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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看阿姨平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里和公司上那么辛苦,倒是没想到你还有搓麻将这样的爱好。”林晚词语气淡淡地给她挖坑。面对一桌子的人,肖新露自然树立自己辛苦为家的形象,轻叹一声道,“是啊,买回去也没时间玩,等着我的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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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女儿出的风头可不是跳舞,是她的脑子。”

同桌的太子爷们都知晓应寒深被林家抢了风头心情不佳,于是刻意地贬低。

“没错,林冠霆这个宝贝女儿脑子有洞,上次有个珠宝秀又是邀请国际模特又是邀请名媛的,她也在例,你们猜她做了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她嫉妒一个模特穿得比她好看,吵着嚷着要换衣服,不让换就在众目睽睽下把那模特从T台上推下去了。”

“真的假的?这脑子的黑洞怕是女娲都补不上吧,太智障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都笑起来,还有人站起来朝着舞台的方向发出嘘声,惹得在场的嘉宾频频相看。

应寒深沉默地听着,望向舞台上的人,她不受半点影响,依旧完美地舞出每一个动作,舞姿飘逸动人。

仿佛,舞中的世界只是她一个人的,与任何观众都无关。

智障么?

或许以前是。

应寒深想起躲在休息室里看着电视机吃薯片吃得像只小松鼠的某人,唇角不禁勾了勾。

将计就计,幕后操控全局。

这份心思……可不像是脑子不好使的。

……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光线暖暖地晒在窗棂,偶尔有小鸟停住。

林家的厨房里传来欢声笑语。

林冠霆穿着围裙看林晚词在那里认真地炒一盘菜,心疼地上前擦掉她额头上的汗,“你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进厨房,怎么突然想着学做菜了?”

“林家是做餐饮的,要是我连做菜都不会,不成了笑话?”林晚词笑着说道,专注地颠勺,颠得有些吃力。

袅袅烟气中,四季豆被颠得镀上一层鲜亮的光泽,嫩绿非常,清香飘荡在厨房里。

林冠霆看着女儿欣慰极了,“小殊,你最近真是成长不少。”

以前,他也要林晚词学下厨,结果她只是往自己的脚趾甲上涂乱七八糟的颜色,理直气壮地说,开什么玩笑,我是学跳舞的,再说我是殊味食府的大小姐,又不是厨子,让别人知道我做饭炒菜这脸都丢尽了!

如果真爱跳舞也就罢了,她学跳舞纯粹只是为维持好身材,整日的想着打扮,比过那些名媛淑女,事实上是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林晚词冲他笑了笑,将四季豆装盘,外面传来女佣的声音,“林先生,大小姐,安姨回来了。”

闻言,林晚词眼睛一亮,解下围裙一扔就往外跑去。

安阑,46岁,林家的管家,妈妈去世后,林冠霆忙于事业,都是安阑在照顾她,待她视如己出。

上一世,安阑为救她和爸爸受不少苦,最后死于车祸。

林晚词从来不相信那是意外,因为当时安姨偷偷告诉她,已经掌握到肖新露的罪证,可就在去警局的路上车毁人亡。

林晚词一路跑出去,就看到安阑站在车边搬行李。

温暖的阳光下,安阑穿着简单利落,一头长发盘起,上了城纪的容貌虽然青春不再,但别有一番韵味,举手投足间不似下人,反而像个尊贵的豪门太太。

乍然见到安阑,前尘往事再一次浮上心头,林晚词喜出望外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安阑,“安姨,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这一世,不会再让她受那些苦了。

对稿室只是一段小变奏,整个慈善晚宴迅速恢复如常,毕竟来的全是大人物,不可能为一点风波而中断。

林晚词回到二楼的看台上,端起一杯果汁喝着,同身旁的林冠霆说着话。

已经到竞拍环节。

下面灯光华丽的舞台上,主持人正拿出新的竞拍品。

一副垒得整整齐齐的牙雕麻将。

灯光打下去,麻将的光泽与色泽极佳,是绝对值得收藏的艺术品。

“这一副牙雕麻将可不普通,材料是古代猛犸牙,众所周知,古代猛犸牙化石现在越来越稀有,价格是一日一价,而这副麻将由近代大师蒋清明所制,雕工细致精巧,毫无瑕疵……”

主持人热情四射地介绍着,然后开出底价十万的数字。

林晚词正夹了一片香嫩的牛柳放进嘴里,就见肖新露抓起桌上的话筒道,“十万我要了。”

“……”

林晚词冷冷地斜她一眼,这女人是憋一肚子气准备花钱发泄了。

忽然,一个语气低沉的声音响彻现场,“三十万。”

二十万一加的壕气整场也数不出几个人来,尤其是加在一副小小的麻将上。

所有人闻声望去,林晚词朝斜对角的二楼看台望过去,就见应寒深坐在一张铺着红色龙纹桌布的圆桌前。

坐无坐相,椅脚只有两个沾地,人往后靠,他两脚随意地搭在看台栏杆上,卡其长裤卷了几卷,露出突出的脚踝。

他整个人就是一种吊儿郎当的状态,却又有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原来他坐在那里,上一世,经历对稿室一事后,她哪还有脸留在现场,一早就离开,压根没有见到应寒深。

应寒深同桌的一群男人全都激动地嚷起来。

“哦哦,寒哥出手!”

“寒哥,听说这种麻将手感非常好,下次去你家打个三十六圈啊。”

他们的声音很吵,现场都窃窃私语地谈论起来,林晚词在的这一桌也不例外,有人一脸轻蔑地道,“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杂碎,赚了点钱就真当自己是上流人。”

“他可是应寒深,最近我出门听到的都是他的事,城纪轻轻替人打商战就没输过,是个人物。”

“要我说是穿龙袍都不像太子,看看,就是暴发户,吵死了。”

“我要是有这种儿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林晚词安静地听着,忍不住又往那边望去一眼,见那边的一桌人各种捧着应寒深。

这些都是一些集团公司并不常露面的太子爷,他们的眼光好,早早地就来巴结应寒深,要是她当初也有这样的眼光,能让应寒深帮自己一把,林家就不会落到后来的局面。

现在梁子已经结下,她不指应寒深能帮忙,只希望不会被报复。

她正想着,那边应寒深忽然转眸朝她望过来。

隔空相视。

他的双眼漆黑似黑曜石一般,透着漫不经心,却又有令人捉摸不透的复杂。

林晚词连忙收回视线,就见肖新露又拿起话筒,“三十五万。”

“四十五万。”

这是应寒深加的。

“五十万。”

肖新露又加,恨不得把钱都花了才高兴。

“六十万。”

……

一副牙雕麻将拍到这个价格,现场顿时有些沸腾,来的嘉宾非富即贵,不是出不起价,而是万物有价,谁也不会花这么多冤枉钱。

林晚词心情十分阴郁地看向肖新露,她还在加价,没有一点罢休的意思。

她是非要林家和应寒深结上大仇才开心是不是?

林晚词在心里给肖新露扎小人,面上微笑着劝道,“阿姨,牙雕麻将市面上最贵的也就十几万。”

肖新露今日心情是差到了极点,连装都不想装,没好气地道,“我就喜欢这一副,怎么,我买副麻将不行吗?”

话落,那边应寒深直接喊到两百万,不再一点点加价。

一桌的太子爷们都沸腾起来,一个个站起来朝着她们这边起哄——

“大妈,没钱就别学人叫价了,回家拿副塑料麻将一样玩。”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林家也就是在S城里排得上名号,今天在场多的是大人物,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真有意思,小门小户也学人竞拍!”

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难堪。

肖新露的脸色差得连妆容都盖不住,用力地呼吸着,手指死死地抓着一只杯子。

林晚词本想让林冠霆劝一下,但他一向最好面子,对面一起哄,他就是不想买也会买了。

果然,她还来不及张嘴阻止,林冠霆已经黑着脸拿起话筒加价,“300万。”

300万买面子。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

林晚词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爸爸根本不知道,将来的应寒深动动手指就能毁了整个林家。

所有人都望向应寒深所在的看台,等待他会否加价。

应寒深仍是那么吊儿郎当地坐着,唇角邪气的笑意未消失,漆黑的眸闲闲地往林晚词一桌望了一眼,不明深意,随后将话筒往桌面上一扔。

停止叫价。

众人皆惊。

林晚词看着话筒重重落下,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乱好几拍,她不知道这男人心里会盘算些什么。

应寒深同桌的人都静下来,有两个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寒哥,就一副麻将而已,我500万买下来,给你博个脸。”

“500万算什么脸,寒哥,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800万拍下来。”

应寒深伸手端起一杯酒,眼神凉凉地观察着杯中酒液,薄唇微张,“不用了。”

“寒哥,那就任由林家这么下你的脸面?”

闻言,应寒深勾唇,眼底埋着幽暗城府,嗓音凉薄,“我有什么脸面,不就一到处替人打工的么?”

“寒哥……”

几个人被他笑得头皮发麻。

他打商战的时候,各家公司老总都得听他的,指点江山,筹谋万里,说一不二,他管这叫打工的?

应寒深笑着,忽然话锋一改,“再说,这日子过得太顺了,找几个不长眼的来玩一下才有点意思。”

听到这话,一桌的太子爷面面相觑,家中长辈早有交待,应寒深这个人虽然城轻,但在能力上邪得狠,就是请不到帮忙,也千万不能得罪。

看来,这个林家的兴旺算是走到头了。

……

舞台上,一锤定音,林家拍得竞品牙雕麻将。

林冠霆一声响,给肖新露挣足脸面,她的心情得到些许缓解,在同桌的恭维声中依偎进林冠霆的怀里温柔道谢。

林晚词很想将手中的筷子戳到她那张愚蠢至极的脸上。

凝神半晌,林晚词微笑着看向肖新露,“阿姨。”

“怎么了?”肖新露也笑,笑得虚伪。

“我看阿姨平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里和公司上那么辛苦,倒是没想到你还有搓麻将这样的爱好。”林晚词语气淡淡地给她挖坑。

面对一桌子的人,肖新露自然树立自己辛苦为家的形象,轻叹一声道,“是啊,买回去也没时间玩,等着我的事太多了。”

“这样啊,我的导师最喜欢搓麻将,现在她退休了,我想送件临别礼物,不知道阿姨能不能把这副牙雕麻将割爱给我?”林晚词问道。

肖新露刚好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下去,皮笑肉不笑地道,“小殊,我很喜欢这副麻将。”

“是吗?可你又没时间打。”林晚词一脸无辜地看她,“我还以为你刚刚你拼命叫价是为了谢心姐被辞的事不开心发泄呢。”

闻言,林冠霆看向肖新露。

肖新露的眼角抽了又抽,笑容都僵硬起来,“怎么可能,谢心那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我不开心的。我的意思是,一个老师而已,要用这么好的麻将?小殊,你也太不拿钱当钱了。”

到底是谁拿钱不当钱,一副麻将拍三百万,简直有病。

“可导师对我特别好,师恩不以金钱计。”林晚词笑容未变,澄亮的双眸真诚无比,“阿姨,我会拿自己的钱补给你。”

这话不是说给肖新露听的,而是给林冠霆听的。

林冠霆自然也觉得拿300万送老师太奢侈,但女儿最近的遭遇让他心疼,有心宠一次,便道,“什么补不补的,一家人怎么说这种话,新露是你的长辈,还能和你一个小孩子抢?”

20岁是小孩子?巨婴么?

肖新露气得都要胃出血了,脸上还得维持着笑容,“是啊,小殊喜欢拿去就是了。”

300万啊,早知道她就不抢了。

白白便殊小贱人。

“谢谢阿姨,阿姨你真好。”

林晚词笑容满面,衬得她分外甜美纯真。

“小殊你和我还客套什么呀。”肖新露站起来道,“我有点不胜酒力,你陪我去下洗手间吧?”

“好。”

林晚词欣然答应。

寂静的走廊上,两人并肩缓缓走向前,林晚词看了一眼肖新露的脸色,主动开口道,“阿姨,你心情是不是不好啊?”

你还知道?

肖新露停住脚步,冷漠地瞪向她,“我问你,今天是不是你做的局?”

“做局?什么局?”林晚词一脸茫然。

肖新露在她脸上观察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道,“你本来是想引我进对讲室吧?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

要不是她陪着林冠霆喝酒,一时无暇分身让谢心送药,今天被捉奸在床的就是她了!

林晚词靠着墙,娇怒道,“你说谁恶毒呢?肖新露,我本来看你顺眼一点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

这大小姐的脾气一来,完全是那副愚不可及又骄纵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聪明的。

肖新露愣了下,眼见林晚词越走越远,她忙踩着高跟鞋跑向前拉住林晚词,陪上笑脸道,“小殊,我跟你说笑呢,这有什么好告诉你爸爸的。”

“走开!”林晚词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肖新露,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我爸的一件床上用品,哪来的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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