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景如星薄御寒的书名叫《景如星薄御寒》,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妈,我明明是和薄家长孙薄彦展有婚约,不是和薄家三爷薄御寒,让我嫁给薄三爷不是差辈了吗?听说他是个又老又丑的残废,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妈,你快想想主意,反正我死也不景如星薄御寒嫁……”蒋兰心疼自己的女儿,看向丈夫景振国,“振国,咱们就瑶瑶一个女儿,可不能把她推进火坑啊!依我之见,薄家只说要和景家联姻,没有指明要谁,干脆让如星代替瑶瑶嫁过去!”“不行,绝对不行。”景振国摇头,“星星才18岁,还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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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放学回来的景如星,步伐轻快的走进景家大门,明净纯美的小脸上因兴奋而飞扬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今天刚拿到国外著名设计大学SavannahUniversity的offer,现在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爸爸。
可是刚到别墅玄关位置,就看见姐姐景海瑶正趴在养母蒋兰腿上哭嚎着。
“妈,我明明是和薄家长孙薄彦展有婚约,不是和薄家三爷薄御寒,让我嫁给薄三爷不是差辈了吗?听说他是个又老又丑的残废,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妈,你快想想主意,反正我死也不景如星薄御寒嫁……”
蒋兰心疼自己的女儿,看向丈夫景振国,“振国,咱们就瑶瑶一个女儿,可不能把她推进火坑啊!依我之见,薄家只说要和景家联姻,没有指明要谁,干脆让如星代替瑶瑶嫁过去!”
“不行,绝对不行。”景振国摇头,“星星才18岁,还只是个孩子。”
“你舍不得星星嫁人,难道你就舍得你亲生女儿守活寡?星星18岁已经成人,我们景家养了她十三年,也是时候回报我们了!这件事行不行,至少要问问她自己的意见。”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景如星走进来,看看鬓角斑白的父亲,有些感激和心疼,再看看平日里刻薄的养母蒋兰,直接道,“妈妈,我不想替姐姐嫁人……”
景如星有自己的梦想,不愿在关键的时刻,替景海瑶嫁人。
景家是养育了她十三年,可是这十三年来,她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挨打受骂,还要干完家里所有的活,养母和姐姐从来只是把她当做使唤的下人而已。
要不是因为爸爸一直袒护着她,她可能活不到今天。
“听见了吗?星星不愿意,就不要再勉强她。”
景振国最心疼的就是景如星这个养女,他答应过故交,要将她抚养长大,又怎么能牺牲她来保全景家呢?
景如星的态度,把蒋兰气的不轻,“景如星,你这只白眼狼,家里一出事,只顾你自己。景家养了你十三年,你都不知恩图报,就算是养一条狗,也知道看家护院。”
“不许你这么说星星,她也是我景振国的女儿,现在薄家要娶的是瑶瑶,本来就不该让星星去代替。”
景海瑶不服气,“爸爸,如星也是你女儿,那她就是景家二小姐,凭什么不能让她嫁?”
“我什么时候是二小姐了,你们不是说我永远只配做景家的下人吗?”
景如星垂了垂欣长的睫毛,温顺的外表下,也有一颗不愿屈服的心。
“无法无天了你!”见她告状,蒋兰最终忍不住,扬手打了景如星一巴掌,景如星疼的捂住了脸颊,怔怔的看着眼前抓狂的女人。
在她还想下手之时,景振国及时抓住她的手腕,厉声呵斥,“你干什么?”
蒋兰气恨不已,“你说我干什么?景振国,你要是真能一碗水端平,你就别再护着她!说到底,你就是偏心!偏心一个野种!”
“蒋兰!你再说一遍试试!”景振国被气到了,心脏开始隐隐作疼。
“我就说了怎么样?野种野种野种……把野种当宝,把自己孩子当草,你不但眼瞎还混蛋……”
“你——”
“爸爸……”
景如星见父亲手捧心脏,脸色越发难看,急忙上前扶着父亲坐下,帮他顺心口。
这么多年,父亲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全然将她视若己出。
什么好东西,都会悄悄的给她留一份,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她。
父亲这么爱她,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在这个家里难做?
如果她的妥协,能够平息景家的这场风雨,就当是她偿还十三年来,父亲对她无私的养育之恩吧!
心中下定决心,景如星含泪咬牙,“妈妈,你们别再吵了,我嫁。”
……
三天后,没有婚礼没有喜宴,也没有公布婚讯,薄家直接来车接走景如星。
坐进奢华的黑色宾利车里,景如星看见站在门口为她送行的父亲偷偷转身拭泪的动作,刺痛了她的眼睛,心里酸疼酸疼的。
爸爸,你一定要好好的,要保重身体,才不会辜负星星所做的一切。
豪车缓缓驶出去,景家的大门还有父亲的身影越来越远,行驶很久之后,终于到了薄家三爷的住所——帝景蓝庄。
这是一处占地面积很大的海边多层别墅庄园,背靠着桐山,面朝大海,复古欧式建筑与庄园里葳蕤珍稀的花草树木相映成辉,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景如星下车后,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很快,别墅里出来两行佣人队伍,分立两旁,恭敬的迎接她的到来。
景如星提着包走进空阔的别墅主厅,里面所有陈设,布置精巧,精致夺目,只是,没有一点结婚的喜庆觉,连一抹红都看不见。
正欣赏着,一位穿着深色立领制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面前,第一眼以为他就是薄家三爷。
景如星急忙弯腰行礼,“三叔,您好……”
父亲交代了,要她见人嘴巴放甜一点,薄御寒算叔叔辈,叫三叔准没错。
“太太,你好,我是这里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德叔。”
中年男人面容还算和蔼,指点道,“三爷他在海边。我带你过去找他。”
原来他不是薄家三爷,景如星闹了个大红脸,吐吐舌头,跟着德叔去拜访庄园真正的主人。
推开门,清新的海风铺面而来,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海景,一望无垠的天空和大海连成一线,海天之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轮椅里。
男人的背影孤远,清冷。
景如星到了近处,小心翼翼的偷瞄一眼男人,发现他在对着大海专注作画。
听说他是薄老爷子的老来子,排行老三,是薄老爷子和一个极为宠爱的女人所生的私生子,见不得光。
十年前落下残疾后,薄老爷子就把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转给了他,但他却一直半隐于这座海边庄园。
“三爷,太太来了。”
德叔在他身边报告一下。
男人画完最后一笔,将画笔投掷到旁边的笔筒里,移动轮椅,缓缓转身。
看清男人脸的那一刻,景如星完全愣住了。
……
不是说薄家三爷又老又丑吗?
眼前年轻英俊的男人,穿着挺括的白衬衫,微敞着领口,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
五官完美到了极致,鼻梁高挺,薄唇凌厉,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似冰蓝色的琥珀,散发着幽冷的光。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帅的人神共愤,只是,这样英俊的男人终日却只能与轮椅为伴,实在是太过可惜。
景如星看到这样的薄御寒,内心不由的生出一丝同情与惋惜。
在她发愣之际,薄御寒也在扫量她。
面前的女孩身形娇小,穿着一袭水洗白的牛仔裙,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有着一双明亮澄澈的大眼睛,肤白胜雪,像一支含苞待放的清新小荷。
貌似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所知的景海瑶是薄彦展的初恋,是个飞扬跋扈的千金小姐,很爱疯玩的那种,据说常和薄彦展一起飙车打拳。
今天竟然装的如此清纯,呵……
幽蓝的眼眸里,划过一丝轻蔑的暗芒,“你就是景海瑶?”
“三三……三叔……我我是景……海瑶……”
景如星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差点把名字说错。
薄御寒冷哼,“三叔?你也配叫?”
景如星心中一惊,抬头看向逆光里的男人,那张脸冷漠如冰,带着一丝讥诮和不屑。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难道对她不满意?
叫他三叔,他不高兴,那么她只能改口,和管家他们一样敬呼他,“三爷……”
“过来!”
男人淡淡的命令。
景如星小心翼翼的向他走去,距离他一步之遥时,忽然听见耳畔传来“嗷呜”一声,转眼间,一个体型庞大的雪獒张开大嘴,龇着獠牙,急冲而来,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啊……”景如星吓得闭眼尖叫,能感觉到雪獒尖锐的獠牙卡在脖颈的动脉上,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闷声嘶吼。
凶残的猛兽,似乎下一秒就能咬断她的脖子。
“铂爵!”
薄御寒呵斥一声,雪獒的獠牙差点就刺穿动脉,及时停下动作,但是牙口却没离开。
“放开她!”
随着男人第二声命令,雪獒松开了景如星。
景如星被吓得魂不附体,整个人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她最怕的就是狗。
记得她刚到景家不久,景海瑶不喜欢她,放狗咬她,还骂她是野孩子,让她从哪来,滚哪里去。
当时她的腿被咬的鲜血淋漓,是父亲打死狗,救了她,也是从那以后,她对狗有着深深的恐惧。
现在看着薄御寒身边威严如士兵的凶猛大狗,她觉得自己已经恐惧的快要窒息。
薄御寒冷睨一眼地上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讽的笑,“这么胆小,怎么做我薄御寒的女人?”
“三爷……我……”
景如星劫后余生般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强迫自己镇定,支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胆怯的看着男人和他身边的雪獒犬。
“德叔,你先下去,让她留下伺候我。”
“是。”德叔恭敬的退下。
薄御寒移动轮椅,从她面前离开,拿出一个飞盘,朝远处丢出去,“铂爵,接住!”
铂爵奔跑起来,通体雪白的毛随风飞舞,纵身一跃,稳稳接住飞盘,然后跑回来,将飞盘送回主人的手里,一人一狗配合的十分默契。
景如星费了半天力气才从地上站起来,两条腿还在发软发抖。
要她留下来伺候,也不说让她做什么,看着那只大狗,她的心里就发憷。
现在她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了,好想回家。
薄御寒和铂爵玩了一会,停下来,命令,“铂爵,回去休息。”
雪獒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让它回去休息,它便乖乖的离开了。
海滩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薄御寒回头对景如星说,“现在轮到你了。”
“什么?”
景如星没反应过来,什么轮到她了?
薄御寒将手里的飞盘丢出去,然后说道,“景海瑶,去,把飞盘捡回来!”
“……”
景如星瞪大眼睛望着他,满眼的不敢置信,他叫她帮他捡飞盘?她又不是狗!
“怎么不去?”
薄御寒浓郁的眉头,拧成“川”字,声音里多了一丝愠怒。
“不是……三爷……为什么要我去捡……”
“铂爵累了,需要休息,你来的正好,以后你来负责捡飞盘!”
“可是……”
景如星以为薄家三爷要娶姐姐至少是因为喜欢她姐姐才娶的,可是现在“姐姐”娶来了,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难道你要我自己去捡?”
薄御寒拍了一下轮椅扶手,对于她的忤逆表示不满。
“好……我马上去捡。”
早就听说薄家三爷性情古怪,阴情难测,现在拿人当狗来使唤,想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应该只是想试试她听不听话。
景如星只能撑着两条发软的腿把飞盘捡回来,交给他,薄御寒随手又把飞盘甩的更远。
景如星跑过去,再捡回来。
接下来,他不停的抛飞盘,她不停的捡飞盘,沙滩上布满了她的脚印,她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最终摔倒在他的面前。
“三……三爷……我不行了……跑不动了……”
“体力太差,要多练!”
薄御寒阴翳的眸子盯着她,景如星抬起头,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明亮的汗水,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服气。
真是坐着说话腰不疼,你来跑64个来回试试!
“怎么?不满?”
薄御寒将她那点小心思洞察的一清二楚。
“没……没有。”景如星慌忙低下头。
薄御寒没再说什么,转动轮椅离开,临走时丢下一句,“把我的画具收回去。”
“知道了……三爷。”
景如星喘息平复一些后,开始收拾海滩上凌乱的画笔和颜料。
别墅的转角处,轮椅停下来,薄御寒侧目望向海边的那抹单薄纤瘦的身影,眼神渐冷,瞳孔微微眯起。
十年前那场迫害,导致他瘫痪多年,是薄盛和薄彦展父子将他推入地狱,他们给他造成的痛苦,他要一一偿还回去。
先从薄彦展的女人开始!
他要让薄彦展看看,他是怎么折磨他心爱的女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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