景旌戟补充了一句:“你直接说你春心荡漾就完了呗。”
“爷,不是这样的,我对别人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爷……
我,我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要离爷近一点,哪怕是爷的一个拥抱,我也甘之如饴,爷,我们的事情我一定会保密,我不会和姐姐争什么的。”
瞧瞧这话说的,哪个男人能反驳?
景旌戟笑了,“你对齐烨也是这么说的?”
“爷,你不要提这个人,我是被他强逼的,夏家不如齐家,我只能忍气吞声,呜呜……爷难道也这么看我吗?”
“我怎么看你不重要。”
夏浅语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她无辜的眨着双眼,不想再继续齐烨的话题。
“爷刚刚说的特殊癖好是……”
“例如吃了药物什么的。”景旌戟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好心给夏浅语提醒。
很多男人外表看着壮实,其实在床上也就那么回事,夏浅语表示理解。
“我不介意的。”
“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景旌戟认真评价。
夏浅语小心脏噗噗乱跳,景爷是在夸奖自己?
男人就喜欢她这种顺从的,果然没错。
景旌戟又问了:“那药物的剂量比平时量大,可能动作有些粗暴,你娇滴滴的样子,我怕你撑不住。”
“撑得住的。”夏浅语下意识接道,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没关系,爷……不用过分怜惜我。”
夏浅语已经脑补到说不定景旌戟在那些方面玩得很开,宫漓鸽和他玩不到一块去,所以两人关系一般。
她深知一个道理,在床上千万不能让男人扫兴。
“行,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停在一个房间门口,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保镖。
保镖已经开了门,“请吧,夏小姐。”
夏浅语没多想,满心都沉浸在即将成为景少女人的兴奋中,快步跨入房间。
还没等到景旌戟进门,她就听到“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合上。
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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