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无奈道:“来了怎么不进屋,躲在外面做什么?”寒寒小声说:“我怕北北看到我,会生气……”“寒寒,北北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他之前只是一时气话,我替他跟你道歉好不好?”“不用道歉,都是爹爹不好,他太过分了,换我也会生气的,不是北北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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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觉得好笑:“我哄骗他?”
战北寒目光冷鸷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翊王殿下。”萧令月冷淡地勾起嘴角:“说话是要过脑子的,这无凭无据污蔑人的话,你张口就来,未免有失公允吧?”
众人震惊。
她……她竟然敢这么跟翊王殿下说话?
失心疯了吗?
虽说翊王殿下深得眷宠,对北秦国也是军功赫赫,在民间素有“战神”之称。
朝中的文武百官都很敬畏他,无人敢冒犯分毫。
但不得不说。
翊王的脾气是真的不好!
身为朝中唯二的嫡皇子,太子殿下的亲弟弟,翊王却没有学到一丁半点太子的温和仁厚,反而性格恣意,霸道专横,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
后来上了战场,更是杀人如麻,一身冷戾杀气能吓哭小孩子,谁见了不胆寒?
这位三小姐竟然敢跟翊王呛声?这不是失心疯了是什么?
亦或者,她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引起翊王的注意?
先哄骗住了小世子,再吸引翊王的注意,为她嫁进翊王府铺路?
“沈晚”从小在乡下长大,她有这样的心计吗?
或者说,这其实是沈家下的一盘大棋?目标是空缺多年的翊王妃之位?
嘶……
一群阴谋论的朝臣勋贵暗暗吸口冷气。
看向“沈晚”和老侯爷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无凭无据?”战北寒冷笑道:“你当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
寒寒离家出走,身边一直有暗卫跟着,他并不担心他的安全。
京城里敢动他儿子的人,屈指可数。
可偏偏那么巧,寒寒刚离开京城就碰到了这女人,又那么巧的遇到了真正的土匪,夜七都来不及出手,让这女人“救了”寒寒一命。
寒寒因此黏上了她,非要认她当娘亲,还跟着她一路回了侯府,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公开。
如此种种,在战北寒眼里,实在巧合的过了头。
很难说不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
萧令月嗤笑一声:“我在打什么主意?殿下不妨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开眼。”
说她打他的主意?
还不如说她打寒寒的主意呢。
战北寒冷鸷地眯起眼睛,一直安静没说话的北北忽然开口:“你是怀疑,我娘亲故意算计,心存不轨吗?”
战北寒一愣,看着北北:“是又如何?”
跟寒寒比起来,北北的存在感不高,他不说话的时候,正厅里很多人都疏忽了他。
这一看才发现,这小孩居然带了个面具?
难道是长得太丑?
遗传了他娘的胎记吗?
“你猜错了。”北北冷淡又礼貌地说:“我娘亲不会算计你,她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众人:“……”
战北寒轻蔑地冷哼一声。
“我娘亲很爱我爹爹。”北北垂下眼睫,轻声说:“她以前发过誓,我爹爹死后,她不会再嫁人,只会一心抚养我长大。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揣测我娘亲,都是对她的污蔑!”
战北寒:“……”
章节目录第30章
第30章
“翊王殿下,您身为亲王,手握重权,更应该做好典范,而不是仅凭一己想象污蔑他人!如果因为你一句话,我娘亲名声受损,这个责任你来承担吗?”
太子以及满堂宾客:“……”
这孩子……
看着瘦弱小小一个人,为了维护他娘亲,口齿竟如此凌厉。
说话条理分明,句句带刺,又不落人话柄。
真像他娘亲!
“还有!”北北抬起眼睫,乌黑锐利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翊王:“我娘亲从来没主动招惹过你儿子,是你儿子非要缠着我们,我很不喜欢,麻烦你把他带回去,不要总想抢别人的娘亲!”
战北寒:“……”
众人:“!!!”
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子?
“沈晚”怼人有多厉害,她这个儿子也毫不逊色!
老侯爷一口气哽在胸口,又惊又怒:“沈晚,你儿子……他怎么敢这么跟翊王殿下说话!还不让他跪下认错!”
“三妹,你儿子也太胆大了,他竟敢指责翊王殿下,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这不会是你故意教的吧?”沈玉婷趁机煽风点火。
萧令月冷笑。
她伸手按住北北的肩膀,抬眸,直视众人。
“我儿子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他有哪一句说错了,你们尽管冲我来!”
北北回身抱住她,亲昵地蹭了蹭。
面具下,幽冷的目光看向老侯爷和沈玉婷。
战北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寒寒很受打击,揪着衣角伤心地看着北北:“你,你真的讨厌我吗?”
北北瞪了他一眼:“讨厌!”
寒寒委屈地说:“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你要抢我娘亲,我讨厌你。”北北生气地说,“你爹爹还欺负我娘亲,污蔑我娘亲,你们父子两都不是好人!”
仗着年纪小,童言无忌。
北北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你离我娘亲远一点,我最讨厌你了!”
“……”
寒寒呆愣在原地。
仿佛一支利箭,狠狠的戳进了心口。
闷闷的疼。
萧令月看到寒寒难过的样子,不禁心疼了:“北北,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又不是寒寒的错。”
“就是他的错!”北北倔强地抿着嘴:“要不是他死缠烂打的追着认你当娘亲,娘亲就不会被他爹爹怀疑!他们父子两都是坏人,我讨厌他们!”
众人:“……”
“北北……”萧令月蹙眉。
寒寒突然转过头,气冲冲地瞪着战北寒:“都怪你!!”
战北寒:“……”
“是我要认娘亲的,你凭什么怀疑她不怀疑我?你不给我找娘亲,我自己找还不行吗?别人都有娘亲就我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你还怀疑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寒寒又生气又委屈,被北北说讨厌的伤心都化成了怒火,一股脑地朝他亲爹宣泄出去。
“我就要认她当娘亲,你不认她,我就不认你!我不要你当我爹爹了,你找别人当儿子去吧!”
小家伙愤愤地一抹眼睛,大步跑出了宴会厅。
太子霍然起身:“寒寒!”
“寒寒……”萧令月下意识想追,被北北牢牢拉住。
萧令月无奈道:“北北,放手。”
“不要!”北北委屈地说:“娘亲不要去追他,他又不是你儿子。”
萧令月头疼道:“不是这么回事……”她没办法跟北北解释。
寒寒就是她儿子。
还是北北的同胞哥哥。
北北:“娘亲更喜欢他,不喜欢北北了吗?”
“我没有……”
“那娘亲不许去追他!”北北闹起了小脾气,伸手抱着她的腰,赌气地说:“我不想看到他,我讨厌他爹爹!”
萧令月:“……”
两个亲儿子闹起来了,一个哭着跑了,一个不许她追。
她该怎么办?挺急的。
看到寒寒气哭跑了,太子担心又着急:“北寒,还不快去追?”
战北寒阴沉着脸色格外难看,他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被亲儿子指着鼻子一顿骂,骂了就跑。
臭小子!
“追什么追,他自己长腿跑了,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来!”战北寒冷着脸斥道,随即目光寒彻地看着萧令月。
他声音冷鸷道:“沈小姐,好本事啊!竟然能把本王的儿子哄骗到这种程度!”
寒寒以前虽然调皮捣蛋,也爱跟他对着干。
但还从来没跟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连不认他这个爹的话都说出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战北寒不能跟五岁的儿子计较,心里憋火得不行,更加认定这女人居心不良,回京一路上不知道给寒寒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他哄成这样。
萧令月懒得多费唇舌:“翊王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忙着安抚北北,又担心寒寒。
哪有空跟他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太子眼看局面僵化,让翊王去追儿子显然是不可能了,这父子两都一个臭脾气,撞在一起就是火山爆发,谁都压不住。
太子只能派自己的贴身侍卫去找:“快去找找小世子,别让他跑出去了!”
“是,殿下!”侍卫匆匆领命去了。
事情闹成这样,好端端一场寿宴算是彻底毁了。
众人都不敢说话,一双双眼睛在翊王、萧令月、北北身上转来转去。
气氛无比诡异。
老侯爷简直恨透了沈晚母子,让他们继续留在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没教养的东西,简直丢尽了侯府的脸!管家!”
管家诚惶诚恐地上前:“老爷子……”
“把这对母子给我带下去!”
“带……带去哪?”管家胆战心惊地问。
“你说带去哪,她没院子吗?”老侯爷怒气冲冲的喝道。
管家哆嗦着说:“老爷子……三小姐她没院子啊!华,华姨娘没说过要安排,小的也不知道……”
老侯爷脸色一僵,心里越发恼火难堪。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他随便指了个新修的院落:“就翡翠楼吧,赶紧带他们走!”
“祖父,爹爹说翡翠楼修好了是给我的……”沈玉婷不甘心地嚷嚷。
她话只说了一半,看到老侯爷阴鸷的想要杀人的眼神,沈玉婷吓得不敢说了。
“还愣着干什么?我说话不管用了吗!”老侯爷朝管家怒斥。
“是,是……”管家满头冷汗,急忙来请萧令月,“三小姐,你快跟我走吧!”
萧令月也不想参加什么寿宴。
她弯腰抱起北北,瞥了一眼神情冷鸷难看的战北寒,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阳侯府是百年侯府,占地面积很大。
管家带路走了许久,才走到翡翠楼前,冷着脸说:“三小姐,到了。”
萧令月抬头。
眼前的院落十分宽阔秀美,花园里草木繁盛,布置精巧,假山流水一应俱全。
在院子的正中央,立着一座双层小楼,漂亮得如画一般。
管家得意地斜视着萧令月,这翡翠楼可是侯府最精致最漂亮的院子。
刚刚翻新重修过。
本来是给最受宠的二小姐准备的,没想到竟然便宜了乡下回来的三小姐。
她一个没见识的乡巴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院子吧?
萧令月发现了管家的轻视和不屑,冷淡地勾了下嘴角。
不好意思。
她上辈子连皇宫都住腻了。
区区一个侯府小楼,真不算什么。
萧令月低头问道:“北北,你喜欢这里吗?”
北北抬头看了一眼,同样兴致缺缺:“还行吧,勉强能住。”
管家差点噎住,小声嘲讽道:“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乡下茅房住多了,脑子坏了吧?”
“你嘀咕什么呢?”萧令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管家见识过她的厉害,不敢跟她正面交锋,只能赔着笑脸说:“三小姐,翡翠楼已经到了,小的告退了。”
“等等,里面的东西都有吗?”
“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萧令月淡淡道:“吃的穿的用的,都准备齐了吗?”
管家一愣:“别的东西都有,但是这私人物品,府里没有多准备,三小姐回来没有行李吗?”
“行李不是被土匪抢了吗?我们母子两刚刚回家,缺的东西还多,麻烦管家好好置办一下,这点小事我就不去劳烦祖父了。”
管家刚想拒绝,听到后面这句话又咽了回去,干笑道:“是,我一定给三小姐准备好!”
“小少爷的也别忘了,他身子弱,衣服面料都要用最好的,雪貂狐裘之类的多来两套。”
萧令月直接开口,半点不客气。
管家:“……”
连二小姐都用不上雪貂狐裘,她还真敢开口!
“准备好给我送来,少一样,我拿你是问。”萧令月瞥了他一眼,抱着北北进了院落。
“砰”的一声甩上门。
管家脸色乍青乍白地站在原地,片刻后,愤愤地“呸”了一口。
“一个乡下寡妇,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我呸!”
……
门后的院子里。
北北闷闷不乐地靠在娘亲怀里:“娘亲,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北北不喜欢沈家吗?”萧令月柔声问。
“不喜欢。”北北闷闷地说:“这里的人勾心斗角,连下人都没规矩,比我们家差远了。”
萧令月无奈一笑,摸摸他脸上的面具:“乖,暂时忍耐一下,等娘亲给你找齐了药材,我们就离开京城,回家好不好?”
萧令月当初怀孕的时候,身体状况非常差,又中了剧毒。
母体营养不足,两个孩子在肚子里相互争夺,作为哥哥的寒寒占走了大半部分,做弟弟的北北就难免吃亏。
他一生下来就非常虚弱,胎里带毒。
萧令月当时体内的毒素有七八种,什么类型都有,其中不乏一些慢性剧毒。
萧令月自己都想不通,这萧家大小姐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好好一个姑娘家,被人养废了不说,居然还给她下了这么多种毒药。
即使“她”没有在花轿里割腕自杀,以“她”当时的身体情况,恐怕也撑不过新婚之夜。
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
萧令月没有继承萧家大小姐的记忆。
对她生前的种种遭遇,以及真实死因,目前都不得而知。
在怀孕期间,萧令月凭借着自己的医术,将体内的毒素清除了大半。
但还有一些慢性剧毒在体内蛰伏已久,已经渗入骨髓,想要彻底清除几乎是不可能了。
肚子里的孩子,间接救了她一命。
尚未出生的北北因为极度缺乏营养,机缘巧合下,竟然吸收了她体内残留的余毒。
经过胎里的种种变化,毒素发生变异,最后形成了一种极为难缠的先天胎毒。
北北从小身体虚弱,常年服药不断,怎么调养都无法康复,就是因为胎毒作祟。
萧令月对此十分愧疚。
两个孩子里面,寒寒从小没有娘亲,但至少身体健康,能跑能跳。
她最亏欠的还是北北,从小看着他病痛缠身,同样的年纪,别的孩子都活蹦乱跳,精力十足,北北却只能被关在屋子里,稍微吹一点风,就整夜整夜地咳嗽不断。
这五年来,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照顾北北,一边也在潜心研究解毒的方法。
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但是所需的药材却一个比一个罕见,一个比一个珍贵难找。
母子两之前定居的地方找不齐这些药材。
只有京城繁华之地,才有一丝希望。
所以,即使冒着身份暴露、被战北寒发现的风险,萧令月也要带着北北返回京城,想尽办法收集药材,治好他的身体。
北北听到她这么说,不吭声地搂紧了娘亲。
萧令月抱着他进了屋。
屋子里一派精致奢靡,各种家具摆设都是齐全的,充满了富丽堂皇之气。
这显然是为了讨好沈玉婷的审美,萧令月却不太喜欢。
不过算了,反正他们也只是临时住一住,找齐了药材就走,也不必考究那么多。
精致的雕花大床铺着厚厚的蚕丝被,绵软如云朵一般。
萧令月将北北放坐在床边,脱下他身上沉重的绒毛披风,让他坐着轻松一点。
北北乖乖地任由她打理,忽然开口道:“娘亲……”
“怎么了?”
“那个寒寒……他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令月手一顿。
她抬头:“北北觉得呢?”
小家伙抿着嘴角,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与寒寒一模一样的小脸。
俊秀的剑眉,乌黑清亮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
除了脸色十分苍白,完全没有寒寒那样红润的好气色,两个孩子的眉眼五官完全是一样的,仿佛是镜里镜外同一张脸。
萧令月不禁有点恍惚。
虽然是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两个孩子的性格却完全不同。
寒寒英气勃勃,性情张扬,热情如火。
北北俊秀斯文,沉静内敛,聪明早熟。
这样的两个人,竟然是双胞胎兄弟,不得不让人感叹神奇。
“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年纪、身高都差不多。”
北北伸手摸了摸脸颊,不太高兴地说:“而且,娘亲也很喜欢他,对他和对其他孩子的态度不太一样,我能感觉得到。”
萧令月并不惊讶。
因为从小身体不好,限制了北北的行动能力。
却培养出了他冷静敏锐的观察力,心思细腻。
寒寒看不到北北的脸,北北却能看到他的,两个人完全是同一张双生面容,就像照镜子一样,北北只要看一眼就能直接认出来。
但他没有马上问,大概是不想让寒寒知道。
小家伙对娘亲的占有欲非常强。毕竟母子两相依为命,除了萧令月之外,他身边再没有其他亲人了。
他讨厌寒寒的接近,恐怕也是因为察觉到了寒寒的身份不同,怕他抢走娘亲。
手心手背都是肉,萧令月不希望两个孩子产生矛盾。
即使他们现在还不能相认。
她在北北面前蹲下身,和他保持平视:“北北,你听娘亲说。”
北北委屈地看着她。
“娘亲知道你聪明,所以也不瞒你,寒寒他……确实是娘亲的孩子。他是你的亲哥哥,你们是双生兄弟,所以长得一模一样。”萧令月柔声说道。
“因为某些缘故,你们从小就分开了,娘亲也没有跟你提过他。这次回京突然遇上,娘亲其实也很惊讶,所以没来得及提前告诉你。”
“那个翊王,他跟娘亲是什么关系?”北北敏锐地问道。
萧令月一时不知怎么解释。
但北北已经猜到了:“寒寒跟我是双生兄弟,他长得跟他爹爹一样,我也是……所以,他爹爹其实就是我爹爹,对吗?”
“……对。”萧令月不能否认。
“娘亲以前明明说,我爹爹早死了,坟头草都比我高了!”北北委屈地扁着嘴。
萧令月无比汗颜:“娘亲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那时候他才两岁多,走路还不稳呢,她以为他听不懂,随口开玩笑的。
谁知道他竟然真的信了,还一直记到了今天。
造孽啊!
北北幽怨地说:“只要是娘亲说的话,北北一直都很相信,没想到娘亲竟然会说谎骗我……”
萧令月顿时愧疚万分:“对不起北北,娘亲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娘亲不用跟我道歉。”北北摇摇头,小手拽着她的衣袖,眼巴巴地说:“我只想知道,娘亲跟那个翊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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