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一抬头,看到正靠在战北寒怀里的女子,嘴角带着笑,一双饱含嫉妒和狐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那眼神好似毒蛇一般,阴冷冷的,让人不寒而栗。“你是?”萧令月被她盯得不舒服,明知故问道。“我是王爷的侧妃,不知姑娘是什么人?世子身份尊贵,‘娘亲”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能叫的!”谢玉蕊语气不善地说。…
免费试读
如果三弟有了喜欢的女子,父皇和太子肯定就没空管他了,他也不用隔三差五的被催婚了。
真是老天保佑!
希望他们赶紧定情,立马成亲,三年抱两……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襄王脚步轻快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心里拜菩萨祈愿。
“……”
萧令月看着他欢快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恶寒从后背袭来。
仿佛,有人在诅咒她。
一行几个人,心思各异地来到门口。
战北寒是独自骑马来的。
他的坐骑名为玄影,是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曾经跟随战北寒上过多次战场,是真正从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军马王。
玄影的性格暴烈孤傲,普通人根本靠近不了,除了战北寒以外,它也不接受任何人骑在背上。
所以,带人是不可能了。
萧令月虽然会骑马,但是北北不能吹风,青萝也不会骑马。
襄王立刻表态道:“本王的马车可以借给三小姐,先把你们送去翊王府吧。”
萧令月有点不好意思:“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不会,反正本王今天也没事,沿街走走就行,你赶紧去王府看望寒寒吧!”襄王巴不得她立刻搬进翊王府。
“那就谢谢殿下了。”萧令月有些感动,觉得襄王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战北寒冷眼旁观。
在襄王殷切的目光注视下,萧令月抱着北北上了马车,青萝也跟着上去。
“驾。”车夫甩动缰绳,马车便朝着翊王府的方向行驶去。
战北寒翻身上马,正准备跟上。
“三弟。”襄王喊了一声,再三鼓励道,“别忘了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定要早日把三小姐拿下!
战北寒:“……”他不想跟傻子说话。
“驾——”
玄影飞驰而去。
襄王站在侯府门口,远远看着马车远去,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活像一只偷了母鸡的狐狸。
“王爷,您在笑什么?”特意留下来的小厮好奇地问。
“本王在笑,翊王府里还有个难缠的侧妃,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小厮听不懂:“什么好戏?”
襄王神秘兮兮地一摇手:“佛曰,不可说。”
小厮:“……”
他家王爷又不正经了。
……
侯府后院。
厢房里,沈玉婷捂着脸扑在床上,呜呜哭得伤心至极。
沈志江既头疼又心疼:“乖女儿,你别哭了,爹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再哭下去,脸上的伤可怎么好?”
“呜呜呜……我的脸被伤成这样,又被襄王殿下看了个正着……他以后肯定不会喜欢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我不要活了……”
沈玉婷哭着拔下头上的发簪,就要朝脖子捅去。
“玉婷!你可别做傻事啊!”沈志江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拉住她的手。
“爹爹,女儿没脸再活下去了……”沈玉婷哭着扑到他怀里,柔弱的肩膀颤抖不止。
沈志江心里原本是有些怪她的。
在“沈晚”的严讯逼问下,沈志江最后也看出来了,真正说谎的是沈玉婷。
她落得这个下场,有一半原因是自找的,当然“沈晚”那个儿子也确实下手狠毒,竟然用毒粉烧烂了她的脸。
可是即便如此,看到沈玉婷哭得这样伤心欲绝,沈志江这个做父亲的心也软了。
毕竟是他宠了十几年的宝贝女儿,伤成这样,他岂能不心疼?
“乖女儿,别哭了,不就是伤了脸吗?爹爹给你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一定能让你的脸恢复如初的。”沈志江轻轻拍打着女儿的肩膀,叹了口气,安慰道。
“爹爹说的是真的?”沈玉婷立刻抬起头。
沈志江不敢看她的脸,目光躲闪地道:“当然是真的,爹爹跟你保证,你的脸一定会没事的!”
“那就好!”沈玉婷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三妹那个野种儿子竟然如此狠毒!爹爹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给女儿出这口恶气!”
沈志江皱眉:“他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
“爹爹,你想想,谁家不懂事的孩子会随身带着剧毒的药粉?女儿只是去看他一眼,他就觉得女儿想害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将毒粉洒在我的脸上,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
沈玉婷咬牙切齿地说:“后来爹爹想给我做主,他更是直接威胁爹爹你!说谁敢靠近他,他就毒死谁!这样心肠恶毒的小孩,简直比大人还可怕,爹爹千万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心软了!”
沈志江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变了变。
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更何况,三妹以后还要带着她儿子住在家里,日子还长着,他今天能对我下毒手,说不定哪天爹爹喝斥了他一句,他就敢对爹爹下毒手!这样恶毒的小孩,爹爹难道不觉得可怕吗?”
沈玉婷拼命煽风点火,把北北说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沈志江不由悚然一惊:“这,这不可能吧?我可是他的外祖父,他还敢对我下毒手?”
“女儿还是他的姨母呢,他不是照样把女儿害得这么惨吗?”
沈玉婷声音怨毒地说:“这种心肠恶毒的小畜生,从小又不在咱们家里长大,谁知道他肚子里揣着什么黑心肠?爹爹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沈志江原本就耳根子软。
在沈玉婷的一再挑唆下,他脸色变了又变:“你说得有道理!看来,确实要狠狠惩罚一下沈晚跟她的儿子,让他们知道,沈家容不得他们放肆!”
“那爹爹还等什么?只要翊王和襄王殿下不在,爹爹才是我们沈家的一家之主,就该狠狠惩罚沈晚母子才对!”
沈玉婷立刻拱火道。
沈志江转头对下人命令道:“去看看两位殿下走了没有?若是走了,立刻把沈晚母子给我抓过来!”
“是!”下人领命匆匆出门打探消息。
不一会儿,下人就回来了:“老爷,门房那边说,两位殿下已经离开了。”
“那还不赶紧去抓人!”沈志江威严说道。
老大夫恨恨喷了口气,不用人赶,自己拿着药箱就往外走。
不提沈家父女两为了治好沈玉婷的脸,怎么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弄得整个侯府鸡飞狗跳。
另一边。
襄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翊王府门口。
萧令月抱着北北下了车,抬头看着翊王府巍峨高大的府门,耀眼的金字招牌,一时间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一次来到这座王府,还是在五年前,大婚的时候……
时间过得可真快。
“娘亲,你怎么了?”北北裹着毛绒绒的披风窝在她怀里,仰头问道。
萧令月回过神,笑道:“没什么,一时走神了。”
“跟本王进来。”战北寒下了马,随手将马鞭丢给一旁迎上来的马夫,带着萧令月母子便往府里走去。
萧令月平静地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很快就到了主院。
一个中年管家急慌慌的迎上来:“王爷,您总算回来了!世子他……”话还没有说完,管家便看到了后面的萧令月母子,微微一愣:“这几位是……”
萧令月看着他,冷淡点了下头。
管家急忙拱手施礼,因为不清楚她的身份,又见是王爷亲自带回来了,态度十分恭敬。
萧令月淡淡心想,当初大婚的时候,管家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虽然那时候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却是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位管家带人把她扶进翊王府的,满身的厌恶掩饰不住。
如今她换了个身份,重新站在管家面前,他反而恭敬起来了。
未免有些讽刺。
“世子怎么了?”战北寒往正屋走去。
管家顾不上别的,立刻快步跟上:“世子还闹着不肯用药,侧妃亲自煎了药送过来,现在正在房里呢。”
一句话的功夫,战北寒身高腿长,已是走了正屋门口。
萧令月微微蹙眉,紧随其后。
房门没关。
战北寒一走进去,就听到寒寒厌烦的声音:“拿开,说了我不喝!谁要你假好心!”
然后“砰!”一声闷响,药碗砸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药汁和碎片飞溅开来。
“啊……”谢玉蕊吓得尖叫一声,往后躲开,身子一歪就朝地上摔去。
地上到处都是锋利的碎碗,这要是摔倒了肯定会受伤。
战北寒正好进门,见状瞬间闪身过去,伸手扶住她。
谢玉蕊惊慌地扑到他怀里:“王爷,你回来了……真是吓死我了!”她柔柔弱弱地靠在战北寒肩上,一抬头,与随后进门的萧令月四目相对。
章节目录第115章
第115章
萧令月没想到进门就看到这种场景。
她平静看了一眼谢玉蕊,目光很快看向床榻上。
寒寒躺在床上,衣服上是干涸的血渍,脸色苍白,愤怒地瞪着谢玉蕊。
萧令月不禁心疼,立刻走上前,喊了一声:“寒寒。”
小家伙一抬头看着她,愣了下,眼圈飞快就红了,朝她伸出小短手:“呜……娘亲!”
萧令月心疼坏了,立刻将北北放在床榻一旁,伸手将寒寒抱进怀里:“这是怎么了?乖,不哭不哭……”
“呜呜,娘亲……”寒寒呜咽着不说话,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
萧令月不知道他身上伤势怎么样,不敢随便乱碰,怕扯到伤口,轻轻拍着他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我在呢,寒寒乖……不哭了好不好?告诉我身上哪里疼?”
寒寒呜咽着不说话,钻在她怀里不肯出来,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生怕她跑了似的。
萧令月无奈,只能耐心地哄了又哄。
一旁的北北摘下兜帽,脸上仍然戴着小面具,歪头看着寒寒。
“王爷,这个姑娘是谁?”这时候,一道看似端庄、暗含嫉妒的声音响起。
萧令月一抬头,看到正靠在战北寒怀里的女子,嘴角带着笑,一双饱含嫉妒和狐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那眼神好似毒蛇一般,阴冷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萧令月被她盯得不舒服,明知故问道。
“我是王爷的侧妃,不知姑娘是什么人?世子身份尊贵,‘娘亲”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能叫的!”谢玉蕊语气不善地说。
就是这一句“娘亲”,狠狠戳到了谢玉蕊的肺管子。
她在府里辛辛苦苦伺候这小野种这么多年,他都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娘,完全没把她这个庶母放在眼里。
如今,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女人,竟然能让这个野种心甘情愿的叫她娘亲?而且还是当着王爷的面。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