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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萧毅谨无奈,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样道:“其实,那个刺客现在就在你面前,就是朕。”“你说什么?”谢喏如震惊地看着他,面露极度的不可思议。“卿儿,”萧毅谨凤眸微垂,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他深呼吸一口,方继续道:“都是朕不好,是朕对不住你……”…

免费试读

既然谢章同意了,那么谢夫人和谢欺程自然也无异议了。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对自己的心肝宝贝这般好,他们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如此一来,谢欺程原本准备趁夜带谢喏如出逃的计划自是取消了。于是他便回翰林院当值。谢喏如则是随着谢夫人一到回了自己的清苑。

    数日未归,住了多年的闺房都变得亲切起来。谢喏如抚摸着房中的一草一木,有些微微的感叹。谢夫人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动作,先红了眼圈。

    她拉着女儿到桌前坐下,含泪道:“卿儿,日后在宫里,可不比别处,皇上虽然真心爱你,可你也切不可失了分寸.皇后有掌管后宫的职责,你平日里要赏罚分明,既要立威,也要怀柔。”

    “娘,”谢喏如轻笑,拉着母亲的手撒娇道:“女儿进宫还早呢。”

    其实早在萧毅谨开口要立她为后的时候,她心中就暗暗答应了。

    既然要被在他身侧,自然要站在可以与他比肩的那个位置。只是,那人那般坏,居然胆敢假扮别人来欺负她。

    虽说,那两次霸王硬上弓并未给她的身体带来实际的伤害,可是,到底是让她害怕、自我厌弃过。这比他依仗帝王之威来命令他更可气。

    所以,她才借母亲寿辰以及淑妃的挑衅之机先出宫,让那个人好生自我反省一下。至于她什么时候消气么,那端看他的表现了。

    眼见的女儿说完,整个人粉面含春,眼神早已飘向远处,谢夫人忍不住捏捏她脸蛋儿,笑道:“正说着话呢,怎么走神了?可是想皇上了?”

    “娘~”谢喏如娇羞的低头。

    谢夫人也是过来人,看她那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便不再说这个了,反正女儿自幼聪明,熟读诗书,假扮兄长入朝为官三载都平顺的度过了,她说的这些,她想必是都知道的。

    遂转了话题,道:“你那夜突然入宫,我跟你爹爹无奈,便修书去了沈府…….

    她一提,谢喏如才想起来,不知沈府和沈彬如何了?她在宫中时本想打听,奈何萧毅谨醋意太大,她完全不敢提。

    于是忙问谢夫人:“沈府如何了?可有被我牵连?”谢夫人摇摇头,道:“这倒未曾,我还听闻,那沈彬前两日还升迁了。”谢喏如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萧毅谨不是公私不分的人,虽然每次提起沈彬都带着妒意,但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儿而迁怒他。

    只听谢夫人又长叹了口气,接着道:“虽沈府无碍,只是,我们贸然退婚,这事说到底还是我们的不对,你哥哥出来后,我本来下帖邀沈夫人一道去寺里进香,却被她婉言谢绝了。唉……

    谢喏如闻言,心中一阵难受。

    都是因为她,才害得母亲失去了一个好友。

    她安慰母亲道:“娘,你也别难过,沈府想必是怕与我们走的太近,引起皇上不喜,所以才刻意疏远的。”

    谢夫人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紧接着,娘儿俩又说了一会子的话。

    左不过是这些日子宫中和府里的一些事,而后,谢夫人见她略显疲惫之色,便道:“你先歇会儿吧。”

    谢喏如轻轻颔首,送了母亲出去,又宽衣上了床。睡到迷迷糊糊之际,她呢喃着:“阿落,水~”

    “小姐,水来了。”

    片刻后,一道女声自耳畔传来。

    谢喏如陡地惊醒,她看一眼你床边拿着茶盏的兰馨,又环视一眼房内熟悉的环境,这才想起来自己此刻是在家中。

    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呢?可是在批阅奏折?亦或是在想她?

    谢喏如总算明白了,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才分别半天,她就发了疯的思念他。想他的好,想他的坏。

    想他唤着她“卿儿”时的宠溺,也想念他喊她“谢卿”时的不怀好意。

    两日后,转眼便到了谢夫人生辰。她今日满三十五,虽不是整寿,但是也来了许多宾客。

    除了两边亲戚,还有谢章的至交,谢夫人年轻时的闺中好友,以及一些朝臣的亲眷。

    因来的人太多,原本准备的酒菜便有些不够了,谢欺程于是忙带着小厮又去京中最大的酒楼点了一些菜,外加请了个厨子回府。

    而谢喏如则是一整日都在厨房和厅堂间穿梭,安排着各色菜肴。茶点。

    两个子女能干,谢大人和谢夫人落的轻松,便只陪着宾客看戏、闲聊。

    好不容易忙碌的白日过去,过了傍晚,宾客都纷纷自觉告辞,一家人这才有空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

    忙了一日,谢喏如出了一身汗,便趁着上菜的功夫先回闺房换衣服去了。

    于是谢氏夫妇和谢欺程,便在席上等她。

    正在闲聊这说话,忽然间,门外的小厮进来禀告:“老爷、夫人,有为萧公子来了,说是小姐的朋友,特意来给夫人祝寿的。”

    萧公子?

    萧是皇姓,这诺大的京城,既姓萧又跟他们谢府有交情的可不多。更何况,还自称谢喏如的朋友。

    谢章和谢欺程父子俩眼神对视间,立时皆想到了同一个人。

    于是,忙自席上站起来,快速地出外迎接。刚刚走了几步,那人却已经进来了。

    他穿着一袭月白长袍,头上束发的玉冠十分简洁,不如在宫中那般襄以宝石,仅是最普通的白玉。

    但仅仅是这么一身普通的穿著,因为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和从容不迫的矜贵风华,在谢府的庭院中便已经是十分显眼了。谢氏父子见了来人,慌忙跪下磕头。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刚刚出饭厅,声音便也落入了厅中的众人耳中。于是,整个谢府诸人齐齐下跪,给这位大离最尊贵的人行礼。

    “两位爱卿快快平身。”

    萧毅谨上前一步虚扶谢章。李茂全也跟在后头去扶谢欺程。

一时萧毅谨在饭桌的上首落了坐,含笑看向在场的众人道:“都请坐吧,眹今夜不请自来,倒是叨唠了”。

    谢章闻言,忙躬身道:“皇上客气了,您能再次圣驾臣府,实乃微臣合家之幸。”

    “谢爱卿,”萧毅谨放下茶盏,笑道:“快跟夫人入座吧,朕还等着给寿星敬酒呢。”

    他语气温和,跟平日在龙椅上那个威严的天子完全判若两人。

    谢章是老臣了,自是感受到了,又想到他与谢喏如的关系,知道尽管对方是皇帝,但是自家夫人肯定还是想好好瞧瞧他行为品性的。于是恭声道:“谢皇上。”

    这才扶着谢夫人在萧毅谨右手坐了

    待未来的岳父、岳母坐下,萧毅谨又瞧一眼立在一侧的谢欺程,道:“谢兄也请入座吧。”

    “谢皇上”

    谢欺程于是便隔了一个位子,坐在萧毅谨的左侧。

    见几人坐下,萧毅谨扫一眼全场,这才问出刚才一来就想问的话:“卿儿呢?”

    谢氏众人闻言,皆互看一眼。

    “卿儿”是只有他们会叫的。

    却未想到有朝一日会从大离的皇帝口中听到。谢章惊讶也不过一瞬,他很快便回道:“回皇上,小女回房更衣了,臣马上派人去叫她。”

    “不急,”萧毅谨含笑道:“许是白日累着了,我们且等一等她吧。”

    这……

    一瞬间,谢章和谢欺程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剧震。

    皇上方才说什么?竟然说要等她?

    他可是皇帝,可是这天下江山的主人,是所有人都要跪拜的君主。

    现在,竟然要等一个小丫头用晚膳?

    父子两人心中的震动且不提,只说谢夫人。自萧毅谨一入厅内,她便忍不住悄悄打量他。

    上回他来谢府,她错过了,未能得见。

    今夜,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未来女婿。

    本来,还以为是何等威严之人,却未想到这般和喣。

    模样自是不消说的,比之二十年前京中有名的美男子谢章年轻时不知端正多少。

    声音也好听,清越悦耳,虽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但语气却十分客气。

    倒真像一个来见长辈的上门女婿。

    一时间,谢夫人丈母娘看女婿,真是越看越爱。若非碍于他是皇帝,她简直恨不得上前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话话家常。

    就在几个人各存心思间,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人还未至门前,声音倒是先传了进来。

    “娘,女儿来沈了,方才换着衣服,经睡着了…..”

    厅内,谢夫人瞧一眼年轻帝王的脸色,只见他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心中暗想,女儿这般疯癫,莫不是让皇上看笑话了?

    于是忙高声道:“卿儿,慢点儿,有客人来了。”

    “客人?”谢喏如一边气喘吁吁地进门,一边问:“那个客……”

    “人”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到了坐在饭桌上首的萧毅谨。

    谢喏如一下子喜笑颜开,脱口道:“皇上,你怎地来了”?思念了几日的人竟然从天而降,还有比这更值得开心的事么?

    “卿儿,”一支襟危做不敢做声的谢大人脸色微变,沉声道:“没大没小的,还不快见过皇上?”

    “哦”,经父亲提醒,谢喏如不由的吐了吐舌,忙规矩的行了个裣衽礼,盈盈笑道:“民女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这样的谢喏如,是萧毅谨未曾见过的。

    有些娇憨、有些孩子气,更像一个教养的公主。他眸中的笑意更深了,轻轻拍自己身畔的空位,唤道:''过来。''

    “谢皇上。”

    谢喏如忙起身,喜滋滋地走至他身畔坐下。

    落了坐,她扫一眼桌上纹丝未动的饭菜,问母亲道:“娘,你们怎么还没开始用膳?”

    这孩子…..

    谢夫人叹了一口气,用嗔怪的语气道:“皇上命等你。”

    “哦。”原来如此。

    这下,谢喏如心中的欢喜又多了一分,他朝一旁的萧毅谨甜笑道:“谢皇上。”

    想是跑的急了,她鼻尖上还滴着汗,晶莹剔透,将坠未坠,萧毅谨一下子便想到了邪处,下腹一阵发热。

    几日不见她,他着实想得紧了。

    夜里忙完公务,在承光殿的寝室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后还是半夜换到玉露殿,才勉强睡去。

    不过即便心中在想,眼下都不是时候。

    他今日来,除了见她,可还有别的目的。

    萧毅谨于是朝身后侍奉的李茂全使个眼色,后者马上便朝厅外唤道:“进来。”

    立时,便有两个小太监抬了一个黑木箱子进来,放置厅中。

    随着众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萧毅谨与谢夫人笑道:“一些薄礼,还请夫人笑纳。”

    皇上的薄礼,哪里会真的薄?

    谢夫人接过管家的礼册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千年人参两支、养荣丸一瓶、白玉观音一座、玳瑁头面一套、金玉如意各一柄、沉香念珠一串、福寿绵长宫锻四匹。谢夫人看完,吓了一跳。

    这也太贵重了。便是用作太后。太妃的整寿贺礼,都是够的。

    她慌忙跟萧毅谨道:“皇上,这些礼物实在太过贵重,臣妇不敢承受。”

    “夫人严重了,”萧毅谨笑道,态度和煦,令人如沐春风,他道:“夫人既是卿儿娘亲,便也是朕之娘亲,自古儿子给自己的母亲送礼过寿,只有嫌礼物不足表孝心,却哪有母亲不能受的理?”这话一出,四座皆惊。

    他若是沈彬,若是任何一个王孙公子,自然算是谢府的女婿。可他是大离的皇帝。

    自古大臣送女进宫为妃之父,又有几个敢认皇帝为女婿的?

    萧毅谨此言,一些大学士博览群书之所闻,倒还是头一遭。

    一时间他与谢夫人大为感动,看向萧毅谨的眼神,倒是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亲切。

    “既皇上盛情,那臣妇便收了。”谢夫人遂笑道。

有了这一出,一时饭桌上的气氛便轻松了许多。

    萧毅谨先给谢夫人敬了酒,祝她生辰快乐,健康和顺。

    之后,谢章、谢夫人、谢欺程等又轮流给他敬酒。

    虽然在语气上仍旧十分公谨,但彼此言笑晏晏,倒也算得上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萧毅谨端起酒杯,忽地自席站起。

    眼见桌上众人亦忙跟着起身,他摆摆手,笑道:“诸位快请坐吧,朕有话要跟谢兄说。”

    待几人都落了座,萧毅谨这才举杯跟谢欺程道:“谢兄,借这杯酒,朕跟你赔个不是。”

    “皇上,”谢欺程脸色一变,忙站起道:“使不得。”

    “应当的,”萧毅谨浅笑,看一眼一旁双颊因醉酒而通红,正撑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谢喏如,他脸色不自觉柔了几分,跟谢欺程道:“先前东厂的事,是朕做的不妥。当日东厂来报,说查到谢兄与那日景王手下酒楼行刺的事有关时,朕明知谢兄不是同谋,却还是同意带谢兄入东厂调查,实在是……''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这才苦笑着接道:“别以为朕是皇帝,就可以随心所欲,实则越想当一个贤明的君主,很多事便不能一意孤行。朕同意让东厂调查谢兄,就是因为深信,他们可以还你清白。作为皇帝,朕没有做错,然而作为谢兄的妹夫,朕却甚感内疚。”

    谢欺程闻言,心中极为感动。

    他是皇帝,要抓谁,要杀谁,普天之下谁敢妄议?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同胞妹妹。

    于是忙拱手回道:“皇上言重了,臣在东厂并未受苦,不仅所居环境甚好,每日还有台以前来诊治,原该臣谢皇上照拂。”

    萧毅谨闻言,朗然笑道:“谢兄既为放在心上,那朕便也安心了。来朕敬谢兄。”

    “皇上,请。”

    谢欺程亦举起杯,与他共饮。

    谢喏如本来已有醉意,此刻看着这一幕,眼眶又忍不住有些微的发热。真好啊。

    她最爱的两个人,她未来的夫君和她的哥哥,他们在她眼前把酒言欢、尽释前嫌。

    一时头脑发热,谢喏如也端起酒来,笑道:“皇上、哥哥,我也敬你们一杯。”说着,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然而,刚刚起身,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却是酒喝急了的缘故。

    谢欺程见了,忙要搀扶,但一旁的萧毅谨却动作很快,直接将谢喏如揽入怀里。

    于是,他伸出的手,便停在了那里。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瞬间涌入了他的心头。

    他的妹妹,他的卿儿,那个最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自此以后再也不需要他了。

    有比他更强大的人出现了,来保佑她。

    萧毅谨忙扶着谢喏如,自是没有发现大舅子的失落。

    眼见得谢喏如醉得顾害,他忙放下酒杯,跟谢章和谢夫人道:“卿儿喝醉了,朕先送她回房吧。”说是询问,但是说话间他已经离了椅子站了起来。

    谢氏夫妇哪里敢阻拦?

    于是忙点头,唤道:“兰馨,快带皇上和小姐回清苑,好生伺候着。”

    等到皇上和谢喏如走远,谢章和谢夫人才不约而同放了筷子,彼此互看一眼。

    半响,谢章先开了口道:“本以为是卿儿言语夸张,今夜我瞧着,皇上是当真喜欢她的。”

    且不说他微服出宫,特地来给一介普通臣妇祝寿,但就他放下架子,向谢欺程致歉,就令他刮目相看了。

    谢夫人也点点头。

    她是女人,她并不关心别的,萧毅谨那一箱子贺礼,固然令她受宠若惊。

    但真正打动她的,则是他看向自己女儿是哪眸中满满的深情,还有他不时给她夹菜的小动作。

    她今年三十有五了,这一生,不求夫君再升高职,不求儿子成才,只要一双儿女过得幸福,那她便也幸福了。

    却说萧毅谨扶着谢喏如走了一段路,眼见她步伐越来越乱,差一点要撞在柱子上,当下也顾不得身在谢府,干脆将她抱了起来,一路往清苑行去。

    穿过庭院,行过长廊,很快,便到了她的院子。

    一路往里,将谢喏如放在她的闺床上,萧毅谨吩咐兰馨道:“去拿点蜂蜜水来,再备些热水。”

    待兰馨出门,萧毅谨将谢喏如的鞋袜除去,正在给她盖被子,却忽地被她勾住了脖子。“怎么了?”他轻声问。

    面前小人儿,眸如春水,双颊酡红,樱唇粉嫩嫩的,呼吸如兰,又带着谈谈的酒香,娇俏可爱,令人怦然心动。

    “阿落,我痛……”谢喏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微微嘟嘴,跟他撒娇。

    萧毅谨闻言,忙心疼地问:“何处痛?”

    “唔,头痛……”小人儿皱着眉诉苦。

    “谁让你方才贪杯的?”

    口中嗔怪着,手却已经自觉地帮她轻轻按起来。

    一边按,一边问道:“好点么?”

    “嗯~舒服~嗯~轻点……”

    喝醉了酒的人,声音软的像猫,轻哼声听起来就像床上的呻吟一般。

    本就旷了多日的萧毅谨如何能忍?

    萧毅谨闻言,手上一抖,但很快有镇定下来,问她道:“卿儿方才说什么?

    “嗯~”谢喏如不满他的动作忽然停止,娇声道:“我说,我这几日很想阿落,白天想,晚上也想,做梦也总是梦到……''

    “是么?”萧毅谨深深地盯着她,哑声问:“都梦到了些什么?”

    先前,他在梦中不知梦了她多少次。

    这还是头一回,她居然也会梦到他。

    “唔,太羞人,不能说。”

    过了片刻,眼见她都没有出来的打算,担心她透不过气来,萧毅谨这才笑道:“好了,朕不说便是了,你出来,朕有事跟你说。”

    “不要。”锦被中传出谢喏如闷闷的声音。

    萧毅谨无奈,只好道:“朕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便是谕旨,绝不诳你。你不在郁结那刺客的事么,不想听那就算了。”

    事实上,他巴不得她说不听。

    分开的这几日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随着想念越深,他也逐渐认识到问题之所在。

    她之所以坚持不为后,便是因为那刺客的事。然而,哪刺客是他所扮。

    这件事,只有他能给她一个完美的答案。

    不是没想过从天牢里随便找个死尸出来假扮,可是,瞒得过一时,却瞒不过一辈子。

    他今后注定在面对她时会有愧疚,也会担忧、害怕。

    与其如此,倒不如坦然说出真相,求得她的谅解。

    谢喏如听见这话,果然好奇,很快便从被中钻了出来。

    “有刺客的消息了?你快说。”她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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