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砚闻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屉。」我突然意识到手里冰凉丝滑的布料是什么,触电般缩回手,耳根滚烫,「对不起……」江砚闻发出一声不痛不痒的笑,并没有把灯打开,而是倚着门看笑话。他绝对在报复我。我拉开旁边的抽屉,飞快抓起几件衣服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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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闪婚对象,是个不苟言笑的医生,我 yy 他画少女漫画,被发现了。
今晚的他,面对被抓包的我,是充满侵略性的。
我顿时抖得不成样子,小声呜咽:「你人前不是这样子的……」
他轻声说:「你在人前,也不是这个样子。」
出差归来,我请假去医院看病。
原因是姨妈迟到了一个月。
坐在诊室里,对面的男医生低头写字。
阳光被葱翠的树叶过滤,落在他极简风格的白大衣,配上无一丝褶皱的衬衣领带,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禁欲气息。
四周静悄悄的。
他端坐电脑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投落的阳光,勾出肩宽窄腰优越的轮廓。
「说说,怎么了?」
他低着头,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静。
我撤回落在他手上的眼神,紧张地挺直腰板,硬着头皮道:
「额,我一个月没来月经了,肚子偶尔会绞痛……不会有什么……妇科疾病吧?」
他突然透过眼镜上方,扫了我一眼。
清峻的眉眼掩在镜片之后,高挺鼻梁下,是薄削的唇,此刻紧紧抿着。
似乎很不待见我这位倒霉的患者。
「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吗?」
我愣了一秒,才意识到面前这个衣冠整洁的男医生,在调戏我!
虽然搭讪的方式有很多,但利用职务之便,调戏已婚妇女,很下头的好吗?!
我勃然大怒,带着一种羞愤,「你谁啊!怎么跟患者说话呢!」
他钢笔尖一顿,推了下眼镜,正式抬头,冷静自若地说:「你老公,不认识了?」
我腾地起身,抓起小挎包,面红耳赤,「我有老公!你不要乱讲话!」
就在一个月前,我刚拿到结婚证。
谁知他合上钢笔帽,抱臂倚在滑椅上,用平静的目光审视着我。
眼神坦然,暗含一丝看好戏的揶揄。
我语气骤然弱下去,飘忽不定地哼道:「小心我……我待会……投……投诉你——」
还没说完,目光落在他桌子角落里摆放的一张合照,突然卡壳。
这是一张放大版的结婚照。
照片上,我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旁边,赫然就是这位不苟言笑的男医生。
卧槽!
我竟然把一个月前闪婚的老公忘得一干二净!
结婚这件事,十分突然。
我是个小有名气的少女漫画家,签了经纪公司,满世界采风搞创作。
结婚是听从父母的安排。
只记得我老公在医院工作,比我大四岁,性格好,顾家。
爸妈的眼光一向好,于是我闭着眼跟人家领了结婚证。
领证第二天就去外省采风,一个月才回来。
目前婚宴都没办。
此刻,诊室里一片死寂。
对面就是那个被我无情抛弃的男人。
我两手交握,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乖乖站在他面前,底气不足道:「老公……」
原来他是妇科的。
早知道他就在这家医院,提前联系他好了。
现在弄出这种乌龙,好尴尬……
我刚才是盯着他看来着是吧,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走在大街上,随随便便看帅哥的人?
江砚闻的目光暗含压迫,似乎等着看我怎么解释。
这时,门猛地被保安撞开,「江医生,谁要投诉!」
他表情有些微妙,半笑不笑地盯着我,好像在说:不是要投诉吗?去啊。
啊…… o(╥﹏╥)o
我无地自容地遮住脸,在保安大哥震撼的眼神中鞠了一躬,
「抱歉啊,他是我老公……我没认出来。」
饭后,江砚闻在厨房洗碗。
我匆匆溜进卧室,打算趁他刷完的功夫,赶紧洗澡。
结果在墙上摸了半天,没找到开关。
这么高科技吗?难道是人工智能控制?我应该没权限。
屋里黑漆漆一片,正准备退出去,背后突然传来江砚闻的声音,「怎么不进去?」
温热的呼吸扑在我后颈,脖子上的细小绒毛被吹得发痒。
我猛地缩起脖子,惊魂不定地回头。
江砚闻的衬衣上溅了几滴水,贴着前胸。
他高出我一头,低头看人时,有种淡淡的压迫感。
我瞬间升起一种被当场抓住的心虚,连连道歉,「对不起,我走错——」
「没走错。」江砚闻止住我关门的动作,反向使劲,推开即将闭合的门,一步步将我逼回卧室。
直到他高挑的个头挡住了客厅的灯光,黑暗袭来。
视觉被弱化,感官被无限增强。
他靠得很近,气场很快将我镇压。
我鸵鸟似地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去换衣服。」一瞬间,有种他要亲上来的错觉。
脸变得滚热,我支支吾吾道:「我的衣服在……在行李箱——」
「衣柜里也有,去拿。」
江砚闻不为所动,将我堵在卧室。
前路不通,我只好摸黑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一个抽屉,手伸进去。
很软,很滑……
我有这种料子吗?
超薄哎。
江砚闻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屉。」
我突然意识到手里冰凉丝滑的布料是什么,触电般缩回手,耳根滚烫,「对不起……」
江砚闻发出一声不痛不痒的笑,并没有把灯打开,而是倚着门看笑话。
他绝对在报复我。
我拉开旁边的抽屉,飞快抓起几件衣服躲进浴室。
似乎为了迎接我的入住,洗发露、护发素、身体乳一应俱全,牙刷和毛巾都是双份,情侣款。
我企图用水流带走身上的热度,却发现越洗越热,最后任命地擦干头发,准备开门。
展开衣服一看,是一件宽大的衬衣,因为我发梢的水滴,洇湿了一大片。
而我误以为的贴身衣物,则是……一双黑丝袜。
「……」
水和衬衣的结合,无疑会叫人想入非非。
我白荞这辈子都没丢过这种人。
我紧张地躲在浴室,向闺蜜求助。
她:「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吧,让我跑几公里去浴室救你?」
我颓废地套着江砚闻的衬衣,胸前湿漉漉的,拎着丝袜,「你不来,我就会死。」
「老公面前,有什么害臊的。穿吧,我保证没事。」
我痛苦地拍着额头,「我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扑倒他?」
「白荞,你在 23 岁的时候写下了 26 岁生娃的计划。距离你 27 岁生日,还剩整整 10 个月。天时地利人和,你不出击,难道等着我把江砚闻捆了送你床上吗?」
我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极容易被人洗脑。
她三言两语,勾起了我的使命感。
我 26 了,想要个娃过分吗?
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我奔放点怎么了?
推开热气蒸腾的浴室门,客厅只开了壁灯,昏暗不已。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无数个漫画女主浮现在脑海里,之后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马赛克剧情。
我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飞快往卧室跑,在即将进门时,突然与人撞了个满怀。
淡淡的消毒水味将我顷刻围拢。
「急什么?」
喑哑融进了暗夜,暖黄的灯光将暧昧朦胧。
我像突然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心跳居高不下。
「你很热?我的衬衣不凉快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湿气在耳蜗里打着旋。
「还是因为你多穿了一件?」
我挣脱不开,思维滞缓,「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他笑了声,「这才到哪儿,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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