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竹马只能是朋友》非常好看,是本十分精彩小说,男主和女主的故事就很少见,剧情十分丰富:江淮南听到这句话,眉头轻皱在了一起,目光在我俩之间看了一眼。 他问:「你们认识?」 秦锦看着我的眸光中带着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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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总经理办公室大门的时候,我看到江淮南在亲吻新来的实习生李敏。
我紧握着咖啡杯的手柄,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将两杯咖啡放在了玻璃桌面上。
我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等着他别的吩咐,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提醒他一句:现在在公司里面,要是被别人看到不好。
片刻,心中迟钝的痛意泛了起来,就像是针扎一样。
因为这样的场面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我本来应该麻木的。
我二十五岁,爱了江淮南九年,从青葱年少的高中读书时期到现在已经步入社会工作一年。
自从在高中时候认识他之后,他就像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我一直都在追随他的脚步。
见过他历任的每一个女友,甚至能够分得清,他此刻根本就没有动情。
因为他心里有人,其他人只不过是代替品。
「江总,清姐进来了。」李敏害羞地推了推江淮南的肩膀。
江淮南那双幽深、迷人的眼睛轻扫了我一眼,摸了摸李敏的头发:「林清瑟,是我自己人,不用担心她会说什么。」
我有一刻有点儿想笑,看看他说得是多理直气壮,我还被他称为是自己人。
其实我跟他告白过,九年的暗恋太长了,我又怎么忍得住?高中毕业那年我对他说:「江淮南,我们认识挺久了,都是单身,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可惜他的回复是:「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毕竟恋人对我来说,几个月新鲜感就过去了。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更没有新鲜感,而朋友是可以一辈子的,我想跟你有一辈子。」
之后,我安分地在他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而他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一样。
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快,我却能够一直在他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太多年了,我今天突然有点儿待不下这个房间了:「江总,还有事吗?没事我先出去了。」
他拉着李敏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晚上跟我去个饭局,现在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可以提前下班去准备。」
说完他们就走出了办公室,这是要公开的节奏。
我端起了桌面上没有动一口的咖啡喝了一口,「咂吧」了一下嘴。
真苦,明明加的是全糖,看来还是不够。
我回家后坐在阳台上,看着天上只有隐约轮廓的月亮。
想着我跟江淮南的九年,自己就像是一个捞月的猴子。
明明看着月亮就在我的眼前,当我伸下手去的时候,原来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我跟着他一起报考了 T 大的经商管理,其实我并不喜欢,我曾经的理想是当个绘画师。
我看着他在大学的时候爱上了校花,那是我看到他最真心的一次,原来他也是有真心的。
他主动地去接近校花,帮她补习功课,我看着他曾经对我解说一次就厌了的题,对着她可以不厌其烦地说。
他为了校花学着别人笨拙地做了午餐,可是他在所有地方都是优秀。
在做饭这块却很笨拙,最后他开口让我帮他做了爱心便当,送给了校花。
我看到校花感动地泪眼婆娑,他们在一起了。
我开始渐渐地想要疏远他,可是校花却出国进修了,江淮南母亲身体不好,并不想让他出国。
他们分手了。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江淮南伤心,他喝得烂醉如泥。
在他将电话打给我的时候,我还是心软了,我犯贱地去照顾了他。
他醉酒时吻了我,我的心死灰复燃;他却在酒醒后说喝多了,让我不要介意。
我们恢复成了朋友关系,他成了浪荡子弟,开始不停地交往。
我却再也没有看到他眼中有看着校花时的动情。
我也就开始长达数年的自欺欺人。
想到这里,我喝了手中拿着的啤酒,苦涩味蔓延开了。
我看着手机上的那条消息:著名地产大亨女儿张希宁学成归来,将举行回国后的第一场音乐会。
张希宁是校花的名字,我知道我不再有机会。
第二天,我将辞职报告放到了江淮南的桌子上,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说:「清瑟,别闹。」
「江总,你丢了这份,我等会儿发你邮箱或者重新打一份给你送来。」
我不是闹,我只是真的累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打了个电话,冷漠地说:
「把李敏叫进来。」
我不知道这跟李敏又有什么关系:「江总,我先出去了。」
「你在这儿等着,昨天的事情就是个乌龙。」
江淮南叫住了我,声音微沉。
我看到李敏推门进来了,一来就扭着妙曼的身姿要坐到江淮南的身上,跟昨天害羞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你被江氏开除了,立刻收拾东西走。」江淮南却起身冷漠地说道。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我昨天让你发消息让林清瑟别来,你自作主张,现在可以滚了。」
「是你,你挑唆我跟淮南的关系。」李敏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地对我说道。
人还没有机会朝我扑过来,就被江淮南找保安带下去。
我看着李敏的下场,心里泛起了一股悲凉。
他从前也是这样,总是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给我希望。
江淮南以为我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才要辞职。
是也不是,昨晚只是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一个导火线。
「要是没什么事,江总还是将辞职报告批了;要是不批,按照流程最迟一个月,我能够自动离职。」
江淮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冷了不少。
「你想清楚,真的要辞职?!」
「是!」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可以对昨日如胶似漆的人说「滚」。
对我也只是相较于李敏更有用些,并不是因为我是林清瑟。
我这辈子除了忤逆父母一意孤行报了 T 大,放弃了本来可以去 F 国进修的机会外。
我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何况还是因为点男模进局子,一时间我有些惆怅地看着手机里的号码,不知道打给谁。
李溪就比我潇洒多了,她从读书的时候就天不怕地不怕,出来社会也是混迹各个娱乐场所游刃有余。
她说:「这事儿我来搞定,我让我弟弟来给我解决了。」
李溪弟弟不是亲生的,她家是重组家庭,弟弟顾铭却对她言听计从,所以她一点儿都不带怕的。
她的电话一拨过去,秒接。
「弟弟,快来局子里,我招男模被扫黄了。」
我在一旁十分羡慕李溪的洒脱,头一回见有人把进局子说得这般硬气。
那语气就像在说「我考上清华了」。
李溪将电话挂断之后,冲着我比了个 OK 的手势,然后淡定地拨弄着手机。
我看着江淮南又打过来的电话,愣神地看了一会,手机闪烁了几下,我刚想伸手按挂断时,他先挂断了。
「你谁?」李溪问。
半小时后,顾铭没来。
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内搭白衬衫都扣到最后一颗,额前散落着几缕碎发,五官立体隽秀,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用现在话说看上去很禁欲系的一个成熟男人。
「顾铭有事,我是他的朋友秦锦。」秦锦礼貌地回复着,脸上带着一丝淡笑。
「啧,那小子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好看一男的?也不介绍给姐姐。」
李溪说完又一脸贼笑地靠近到我的耳边。
「这个怎么样?这样貌不比江淮南差,身上这股成熟魅力的气息,一定有不少女人败在他的西装裤下。」
我谢谢她,我回道:「我想要是我此时不是因为招男模进来,可能会更合适讨论这个话题。」
她一定觉得我说得有道理,顿时安静如鸡了下来。
秦锦在介绍完自己后,就开始向警察沟通保释我们的事情了。
由于我跟李溪两个人只是在挑选阶段什么都还没干。
警察叔叔对我们进行了深刻的批评教育,就让秦锦保释了我们。
一出警局的时候,我看到顾铭来了,眼神里透着关切看了一眼李溪,面色微冷,而后看向秦锦说道:
「我姐我领回去了,她朋友麻烦你送她回去。」
李溪笑得有些像诡计得逞了一样,看了我跟秦锦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
「你可得把握机会,我刚问了顾铭,秦锦三十岁,他是个财务审计师,海外毕业归来,家里也是个在 B 市里能说得上话的企业。最重要的我打听好了,他单身,简直是妥妥的钻石王老五。」
我睨了她一眼,她刚才拿着手机没闲着,原来就是在打听这些,我抿嘴没吭声。
不想再提醒一遍她我们今晚是怎么进的局子。
还有这么完美的人?都三十了,没有女朋友?
要么就是心有所属。
要么多半是个弯的。
而我就算在放下江淮南,也暂时没有考虑这么快地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李溪还想说什么就被顾铭提着后脖颈的衣服给拽走了,只剩下我跟秦锦站在风中。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秦锦:「我打车回去好了,今天已经很麻烦秦先生了。」
秦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浅浅勾唇一笑。
「上车吧,林小姐。已经这么晚了,要是让一个女生单独回去,会显得我很没有风度。」
我坐到了驾驶坐上,秦锦跟着上车,许是车厢的气氛有些尴尬,他打开了车厢里的音乐,是陈奕迅的《十年》,单曲循环了几遍。
我试图缓解尴尬:「秦先生也喜欢这首歌,我也很喜欢。」
秦锦发出了一个好听的低笑声:「现在都 2021 年了,还有人用这么老套的方式套近乎。」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喜欢这首歌,我以前也是在手机里疯狂地单曲循环。
「秦先生,不要因为今晚的事情,就戴着有色眼镜看我,对自己也不要太自信了。」
我看到他脸上又露出来了个笑,似乎有些锐利。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刻我觉得他并没有刚开始看到以为的那么彬彬有礼。
「有没有人说过林小姐挺像一只会张扬舞爪的猫?」
猫,从来没有人说我是猫。
因为猫总是娇贵地被主人捧在手心。
养猫的人都是被称为「猫奴」。
我觉得我更像一只狗,一只只要江淮南给了一点好处就会死心塌地,受伤了又选择独自舔舐伤口的狗。
「我觉得秦先生一定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善于伪装又有着一副能蛊惑人的外貌。
秦锦蓦然停下了车子,猛然欺身靠了过来,我顿时神经紧绷地靠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以及抬起来的手。
我心如擂鼓,他不会因为我说他老,恼羞成怒,动手打我?
这要是真的动手,我这一米六几的身板,可打不过他一米八几的大个。
「到了。林小姐怎么一副我要吃了你的表情呢?」
他无害地眨了眨眼睛,修长的指节按在了副驾驶车位安全扣上。
「啪嗒」一声安全带解开了。
我:……
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一抬头还真的是我住的江锦家园,我才想起来我上车的时候根本没告诉他我住哪里呢。
「李溪告诉我的。」他像是看透我内心的疑惑似的,淡声道。
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路上小心。」
「回去早点休息,下次见,林小姐。」
他坐在驾驶座上,轻轻地摆动着修长的手指,侧目过来的那张脸上的笑容此刻看上去,明明还是那么彬彬有礼,却让我感觉有点儿斯文败类。
我没回话,摆手算是回应了。
谁还想有下次见?毕竟这次就已经够尴尬了。
我快步地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却看到了江淮南倚靠在墙上的身影,他把西装外套单手搭在肩上,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烟头在微光下忽明忽灭。
许是听到声响,他抬眼看了过来。
一时之间,我们四目相对。
他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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