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的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苏安安沈君承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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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上位的我》,小说讲述了苏安安沈君承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苏安安诧异,透过盖头下的缝隙,偷偷望了一眼前方的人。红色的绸裤紧紧的扎在靴筒里,两侧的红色衫摆因他走动微微错开,能看出,是一双修长的腿。视线再往上,就来到了腰际,腰封并没有繁复的花纹,纯色的大红,其上挂着一块铭佩,到没有觉出这礼服寒酸,反而意外给人一种简单利索的感觉。…

免费试读

四月的夜,微凉。

苏安安站在窗边,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激动的神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记忆最后一幕是在穷人巷,寒冬,洛城终于下雪了,初雪。

她披着一件早已破旧不堪的披风,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的望着空中白雪。

如花的容貌被划的斑驳丑陋,连最脏污的乞丐看到都吓一跳,踢她走远点。

曾纤细柔软的十指全部冻疮溃烂,冷意侵袭的她已经没了痛觉。

漫天的雪花多情的摇曳,犹如当年在洛城梅花宴上的雪,那么梦幻。

颤巍巍伸手接了一片,洁白与脏污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提醒她,再也不是那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了。

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那一刻,她内心无比苍凉,眼角划过一丝温热的泪。

手倏地垂落,颠簸的生命到了尽头。

何其短暂,何其荒唐。

再醒来时,是粉色的纱帐,宁神的香,温暖的褥子,还有那双依旧白皙如玉的手,没有冻疮,没有溃烂,完好如初。

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抓住一个二等丫鬟问了年份,得知是永嘉十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时,忽的瞪大了眼睛,跌坐在床边。

三月二十三,是她出嫁的前一天,也是她人生中至关重要的那一天。

就是在那天,她被苏萍萍撺掇着逃婚,然后人生从此天翻地覆。

现在,她回来了?

推开搀扶的丫鬟,她走到窗边猛然推开了窗。

栀子花馥郁的芳香瞬间袭来,凉风吹动了她披肩的发,郁郁葱葱的葡萄藤爬满支架,翠绿欲滴,生机勃勃。

是她的芝兰院。

她真的回来了。

丫鬟翠烟端了一壶新茶进来,入目就见小姐午睡醒来一直站在窗边,忙放下托盘送去了披风,“小姐,窗边风大,您莫要站太久,染了寒气。”

温暖覆盖,苏安安才恍然回神,看着眼前久违的面孔,生涩的喊出那曾经喊过千百遍的名字,“翠烟?”

“嗯,小姐,奴婢在呢。”翠烟乖乖的应着,手中帮她系着系带。

低头看翠烟熟练的帮她打上蝴蝶结,苏安安忽的眼眶温热。

翠烟还在。

系好系带,翠烟抬眸看着小姐忧愁的样子,以为还在愁婚事,又没忍住碎碎念道:“小姐,听奴婢一句劝,您就别犟了,明天安心嫁了吧,虽说那沈公子身体不好,幽居于乡下,但是好歹以后也是宣懿侯府世子,您嫁过去,虽为冲喜,但身份上也算不得吃亏。”

“且这事儿如今也已经算的上板上钉钉,再无变数,明天花轿一来,您从此以后就是沈家的人了,如果您非要闹着悔婚,日后名声铁定坏了,谁会再敢向您提亲呢?”

“小姐,咱认命吧,嫁过去好好服侍夫君,保不齐那沈公子离世时,能给您一纸和离,放您自由呢。”

苏安安以前最烦听翠烟唠叨,翠烟比她年长两岁,是母亲生前替她选的大丫鬟,可惜,这个丫鬟性子太直,总是说教似的说她,导致她厌烦,最后隐瞒了出逃的计划,而后万劫不复。

如今在听到她的唠叨,苏安安无比怀念,怀念的让人眼眶发酸。

前世,她私自逃婚后,再也没听到过一句良言。

也再没见过翠烟,只是听说翠烟在她走后被卢氏发卖了,随便许了一个庄头,日子并不好过,去的比她还早。

那时,她才知道,翠烟的好,翠烟的苦口婆心。

苏安安压下眼眶中的涩意,握住了翠烟的手,“嗯,我知道,我明天会乖乖出嫁的,你别担心。”

翠烟诧异了一瞬,小姐突然想通了吗?

前几天还吵着闹着要跑呢。

但是既然小姐这样说,翠烟总是宽慰的,只当小姐或许看到了不可抗力吧。

翠烟又适时的劝几句,“小姐明白就好,莫怪奴婢多嘴,那沈公子,坊间传闻脾性极好,温文尔雅,虽说体弱,但若是精心照顾,或许能好也不一定,小姐不要太悲观。”

不悲观,现在的苏安安一点都不悲观。

嫁给一个病秧子如何,冲喜又如何,难道还能比她前世颠沛流离,冻死街头,被断绝关系,族谱除名,从此无家可归差吗?

再也没有比那更差的了。

她拍了拍翠烟的手,“放心,我很好,也没有悲观,人啊,有时该认命,就得认,我只是忽然想明白了,翠烟,你别担心了。”

翠烟眸中溢出一丝欣慰,小姐终于不犟了。

又叮嘱了几句,翠烟打算下去看看厨房的菜怎么还没上,刚动一步,门外传来通报,“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

翠烟一顿,担忧的回头看了看大小姐。

二小姐是大小姐继母卢氏的女儿,是苏宅的嫡次女。

两人关系交好,大小姐一向无比信任二小姐,拿她当嫡亲妹妹对待似的,可是这二小姐的心思,就未必是那么回事了。

翠烟明里暗里说过二小姐不是表面的那么单纯,偏偏大小姐不信,还认为她挑拨,一怒之下,罚她去厨房打杂三个月,后期在母亲祭日时,才想起来她,又给调了回来。

如今,大小姐好不容易想通,可千万别跟二小姐一通唠,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翠烟欲言又止,无奈的行礼退下。

因为她们姐妹俩说话,一向不喜欢旁边有丫鬟服侍。

苏安安猛地听到二小姐时,指尖不自觉收拢,原先平静的眸子,瞬间起了狂风暗涌。

可惜,苏萍萍未觉,踩着小碎步欢快的走来,挥退婢女后,上前亲亲热热的挽起她的胳膊,道:“姐姐可还是在忧心?”

“别忧心啦,姐姐,妹妹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帮你哦。”

一声姐姐,瞬间将苏安安的记忆拉开。

前世油尽灯枯之前,她最后见的一个人是,苏萍萍。

在穷人巷,她一身华服,居高临下的态度,和诸多积压的不甘嘲讽,通通一股脑的发泄。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叫你一声姐姐,自己都觉得恶心,明明我比你大,你凭什么做我的姐姐,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姐姐,不过是个仗着一个嫡出的身份罢了。”

“现在,你嫡出的身份也没了,就是你要喊我一声姐姐,也是不配的,你就适合窝在这穷人巷,与狗抢食,哈哈哈。”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苏萍萍对自己心生不满不是近两年,而是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可惜,她发现的何其晚。

她看着眼前的人,忽的笑了笑,前世如何就瞎了呢。

苏萍萍蹙眉,她笑什么?阴阳怪气的。

但是面上还很乖的说:“姐姐是不是以为妹妹在逗你玩呀,”

“不是的哦,妹妹真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保证姐姐明天不用被迫去冲喜。”

苏安安目光落在了被拉着的手上,自然的抽出,道:“什么方法?”

苏萍萍一愣,总觉得今夜的苏安安态度有点淡,转念一想,或许是明天要嫁给病秧子,心情不好的缘故吧。

没放在心上,她凑过去,神秘兮兮的说出了自己的方法。

呵,和前世一字不差。

撺掇她逃婚,跟着柳亦然私奔。

说柳亦然放不下她,不愿意她后半生守着快要入土的病秧子过,于是夜半时分,在后门口等她,带她一起远走高飞,从此天高海阔,恩爱不相离。

苏萍萍还拿出了柳亦然的亲笔信,信里句句真情流露,仿佛对她多么情根深种,爱的无法自拔,她若真嫁人了,自己就活不了一样。

时过境迁,再看这信,苏安安只觉得嘲讽,嘲讽如此随便浮夸之词,当初自己竟然相信了。

前世她对柳亦然是有一些好感,但是私奔根本谈不上,最终会同意,都是因为这封信,让她误以为柳亦然是个至情至性之人,肯定会待她好,加上苏萍萍的一番劝说,才决定跑的。

不曾想,这一跑,才是噩梦的开始。

柳亦然不爱她,一切都是和苏萍萍联合的计谋罢了。

他骗光了她所有的细软钱财,最后把她高价卖到了妓院。

苏萍萍叮嘱过柳亦然直接毁了她清白的,可惜,柳亦然爱财胜过爱美人,初夜还在的美人,能卖出高价,所以,柳亦然没动她。

苏安安宁死不屈,自己划伤了脸,划得面目全非,能吓得人再没有食欲。

她不用接客了,但却被赶去做最粗等的活,一双细嫩的手,从此沾了阳春水。

大小姐,最终沦为了下等奴仆,在脏乱的后巷里,永无天日,被磋磨了四年。

回想那四年,苏安安猛地闭眼,往事不堪回首,但终究是往事,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苏萍萍看她拿着信,半晌不动,以为苏安安被打动了,连忙道:“姐姐,人常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看这柳公子对你一片深情,你可不能辜负了呀。”

“妹妹都帮你打点好了,今夜子时三刻,后门那里的守卫我会想法调走,姐姐快些收拾些细软,等时间一到,就随那柳公子走吧,从此田间风光,天涯自在,再没有人拘束你啦。”

“哦,还有这个。”苏萍萍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这些是妹妹的私房钱,但愿也能帮助姐姐一二,莫要嫌少。”

苏安安收起了信,接过了银票,五百两,和前世一样。

以她一个次女来说,一次拿出五百两,怕是积攒了好久,前世看她如此慷慨的为自己解囊,还为自己疏通打点,苏安安可谓是感动至极。

可惜,后来才明白,苏萍萍现在失去的是五百两,而后得到的是,自己所有的嫁妆,以及苏家嫡女的身份。

看着那日,苏家二小姐变成了大小姐,用她娘留给她丰厚的嫁妆攀上了高枝,风光出嫁,苏安安才知道自己傻的多可怜。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就是她啊。

敛去思绪,她故作为难道:“五百两,这怕是妹妹所有的积蓄了吧?姐姐怎么好意思拿呢。”

苏萍萍忙道,“诶,姐姐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好姐妹之间,理应互相帮助,我的也就是姐姐的,出门在外,一切都需要打点,不能委屈了姐姐呢。”

话落,苏萍萍又把银票塞在她的袖子里,一副你不收我不心安的样子。

苏安安笑了笑,收下了。

不收,对不起你的演技。

苏萍萍见此,满意了,鱼儿上钩了。

她又叮嘱了些事宜,什么从哪里走没有家丁,走时要换一身衣服,衣服她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哪儿哪儿等。

前世听着的都是感动,现在看到的是满满的心机。

早早下好套,等着她。

她装作配合的听着,听到她又在抒发自己多不舍得她走时,忽然打断道:“萍萍,其实相比私奔而走,姐姐有个更好的法子,能不让我嫁给沈公子且还能留下来,与你不分开。”

苏萍萍一愣,攥紧了手帕,“什么办法?”

苏安安冲她笑了笑,一如当年对她的宠溺,“就是妹妹帮我代嫁咯。”

“反正只说苏家女儿,又未曾一定指名道姓嘛,妹妹今年年初已经及笄,想来,就算嫁过去,沈家那边也不会说什么的,你说是不是?”

“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得空,姐姐也能过去瞧瞧你。”

苏萍萍的表情瞬间僵住,“姐,姐姐是在开玩笑吗?这门亲事儿,表姑母虽未指名道姓,但是众所周知,苏家大小姐就是你呀,若是妹妹贸然嫁过去,怕是,怕是引起沈家不满,表姑母若是发怒,牵连到了苏家,可如何是好?”

她一副忧愁的样子,“妹妹不是不愿意,只是怕苏家担不起沈家发怒的后果呀。”

苏安安笑了,她若是跑了,不比代嫁更严重吗?

不然,父亲何故那么生气,认为她损了苏家名誉,决绝的与她断绝关系,任由她自生自灭,从此苏家只有二小姐。

苏萍萍生怕她头脑发热,真让她替嫁,忙细数着她代嫁的危害,而后又拿着帕子都揩起了眼角,扮可怜是她一贯的计俩。

苏安安笑了笑,忍着不适,演了一出姐妹情深,“好了,不逗你了,妹妹对我那么好,我又怎么忍心,让妹妹嫁过去呢。”

苏萍萍这才收起了眼泪,又嗔怪了几句,姐姐就会吓唬我。

苏安安只是笑,笑的让苏萍萍硬是感觉心里不安,只好再说些诱惑的话,劝她。

最后看她又是恢复成往日感激的样子,苏萍萍才放下心。

叮嘱完了,将走之际,苏安安一副忧愁的样子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能见到妹妹,不知,晚上走时,妹妹能否来送我一程?”

苏萍萍犹豫。

她做伤心状,“怎么,妹妹连送都不愿意送吗?”

只是送一程而已,应该没事,只要送走她,那么苏家就再也没有大小姐了,也不需要一个让家族蒙羞的大小姐。

苏萍萍想到此,又换成了笑脸,“嗯,怎么会,就是姐姐不说,妹妹也会去相送的,那今夜子时三刻,我们后门见,姐姐。”

“好。”

苏萍萍走了,翠烟连忙进来,苏安安知道她的担忧,将刚刚的对话告知了她。

翠烟瞪大了眼睛,“这个二小姐,竟然怂恿您私奔!”

“不行,小姐,您可万万不能做啊,一旦走了,您此后声誉尽毁,后果比嫁到沈家严重多了啊。”

翠烟急忙细数离开的危害,苏安安表示明白,而后让翠烟附耳过来。

翠烟楞了一瞬,而后眸中露出欣慰的光,但是又担心道:“可行吗,小姐?”

苏安安淡淡一笑,“可行。”

在没有比她知道这事儿的后果如何了。

翠烟看小姐坚定,也不犹豫了,立马配合的出去办理。

夜半,子时更已响过,马上就到了三刻。

苏萍萍倒是守时,到点就现身在了后门。

后门的灯笼不知为何都熄灭了,只有远处走廊的光线传来一点,苏萍萍为了安全,一个丫鬟都没带,偷跑出来的,此刻黑漆漆的,倒是让人有点不安。

她环顾了一圈,什么动静也没有,正疑惑呢,忽的,就听得后门被推开了,而后一个男人过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拉着她走,边走边道:“可让我好等,你终于来了,快走吧,再不走该被你父亲发现了。”

苏萍萍吓了一跳,刚想大喊就想起了这声音是柳亦然的。

第一反应是,柳亦然认错了人。

不能喊,一喊柳亦然和苏安安就跑不掉了,于是压下惊慌忙甩开胳膊,小声说,“柳亦然,你抓错人了,”只是话还没出口,忽然四面八方涌来了打着灯笼的家丁。

周围瞬间被照亮。

苏盛看见二女儿被人拉着走,那男人手里还有包袱,气的胸腔都在颤抖。

好,好,可真是他的好女儿,亏得他听到消息,还这么相信她。

苏盛恼怒的上前就是一巴掌,“逆女尔敢。”

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若是宣扬出去,苏家在洛城岂不沦为笑柄,他还如何抬得起头做人。

苏萍萍被扇的眼冒金星,口角渗出了血迹,缓了一瞬,看清父亲震怒的面容时,才反应了过来。

苏安安呢,为何是父亲过来了?

难道?

她瞪大了眼睛,反应了过来,那个贱人,竟然,竟然反将她一军!

柳亦然则看势头不对,立马就要逃跑,刚走一步,就被家丁给擒住,苏父上前就是一脚,“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想拐带老夫的女儿。”

柳亦然瘦弱的身板被踹了一脚,忍不住咳了咳,一看旁边的是二小姐,顿时也懵了,不是说苏安安跟他跑吗,这苏安安呢?

怎的摆了这么一副阵仗等着他,难道苏萍萍想害他?

可是,这样苏萍萍不也跑不掉吗,她应该没那么傻啊。

一时乱糟糟,家丁还踹他,柳亦然顾不得想太多只得先求饶,只好想了个蹩脚的理由,说是来送东西给大小姐的,不知怎么送错了人。

呵呵,夜半私会送东西,还是个包袱,还拉着人急匆匆的走,当他傻啊。

苏盛甩袖,直接吩咐家丁扭送官府,以这人偷盗为由。

柳亦然一听就慌了,坐过牢,他还如何进京赶考,于是急忙解释,可是苏父不听,一时急了,柳亦然直接开问,“苏萍萍,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

“爹啊,您冤枉我了。”

怕柳亦然这傻货说出更多,苏萍萍反应过来,立马跪下一声哀嚎,打断了柳亦然。

内心却暗暗咒骂,这个柳亦然真是蠢笨,这个时候还质问她,不该想个好一点的借口糊弄吗?

果真是个没用的。

柳亦然指望不上,她只好靠自己,眼里唰的一下蓄满了泪,声声哭诉,“爹,爹,您冤枉我了,萍儿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这人我都不熟啊,私奔就更是荒谬啊。”

“我只是在大明湖畔的吟诗会上,见过这人一次,那时,他和姐姐在游湖,态度亲热,您一直教育女儿端庄稳重,贤淑品良,我当时就劝过姐姐呢,莫要与外男走太近的。”

“可姐姐偏偏不听,我今夜过来,也是因为听到了小道消息,说姐姐意欲今晚与人逃跑,又怕消息不实,惊动了人,宣扬了出去,对苏家不利,所以才悄悄前来看看,若是真的,就打算来劝阻的呀。”

“您若是不信,可找当时的丫鬟对证,姐姐确实与他情愫暗生,并非是女儿呀。”

“女儿深夜前来,只是为了维护苏家的颜面哪。”

她说的情真意切,不似作假,苏盛蹙眉,似乎在判断。

苏萍萍赶忙再接再厉,又哭诉道:“这位公子,你深夜出现于此,是不是在等大姐,好带她走?”

“你这样,可就错了呀,纵使你们相爱,也不能选择这个方法呀,大姐婚事已定,你在多情也是无用的了,快跟父亲认错吧。”

说完,她就暗暗给柳亦然使眼色,快配合啊,傻子,说成与苏安安两情相悦,把自己诉说的可怜点,深情点,把自己和苏安安绑在一块。

毕竟,苏安安明天就要出嫁,此时名誉受损不得,父亲绝不会扭送官府,只会私下解决的,就可以解了他的牢狱之灾。

顺便还能摘除了她,让父亲怀疑苏安安不检点。

可谓是一举三得。

只是可惜,可惜,苏萍萍的一番暗示柳亦然硬是理解成她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还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要他承认了和苏安安有私情,以刚刚那苏老爷的架势,还不立马给他杖毙了。

他一个没见识过宅斗心机的人,如何理得清里面的弯弯绕绕,看到苏萍萍为了自保,还暗示他承认当即气的双目圆瞪,要下水踏马的一起下水。

他吼道:“苏萍萍,你他么骗我。”

苏萍萍懵了,见过蠢的,绝逼是没见过这么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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