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喏如萧毅谨(状元长成纪)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 (谢喏如萧毅谨小说免费阅读)状元长成纪最新章节列表_谢喏如萧毅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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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皇上,您身受重伤,咱们还是先回宫吧。”李德全忙劝道,“何况,那批刺客的幕后之人还没抓到呢,如今京中实在危险。”他这话,倒是提醒了萧毅谨。的确,那些刺客胆敢在京中最大的酒楼行刺,那么肯定还有后招。他倘若此刻去谢府,只会给她带来危险,也会曝露自己的软肋。这般一想,萧毅谨便淡淡道:“回宫!”…

免费试读

谢喏如圆睁着凤眸看着楼下,萧毅谨却微微眯眼瞧着她。

其实,这些时日他心情甚为不好。

对于“谢欺程”的心思,连他自己都快捉摸不透了。

当初他察觉自己动情之时,为了不令天下万民诟病,自己先选择远离。

之后,又是他控制不住,差点便在御书房内殿要了“他”。

然而,随着谢欺程再次回朝,他又感觉哪里不对劲了。

明明还是那个人,出口成章,仪态从容。

但有些时候,他又觉得对方变得十分陌生。

总归是与先前不一样了。

可是眼下看来,这个人还是老样子。

眼神澄澈、忠心为国。

面对他,有着常人面圣时的本能惧怕,但是更多时候,又是无畏的。

这样的她,让萧毅谨龙心甚悦。

又过了半刻钟,那说书先生讲到故事的尾声了。

谢喏如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正准备打赏,忽然,眼前人影一闪,不待她反应过来之际,耳畔已传来李茂全的急呼声。

“公子小心!”

谢喏如蓦地回头,只见原本热闹的酒楼忽然间涌出了二十余个黑衣人,这些人全都用黑布蒙着面,一个个手里拿着长剑,与另外一群衣着普通的客人缠斗在一起。

只瞧了一眼,她便认出了这些宾客是由大内侍卫乔装的。

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谢喏如,一下子吓得脸色有些白。

是刺客!

从他们移动的方向来看,他们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她旁边的大离皇帝萧毅谨。

黑衣刺客显见得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

他们一个个出手狠辣,没多久,就有好几个侍卫支撑不住,被当场一击毙命。

眼见己方落入下风,萧毅谨与李茂全很快便也加入了对敌中。

谢喏如也是此刻才知,原来大离皇帝和大内总管,居然都是会武的,而且武艺还不弱!

就在她紧张地攥着衣袖旁观之际,忽然间,一柄冷箭自远处射来,眼看着下一刻便要刺中她。

打斗中的萧毅谨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一变。

“小心!”

话落,他已经飞快地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那支箭。

利刃刺入皮肉的“噗嗤”声让谢喏如乍然惊醒。

睁眸看过去,只见萧毅谨的右腹一片暗红,鲜血正汩汩地从那处流出来。

她一下子吓得手足发凉!

他受伤了。

堂堂的大离天子,居然为救她这么一个普通女子而受伤。

见萧毅谨受伤,激战中的李茂全马上召集众多侍卫杀出一条安全的出路来。

“外头有马,公子,你们快走!”他朝两人喊道。

被他一吼,谢喏如也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她再不迟疑,忙上前扶住萧毅谨,两人一起朝着门外奔去。

外头果然停了两匹好马,谢喏如是不会骑马的,便任由萧毅谨抱着自己上了其中一匹。

见萧毅谨双腿一夹马腹便要驾离,她忙唤道:“等等!”

话落,她抢过萧毅谨的剑来干净利落地将另外一匹马缰绳斩断,又狠狠一脚踢在马臀上,促使那马吃痛狂奔。

一旁,萧毅谨瞬间了然她的动作,面露赞赏之色。

两个人这才驱马疾驰,一直骑了有半个时辰,直到出了城,驶入了一片京中近郊的山林,萧毅谨抱着谢喏如下了马,捡了片草地坐下休息。

一下马,谢喏如看着萧毅谨那袍衫上一大片血迹,就急得快哭了出来。

“皇上,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朕无碍,谢卿不必担忧。”

腹部的伤处的确很痛,然而自幼年被封为太子起,从小到大,他不知遇过多少次的阴谋诡计、明枪暗箭,这一次,也并非有多么特殊。

他靠在树干上,四处扫视了一圈,而后指着不远处草丛中的一株野草,跟谢喏如道:“那个草药可以止血,你去四周采一些回来。”

“是。”

一时谢喏如采了一堆草药回来,按照他说的嚼碎了,又解去他的袍衫、里衣,直到他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还没来得及害羞,谢喏如先被那一片刺目的鲜血染红了眼眶。

那只短箭,已经大半射入了萧毅谨的右腹,只有短短的一截露在外头。

伤口的四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瞧着骇人无比。

“皇上,您是万金之躯,臣命如草芥,您怎能以身犯险来救微臣呢?”谢喏如哽咽道。

眼前的人儿,凤眸微红,语音颤抖,又是自责又是愧悔,那盈盈欲泣的模样,让萧毅谨看得喉咙都紧了起来。

他一下子觉得,能得她如此担忧,今天受的这伤是值了!

他深吸一口气,云淡风轻地笑道:“即便是普通的百姓在朕眼前遇险,朕亦会相救的。更何况,是谢卿。”

谢卿、谢卿……

明明是以往听了两三年的名字,每次听到时,都只有惧怕与惶恐。

而是此刻,谢喏如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如同擂鼓一般在震个不停。

这心跳的感觉,分明不是害怕,而是……心动。

“皇上……”她微微咬唇,垂首不敢看他,只露出一截红透的脖颈,在暮色中如晚霞般醉人。

明明是个男子,可是此刻她做出这般类似于女子般害羞的情态来,萧毅谨竟也不觉得违和,只觉得甚美。

一时心旌摇曳,萧毅谨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白嫩的脸颊。

然而,手甫一动作,便是一阵剧痛传来,他不由得轻哼一声。

“皇上,您怎么了?”

谢喏如大急,忙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萧毅谨薄唇绽出一缕笑意,指着地上的长剑,跟她道:“把剑递给我,然后你转过身去。”

谢喏如闻言,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也只能依言将沾染了鲜血的宝剑递给他。

背对着他,谢喏如看不到他的动作。

可是,随着他一声声忍痛的闷哼声,还有利刃入体的声音传来,她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

他是在取体内的箭头!

他可是皇帝啊!

便是普通人,受了这样重的伤都要找大夫,还要上麻药的。

可是他却就这么生生地忍着。

谢喏如的眼眶又湿了,不敢让萧毅谨看见,她忙抬袖快速地拭去。

又过了片刻,萧毅谨唤道:“好了,爱卿给朕包扎一下伤口吧。”

谢喏如得了令,这才转过身来。

一瞥之下,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只见萧毅谨的腹部比之方才她见到的,伤口又更加深了,此刻,那里正在不断流着鲜血,将他的长裤都浸透。

谢喏如强自镇定心神给他上了药,等到血止住了,又脱去自己的外衣撕成长条给他包扎伤口,细心地打了结。

忙完这一切,她已经出了一身薄汗,而萧毅谨也感觉浑身上下也十分地酸,又有些热。

他于是跟谢喏如道:“朕先睡一会儿,你待在这里莫怕,有事就把朕唤醒。”

说完,他便阖上了眼。

余下谢喏如,收拾着他的血衣,坐在一侧焦急难安。

直到现在,她方有空理清思绪。

不过是出门透透气,怎么就偏巧遇上皇上和刺客了呢?

而且,他还为了救她受了伤。

她不敢想,假如方才那支箭是射向她的,那她此刻焉有命在?

就这么守着萧毅谨,一直从黄昏坐到了天黑。

入了夜,秋日的山中是十分冷的。

而且他们这处还靠河,冷风从河面吹来,脱去了外衣的谢喏如冻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于是忙去摸萧毅谨手背,生怕他着凉了。

但是一摸之下,却被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吓了一大跳。

怎地这般烫?

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所及一片灼热,与她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办?本来就受伤,再这么烧下去,万一伤口发炎感染可如何是好?

“皇上……”谢喏如轻轻唤他。

然而,萧毅谨却是双眸紧闭,薄唇苍白,身上不停流汗。

他大概是烧得厉害了,没过多久便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口中喃喃叫着“热”。

谢喏如见状,忙帮他褪去多余的衣物,只余一件衬裤。

可是,即便如此,他身上的温度依旧没有降下来。

谢喏如焦急地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跑向河边。

冷月下,河面泛着粼光,河里则黑漆漆的,似是睡着猛兽。

谢喏如咬了咬唇,脱去了鞋袜蹚进了河里。

“嘶~”

刺骨的冰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冻得牙齿都在打颤。

她强忍着冰冷与恐惧,将身体沉入河中。

直到感觉全身都冰了下来,就连头发丝都湿透了,这才从河中起来,走至萧毅谨身旁。

“皇上,冒犯了。”她看一眼因为高烧眉心拧成一团的萧毅谨,小声道。

说完这句,她就躺进了萧毅谨怀中,将他的四肢都缠在自己身上。

第10章做梦

谢喏如一靠近,高烧中的萧毅谨便宛如在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一下子便抱住她,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冰凉的后背,长长的腿亦缠着她的双腿。

真舒服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全身的灼热因为谢喏如身上的冰凉得到了暂时性的缓解,但是口中却越来越渴了。

于是,萧毅谨微微眯起双眸,对准谢喏如那一处嫣红吻了下去。

她的唇冰凉又甘甜,他本来只是下意识地贴近,然而一触上,却舍不得放了。

紧接着,他的吻又落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

萧毅谨吻着吻着,手也游走至她的胸前。

等等!

这是什么?

怎么这么大、这么软?

他霍然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从她的湿漉漉的长发,到她洁白如玉的双眸,最后,视线一直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上。

“谢卿?”萧毅谨迟疑地唤她,“你怎么变成了女人?朕不是在做梦吧?”

他的眸光因为高烧更显得清亮,此刻,谢喏如在其中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剪影。

看着他惊讶的模样,谢喏如吃吃一笑,“是的,皇上,这是一个梦,微臣此刻在您的梦中。”

就放纵这一次吧。

反正,她马上便要嫁人了。

自此以后,山高水远,再难与君相见了。

为什么,她爱上他的时机这么晚?

如果早一点,在她还没有假扮成哥哥,只是谢府小姐的时候相遇,那么他们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可能?

假如今生注定不能在一起,那么今晚,她愿意以一个女人的身份,为他绽放,去报答他的情意。

——即便,是在他以为的梦中。

看过了那些香艳的话本子,又发觉了自己的感情,谢喏如便格外主动。

“皇上,”她瞧着他,美目含情,柔媚笑道:“您发烧了,臣为您降温。”

说着,她俯下身去,慢慢地亲吻着萧毅谨滚烫的胸膛。

这个人,这个身体,从今以后都再见不到了。

一想到这点,谢喏如的眼眶便发酸。

亲吻他的动作,亦格外热烈。

她吻他的喉结,那里,不仅会发出令百官为之震慑的指令,也常满含情意地唤她一声“谢卿”。

接着,是他的胸膛。

原本以为,身为大离至尊,他该自小养尊处优,却未料到,除了右腹处的伤口,他光裸的上身还有大大小小数十道的陈旧伤痕,有些谢喏如能认出是刀剑伤,有的她也分不清。

“皇上,”她轻抚他胸前一处较为明显的旧疤,心疼地问:“这里是怎么伤的?”

“唔,那里啊,是朕被立为太子那年所伤。”

“疼吗?”

“过去太久,朕早忘了。”萧毅谨道。

还有此刻她的整个人,月色下,谢喏如浑身湿透,束胸和衬裤都紧紧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勾勒出世间最曼妙的曲线。

萧毅谨一下子气血上涌,他轻巧一个动作,便反客为主,将谢喏如按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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