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杨家后宅,金蝶儿》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戚婵李玄瑾连翘,讲述了戚婵脸色一白,身形摇晃。”不可能!”她父亲一生忠君爱国,怎会叛国?云裳一把扶住了她:”夫人别急,听说此事交给咱们侯爷处理了。”父亲的案子交给李玄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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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候府老夫人的芷兰居外。
隆冬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寒,戚婵却站得身上覆了一层薄雪。
她身边的丫鬟云裳忧心的说道:"夫人,老夫人让您每日天不亮就来请安,偏您来了又故意不见您。这种恶雪天,您身子又不好,要不还是回去吧?"
戚婵眼中滑过一丝苦涩,摇了摇头:"无妨,若我不来,母亲又要说我不孝,我不想让侯爷心烦……"
话音未落,喉间一股痒意,戚婵掩唇低声咳嗽不止,脸颊都咳至泛红。
这时,耳边传来靴子踩进雪地的声音,不用回头,她也听得出是来人是谁。
李玄瑾,她的夫君,整个燕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宣平王,百姓心中的不败战神。
"见过侯爷。"她垂眸掩去眼中的期盼,屈身行礼。
李玄瑾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情绪,随即却径直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他衣袍的长袖拂过,带起一阵凉风,竟比这严冬的朔风更是让她心寒。
成亲三年,李玄瑾不喜欢她,她心中是知道的。
半盏茶后,李玄瑾从芷兰居出来。
戚婵想到发着烧还喊着爹爹的女儿,犹豫着出声喊住了李玄瑾。
"侯爷,月儿近日病了,嘴里总念着爹爹。"戚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若侯爷有空,今晚能不能去看看她?"
闻言,李玄瑾顿住了脚步,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戚婵,母亲说月儿最近装病逃避请安,你就是这样教月儿的?"
戚婵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疏离冷漠的目光,心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月儿才两岁,怎么可能会装病?
戚婵茫然望着李玄瑾渐远的背影,只觉眼眶一酸,痛的几乎要站不稳身子。
这时,芷兰居的周嬷嬷推门出来,眼神轻蔑的看着她道:"夫人可以走了,老夫人今日不想见你。"
戚婵低垂着头忍住心头委屈,没说什么,她早已习惯了老夫人百般刁难。
戚婵只是不明白,她自认为事事周到,为什么老夫人会这么厌恶她?
她抬起被冻得僵硬的腿,一步一步往自己的院子挪去。
忽然,云裳惊叫了一声。
"夫人,您流血了!"
戚婵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头,只见雪地上点点猩红,竟有鲜血缓缓渗透了她的衣裙。
迟来的的痛楚从小腹蔓延,戚婵脸色一白,突然想到什么,身影不由的晃了晃。
她无措地抓住云裳的衣袖,语气慌乱:"云裳,快叫大夫!"
……
一片黑暗之中,戚婵隐隐听见有人在唤她娘亲。
她哭着想抓住那人的影子,可她只能看着那小小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她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一下子惊醒过来。
"夫人受凉太过,已经……没了"她恍惚间听见有人在说话。
戚婵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李玄瑾和老夫人。
她下意识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见过母亲,见过侯爷。"
"啪——"
下一秒,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
戚婵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彻底懵在了原地。
"你既然身娇体弱,留不住侯爷,那我也断然不能让顾家的香火断送在你手上!"老夫人怒视着她,一脸铁青。
真的没了?
心脏好像被人猛地锤了一拳,戚婵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可老夫人接着就将目光转向李玄瑾:"阿舟,母亲给你纳几房小妾进门,你可同意?"
如一道惊雷直劈,戚婵蓦然抬头看向李玄瑾,眼中是不能言说的祈求。
可李玄瑾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戚婵只听他道:"军中事务繁多,母亲安排便好。"
这一刻,戚婵只觉心痛如绞。
严冬再冷,也寒不过她心间方寸之地。
一场大雪过后,宣平侯府终是进了新人。
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说是纳妾,可排场与她三年前嫁入侯府时相比也不遑多让。
大红的喜字落在戚婵眼中,扎的她眼睛生疼。
戚婵站在长廊的阴影里,听到不远处路过的丫鬟小声的议论。
"听说这位连翘夫人从小跟侯爷一起青梅竹马长大,原本就是要嫁给侯爷的!侯爷也很喜欢她,如果不是三年前圣旨赐婚……"
戚婵呆呆的站在原地,近乎自虐的看着李玄瑾小心翼翼的牵着新人的手,看着他温柔体贴的扶着她过门槛,看着他夫妻对拜。
直到他牵着新人走至她身前,冷冷对她说:"让开。"
戚婵这才幡然醒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终于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了。
她忍不住心头的酸涩,语气少有的冰冷刺人:"侯爷是怪我挡住你们的路了吗?"
李玄瑾眉头不自觉皱起,让丫鬟带着连翘离开。
长廊上只剩他和戚婵后,他不耐至极的问:"戚婵,你又在闹什么?"
戚婵握紧了手,指甲掐紧手心,才没让自己倒下。
"侯爷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要娶她做妾,难道不觉得委屈了她吗?"
李玄瑾冷笑道:"连翘跟你不同,她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可以,即便是做妾。而我也不会辜负她对我的一片情意。"
李玄瑾的话像利刃般刺进她的心,戚婵身子颤了颤。
为什么别人的情意不能辜负,她的真心却要被他肆意伤害践踏?!
心底骤然一股寒意将她笼罩,也许是这天着实太冷了,戚婵不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想汲取一点暖意。
却听李玄瑾又道:"你既喜欢站在这里,那就在这里站一晚上。"
说完,李玄瑾拂袖直接离开了。
独留她孑然立在原地,望着李玄瑾离去的方向红了眼眶。
这一夜,她的心仿佛随着回廊上燃尽的灯烛一点点往下沉,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第二日,侯府正堂。
戚婵沉默地走到一边的主位坐下。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面带红晕的连翘身上,这个女人长着一张芙蓉面,娇媚动人的神态明明白白告诉他人,她昨天是如何得宠的。
戚婵的心似被针扎一般。
连翘跪下行礼,端茶递到她面前:"姐姐,请喝茶。"
戚婵木讷地伸出手,但她的手还没触碰到茶杯,茶杯突然"哐——"一声跌落在地。
滚烫的茶水溅湿了戚婵的裙角,她的手僵在了空中。
"戚婵,你好大的架子!"
老夫人满脸怒意地看着她。
"我没有……"戚婵刚想解释,就见老夫人横眼怒视自己,"戚婵,给我向连翘道歉!"
戚婵呆在原地,看着连翘一副楚楚可怜被欺负的样子,手指紧了紧,却是不肯说出一个错字。
李玄瑾看着死不认错的戚婵,眉宇间闪过厌恶。
他站起来,只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既不道歉,就禁闭三日处置!"
戚婵张张嘴,沉默了。
因为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解释,这里的人都不会相信她。
她看着这个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如今牵起另一个女子的手转身离开。
郎心似铁,心更隔有千重山。
戚婵恍恍惚惚地回到梧桐苑,还没坐下,就看到云裳匆匆跑来,形容狼狈。
她心头猛的一跳,不安蔓延至全身。
云裳着急道:"夫人,有人报信,说相爷通敌,现已被关入死牢,连相府上下也被围起来了!"
戚婵脸色一白,身形摇晃。
"不可能!"
她父亲一生忠君爱国,怎会叛国?
云裳一把扶住了她:"夫人别急,听说此事交给咱们侯爷处理了。"
父亲的案子交给李玄瑾了?
戚婵松了一口气,李玄瑾向来公私分明,一定会将此事查证清楚,还父亲一个清白。
"云裳,去备车,我得去看看母亲。"戚婵又起身,不顾禁闭一路去了相府。
丞相府门前积雪沉沉,平白多添了几分凄冷。
戚婵下车,就看见整个相府已经被甲兵团团围住。
看管府门的将领,戚婵认得,是李玄瑾身边的亲兵将领吴旭。
戚婵刚走上前,吴旭就将她拦了下来。
"侯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丞相府,不得探视相府中人。"
她顿住脚步,有些恳切道:"吴将军,我只是想去看看我母亲如何了,您能不能行个方便?"
吴旭有些犹豫,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冰冷声音。
"不准放行!"
只见李玄瑾带着一队兵甲从她身边经过,视线却半点不曾落到她身上:"沈清秋通敌叛国,罪证确凿,相府一干人等押进大牢,等候发落!"
戚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的质问:"侯爷,您说罪证确凿,请问罪证在哪?"
李玄瑾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紧跟着,她听见府中的哭喊声,她母亲还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被押解出来。
她大哥的儿子今年不过六岁,看见她便哭喊着:"姑姑,救我!"
戚婵心中一抖,看向李玄瑾,声音颤抖:"侯爷,此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母亲他们是无辜的啊!"
她看见李玄瑾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又看了她一眼,也只是一眼而已。
"带走!"李玄瑾沉声令道。
相府众人的哭喊声,荆刺般扎入戚婵耳中。
戚婵想要阻拦,却被士兵拦住。
沈母转头对着她大喊:"鸢儿!你父亲绝对不会通敌,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相府!"
她慌了,拼命追上前。
纯白的雪地里,满是狼狈的脚印,她身子本就孱弱,又站了一整夜,哪里能追上?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冰冷的雪地上,只能看着李玄瑾押着沈家百数人在她的视线中渐渐模糊……
再次醒来,天色已暗。
她被李玄瑾派人送回了侯府。
戚婵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问守在一旁的云裳:"侯爷在哪?"
云裳知她心急,忙边扶她起身,边答道:"侯爷在花厅。"
戚婵顾不得穿戴整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她到花厅的时候,李玄瑾正和老夫人,连翘在用晚饭。
气氛融洽,言笑晏晏。
而她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说她是侯府主母,可如今看来,她才更像是那个多余之人。
老夫人看到她,嘴角的笑意一收,随即厉声呵斥:"你如今是越发不把侯府的规矩放在眼里了,这般蓬头垢面的跑来,成何体统,给我跪下!"
戚婵握紧了手,眼神急切的看向李玄瑾。
可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声音薄凉:"去外面跪,不要打扰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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