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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车子在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停下,虽然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宫漓鸽仿佛还能感觉被容焱擦过的唇是什么感觉,分明他的唇微凉,偏偏她就像是着了火,就连呼吸都差点窒息。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容焱的距离,整个车厢都被他那强势的气场所包裹着,他的气息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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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停下,虽然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宫漓鸽仿佛还能感觉被容焱擦过的唇是什么感觉,分明他的唇微凉,偏偏她就像是着了火,就连呼吸都差点窒息。

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容焱的距离,整个车厢都被他那强势的气场所包裹着,他的气息如影随形。

宫漓鸽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他不会知道两人刚刚是嘴唇相碰,就算是蜻蜓点水,也足够让宫漓鸽又惊又羞。

容焱确实在猜,那一触而过的美好触感是她的唇吗?

生平没有接吻经验的他显得有些可怜。

那样美好又让人心悸的触感足矣让他回味许久。

空气里暧昧和尴尬相互交融,容焱将话题拉了回来,“你脖子上受了伤。”

宫漓鸽的视线从他那削薄却线条十分优美的唇上掠过,“没,没什么大碍,就是蹭破了一点皮,校医已经包扎过。”

“又是那个女人?”容焱的声音又低了许多,好似寒风从脸畔擦过。

宫漓鸽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杀意,立马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容焱没说什么,黑纱蒙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车厢里的气氛越发尴尬起来,好在已经到了目的地。

萧燃已经在外候着,容焱移到轮椅上,推他的人从萧燃换成宫漓鸽。

这是一家平时很难订得上位置的情侣餐厅,本该爆火的场面一片安静。

容焱就像出巡的皇帝,提前萧燃便已经清好场。

两人在最佳位置坐下,宫漓鸽提前离席去了洗手间。

安静的露台上,只能听到风声,以及时不时会飞过的鸟雀声。

萧燃开口:“先生,漓鸽小姐自己撞入刀口,就是为了让杨芊芊坐实罪名,漓鸽小姐年纪不大,心机很深,而且够狠,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恐怕……”

萧燃对容焱太过衷心,容焱的身体残疾,这种时候任何接近他的人萧燃都不放心,况且容焱对宫漓鸽实在太过宠溺,可以说毫无防备,如果宫漓鸽真的要动手,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哪怕冒着被容焱所厌恶的心情,萧燃也想要告诉他宫漓鸽是个怎样不简单的女人。

“她的伤怎样?”

“校医看过没有大碍,只不过要是再深一点就会割破大动脉。”

容焱放在膝上的手不由紧蜷,她只说破了点皮,避重就轻。

萧燃看不出容焱的心思,试探性问道:“先生,漓鸽小姐……”

“那个女人,不用出来了。”容焱的口吻森冷。

萧燃有些讶异,“先生从不对普通人下这么狠的手,杨芊芊只是一个高中生,况且那也是漓鸽小姐自己撞上去的,谋杀未遂以及其它诽谤罪名,她应该要判个两三年,先生的意思是要让她一辈子待在监狱,这对一个普通同学是否……”

“普通同学?”容焱冷哼一声,嘴角浮起的冷笑让萧燃毛骨悚然,“她要真普通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污蔑阿漓,你该知道,她做那些一旦成功,阿漓的一生也就被毁干净,她该庆幸的是她没有主动刺伤阿漓,否则就不是囚禁她一生的事了。”

言下之意,容焱已经格外开恩。

“萧燃,我知道你是担心我,阿漓是个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若再来试探,别怪我不留情面。”

若不是萧燃替他挡了无数次的暗杀,容焱不会放任他多次对宫漓鸽的猜测,但他的耐心也仅此而已。

“先生就这么信她?”

“是。”

“若她有一天伤了先生……”

“她不会!”回答萧燃的是容焱斩钉截铁的声音。

虽然萧燃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他退居到一旁,“是,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先生,不要让当年的悲剧重演。”

宫漓鸽洗了一把脸,自己脸上那股可疑的红云才彻底从脸上退却,手指抚过被容焱擦过的唇,那若有似无的清凉触感就像是映在了她的骨髓深处。

刚刚才消减下去的红云再度席卷而来,她看着镜中红霞漫天的自己,宫漓鸽,你完了!

天黑,万籁俱寂,小诊所外面少了车水马龙的声音,只偶尔一两辆车驶过。

方芬提着外卖急冲冲赶来,脸色有些兴奋:“成了,肯定成了。”

夏浅语看着她那兴奋的表情,将视线从手机上最新的朋友圈移开。

“七班的梁倩正好和她们一个考场,听她说杨芊芊指认宫漓鸽作弊,两人都被巡查组的带走,再也没有回来,连警车都去了,宫漓鸽肯定完了!”

朋友圈也有人分享警车的画面,但大家还在猜测,并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没完,宫漓鸽的数学这一科也废了。”

少了数学的分数,宫漓鸽还怎么考好的大学?

“说不定等高考完毕就会公布宫漓鸽作弊的事情,一旦热度炒起来,到时候就热闹了,宫漓鸽这辈子都没法做人,走到哪都会被扣上作弊的大帽子。”

方芬因为错过高考郁闷了一天,总算有个好消息传来让她心情大好。

夏浅语心里也松快了许多,纵然无法一棒子将宫漓鸽打死,哪怕是伤她皮毛,自己也算是成功了一次。

两人的开心并没有维持太久,晚上八点,学校官方微博就出炉了一则公告,上面仅提了杨芊芊一个人的名字,宫漓鸽则是被化名掩盖。

方芬懵了,“怎么会这样?杨芊芊污陷别人作弊,又心存不轨之心刺杀同学,被警局带走调查,高考成绩作废还禁考五年!这么说来宫漓鸽并没有出事?”

与其同时,关于高考作弊事件已经登上热搜,所有人都在攻击杨芊芊,同情不知名的受害者。

更有一条消息被各种大V顶上去,“高考作弊女生竟是几年前逃逸的杀人犯。”

网络上地震了,杨芊芊的各种黑料都被扒了出来。

“我靠,这种人渣也太可恶了吧!”

“小小年纪心肠这么歹毒,诬陷别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杀人犯?”

“要不说她是老手呢,原来早就有前科。”

“震惊,现在的女学生真可怕,高校应该加大管理力度。”

“同情那位被害女学生,希望她没事,不会影响她的高考成绩。”

“杀人犯,偿命吧!”

方芬吓得手抖了起来,“怎,怎么会!她怎么就成了杀人犯?”

夏浅语闭上眼睛,眼底也是止不住的惊恐,她很清楚这不是宫漓鸽的手笔,难不成是她背后的男人?

仅是因为杨芊芊诬陷宫漓鸽作弊,他竟然让杨芊芊永世无法翻身,好大的手笔!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第86章只要她想,天上的星星我亦想送

夜幕低垂,经由昨晚狂风暴雨的冲洗,天空很干净,就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植被的植香。

宫漓鸽推着容焱在楼下散步,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容焱向来话少,宫漓鸽也本不是多话的人,只不过在容焱的身边,她往往是主动找话题的人。

“先生,今晚的星星亮得很好,等你眼睛好了,我们一起去星空谷看星星。”

她不只一次提过等他眼睛好,容焱沉闷的声音传来:“如果我眼睛一直不好呢?”

宫漓鸽见过他恢复视力的样子,还从未想过他不会恢复。

她双手撑在容焱的轮椅扶手上,俯下身子,一脸认真道:“如果先生一辈子都看不见,那么我来当先生的眼睛好不好?”

少女身上的馨香阵阵飘来,刺激着他的嗅觉以及身体各种感官。

“好。”他道,宫漓鸽刚想要离开,腰间却多了一道铁臂,将她一拉,身体摔到容焱的腿上。

男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穿透而来,和在车里的姿势不同,她所有重量都压在容焱的身上,娇软的身体紧贴着如铁般硬朗结实的身躯。

“先生……”宫漓鸽一声娇呼,生怕又误解了容焱的意思,不敢胡思乱想。

“阿漓。”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宫漓鸽心尖尖都在颤抖,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很酥。

“嗯?”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敢乱动。

“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不要让自己置于危险,一个陌生女人,不配让你伤自己分毫。”

宫漓鸽满不在意道:“先生,我没事,真的就只破了一个口子……”

“我说了,她不配!”容焱的声音陡然变冷,钳制住宫漓鸽的手掌用了些力。

宫漓鸽略微吃痛,“先生都知道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心机深沉,不似你想的那么美好,我……”

唇上多了一抹冰凉湿润的触感,宫漓鸽睁大了眼睛,这次不是她想多了吧!!!容焱真的在吻她!

容焱并非故意占她便宜,只是不想从她口中听到这样妄自菲薄的字眼。

他堵住那张贬低自己的唇,也确认了一件事,车里那好似布丁一样的东西就是她的唇!

软软的,糯糯的,不久前才含着水果糖的唇还带着酸酸甜甜的果香,他从未对什么东西这么上瘾。

但他发现从今天开始,宫漓鸽成了他的瘾,含住便不想放了……

纵然双眼不能视物,他的眼前也绽放出万千颜色。

本能驱使,他想要深入。

撑在胸前的那双小手抗拒的力道微不可闻,却是唯一拉扯住他理智的东西。

他并未过多逗留,她像是一道可口的佳肴,他不想囫囵吞枣,只想留着慢慢品尝,又怕吓坏了她。

在宫漓鸽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宫漓鸽这会儿还在云里雾里,脑袋昏昏沉沉,他刚刚是真的亲了自己吧?

“这是惩罚!”容焱略显沙哑的声音将她从混乱的思绪里找回自己的魂。

“答应我,不许再伤害自己。”

霸道的要求容不得她拒绝,宫漓鸽这会儿受到的冲击腿都软了。

“……好,我答应。”

她恍神间,容焱又补充了一句:“阿漓,你很好,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小姑娘。”

一句话,心上好似蜜糖打翻。

宫漓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大眼忽闪忽闪,“先生不觉得我过于狠毒?”

“我只怕你不够狠而受伤,不过,以后你有我了,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你可以任意妄为,出了事我负责。”

直到许久,宫漓鸽的心仍旧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欣喜若狂。

闭上眼想着上辈子的自己,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除了被谩骂就是冷嘲热讽,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也许容焱曾经想说,自己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出了事他负责。

这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

容焱将她送到楼下,“一个人睡,不怕吗?”

他这句话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的怕她做噩梦睡不着,明天还有几门重要的考试。

宫漓鸽声音都淬着甜甜的蜜糖,“不怕,今晚不会打雷。”

“只要你想,古堡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容焱说。

“好。”宫漓鸽松开轮椅,俯身蹲在容焱身前,“先生。”

宫漓鸽看着手机上闪烁不定的QQ头像,方芬连着发了几条信息催促:“漓鸽,你来了吗?我已经到了咖啡厅了。”

“漓鸽,你要喝什么?我给你点。”

方芬长相一般,在班级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其实也就是懦弱,谁的请求都不敢拒绝。

就是这样一个人上一世害得自己身败名裂的罪魁祸首,夏浅语让她当诱饵约见自己出来,自己想也没想就出来了。

在自己被千夫所指,万人诬蔑的时候,自己请求她出来作证,她表面上同意,等到那一天却放了自己鸽子。

自己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方芬身上,哪知道她害怕这件事牵连到她身上,不肯承认,令自己的名声一塌糊涂不说,还多了一条谎话连篇的罪状被人耻笑。

那时候的自己哭着求着让她说真话,平时的老好人却连连摇头说没有,那个画面宫漓鸽死也不会忘记。

这就是人心,自私得要命,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心脏仍旧隐隐作疼。

宫漓鸽从上辈子的回忆中抽回思绪,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回了方芬一条,“我快到了。”

方芬激动不已,特地从咖啡厅出来,夏浅语除了给她发了红包,还给她送了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也就值个三五千,对学生来说这算是一笔厚礼,她又怎么能不尽心尽力?

她看着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在自己身边停下,还在感慨是哪家的有钱人,宫漓鸽白皙的腿已经从里面跨出。

方芬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宫漓鸽目瞪口呆,虽然知道她是夏家的养女,可一直以来宫漓鸽的吃穿用度和普通学生差不多,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排场,在方芬心里并没有将她特别对待。

此刻看到宫漓鸽一身名牌,气质高贵的出现,心里又酸又嫉妒,分明她该和自己一样才是,何德何能有这样的机遇?

方芬眼里的嫉妒是那么明显,连收敛都不会,想着自己竟然输给了这种人,宫漓鸽只觉得可笑。

“怎么傻眼了?”宫漓鸽开口唤醒了她,方芬这才清醒,脸上重新扬起笑容。

“漓鸽,你今天好漂亮,你这衣服的料子真好,应该不便宜吧。”方芬伸手就要去摸。

宫漓鸽淡淡开口:“四五万而已,也不是很贵,料子确实有些金贵,只能穿一次,洗过就没型了,要是脏了……也就只能扔了。”

说话的时候她瞥向方芬的手,刚要触碰她衣服的方芬立马收回了手,讪讪的背在身后。

其实这衣服哪有这么贵重,宫漓鸽只觉得她心脏,不想被她触碰而已,以免自己实在忍不住暴打方芬。

“你找我有事?”宫漓鸽转移了话题。

“是啊,明天就要高考了,我有几个公式没搞懂,你能不能教教我?”方芬将夏浅语给她说过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上一世的自己就是这样毫无防备中了圈套,宫漓鸽淡淡回答:“行。”

“那我们进去吧,喝的我都给你点好了。”

方芬开心的在前面带路,夏浅语就在不远处看着,直到确定宫漓鸽和方芬进了包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宫漓鸽,你的死期到了。

再等了一会儿,齐烨也到了,只见齐烨一身白色西装从车里下来,俨然他从头到脚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就连每根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子的刻意。

宫漓鸽喜欢他穿白色,他就特地选了宫漓鸽最喜欢的颜色,在镜子前照过好几遍,他保证宫漓鸽看到他今天的样子一定会重新爱上他。

夏浅语还以为齐烨是为了见自己而刻意打扮,心里透着欢喜,她就知道,比起那不解风情的宫漓鸽,齐烨喜欢的人是自己!

“烨哥哥……”一见到齐烨她就立即迎了上去,“我好想你。”

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夏浅语,在齐烨眼里仿佛数以亿计的病菌朝着自己涌来,齐烨当即就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我警告你,别碰我!离我三米远。”齐烨今天可是为了讨宫漓鸽的欢心来的。

要是被宫漓鸽看到他和夏浅语还在牵扯不清,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见面机会?

夏浅语被他脸上嫌弃的表情所伤,心里说不清的落寞,好歹自己也是因为齐烨才会名誉受损的,这些天他没有关心自己也就罢了,如今还这样的态度。

只见齐烨去后备箱取了一束鲜艳的玫瑰,手里还提着手提袋,刚刚才灰暗的夏浅语心里瞬间变得雀跃起来。

一定是因为两人如今的名声都不太好,本来在外面就该避嫌,她懊恼刚刚太过冲动,齐烨都约她见面了,她干嘛急于一时?

这么想着她果真离齐烨三米远,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咖啡厅。

夏浅语不时的朝着齐烨看去,齐烨心思也不知道在哪,频频低头看手机。

两人谁都没开口,夏浅语一杯咖啡都要见底,齐烨还盯着手机,她主动坐到了齐烨的身侧。

“烨哥哥,我好想你……”

她刚刚往他身上一靠,齐烨身体一躲,夏浅语一头扎在沙发上,齐烨恼羞成怒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夏浅语整理了一下头发,“烨哥哥,这里没人,你不用装了。”

齐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夏浅语,“夏浅语,你自重!”

夏浅语还以为齐烨是在和她玩,玫瑰和礼物都买了,他要不是为了重归于好至于这么费心准备?

这么想着夏浅语脱下了自己的罩衫,露出里面性感的裙子,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齐烨,“烨哥哥,我在夏家的日子可不好过,就因为我们那事,我爸打我的伤痕到现在都没消,你看看,疼死我了呢。”

齐烨见她依偎过来,索性跳到一旁,“你离我远点。”

“烨哥哥,这么久没见,我真的好想你,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夏浅语步步逼近,将齐烨抵在了沙发的角落,齐烨像是一只受惊的白兔,心里嘀咕着这女人疯了不成?

他这还没嘀咕完,下一秒夏浅语已经趁机攀上了他的胸膛,柔柔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烨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要试试在咖啡厅的滋味?”

夏浅语眼里的魅意差点将齐烨的理智吞噬干净,在齐烨即将沉沦前突然想起赵月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泼下来将他心里的邪念浇得干干净净。

说不定这房间就有摄像机呢,差点又被夏浅语给害了,齐烨恼羞成怒,一把将夏浅语推开,毫不怜香惜玉的推搡让夏浅语重重跌到地上。

“你有完没完?滚开。”

“烨哥哥,你都约我了,还装什么?这花这礼物不是你给我买的?”夏浅语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什么叫我约你?今天要不是鸽儿约我出来,我们三个人把事情说清楚,我看到你这张脸、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我是吃撑了才会约你!少特么不要脸往我身前凑,我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鸽儿。”

夏浅语柔弱的表情僵硬在脸上,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掠过,“你说宫漓鸽约我们?”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联系你?夏浅语,要不是你,我不会被人骂那么久,像你这样的货色我还真瞧不上,所以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少在我面前扮演小白兔,扰了我和歌……”

齐烨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浅语的脸色煞白一片,她喃喃念道:“不,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

分明她亲眼所见宫漓鸽跟着方芬进了包间,那她又怎么可能会来赴约?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你神神叨叨的念什么?”齐烨斜睨着夏浅语,“我可警告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和你不可能!”

夏浅语猛地抬头朝着他看来,“我们不可能,你以为你和宫漓鸽就可能了?我告诉你,你被她骗了,她今天根本就不可能来。”

“贱人,你休想再破坏我和鸽儿的感情。”

他气质儒雅,和宴会上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作风相悖。

齐烨低沉的心又回归到原位,男人的占有欲作怪。

见对方提着一个古朴的木匣子,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并无其它贵重之物,来这样场所只穿衬衣牛仔裤的,想想也不可能是名门望族的人,齐烨的自信占领高地,一副不屑的口吻道:

“原来是谭先生,怎么以前没听鸽儿提起你半字?今天齐家的晚宴似乎也并没有邀请你。”

这不加掩饰的挑衅,在谭汛眼里就像个孩子似的,他的审视完毕,亏得那人那么担心宫漓鸽对齐烨余情未了,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个傻子。

聪明人,不会喜形于色。

宫漓鸽感受到齐烨的敌意,她平时没机会见到老爷子,也就只有今天,她本是想等大家不注意,让谭汛悄悄给老爷子看看病,当然来意并不能告诉齐家人。

谭汛身份尊贵,又深居简出,齐家的人不认识不足为奇,好歹他是自己借来的客人,怎么允许齐烨如此怠慢?

“怎么?不欢迎我带来的客人?既不欢迎那我们走便是。”

谭汛低调,宫漓鸽也并未表明他的真实身份。

一见宫漓鸽要走,赵月赶紧将宫漓鸽给拉了回来,“漓鸽,你别听齐烨的,他啊,是吃醋了,谭先生是吧,不好意思我儿子口出不逊,我给你赔个不是,来者皆是客人,请进。”

谭汛谦和一笑:“齐太太客气,只是据我所知小漓和齐少爷早就断了关系,又何来吃醋一说?”

“你说什么?”齐烨冷着脸,十分不满他对漓鸽的称呼,“你喜欢鸽儿?”

谭汛心知某个男人的小肚鸡肠,嘴角的笑容越发温和,“小漓如此优秀,自然是所有人都喜欢的。”

他这句话本是一个圆场,落在齐烨耳里则成了表白。

谭汛毕竟是来治人不是气人,也没打算出风头,在齐烨发难之前抢先开口:“小漓,我先进去了。”

“是,谭大哥,你自便,我一会儿去寻你。”宫漓鸽口气十分客气。

待到谭汛离开,齐烨以男朋友的姿态审视着宫漓鸽,那模样活像是抓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宫漓鸽立马卸下了在谭汛面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冷脸,“和你无关。”

说完她又转过身看向赵月:“阿姨,如果你忘记了我再提醒一次,我和齐烨已经分手,吃醋一词以后请不要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就不打扰你们招呼客人了。”

赵月见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宫漓鸽,她还得忍着脾气问夏峰,“亲家,漓鸽和那谭先生……”

夏峰表示无奈:“这你就问错人了,漓鸽早就从夏家搬出去了,她的朋友我也是头一回见,说不定是哪个追求者吧。”

夏峰心里偷着笑,以前齐家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如今和夏家对调,夏峰心里也像是出了一口恶气,赵月这个狡猾的女人打得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就凭她们也想来分一杯羹?也不看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

齐烨的拳头在追求者三个字上紧握。

“我就先失陪了。”夏峰汇入人池寻找余晚情。

齐烨已经绷不住,“妈,你看到了鸽儿对我的态度。”

赵月狠狠剜了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就算是追求者又如何?那贱人不还没有答应,哪怕答应了又如何,只要咱们今晚的计划成功,那贱人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倒是先没了耐心,就你这样能成什么事?”

齐烨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焦急也慢慢淡了下来,盯着宫漓鸽纤细的背影狠狠灌了一口酒。

鸽儿,你逃不掉的!

这一幕也被其她人看见,夏浅语打量着那个陌生的男人,他的身上虽然没有很明确的华丽饰品,穿着也简单休闲,看得出他的衬衣料子极好,一定是出自某个高定牌子。

男人气质温和,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风度是从小跟着一个人的环境形成的,夏浅语敢肯定,这男人来头不简单,而且是最低调的那种类型。

她也肯定那男人和宫漓鸽并无男女之情,且不说男女之情的眼神不同,他和宫漓鸽一同进来,却保持着绅士的距离。

如果宫漓鸽是他的女人,女人有攀比心,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宫漓鸽这样的美女,他一定会向所有人宣告两人的关系,而不是如此彬彬有礼。

夏浅语自认为自己看人,尤其是看男人的眼光还不错,不知道这男人和宫漓鸽是什么关系,能和宫漓鸽一起进来,夏浅语已经将他列为目标。

齐霜和她的小姐妹炸开了,“霜儿,你看那贱人身上穿的礼服,那是米亦大师的作品。”

“怪不得我觉得这么好看,竟然是米亦大师的……”就连齐霜眼里也流露出一抹妒忌,她深知米亦大师的礼服不是那么好买的,却穿在宫漓鸽的身上。

夏浅语不动声色将她的目光收入眼底,在一旁挑拨道:“是呢,别人花了三千万给她拍下的。”

齐霜脸色更难看了,连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在颤抖,“三,三千万?”

她本以为自己这条提前半年定下的高定白纱裙已是惊艳,可在宫漓鸽那条清纯却不失高贵的裙子面前,她就像个没发育好的儿童,人家的价格还甩了她几百条街。

夏浅语叹了口气,“原本我看上了这条裙子,我妈准备给我拍下来,后来有人出了三千万送给她了。”

“不要脸的贱货,果然到处勾引男人。”齐霜也是女人,此刻更多的是妒忌,宫漓鸽的身材长相远胜在场的女性,她一来就成了焦点。

“姐姐她很漂亮呢。”夏浅语悠悠道。

齐霜却是恨得更加咬牙切齿,“一个喜欢抢别人东西的贱人,穿得再漂亮也掩盖不了身上的骚狐狸味道,我呸,我一定要扒下她这层皮。”

夏浅语知道齐霜的脾气,表面上却还一脸担忧之色,“小霜,你可不要乱来,今天是你爷爷的生日宴。”

“放心,我一定不会乱来。”

齐霜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夏浅语不想让宫漓鸽看到她和齐霜走得过近,打了个招呼离开,去的方向正是谭汛身边。

谭汛摆明了没有任何社交的欲望,一到场就找了个角落待着。

夏浅语要接近男人从来都不是直来直往,她先是端着一份糕点一副被人欺负的委屈样子坐到谭汛不远处,正常情况下谭汛一定会注意到她,没有男人能无动于衷。

她有种感觉,即便是这个男人不如宫漓鸽背后的人,他也一定比齐烨要好。

只不过男人一直低着头看着手机,对于周遭的事物毫不关心,夏浅语在那表演了半天他也毫无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给瞎子抛媚眼,夏浅语气得不轻,脸上还得维持着表情,既委屈又落寞,男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

夏浅语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沉浸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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