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流年小说(陆安然穆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覆流年小说小说免费阅读)陆安然穆泽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覆流年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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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覆流年小说》是由陆安然所写,讲述了陆安然穆泽之间的故事。下面给大家带来精彩内容:陆安然看了一眼云辞抓在手中的木雕。眸中却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怎么就会这么巧?容枫这么晚没回来,她上山来找的时候,却又遇到了云辞。“那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陆安然紧接着问道。同时又在小心的观察着云辞脸上的神情和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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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就是暴怒。

“萧令月!!”

“别吼那么大声,我就是礼貌问一句。”萧令月感觉自己快没力气了,手臂一软,干脆趴在他胸口上,抬头笑道。

“先问清楚,睡了几个?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脏东西。”

“本王杀了你!”战北寒气得七窍生烟。

“生什么气,要不是我中了药,能便宜了你吗?反正大婚都办了,新婚之夜,我睡你理所当然。”

萧令月说着,吃力地支起身子,嘟囔道:“说起来,我还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子呢……”

战北寒死死瞪着她。

即使是这幅要杀人的表情,也掩盖不住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眸色漆黑如墨,鼻梁挺直,一双狭长的凤眸似深情又似凉薄,气质矜贵狂傲,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霸道。

尤其是此刻怒火中烧,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

“长得不错。”萧令月满意一笑。

随即,她伸手扯开他的衣带,覆了上去。

战北寒惊怒万分:“你想死吗?滚下去!”

“脾气真大,都说我中药了,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吃亏。”

“你敢碰本王试试!”战北寒气得要吐血了。

她中药了,拿他当解毒工具,还是在新婚之夜……

简直岂有此理!

萧令月一边费力地扒他的衣裳,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就碰了又如何?你再喊得大声一点,让你们王府的人都进来围观怎么样?”

战北寒:“……”她简直不知羞耻!

下一秒,纤细火热的身体贴上来。

他明明满心屈辱抗拒,身体反应却不受控制。

情浓一夜,蚀骨欢愉。

……

清晨,一缕阳光照入新房。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到尽头,缓缓熄灭。

喜床上,男人蓦地睁开眼,俊美冷冽的脸上闪现出戾气。

昨晚,别样的新婚之夜历历在目,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可怕。

战北寒牙关咬得咯吱响。

身上的穴位已经解开,他掀开被子起身,狼藉的床榻上,一张染血的喜帕飘落下来,红梅点点,灼灼盛放。

战北寒冷着脸,眸光一扫。

新房里空空如也,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敢偷袭他,还拿他当解药用,真是好样的!

他不好好教训她,战北寒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战北寒满身怒火,扯了一件外袍披上,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瞥见一旁的梳妆台上,萧令月昨天戴过的凤冠底下,压着一张纸。

他凝眉,走过去抽出一看,顶头赫然是两个大字。

“休书!”

战北寒额头青筋一跳,他继续往下看。

“本人萧令月,丈夫战北寒,因夫妻感情不合,故立此书休夫,此后一别两宽,各不相干,以此为证!”

最底下是一道龙飞凤舞的签名,摁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战北寒俊美冷戾的脸上瞬间狰狞。

“萧、令、月——!”

蓬勃的怒火瞬间将他淹没,他狠狠撕掉所谓的休书,一掌拍在梳妆台上。

轰隆!

檀木打造的梳妆台顿时坍塌粉碎。

精美的凤冠、无数珠宝首饰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本王手上!”

……

一刻钟后,京城紧急戒严。

无数黑甲士兵倾巢而出,封锁京城各个城门,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查,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龙鳞卫都出动了!”

“嗐,你还不知道吧?昨儿个新婚的翊王殿下,出大事了!”

“听说昨天刚进门的翊王妃,今天早上就离奇失踪了!还留下了一纸休书,说要休夫!”

“哇靠,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翊王殿下都气疯了,不惜调动龙鳞卫,掘地三尺也要把萧令月抓回来。”

“萧令月昨天在花轿中割腕自杀,宁肯死也不嫁给翊王殿下,莫非是因为翊王殿下……不太行?”

“嘘!这话可不好乱说,你知我知……”

谣言纷纷传播,百姓们就跟过大年一样,兴奋得交头接耳。

不过一早上的功夫,各种离谱的传言全出来了。

有说翊王殿下不太行,翊王妃宁死不屈,扔下休书后逃之夭夭;

有说萧令月心中另有所属,连夜跟人私奔了,翊王殿下头顶绿成青青大草原;

还有说萧令月其实已经死了,被翊王杀死在新床上,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翊王府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说她跑了……

各种传言满天飞。

酒楼包厢里。

萧令月站在窗边,看着下方街道上来回搜寻的龙鳞卫,嘴角抽搐。

“不就是睡了一下,至于吗?明明他自己也不想娶我,我还特意写了个休书撇清关系,他居然封锁整个京城,派龙鳞卫来抓我……”

萧令月愤愤不已,“狗男人,吃完就不认账了!”

她转过头,对面的梳妆镜里,倒映出一张蜡黄的少年脸庞。

与她原本的真容差了十万八千里。

“幸好我早有准备,想抓我?下辈子吧。”萧令月摸摸脸颊,得意一笑。

身为医毒世家传人,生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话下,区区易容又算了什么?

在战北寒眼里,她不过是萧大将军府的废物千金,又蠢又坏,愚昧无知,被他一张脸迷得神魂颠倒,故意算计,败坏了名节。

陛下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勉强赐婚,这才顺利嫁进翊王府。

可实际上,他却并不知道,“萧令月”本身也是被人算计,不明不白死在了花轿中。

至于她,她既是现代的医毒世家传人萧令月,也是敌国南燕的少将军卫少容,名震七国,却因为信错了人,死于南燕太子之手。

她已经活了两世,如今重生,没想到竟成了北秦国的翊王妃。

翊王战北寒心思敏锐,手腕狠绝,是一等一的难缠对手。

她若是待在他身边,早晚被他看出破绽,所以她才选择新婚第二天休书跑路,只求跟他撇清关系,没想到竟弄巧成拙……

萧令月叹了口气,罢了,先躲躲吧。

等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九个月后。

挺着大肚子被追得满山跑的萧令月,悲愤不已:“靠,他怎么还在抓我?!

“可是在之前,我亲口听到她跟容枫说,以前她对穆川是有点儿感情的,但是现在早已经不喜欢穆川了。”云辞却是摇了摇头。

晏大夫又开始念着这许愿牌上的字,突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主子,这句话倒过来念不就是:喜欢的少年是你吗?”

“当时主子你是不是就和绘锦小姐在一起?”晏大夫眼睛一转,越发欣喜的说着。

“是,南音拿错了号码牌。我和她在一组,当时那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云辞轻点了点头。

“那这上面的少年肯定就是主子你啊!”晏大夫笑着说道:“绘锦小姐是在暗恋主子你,所以才会写下这句话的!”

“是吗?”云辞早就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想去相信,可是却有不敢,只能一次次的试探着。

但是总觉得她有时候离他很近,有时候又很远。

而他因为经历过一次空欢喜之后,始终都不敢妄加断言。因为他不想在经历一次失望了。

“当然是真的。”晏大夫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估计绘锦小姐会给主子你下壮阳药,故意针对主子你,其实是想引起主子你注意而已。就像一个男孩子总是喜欢欺负小女孩,但是却决不允许别人欺负这个小女孩一样,是因为男孩喜欢女孩啊!”

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欢,所以就想用各种方法去吸引对方的注意。

“真的是这样吗?”云辞扬起脸,浅笑着问道。

“如果这许愿牌真的是绘锦小姐写的话,那绘锦小姐就一定喜欢主子!”晏大夫的语气分外的笃定而又坚定:“主子,当初老夫帮助绘锦小姐离开,实在是不想看到主子一直这样儿女情长下去。所以才不得不那样做,如今主子已夺得了朝旭国的江山,老夫自然不会再去阻止绘锦小姐和主子你在一起。”

云辞的唇角仍旧带着笑:“如果她知道我就是云辞的话,你觉得她还会喜欢我吗?”

晏大夫沉默了一下。笑意也在脸上渐渐的收敛。

“说白了,她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一个表面而已,她并不了解我!”夜晚的春风从窗外徐徐的吹进来,轻轻的勾起他垂在鬓角的一缕发丝。

“还有八天的时间,如果这八天主子你的眼睛还是没有任何起色的话,是不是按照原计划回朝旭国?”晏大夫却是问了这么一句。

云辞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即便点了点头:“嗯。”

“主子你不想在多给自己一点儿时间吗?说不定绘锦小姐会跟着主子你一起回朝旭国!”晏大夫却是这样说道:“宫主已经说了,朝中的事情,她会代为处理。让你安心在楼兰国治眼睛。”

云辞动了动嘴唇,尽管他也很希望会有意外的收获。

可是他真的太了解陆安然了。

如果他没有未婚妻,没有南音的话,或许陆安然还有可能会跟他回朝旭国。

但是他还有几个月就要成亲了,他不可能丢下南音逃婚选择和陆安然在一起。

而陆安然也绝不会愿意做他的妃子!也就是妾!

“明知道结果的事情,何必在浪费时间呢?”因为经历过太多次的失望了,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主子你何不试一下?”晏大夫劝说道。

“我试过很多次了,结果都一样!”云辞说道。

“但是这次不一样,绘锦小姐喜欢主子你!”晏大夫却是道。

喜欢这两个字真是动听,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跟着跳动着。

夜色浓稠,蝉鸣阵阵。

皎洁的月色下,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朝呦呦名宿走来。左右看了下之后,便将手中的提着的粪桶就朝呦呦名宿的大门泼去。

“呸,你这个臭娘们,我们看看谁狠。老子熏死你,看你还怎么做生意。”男子恶狠狠的说着。

此人正是王二,王婆是他的姑姐,半夜拎着这么粪桶来,自然是来给王婆出气的。而与王二一同前来的自然就是王婆的儿子。

然而王二还没有来得及抬起粪桶,冷不丁身后就窜出来一个身影,直接一脚就将他踢倒在地,连带着他手中的粪桶也摔落在地,里面装着的粪水全都撒到了地上。

而男子被这一踢,自然整个人都趴到了粪水里。

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粪水的味道,可谓是臭气熏天。

“谁?那个不长眼的?”王二被地上粪水熏的,差点儿晕过去,一站起身,便开始骂起来。

当看到容枫将王婆的儿子也踢到在地时,王二立刻就冲了上去,本以为两个人打一个人不成问题。

结果又是被容枫一脚给踢倒在粪水里,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全都被污浊的粪水给沾湿了,黏在身上十分的难受,那味道更是让人作呕。

王二和王婆的儿子见事情败露,并且又打不过人家,自然就是赶紧跑路了。

“小枫,把他们全抓回来,让他们把地上的粪水给我洗干净!”陆安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就打开了门,对着外面的小枫说道。

早就猜到以王婆那泼辣、蛮狠的性子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在晚上来找茬。

因此陆安然便让容枫守在这里,果然他们趁着夜色,竟然提了两桶粪水来泼他们家的大门。

王二和王婆的儿子两个人也是机灵,直接一东一西的分开跑了。

陆安然真是后悔没让容枫踢重点儿。

索性便和容枫两个人分头去追,陆安然见地上那一滩屎黄屎黄的粪水,心里就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

云辞是知道她喜欢他的,而她这一通火以及这一句话无疑是毫无理由,甚至有些无理取闹的成分。

那不就越发证明她的心乱了吗?她越是这么的毫无根据,莫名其妙的发火,云辞岂不是就越发明白,她很在乎他吗?

而他的把握就越大,就像是一个五指山一般,她已经被他困住了,逃不出去了。

她必须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让云辞明白,她从来没有喜欢他,也更是不可能跟着他回朝旭国。

“老板娘的医药费,在下也会付给老板娘的!”云辞又说了一句话。随即便摸索着手边的盲杖,然后站起身,拄着盲杖,朝呦呦名宿的方向走去。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景瑜便前来结清了这些日子的房款,包括昨天晚上的饭钱,还有陆安然的医药费,小到几片茶叶都给结算了进去,数字精确到了文。

之后还让侍从和丫鬟将房间清扫干净!

陆安然醒来的时候,云辞和南音早已经离开多时了。

“对了,这个是那位侍从临走时送来的。说是那位公子给大小姐你准备的歉礼,还说他代为自家公子向大小姐你对那天晚上笛音惊扰到大小姐的事情道歉。”容枫先是将云辞结算下来的房款推到陆安然的跟前,紧接着便将一个用红色丝绸包裹的礼盒拿到陆安然跟前。

陆安然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一眼,紧接着便数着盘子里的银钱,说道:“放到哪儿吧!”

容枫点了点头,便将那礼盒放到了柜台的柜子下面。

“等过几天,我腿上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就照常开业吧!”紧接着陆安然又开口说道,显得一脸的随意。

“我们不回祈天国了?”容枫却是问道。

“现在我们不回去。在过些日子吧!”云辞一行人什么时候离开芙蓉镇,她在准备离开芙蓉镇。

她可不想让云辞以为她是临阵脱逃!

“马上就要到夏天了,我怕到时候赶路的话,会太热。”容枫并不知道陆安然的想法,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小姐,你这么爱干净,到时候一天不洗澡,你肯定受不了。所以我想我们过几天就动身离开芙蓉镇吧,等到祈天国的时候天气也不是很热。”

陆安然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芙蓉镇,可是她一走,那云辞不就明白,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而她之前的表现,就说明在这一场博弈中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输家。

如果只是简单的为了忘记他而选择离开的话,那倒也没有什么。

可问题是,她喜欢的这个人,曾经是她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远离的人!

这前后的性质就不一样了,前者是放弃,后者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到时候在看吧!如果天气实在很热的话,那就等秋天在回祈天国好了!”陆安然数好了银两,便将银子全都放到了聚宝盆中:“反正也不急于那一时半刻。”

容枫见陆安然这么说,便轻抿了抿绯色的唇角,随后说了一句:“好,都听大小姐的。”

“这几天你就去山上采药吧,然后你顺便把我之前每天都做了些什么给我详细的写下来。”现在她膝盖受了伤,生意是做不起来了,但是她也不想就这样让自己闲着。

只有她像之前一样,按部就班,没有丝毫影响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这样云辞才能打消让她喜欢上他的念头。

甚至云辞也会更快的离开芙蓉镇。

这一次容枫并没有问什么缘由,便按照陆安然说的去做了。

一连两天,陆安然都按照云辞没有出现前的方式生活着,看样子十分的悠闲,自在。一切如常。

而这两天,云辞也兑现了他之前的诺言,虽然他人还在芙蓉镇,但是却不曾在陆安然的面前出现过。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仿佛陆安然和云辞两个人从未见过面,也从未认识过一般。

因为南音说出了实情之后,云辞便也没有在陪着南音在芙蓉镇寻找南音哥哥留下的字迹,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客栈里,和晏大夫下下棋,讨论讨论朝旭国的一些事情。偶尔出去走走,也是去山上,静静的听着鸟鸣声和溪水声。

这一晚夜色浓重,风情蝉鸣,蛙声阵阵。

云辞与晏大夫两个人坐在山上的一个休憩亭中,景瑜则抓来了鱼,放在火上烤着。

徐徐的春风夹杂着花草芬芳的香味以及清新的泉水味,吹到云辞的脸上,分外的怡人。

云辞一袭苍色绣竹纹长裳,飘逸悠然的坐在石块上,手中则拿着一块儿上好的沉香雕刻着。

他原先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云游四海。现在他眼睛看不见了,如今他的爱好便也就变成了做些手工活来打发时间了。

景瑜将一条烤好的鱼递到云辞跟前,云辞用鼻子轻嗅了嗅,笑着说道:“你烤的没有千烤的鱼香。他一贯都是将鱼夹在竹片里烤,鱼肉的肚子里则还放上一些随手采摘的紫苏,还有花椒,烤好之后在沾上盐粒,既有花椒的麻,又有竹叶的清香,闻起来特别的馋人。”

景瑜听后立刻说道:“那属下重新在去烤一条来。”

“不用了,烤鱼,我在辽城的时候就吃腻了!”云辞却是摇了摇头:“即便千烤的在香,我如今也没有什么胃口。”

晏大夫看了云辞一眼,随后便接过景瑜烤好的鱼,轻笑道:“主子什么时候也开始挑食了。老夫见这两日,主子好似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不吃了。”

云辞只是抿着唇,道了一句:“都不好吃。”

晏大夫却是说道:“老夫倒是觉得这里的海鲜不错,味道特别的鲜美,口味也并不清淡。主子怎么会觉得不好吃呢?”

当初在辽城的时候,饮食单调不说,除了盐巴,也没有什么好的调料品了,甚至想吃口清爽的蔬菜、水果都没有。

但是云辞也没有说什么,照样吃的很香。

可是如今……

“是很鲜美,但是我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云辞并不否认这里的海鲜是很好吃,可是他却总觉得不够味儿。

“辣椒吗?不够辣?”晏大夫又接着问道。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是,不够入味。你若是吃过绘锦做的麻辣小龙虾就知道了!”云辞开口说道。

晏大夫听到这句话却是笑了:“说了半天,主子是想见绘锦小姐了。不过之前听不离说,绘锦小姐的厨艺确实不错,而且很合主子的口味。”

云辞沉默了一会儿,便从石块上站起身,面朝着溪水的方向:“同样是小龙虾,吃了三家,三家都做不出她的那种味道。自然就觉得其他三家做的不好吃,也就没有胃口了。”

“那主子当时又何必要从呦呦名宿里搬出来呢?你也明知道绘锦小姐说的不过是气话而已。绘锦小姐又并不是真的不想见到主子你!”晏大夫温声细语的说着。

云辞突然从呦呦名宿里搬出来,这倒是确实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中,云辞对待陆安然,从来都只有进,没有退过。

这一次云辞竟然就顺着陆安然的话去做了!

“现在的她,和当初的我一样。我当初明明知道她是穆川喜欢的人,我不应该对她有感情。而她也清楚我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们两个人是绝无可能的。唯一不同的是,我选择了进,她则选择了退。”以他对陆安然的了解,他很明白陆安然现在在想什么。

她之前毕竟是丞相府的千金,有些观念在她心底是根深蒂固的。

她不愿意嫁给一个已经有未婚妻的人,当然她也不喜欢去抢别人的东西。

所以她不想见到他是真的,只是她怕自己沦陷的越来越深,从而让她更加痛苦而已。

“晏大夫,不是我要从呦呦名宿中搬出来,而是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她不想喜欢我了,而我又何必再去招惹她?”云辞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理智。

这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将她留在身边。

或许他从前几次的事情中得到了教训,那就是强扭的瓜不甜。

不管你有多努力,对她有多好,只要她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主子,你就打算这么放弃了?”晏大夫有些意外的问着。

“不放弃又如何?在让她在我的胸口捅上一刀?”云辞唇角含着笑的问道。然后随机他唇角的笑容便慢慢的收敛:“原本我是已经放弃了的。只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她!”然后他的心底就燃起了一丝希望,但这抹希望就跟星星之火一样,既可以燎原,也可以就此彻底的黯淡下去。

这一切都要取决于陆安然的态度!

“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吧!”晏大夫特意让人打听了这两日陆安然都在做什么,结果发现陆安然和往常一样,照吃照喝,偶尔还哼着小曲。

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能说,陆安然对云辞的喜欢大概只有三分钟热度吧,又或者是陆安然对云辞的喜欢很浅,就像这条小溪一样,最多只能承载一片树叶,却载不了一叶小舟。

云辞却是抿起唇,在唇角很轻的勾勒出一抹苦涩的弧度。所谓的顺其自然,不过是将一切交给老天做决定而已。

然而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去找陆安然的话。在剩下的几天中,他是根本不可能在见到陆安然了。

等到他离开楼兰国之后,那他们或许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了。

所以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他们再无见面的可能!

“天色很晚了,我们下山吧!”云辞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满是清新的山泉水味。是那么的静若安好。

“好。”晏大夫点了点头,便让景瑜将火扑灭,将剩下没有吃完的鱼,打包带回去让客栈的厨师在重新加工一下。

三个人踩着迂回的山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却是听到这寂静的山林中,传来一道寻人的声音,似乎就在不远前。

不等晏大夫说话,云辞便已经停住了脚步,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道:“是绘锦的声音,她在找容枫!”

“听侍从说容枫这几日都在山上采药,这么晚了,还没回去,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晏大夫略有疑惑的说着。

云辞轻掀薄削的唇瓣,语气颇有些低沉的道:“不知道。”

晏大夫见陆安然的声音越来越近,烛火的光亮也正朝他们的方向移动便对着云辞道:“主子,那老夫先回避一下。”

陆安然提着一盏灯笼,在黑漆漆的山林中喊着容枫的名字,眉宇之间满是焦急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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