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接到容小五,车子匀速的行驶在马路上。算算年纪,容小五还比她大个三四岁,她习惯性的将自己当成过去的年纪,看容小五就跟弟弟一样慈爱。容小五把玩着她准备的特别花束,“小嫂子,你真是有心了,这得是真钻石吧?”“嗯,萧燃说你喜欢这样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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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宫漓鸽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收。
来人并不是容小五,而是好久没见,在国外留学的夏盟。
夏盟从懂事起就知道宫漓鸽不是他的亲姐姐,所以从未尊重过她,他的想法和所有人一样,夏家收养了宫漓鸽,没有夏家宫漓鸽早就饿死了。
夏盟甚至当众侮辱“宫漓鸽是夏家养的一条狗,给她骨头就该接着”之类的话。
论起作妖,这位弟弟的成分不比夏浅语要小。
上辈子在接风宴不久夏家就给夏浅语办了盛大的成人礼晚宴,夏盟就是那时候回来的,只不过这一世夏浅语名誉扫地,夏家自然也没那个心思。
这次他回国应该是为了夏浅语和齐烨的婚事,比起上辈子要晚些日子。
宫漓鸽没想到会这么巧合,接个机还能接到夏家的人。
夏盟一如既往的厌恶她,觉得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今生才有机会被夏家收养,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仿佛宫漓鸽是世间最肮脏不堪的东西。
“是我。”宫漓鸽懒得打招呼,刚想说我不是来接你的,夏盟的背后又出现两人。
夏峰的父母,虽然已过七十,却精神矍铄,萧孀看上去也就只有五十来岁,穿着旗袍和细跟鞋,身材和皮肤保养得极好。
她挽着夏方平摘下墨镜,两人的表情和夏盟一模一样,都是用鼻孔看人,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之色。
夏家发生的这些丑事夏峰自然没有提起,两人长居国外,不知道最近圈子里的风云变换,还当宫漓鸽是曾经那个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夏漓鸽。
“浅语呢?怎么让你来接我们?看到这张脸就倒人胃口。”
萧孀出生于四大家族的萧家旁枝,哪怕是和萧家沾亲带故,那也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夏峰收养宫漓鸽的时候答应了宫斐不要公布她的身份,就连他的父母也不知宫漓鸽的身份,向来以萧家人自居的萧孀打从夏峰将这个孩子带回来起就看不起宫漓鸽。
萧孀将随身携带的行李包直接丢到宫漓鸽怀里,“给我拿着,小心点,里面有我在机场给我宝贝孙女买的东西,要是你给弄碎了,卖了你也赔不起。”
夏方平拧着眉头,心里也对夏峰安排宫漓鸽来接他们这个行为也十分不满。
还没等宫漓鸽回答,萧孀又将丝巾丢了过来,“真丝的,好好给我拿着,别被勾花了。”
夏盟背着个挎包,也从身上取下来一并砸来,顺便还附送了个嘲讽的表情:“和过去没有半点差别,还是一如既往的犯贱。”
三人旁若无人的走下阶梯,夏孀抹着脖子,“这A市的温度就是要比那边热呢。”
“真是个榆木脑袋,今天太阳这么大,也不准备一把伞,把奶奶晒黑了怎么办?”夏盟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处的宫漓鸽,“你是傻了不成?还站在那?”
夏方平也摆出长辈的架子,“还杵在那?没见我们坐了这么久的飞机都很累,还浪费时间在这种地方?”
“爷爷,管她干什么?反正车都到了,我们先走就是。”夏盟就要开车门。
宫漓鸽站在阶梯最高处,机场的风很大,丝巾在她脸上来回扫动,将她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挡住了。
这个角度,夏家三人组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情绪。
“走?”宫漓鸽轻哼一声,她松开了抓着丝巾的手,在夏孀瞩目下越飞越远。
夏孀惊呼一声:“我的丝巾!你做了什么?”
宫漓鸽抱着她们的东西,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每下来一步就将手中的东西往下扔一件。
最先着地的夏盟的挎包。
夏盟上前几步捡起挎包,“你干什么?你疯了夏漓鸽!”
宫漓鸽笑得更开心了,“这不是显而易见?谁会将垃圾留在手上?你们说是不是?”
萧孀的行李包就在她的手上,萧孀老眼死死的瞪着宫漓鸽,在她们眼里,这种行为和失心疯无异。
“小贱人,那可是我的东西,你要是敢扔我……”
“叮哐……”
行李包正好砸在她的面前,她清楚的听到里面的东西碎了!
“贱人!” 萧孀气得面部表情变得极为狰狞。
宫漓鸽已经走到几人跟前拍拍手,“夏老夫人,别气了,脸上的粉一会儿都要掉下来了,到时候可就不美了。”
夏盟上前一步,就要动手打人,“怎么和奶奶说话的?好久不见,你就是这么迎接我们的?”
宫漓鸽一点都没有紧张,毕竟周围站着的保镖,随便出来一人也能将夏盟打到满地找牙。
“迎接?”她好看的唇扬起一抹笑容,“谁说我是来接你们的?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夏盟也愣了,“你不是来接我们,那你是来干什么?”
萧孀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小盟,你别管她是干什么,她竟敢摔了我们的行李,碎了我给乖孙女的礼物,我就饶不了她,打,给我狠狠打!”
上辈子就是这样,不管宫漓鸽怎么委曲求全想要讨她们一家人的欢心,到头来她依然是局外人。
从前费尽心思求取的亲情如今看来才知道是个笑话。
夏盟从小没少打过她,打宫漓鸽更是家常便饭,扬起手就要打她的脸。
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你打一个试试看!”
那本该是充满阳光的声音,此刻却夹杂着万千冰寒。
循声看去,在那高高的阶梯上站着一人,简单的T恤破洞牛仔裤白球鞋,长长的头发随便撩在脑后。
男人五官十分俊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温暖明媚的气息,只不过那双好看的眼睛此刻却是寒风凌烈。
夏盟从小在夏家称王称霸惯了,毫不客气的问道:“你谁?”
来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本就凌乱的头发,背着单肩包,迈着大长腿慢条斯理的走下来。
“你别管我是谁,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弄死你全家你信不信?”
这样的口吻……
宫漓鸽看着那张写满帅气的脸,这人难道就是他要接的?
萧孀觉得自己高贵无比,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委屈。
“小盟,愣着干什么?打!这位小兄弟,我们教训夏家的人,你不要多管闲事。”
夏盟的巴掌就要落下来。
宫漓鸽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飞踹下来,夏盟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重重跌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夏盟指着那高大的男人,“你,你究竟是……”
“老子是你爸爸!”男人一脚踩在他胸口。
容小五这一脚踹得可不轻,还特地跑了几步助力,夏盟如预料中飞了出去直挺挺的倒在夏方平夫妻面前。
容小五踩着他的胸口,心里美滋滋的想,嫂子一定被我的帅气给迷晕了!
小嫂子亲自来接他,他怎么能让宫漓鸽受半分委屈,就算他能,容焱知道了回去可得扒下他半层皮。
夏盟和容小五比起来显得稚嫩了许多,虽然都是年少气盛,容小五这一脚的力气夏盟觉得他肋骨好像断了。
被揍的熊孩子原形毕露,一边哭着叫爷爷奶奶,一边辱骂个不停。
夏方平和萧孀急得团团转,无奈对方根本就不松脚,他们两把老骨头在对方面前跟两只垂暮之年的老狗似的,恐怕容小五一拳下来就能送他们归西。
两人着急不已,只得打起了一旁豪车边的保镖主意。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帮忙?一群饭桶!”
萧孀颐指气使惯了,对待所有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反正这是夏家的保镖,她儿子付的薪水。
保镖们对视一眼,凉七的眼里显然闪烁着“还有这样的好事”神采。
“你确定?”凉七活动了一下手腕,听到指骨“咔咔”的声音,他体格健硕,一看就是练家子,让两位老人放心不少。
“那当然了!还不快去,还要让小少爷在地上躺多……”
萧孀话还没说完,凉七对着夏盟的脸就狠狠揍了一巴掌,夏盟头昏脑胀,眼前浮现出一圈小星星。
天黑了吗?
地球末日到了吗?
萧孀已经傻了,傻到连嘴都忘记了闭上。
夏方平则是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你,你们竟然敢打主人!反了你们!”
夏盟已经被揍得连话都不敢说一句,脑袋昏昏沉沉,躺在那和一条死鱼没什么区别。
凉七那张扑克脸变了变,像是听到了无比可笑的笑话。
“夏老爷子,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我们的主人是漓鸽小姐,可不是这位熊小少爷,他的嘴里不干不净,打他一巴掌算是教他做人。
这熊少爷年纪不算大,他不懂的规矩两位加起来都一百来岁的人难道也不懂?也需要我教教你们?”
凉七又将指骨捏得“咔咔”作响,两个老人吓得脸色大变。
萧孀指着宫漓鸽的脸,“你,你还不让这群蠢东西停下来?”
“蠢东西?”宫漓鸽讥诮看着两人,“夏老太太,看来这些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个萧家旁枝的女儿,连祭祖都没有资格,我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这么耀武扬威的?”
萧孀此刻才认真打量着宫漓鸽,脸仍旧是那张脸,但她身上穿着的是某品牌下个月才正式发行的裙子,看似简练中处处透着不凡。
她身上这个看着低调的包,懂行的人都一清二楚,那是上百万才能拿下的限量款。
宫漓鸽的气质也和过去不同,像是以前,她从来不会抬头和自己对视,更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
她还是那个宫漓鸽,里里外外却又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变化并非是依仗什么的恃宠而骄,反而像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威严。
这样的风华萧孀只在四大家族的家主身上见过,就算天地失色,那也遮掩不了半点儿她身上的锋芒。
宫漓鸽给人的感觉,压迫,威严,全身都裹着一层看不透的迷雾。
“你,你个没爹没妈的小贱人,你懂什么?我姓萧,天生就和你这种杂草野花不同!”
宫漓鸽眸子倏然变冷,“凉七,给我打,狠狠的打。”
没爹没妈?
宫漓鸽握紧的指骨泛白。
上一辈子她忍气吞声贴着脸留在夏家伺候着所有人,夏家人背着她享受着宫斐留下来的一切,这一世,这刻薄尖酸的夏老太太还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可笑至极。
上一辈子受的委屈,那就统统留在现在清算好了!
别说宫漓鸽听着那些话恶心,凉七和容小五都觉得这老太婆不地道。
容小五没那么多忌讳,冷笑道:“萧家?你也配称萧家的人?萧家的老头老太太我门清,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位刻薄的老太婆?你嘴那么脏,是在地沟油里面炼出来的吧?”
萧孀自诩萧家人,其实还真和本家没什么联系,旁人也不敢在她面前直言,唯独她自己一辈子都看不清,逢人就说自己是四大家族的。
“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我……”
还没等她梳理完她和萧家八杆子也打不到的关系,夏盟脸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夏漓鸽,你这个孽障!你竟然敢打你弟弟!”夏方平气得双眼鼓起来,像是一只大青蛙。
宫漓鸽满不在意道:“要不是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连你们我也想一起打,既然老的嘴上没个把门,那我只有教教小的做人。
弟弟?可笑,你们什么时候拿我当夏家的人?这会儿说是我弟弟了。
抱歉,他夏盟这样的垃圾,送给我我也不要,还想当我弟弟?他现在回娘胎回炉重造看看有没有这个机会。
两位该感到荣幸,要不是你们年纪大,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们二位了。”
“你!你!”
两人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是夏盟被打得满口是血,哭喊着:“别打了,姐姐,我知道错了!再打我就得死了。”
宫漓鸽这才叫停,容小五还不肯松脚,似乎想要一脚踩死他!
萧孀也收敛了一些:“你还不让他抬腿!”
容小五眼睛一瞪,“注意你的口气!老子可不管什么尊老爱幼,惹毛了,我连着你们一块儿打。”
宫漓鸽忍俊不禁,这容小五的性格和容焱简直天差地别。
“小五,放过他吧。”宫漓鸽带着笑意的声音让容小五秒抬腿。
萧孀偏偏还要多补充一句:“还算你识相。”
“你说什么呢老太婆?你信不信……”
“小五,别脏了你的脚。”
宫漓鸽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容小五立即收回手脚。
萧孀怒目而视:“你说什么呢?”
宫漓鸽连解释都嫌麻烦,“夏老太太,年纪一大把了别倚老卖老,尊老爱幼也是有限度的,事不过三,小五,我们走。”
容小五被她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那一瞬传来小五惊喜的声音:“巧克力,我的最爱!”
在夏家几人震惊的目光中,两辆豪车绝尘而去,萧孀吃了一堆尾气。
夏盟吐出一口血,拍了拍灰头土脸的自己,“原来她真的不是来接我们的。”
萧孀已经被气疯了,刚下飞机就遇到这样糟心的事情,本想像以前那样狠狠奚落宫漓鸽,哪知道宫漓鸽反将她一军。
这几十年来,打她嫁给夏方平,所有人敬着她,尊重她,她顺风顺水,习惯了高处,突然被宫漓鸽一脚踹下来,萧孀的心情可想而知。
“贱人,那个小贱人,当年我就跟你爸说别收养那些不干不净的人,我夏家总不可能绝后,他不听,非要收养这条白眼狼!”
“奶奶,您消消气。”
“我的乖孙儿,瞧你被打成什么样了?这小贱货敢让人打你,等她回夏家,我弄不死她!”
“简直岂有此理!接我们的车呢?”夏方平也心绪难平。
最惨的是夏盟,灰头土脸也就算了,脸肿如猪头,这份见面礼可真大!
好个夏漓鸽,仗着有人撑腰,等自己回了夏家,一定要让她好看!
祖孙两人都打着等宫漓鸽回夏家再算账的主意。
“奶奶,这还是停机坪,接我们的人应该还在外面。”
萧孀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小贱人是怎么进来的?”
“说不定是找关系吧。”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大家心知肚明,她们夏家还没有这个本事。
宫漓鸽要接的是人是谁?
夏盟对那个男人印象不深,虽然都在头等舱,他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戴着眼罩和耳机,一张毯子将自己大半张脸都给盖住,从起飞到落地,他们出来的时候那人还在睡,要不是空姐叫他,这会儿估计还没醒。
夏方平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她刚刚叫你夏老太太,而不是奶奶。”
“这小贱货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儿,这眼睛里就容不下咱们夏家了。”
“奶奶,那男人说和萧家的人挺熟悉,他会不会是四大家族的人?”
四大家族对于普通豪门,那就是对三和王炸的区别。
四大家族隐于云端,他们只能顶礼膜拜。
“那贱货叫他小五,四大家族可没这号人,说不定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胡乱攀扯,算了,先回夏家再做打算。”
萧孀耿耿于怀,两个小辈居然敢在她面前置喙她的家世,简直岂有此理!
接机通道,夏浅语买了咖啡过来。
“妈,我刚看指示牌,奶奶她们的飞机着陆了,应该很快就出来,你说她喜欢咖啡,我特地去买了几杯。”
余晚情看了一眼咖啡杯外面的标签,“你奶奶从来不喝速溶的,去丢了吧,她会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
夏浅语:“……”
“小语,你奶奶这一生仗着自己是萧家的人从未高看过别人,在她面前你说话做事小心一点,千万别惹她生气,一旦她生气,后果不堪设想。”
余晚情想着自己嫁过来,只要萧孀在,她每天就是战战兢兢的,一想到就要见到那挑剔的婆婆,她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妈,那是不是爷爷奶奶?”夏浅语指着从通道出来的几人,“不过奶奶的表情很难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余晚情看了一眼,“完了,你奶奶一生最是爱美,就算是生气也不会在人前,这毫不掩饰的愤怒,这是十级生气怒值!”
很快十级生气怒值就会变成余晚情,视线落在那个子又长了不少,脸却红肿的少年身上。
也顾不得什么风度礼仪,急冲冲朝着夏盟走去,“儿子,你这脸……谁打的?”
萧孀冷哼一声:“还有谁,你那个养女呗。”
夏浅语丢掉咖啡过来,柔柔的先叫了一声:“爷爷奶奶,我是浅语,奶奶可真漂亮,刚刚出来我都不敢相认呢。”
一句话哄得萧孀脸色好看了一些,“你就是小语,果然亲生的就是亲生的,那些个外面捡回来的就是白眼狼。”
“弟弟,你这脸,很疼吧?”
余晚情也顾不得寒暄了,着急的问道:“爸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刚说漓鸽?这和漓鸽有什么瓜葛?”
“你那好养女,我们一下飞机就遇上了,本以为她来是接我们的,我这才说了几句话,她就叫保镖将小盟给打了一顿。”
“那漓鸽人呢?”余晚情左看右看。
“别看了,接了野男人就跑了,你跟我说,那小贱人是不是攀了高枝儿,现在眼里也容不下我们了,出行还带着保镖,坐的车都是几千万的。”
萧孀提到这茬就更生气,亏得她们还以为宫漓鸽来接她们,自作多情一场,还被人打得灰头土脸,还好没什么人看见,不然脸都丢光了。
夏浅语对其它不感兴趣,一听宫漓鸽是来接男人。
“奶奶,她接的人是不是喜欢粉红色,桃花眼,看着就有些轻浮浪荡?”
“不是的,那人比我大不了几岁,个子很高,接近一米九,穿着白T恤和破洞牛仔裤,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看着像个大学生,不是姐姐口中的人。”
夏浅语觉得奇怪,不是景旌戟,难道这个男人才是她背后的金主?
余晚情最近最怕听到的就是宫漓鸽三个字,好巧不巧,每件事都和宫漓鸽牵扯上关系。
萧孀板着脸,“你这当妈的还是说说看,她是不是将齐烨那小子甩了,攀了个更好的?”
“这……妈,你一路劳累辛苦了,先歇歇脚,这么久没见,小语也回来了,咱们慢慢说,不着急。”
宫漓鸽的名字就像是禁地,余晚情连给儿子出头的气焰也瞬间消减了。
“你怕她?就那个小贱人,你怕她?”
“妈,你看我这脸,我还要不要见人了,你不知道那保镖好厉害。”
余晚情心疼的点头:“妈知道的。”
她就亲眼见过宫漓鸽的保镖一巴掌将齐霜的牙齿碎出来。
“儿子,你牙齿还好吧?”
“牙?妈你问我牙干什么?”
“牙还在就行,我们先上车,别让你爸久等了,你这脸一会儿我让服务员给你拿点冰块消消肿。”
余晚情不肯多说半个字,宫漓鸽这个人,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那小贱人呢?打电话叫她过来。”
余晚情心尖都在颤抖,“妈,您先消消气,有些事儿我们还没来得及跟您说,一会儿让夏峰给你解释,成吗?”
老太太看在自己儿子的面上没多说什么,只冷哼一声离开。
“回了夏家,我要那贱货好看。”
余晚情本想说宫漓鸽早就不在夏家,想着老太太这会儿在气头上,也就噤声不言。
她翻了个白眼,回吧,你要能在夏家找到宫漓鸽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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