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快到俱乐部,宫漓鸽看到帝尊门口有两道熟悉的身影。夏浅语和孙赫。她和夏家的缘分还真是不浅,走哪都能遇上。想也知道夏浅语和孙赫在这的原因,夏浅语是孙赫刚刚签的新人,这还没出道就在网络上因为桃色新闻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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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老太太才说她不至于不给自己面子,那边宫漓鸽就面无表情挂了电话,连她的一句话都没听完。
容焱明显感觉到了她不悦的口气,“怎么?有麻烦?”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宫漓鸽轻描淡写带过,容小五却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冷意。
“小嫂子,不会又是你家人吧?”容小五将刚刚在机场遇到的奇葩事件说了一遍,“哥,那些人渣好恶心,拿我嫂子当接机的保镖,不,连下人都不如。”
“受欺负了?”容焱英俊的眉峰拢成一团,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脸上寒霜密布。
“哪的事?你的人在,我怎么可能被欺负,我让人将夏盟揍了一顿,脸都打肿了。”
容小五耀武扬威,“我还狠狠踢了他一脚,将那臭小子都踢飞了。”
萧燃光是听就知道那小子有多可怜,骨架没散多亏了这些年坚持锻炼,换一个人肯定扛不住,肋骨断几根。
宫漓鸽忙着给容焱布菜,“不说这些事,扫兴,先生,这里都海鲜粥最好了,你尝尝看。”
她舀了一勺喂到容焱的嘴边,容小五口中的海鲜汤差点没喷出来!
第一次见人不怕死给容焱喂吃的,飞出去,勺子一定会飞出去的。
让他失望了,勺子没飞出去,容焱竟然张嘴吃了!
容小五像是见鬼一样看着这一幕,他瞪着大眼不可置信的指着容焱,萧燃早就见怪不怪吃了一口大虾。
“小嫂子,我哥是腿断了,但手没断啊,你这是把他当植物人照顾?”
“嗖”地一声,一把银色餐刀落在他的指缝边,容小五吓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这能是一个瞎子做出来的事?
“哥,我还是你弟弟么?”
“话多。”容焱冷冷回答,当着容小五的脸又吃了一口宫漓鸽喂的粥。
宫漓鸽看着那把闪着银光的餐刀离容小五的手插着肌肤,再偏离半寸,容小五的手指就废了。
这一刀提醒了宫漓鸽,容焱只是在她面前收起了爪牙,她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那刀已经飞过去了,且准头这么好。
容小五哼哼唧唧,埋头吃饭,见大闸蟹肥美,往宫漓鸽碗碟里塞了一只。
“小嫂子,今天辛苦你了,吃只蟹。”
容焱冷淡的声音传来:“她不喜欢,拿走。”
容小五哼了一声:“小气。”
宫漓鸽喂粥的动作一顿,“先生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容焱脑中闪过宫漓鸽小时候手指被螃蟹夹得通红的画面,淡定的回答:“你在晚宴上对夏峰说过,你不喜欢蟹肉。”
宫漓鸽自嘲一笑,想着那个有着容焱的梦,她怎么将一个梦当真了?
“行了,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吃饭吃饭,我饿死了,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去嗨,对了,小嫂子,晚上我组了局,你一起去吧。”
“我?不太合适吧?”
“合适合适,不信你问哥。”
容焱心知肚明,容小五要组的局有哪些人。
“去吧。”容焱表情不多。
容小五一直紧盯着容焱的脸,听到他说了这话才松了口气。
容焱向来话少,宫漓鸽也就没多问,左右她这段时间也无事可做。
“好,先生说去,那我就去。”宫漓鸽乖巧得像是一只猫,容焱伸手她就可以将头递过来给他顺毛。
要不是亲眼看到她板起脸来反击的模样,容小五也要被她这个样子给骗到。
不过两人在一起那和谐得跟蓝天白云一样的自然的画面,容小五也觉得欣慰不已。
他哥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夜色拉开帷幕,繁华的都市并没有因为黑夜而安静,路人们脚步匆匆,车道上车水马龙,柳绿花红的各色灯光醉人眼睛。
帝尊。
A市最出名的俱乐部,没有之一。
宫漓鸽和容焱相处以来,容焱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即便是处理公事他也是寥寥几语,更不会来这种会所应酬。
要不是容小五撺掇,他压根就不会来,今天特殊,他算是给了容小五这个面子。
一路上容小五便叽里呱啦的在副驾驶没有停过,容焱一概充耳不闻,半天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说哥,你耳朵也聋了么?我在跟你说话。”容小五转头看向那靠窗而坐的男人。
不管什么时候都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雕像,冷得不似真人。
后座无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颌弧度。
容小五叹了口气觉得没趣,双手懒懒的枕在脑后,“小嫂子,和我哥在一起你真的不觉得没劲吗?你看,我说一百句他都不会回一句的。”
容焱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拢起,劲瘦的骨节处泛白,他虽身形未动,眼尾余光落在宫漓鸽身上。
他的性格和正常男人相比糟糕透了,容小五问的话也是他心里想的,小姑娘会讨厌他的枯燥无味吗?
“不会啊。”宫漓鸽很快回答,“先生觉得无聊么?”
“不。”
“瞧,我和先生说话,尽管他的话少,但都是会回应的,和先生在一起安全又踏实,怎么会无聊呢?”
一开始她确实有些局促,总觉得容焱身份高贵,脾气又古怪,她行走坐行也都小心谨慎,生怕会让他生气。
时间一长她也渐渐摸透了容焱对她的心思,至少在她面前,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温柔。
反而他的眼睛看不见,她在他身边更轻松,可以不顾及形象,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回头,他就在,这种感觉多好。
容小五并不知道她上辈子受过怎样的伤害,这一世难得抓住的平静生活,宫漓鸽内心是很不稳定的,总是患得患失。
容焱的出现刚好弥补了她那颗害怕失去一切的心,每次他都会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没有说过,容焱于她,是安全的避风港。
宫漓鸽话语真挚,容小五显然不信,凑着脑袋过来:“小嫂子,你要是被我哥威胁说的这些话你就眨眨眼。”
宫漓鸽扬唇一笑,伸手在他额头弹了一下,“小混蛋,别想挑拨离间,我和你哥在一起,很开心,打心眼的开心。”
缩紧的指骨松开,拽回宫漓鸽的手,“别碰,会变傻的。”
“草!你们又强行塞狗粮,这日子没法过了!”
快到俱乐部,宫漓鸽看到帝尊门口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夏浅语和孙赫。
她和夏家的缘分还真是不浅,走哪都能遇上。
想也知道夏浅语和孙赫在这的原因,夏浅语是孙赫刚刚签的新人,这还没出道就在网络上因为桃色新闻传开了。
以这两人的性格,肯定是打算借着这波热度,提前让夏浅语出道,来这种地方定不是他们两人。
应酬,这也是做艺人的功课之一。
只不过夏浅语背靠齐家和夏家,不至于像那些无根依靠的小艺人被经纪人安排出入各种酒局,接待不想接待的人。
宫漓鸽收回视线,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自己的好心情。
容焱出行低调神秘,他自有特别的专属通道,自己是不会遇上夏浅语的。
刚下车,萧燃就在容焱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们先去,我去处理点事。”
宫漓鸽自然道:“好,那我和小五先过去等你。”
待萧燃和容焱离开,容小五才不怀好意道:“小嫂子,你就这么放心,都不问问我哥去干什么?”
“男女朋友之间要是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又何必跟他在一起?况且,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空间,先生想让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我。”
容小五点点头,“我越来越欣赏你了,怪不得我哥这么在意你,小嫂子,你人不大,倒是个拎得清的。”
“最重要的,你哥眼睛看不见,腿脚也不方便,这样的他能做什么坏事呢?”宫漓鸽调侃了一句。
还有容焱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哪个不怕死的女人敢往上扑?
容小五嘟囔了一句:“那可未必,做坏事又不是用腿做。”
“你说什么?”
“我说小嫂子,你可得看紧一些,别看我哥残疾,喜欢他的女人可不少,现在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生猛,见到男人都是生扑的。”
宫漓鸽脑中浮现出自己生扑容焱的画面,“不会的,你哥可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这一点她亲自检验过。
“小嫂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殊不知有的人看着冷冷清清,那要真乱起来不是人。”
宫漓鸽又想到两人身体相贴,浑身湿漉漉却正直如僧人的容焱,那样的人要是乱起来会是个什么模样?
“小嫂子,你脸红了,想什么了?”
宫漓鸽脸颊闪过薄粉色,“少儿不宜。”说完快步离开。
容小五揉揉自己的鸡窝头,“喂,我可大你好几岁,不是小孩子!”
萧燃推着容焱在金碧辉煌一般的走廊穿梭,迎面走来一人,身高在175CM左右,穿着黑色卫衣,棒球帽压得很低,脸上还戴着黑口罩。
全副武装的人在这样的场合出现,不是明星就是哪家公子哥。
萧燃没兴趣多看,容焱自打眼睛能见光便没有再蒙眼,宫漓鸽不在身边他大多时候都闭目养神。
来人正是夏盟,脸上的红肿涂药冷敷消了不少,现在还有一点痕迹,他觉得不好看就用口罩遮得严实。
刚回国的夏盟在机场遭遇了毒打,找不到人发泄,这会儿好不容易摆脱了夏家的人,约了些朋友出来消遣。
夏盟头回来帝尊并不熟悉,拿着电话不悦问道:“你们在哪呢?让我好找。”
夏盟忙着打电话并没有看路,自己擦到轮椅边缘,容焱的脚尖擦着他的裤子。
容焱还没发话,夏盟倒是先发飙。
“呸,死瘸子,给我站住!”
萧燃听到瘸子两个字脸色大变,虽说容焱从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但他身边的人就很在意了,例如萧燃。
不用夏盟开口,他已经停止了步子。
“先生,稍等片刻。”萧燃的眸光多了阴冷,看向夏盟的视线充斥着杀意。
夏盟本是心情不好随便找个人发泄,却不想对上萧燃的视线,后背凉了半截,这男人的视线好可怕。
他想要逃离已经晚了,那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萧燃出手很快,几乎是一只手就攥住了他的脖子,“不长眼的小畜生。”
一巴掌将夏盟扇得眼冒金星,夏盟觉得自己要死了之时耳边传来一道冷漠至极的声音:“别浪费时间。”
那样的声音好像旷无边际的荒野席卷而来的寒风,凉到了骨髓深处。
脖子上的桎梏松开,夏盟的身体顺着墙面缓缓滑落至地上,魂魄差点散尽。
夏盟看着轮椅远去,没看到男人的长相,只能看到那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白皙修长。
那如同上位者的吩咐让夏盟很不爽,他摘下口罩吐了一口血水出来,手背擦过嘴,夏盟呸了一声:“死瘸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萧燃仍旧愤愤难平,“先生,那样缺乏教养的人就该给他个教训。”
容焱思及宫漓鸽还在等他,并不愿多费心在旁人身上。
“无碍。”
萧燃觉得容焱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这都是宫漓鸽的功劳。
夏盟也顺利和狐朋狗友会师。
“小盟,好久不见,哟,还戴个口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开口的是金家的小公子金仕,一见夏盟这个样子就忍不住调侃。
“别提了。”夏盟摘下口罩,之前的红肿好歹消得差不多了,这下右脸又肿了起来,“刚刚遇到一个坐轮椅的,发生了点争执。”
“不是吧,一个残废还能打你?跳起来打的?”
“哈哈哈,小盟都学会说笑了。”
“不是残废,是被推轮椅的打了。”夏盟又吐了口血水出来。
“得,谁打了你?哥几个帮你报仇去。”
夏盟一想到萧燃那杀气腾腾的眼睛,立马又摇了摇头,“对方看着来头不小,再说能进来这里消费的人也不会是普通人,算饿了,别惹事。”
“来头不小?啧,一个断腿的能有什么可怕的?正好我哥今晚也在,走,把场子找回来,就当兄弟给你接风洗尘了,怎么能让你吃亏?”
夏盟想到金仕的身份,对方不过就两个人,确实不足为惧。
“先说好,要是出事了我可不背锅,我刚回国,我爸一直叮嘱我不要生事。”
“放心,是兄弟的就两肋插刀。”
“出事了我兜着。”
“去弄死那残废!!!”夏盟瞬间热血沸腾。
夏盟没想到这么快又遇上宫漓鸽了,口罩下的脸略微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不知道危险来临,“小盟,你认识这位美女?”
夏盟咬牙切齿:“何止是认识!简直熟得不能再熟。”
“那她有没有男朋友?”
夏盟被夏峰告诫过,并不想和宫漓鸽起冲突,“别忘记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差点忘了。”金仕笑笑,转向宫漓鸽,“美女,等我一会儿,等我收拾了这残废……”
萧燃眸光划过一抹阴冷就要有所行动,另外一道身影比他更快——是宫漓鸽。
她打开灭火器对准了金仕,“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刚刚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大美女提着灭火器。
看着那被灭火器铺洒得满身雪白的人,大家都愣了!
别说是他们,就连萧燃都没想到宫漓鸽会有这样的举动。
金仕恼羞成怒,“贱女人,你敢这么对我?”
说着他就朝着宫漓鸽抓去,萧燃见状不对,立马上前护着宫漓鸽,“漓鸽小姐,退后。”
场面已经乱套,金仕大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这样一来,容焱的面前只剩下宫漓鸽一人。
夏盟顾忌着夏峰的吩咐,暂时不能和宫漓鸽发生冲突,至少表面上不能。
现在他要是直接攻击宫漓鸽,宫漓鸽怎么可能给夏峰股份?他又不傻,夏家更上一层楼,将来自己接手才会更风光。
“你滚开。”夏盟还以为宫漓鸽是烂好心,“这事儿和你无关。”
其余几人就像是丧尸一样围拢过来,“将那残废拉下来给小盟舔鞋。”
宫漓鸽将灭火器往身前重重的一放,“你们动他一根手指试试看!”
小小的身板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两架直升机从天际飞来,在头顶盘旋不定,即将降落于此。
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也管不了那么多,一门心思斗殴,萧燃一脚踢开金仕,另外几人上前和萧燃缠斗在一起。
包括夏盟在内,有三人准备袭击容焱。
在直升机掀起的狂风中容焱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面前站着一人,红裙飞扬,正是宫漓鸽。
她的胳膊纤细,分明是株小草,却像是参天大树挡在自己的面前。
“夏盟,跟她说什么废话,浪费时间,我去将那残废给拉下来。”
“找死!”宫漓鸽提着灭火器就是猛喷。
“别以为我不会打女人!草!”那少年忍无可忍,就要一巴掌打到宫漓鸽的脸上。
夏盟见状并没阻拦,宫漓鸽,这可不是我招惹你的,是你活该!
宫漓鸽还想再喷,拿着高尔夫球杆的那人就要朝着她提着灭火器的手臂砸来。
高尔夫球杆还没碰到宫漓鸽,倒是自己的手臂传来疼痛感,等他低头一看,手臂处竟然扎着一把刀!
那瞎眼残废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那,脸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若不是他修长的五指上还把玩着几把刀,谁会相信这是他做的!
“啊!!!”
鲜血瞬间染满了少年的臂弯。
夏盟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是块他们啃不动的硬骨头。
萧燃那边混乱无比,容焱声音冷清:“阿漓,到我身边来。”
混乱的场面,他怕宫漓鸽被误伤。
“想跑?贱人。”另一个黄衣少年想要拽住宫漓鸽的胳膊,容焱那双幽紫色的眼闪过冷意,手中的刀再次飞出去,还没触碰到宫漓鸽的衣角,那人的手鲜血飞溅。
正好洒了几滴在宫漓鸽的脸上。
“阿漓,可有受伤?”容焱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于这混乱的场面他淡然的声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先生,我没事。”宫漓鸽垂眸看了一眼容焱手里闪着寒光的刀,不知容焱是从哪里拿出来?又是怎么出手的?
即便是他失去光明和自由,也带着极大的杀伤力。
过去在自己面前,他像是一把收于鞘内的寒剑,从未展现过任何危险。
待他重新恢复光明和自由的那一天,那才是利剑出鞘之日。
“怕么?”容焱淡淡问道。
这对容焱来说压根还谈不上血腥的场面,于她一个小女生来说应该是吓坏了吧。
然而他并不知宫漓鸽流过那么多次血,好几次都差点死了,对于鲜血的味道她并不陌生。
宫漓鸽没有回答,容焱看到那抹本来站在自己身侧的红色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
容焱不解,他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宫漓鸽为什么会有此动作?
脚上传来轻微的触感,容焱的心弦微微触动,宫漓鸽竟然——给他系鞋带!
红裙少女蹲在他的身侧,纤细的手指绕过那黑色鞋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容焱完全没有想到她会为自己做这种事,语音涩然,“阿漓,你……”
宫漓鸽将另外一只快要散落的鞋带也重新系了一遍,她缓缓抬头,嘴角笑容灿烂,“有先生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一刻容焱心情如潮起潮落,他的小姑娘……
金仕抓住这个机会,提着散落在地的陶瓷棒球棒,对着容焱的头砸下来。
“先生,小心!”
宫漓鸽下意识扑到容焱的身上,想要替他挨这一下。
容焱神色自若,一手揽着宫漓鸽的腰际,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磁性的声音落在她的耳侧,“别怕。”
他并无任何动作,一双紫色瞳孔却是看着金仕的背后。
“咚——”的一声,金仕并没有得逞,身体重重的砸在容焱的脚边。
与其落下的还有一枚指环,来人用一枚指环砸在金仕的小腿上,使得金仕重重的跌倒。
那指环在地面上滚动着,发出清冷的声音,直至滚到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面前。
顺着那双皮鞋缓缓上移,掠过男人的长腿,劲窄的腰际,健硕的胸膛上方,那是一张令人窒息的脸。
男人留着一头略长微卷的金发,肤色雪白,尤其是那一双蓝色双瞳像是上好的蓝色水晶,本该如同琉璃般冷淡的瞳孔此时掠过戏谑之色。
衬衣卷至手肘,藏青色纽扣散发着幽蓝的光,左臂处搭着西服外套。
一个优雅又俊美得犹如欧式贵族的大帅哥。
他在指环面前略略弯腰,骨节修长的手指捞起指环套在左手食指上,指腹抚着指环。
容焱低醇的声音响起:“来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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