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陆安然穆川的书名叫《覆流年》,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陆安然沉默地打算把鞋放在他屋檐下的走廊上,结果还来不及放下,陆放便语气强硬道:“拿过来给我。”陆安然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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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沉默地打算把鞋放在他屋檐下的走廊上,结果还来不及放下,陆放便语气强硬道:“拿过来给我。”
陆安然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颤了颤。
这些日他气色和精神都好转了些,想来是没有再碰那千色引的缘故。
可能是他的眼神又凶又霸道,陆安然有些腿软。
但陆放显然十分有耐心,一直看着她,等着她朝自己一步步靠近。
最终陆安然站在他面前,把鞋递给他,紧着嗓音道:“做都做好了,扔了也可惜,你……你将就穿吧。”
陆放道:“这难道不是专门做给我的?你要是敢扔,我便让你再给我做十双。”
陆放刚一伸手来接,陆安然就受惊似的撒手。
她害怕碰到他的手,一触碰到他手上的温度,就会让她胆战心惊。
陆安然看见陆放把新鞋整齐地放在一边,她赶紧后退一步,道:“我来也来了……你说的,我来也一次,你就给我一颗。
药呢?”
陆放看她道:“这么急迫,弄得好像是你急需那药去救命似的。”
说来有些讽刺。
明明她要那药,不是去治病也不是去救人,她只是不想让陆放吃。
她自己的这份心意,她自己看不透罢了。
陆放让她过来坐,陆安然僵在原地不敢过去。
陆放便道:“还是说,你更喜欢进我的屋里?”
陆安然眼神颤颤地看着他,嗫喏道:“现在是大白天。”
陆放点点头,道:“我知道是大白天,那你怕什么呢,过来。”
可……可第一次他把她压房里墙上,强吻她的时候,也是在大白天。
见陆安然脚下迟疑,陆放一边等着她自己过来,一边嘴上道:“陆安然,我不是很有耐性。
你若是觉得你每一次来,我就必须得欺负你一次,那我不介意现在就拉你进我房里。”
陆安然抿了抿唇,最终走到他身边,缓缓坐下。
要是就这样回去的话,没要到千色引,她不甘心。
现在只是在外面陪他坐一坐,总比要去他房里好太多。
陆安然不去看他,盯着池里的鲤鱼,不是很有底气道:“你要是在这里对我……我会大声叫的。”
陆放道:“你要叫,早干什么去了。”
陆安然默然。
是的,她不会叫的。
她要叫早就叫了。
她不想让爹娘失望,不想看他身体不好,更不想……让他被人诟病。
“之前不是老想着要来这里帮我喂鱼。”
陆安然一愣,就见陆放塞了一碟鱼饵在她手上。
扶渠从他这里走后,他是知道她会来,所以就叫人备着。
要说之前,之前她是很喜欢和陆放处在一起的。
她很喜欢靠着他,很喜欢这般亲近地和他说话,帮他喂鱼。
可是现在,他的气息一笼罩上来,陆安然不争气地僵着身子,手软到险些打翻碟子里的鱼饵。
陆放手臂绕过来,替她扶了一把,才把她手里的碟子接住。
陆安然肩膀颤了颤,陆放磁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问:“抖什么?”
陆安然一抬头看见他近在咫尺,也顾不上打翻鱼饵,连忙就伸手把他推开。
自己靠在里边廊柱上,极力平下微喘的胸口。
她不想让陆放瞧见她无力发虚。
陆放也没理会,将旁边放好的鞋又重新拿在手里观摩,手指指腹摩挲着上面的一针一线。
陆放忽然说:“你针线很好。”
只要是她做给他的,一针一线他都觉得是珍贵。
陆安然心道,这个时候才来夸她针线好,已经晚了。
他若是早些夸,说不定她还能多给他做点衣裳和鞋子。
陆安然口上却道:“我做得好,别人也一样做得好。
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你做了,那些我做来不合适。
你若是有需要,以后就请专门的裁剪师傅上门做,以前不也是请铺子的人来做的吗……”
话说到一半,陆放冷不防抬眼直勾勾地把她看着。
那眼神像是要勾走她的魂儿一般。
陆安然心里一慌,硬着头皮把下半句话说完:“或者,或者你娶个嫂嫂……以后她给你做……”
陆放道:“所以你这是打算做到一半撂挑子不干了?”
他身形欺上来,陆安然后背紧紧贴着廊柱。
她颤颤地望着他半低的眼,道:“我说了不合适……以前没意识到不合适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了……”
“不合适?你说说看哪里不合适?”陆放几乎与她鼻尖相抵,浓烈的男子气息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她一阵瘫软,抖得也更加厉害。
陆放低声道:“你派人来打听我的脚码,你亲自来给我量身尺,现在你才说你给我做这些不合适?可惜陆安然,我穿惯了你做的鞋,也穿惯了你做的衣,我觉得甚好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不会再让第二个女人为我做这些。”
陆安然双手软软地撑在他的胸膛上,推不开他,嘴上胡乱道:“你的衣裳鞋子应该由你的妻子给你做,不是我这个妹妹给你做,我错了行吗……我以后定会避嫌,会格外注意什么该我做,什么不该我做……”
她怔怔地慌乱惶恐地看着他,看见他似乎笑了。
但那笑容浮现在他嘴角很快就散了,看不出他有丝毫愉悦的样子。
反而觉得他更加阴沉凉薄。
陆放与她道:“如今,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都已经做了。
你现在想撒手不干没可能的,不仅现在没可能,往后也没可能。
我还要你给我做一辈子,不仅是外衣和鞋子,还有中衣、里衣,我的所有贴身衣物。
你听清楚了吗?”
装鱼饵的碟子,打翻在陆安然的裙子上。
那些饵料簌簌地从她的裙子洒在了池水里。
脚下的锦鲤一群一群地欢快争抢而食。
陆放审视着她的脸,将她脸上每一丝挣扎的细微表情都收进眼底。
他眼瞳很深,像漩涡一样要把她吸进去。
陆安然口唇微张,胸口起伏着。
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湿润的光泽。
陆放伸手将她裙子上的鱼饵碎屑轻轻随风拂落,又轻声道:“若我跟你说,我只是威远侯的养子,是不是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陆安然还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陆放抬眼看她,分明看见,她渐白的脸上,有丝丝红晕交织,只是被她的倔强和抗拒压得死死的。
“这话我只说一遍。”
陆放滑动了下喉结,表情深晦莫名,随之一手握住陆安然的下颚,便俯头欺压上来。
陆安然顿时脑子嗡地一下。
眼下是大白天,又是在他的屋子外面。
他说过只是要她过来坐一下的……
就在他快要碰到自己的那一刻,陆安然伸手就堵在了他的嘴唇上。
那熏热的气息和他唇上的温度顺着手指尖传来,陆安然浑身瘫软。
“别……”
陆放终于还是停下了。
陆安然失魂落魄地推开他,从他身边爬起来就要仓皇逃走时,陆放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千色引不要了吗?不要的话,这一趟不是白来了。”
陆安然脚步钉在了原地,噙着泪回头看去。
陆放背对着她坐在那里许久没动,背影有些孤寂。
后来陆放朝她伸手,手里拈着一丸药,递给她。
他一直很信守承诺,答应过她的事从未食言。
陆安然看着他手里的药时,心中千般复杂交错。
其实就像准备鱼饵一样,他也早已把千色引准备好了。
根本没打算要她进他的房间以后才肯给她。
或许他是真的只想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一会儿,陪他一会儿,帮他喂喂池里的鱼。
陆安然走回来,从他手上拿走药时,陆放低声道:“往后你若肯来喂喂鱼,来一次也算一次,我依然会给你一颗。”
冷不防一滴眼泪打落在陆放的手背上。
陆安然飞快地从他手上拿过那丸药。
陆放看着手背上的泪痕,却是皱了眉,道:“我欺负你时你哭,我不欺负你时你也哭,”他抬眼看着她,“如此我是不是还是欺负你比较好?”
陆安然转头就跑,哽咽着道:“你要是不欺负我,我还是愿意来帮你喂鱼的。”
那样总比进他的屋子的好。
陆放靠着廊柱,神色平淡地看着她的身影跑出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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