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楚辰小说季安宁楚辰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季安宁楚辰免费阅读_季安宁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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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暗室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袭玄袍的楚辰走入不见天日的内室。她梨花带雨的望着他:“阿辰,我知道错了,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楚辰置若未闻,拿起烧红的烙铁,步步向她走来:“先报你放火之仇吧。”直到滚烫的温度逼近面颊,虞音才终于崩溃:“不要!阿辰,你不能这么对我!”…

免费试读

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楚辰痛的喘不过气来。

他朝着玉明殿狂奔而去!

踏入内殿之中,楚辰只见季安宁静静躺在床榻上,神色安详。

若非面上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像是睡着了般。

“安宁……”

他轻声呼唤,生怕惊着了她,哪怕知晓她不会再回应。

抬手抚上那张在梦中百转千回的容颜,掌心冰冷一片。

温热的泪珠自他眼中滑落,滴在季安宁苍白的面上。

季安宁长睫微微颤了颤。

楚辰眼眸乍亮:“来人,传太医!快!”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

太医战战兢兢禀报:“将军,太后是因发病后没有及时医治而严重昏迷,俗称假死。”

“那她……”楚辰大袖下的手掌微微颤抖。

太医重重叹息一声:“太后本就油尽灯枯,纵使勉强吊着性命,也时日无多了。”

楚辰头一懵,沉声喝道:“来人,许以万金,去民间广寻神医替太后诊治!”

不多时,季安宁自昏迷中幽幽转醒。

睁眼却看见满眼通红的楚辰,她还以为是在梦中。

楚辰柔声道:“你醒了?”

季安宁虚弱眨眼,还未来得及询问,一道急促的嗓音自殿外传来。

“将军,小皇帝被人带走了!对方武功十分高强,属下……追不上。”

眼见楚辰面色顷刻阴沉,不祥的预感涌上季安宁心头。

楚辰周身仿佛浸了经年寒霜:“你诈死骗我,就是为了让夙夜与楚瀛逃出宫去?”

按照计划,夙夜的确会在她死后找机会带楚瀛离开。

可季安宁今日,是真真切切踏入了鬼门关!

她费力开口想要解释:“我没有……”

“外面那个太医也是你的人,你装病装的如此像,少不得他的功劳吧。”

“十年了,我早该明白。”

“如你这般不择手段的女人,根本不值得被人放在心上。”

楚辰眼中嫌恶透骨。

季安宁痛得口不能言,眼睁睁看着楚辰拂袖而去。

自此,季安宁被幽静在了玉明殿。

每日都有人按时来送饭,都是放下即走,不会开口说一句话。

曾经温暖熟悉的殿宇,同季安宁每况愈下的身体般,越发死气沉沉。

又过了两日,楚辰派人请她去云巍殿。

季安宁步入殿中,一眼便看见了正在试穿皇后凤袍的虞音!

宫人一个手抖,虞音冷眼扫去:“连伺候人都不会吗?!”

“娘娘恕罪!”宫人跪地求饶。

楚辰不耐皱眉,忽的却望向季安宁:“既然宫人笨手笨脚,就请太后过来伺候皇后穿凤袍。”

季安宁呼吸一窒。

“非我不可吗?”

她没有再自称哀家,那是自取其辱。

楚辰冰冷眼神已然回答。

季安宁缓步走向虞音,接过宫人手中繁琐礼服。

伺候虞音之时,她的心是痛的,手也是颤抖的。

又听楚辰冷声嘲讽:“太后倒是很会伺候人,帝后大婚那日,便也由你服侍皇后吧。”

季安宁呼吸一窒,疼的喘不上气。

这时,宫人通传,礼部尚书求见,楚辰大步离开。

直到他身影远去。

虞音却忽的开口屏退了左右。

季安宁抬眸望她:“皇后有话要说?”

虞音掩饰不住的得意:“看在你尽心伺候的份上,本宫赏你一样东西。”

一块沾血的白玉扣扔在季安宁脚下。

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她怀瀛儿之时,亲手为他雕刻的平安扣!

虞音刺耳的声音响起。

“阿辰已命人将楚瀛诛杀,这个物件儿,你留着做个念想吧。”

手中握着冰凉的白玉扣,季安宁心如死灰,如游魂般不知去向何处。

冷雨淅沥。

不知不觉,她走到御花园桃林。

却见满园桃树,竟已被砍大半!

宫人一边砍树一边感慨:“陛下亲令,宫中不许留下一株桃树,可惜了这片桃林……”

说话间,又一颗桃树在季安宁眼前倒下,花雨落了一地。

只有季安宁知道,楚辰并不厌恶桃树,而是恨毒了她。

雨渐渐变大。

冰冷雨滴一寸寸夺走季安宁的温度。

看着满院残花,季安宁忽的想起楚辰曾对她说过的话。

“待我有了自己的府邸,便为你在家中种满桃花。”

十四岁桃林初见,她在一片花雨中转身,与楚辰一见钟情。

十七岁约定终生,楚辰远赴边关,她日日向神佛祈求他平安归来。

十八岁,他从边关寄来休书一封,两人分道扬镳。

如今她二十八岁,他们终于从水火不容,走到了恩断义绝。

意识涣散之际,她连恨都没了力气。

“早知今日,不如当初……”

“莫相逢。”

彻骨的寒凉席卷全身,季安宁再没了一丝力气,缓缓靠着桃树坐下。

雨水打落桃花。

她伸手去接。

但花未落下,她的手已重重垂落。

……

翌日,便是登基仪式。

金銮殿前。

威严的钟声响起,百官跪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辰身着龙袍,缓缓走上金銮殿,威严迫人。

他蹙眉扫视一圈,未曾找到季安宁身影。

“季安宁呢?朕说过要让她亲眼看着!”

内侍抹了把冷汗:“先太后昨日……在桃林殡天了!”

楚辰心头一震,旋即冷笑:“朕倒要看看,同样的把戏,她到底要玩几回。”

说罢,他竟丢下文武百官,带着金甲卫直奔玉明殿。

还未入殿,楚辰便高声讥讽:“上回诈死是为了帮他们逃走,这回是不是在灵堂设了伏,准备替楚瀛夺回皇位?”

无人回应,楚辰快步走向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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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拦在殿前,竟是带着楚瀛逃出皇宫的夙夜!

楚辰顿足冷笑:“你还敢回来送死?”

夙夜并不理会他,兀自打开明黄色卷轴:“太后遗诏!吾儿年幼,无慧无德,难继天下。”

“宗室之内,楚辰平定边关,居功至伟,哀家立下亲笔诏书,将皇位禅让于楚辰!”

“另则有传国玉玺、全军虎符、国库钥匙,皆传于楚辰!”

楚辰心神大震!

季安宁竟将这些保命符尽数给了他,她究竟想做什么!

楚辰劈手夺过遗诏阅览,确是季安宁的字迹!

“她根本没死,你们以为这些手段能糊弄我吗?!”

把遗诏狠狠摔在地上,楚辰推开夙夜闯入寝殿。

却见床榻边烛火莹莹,那是用为亡魂引路的七星灯。

她宁愿如此诅咒自己,也要骗他上钩?!

楚辰攥紧了拳头,心中愈发愤怒,可不知为何,竟还有些难言的心慌与恐惧。

他冲到床前,脚步忽然停住。

只见季安宁身着太后朝服,双手交叠。

那面上妆容精致,栩栩如生。

这样的季安宁,比起病容苍白的她更令楚辰慌乱。

“季安宁!你起来,别再装了!”

楚辰箭步上前,伸手去拉季安宁。

可那触手的身体。

既冰冷……

又僵硬!

楚辰颤巍巍的伸出手,探过季安宁的呼吸、心跳与脉搏。

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他猛地将季安宁紧紧抱在怀中:“你起来,起来告诉我你在骗我!”

可死人,又怎会回应他?

殿内一片死寂。

楚辰这一抱,就是一个日夜。

“哪怕你又骗了我,只要你醒来,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皇后之位我也给你,你仍是邺朝最尊贵的女人。”

“或者……这皇位我还给楚瀛,好不好?”

楚辰哽咽着,不住哀求道:“季安宁,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给你。”

夙夜冷冷走到床前:“灵堂已布置好,该将太后移过去了。”

“滚!”楚辰双眼充血,“再敢咒她死了,朕杀了你!”

“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夙夜周身怒气升腾,“她活着,你不择手段的折磨她,如今她死了!你还要让她不得安息吗?!”

好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拳!楚辰怔住:“她走了,我该怎么办?谁来放过我?”

“你对她的所作所为本就不值得原谅!余生,你注定要活在痛苦与悔恨之中!”夙夜将积压多时的情绪尽数宣泄出来。

楚辰失魂落魄的搂着季安宁:“我只是太爱她了,所以……”

“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夙夜嗤笑,“当年虞音买通山匪将她掳走,哪怕她是清白的,你还是给了她一封退婚书,你母妃更要将她赐死!她怀着身孕爬上龙床,不过是为了自保!”

“太后本可以再多活五年,她费尽心力只想帮楚瀛坐稳皇位,而你……亲手夺了自己儿子的皇位!还命你手下的桩子将她推入冰湖,不许太医为她诊治,是你亲手杀了她!”

一道接着一道霹雳落在心上。

楚辰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什么山匪?什么退婚书?”

“楚瀛他……是我的孩子?还有推下冰湖,不许请太医又是怎么回事?!”

见他的神色不像伪装,夙夜蹙眉:“我所言你皆可派人查证,楚瀛对外说是早产,实则是足月生的,太后那时难产,拼了命才将楚瀛生下。”

“太后遗愿,希望我能护他安稳一生,你若还有良心,便撤了那些追杀他的死士,我可以在此立誓,此生带他远离雍京,绝不动摇你的皇位。”

“我的确派人去抓你们,但已严令要留活口。”楚辰将信将疑,“我派去的都是心腹,绝不会违背命令。”

“这些都是我为他挡下的。”夙夜缓缓褪去上衣,十几道刚开始结痂的伤口鲜红一片,招招都是朝要害而去,“若护在楚瀛身边的人不是我,他早已被杀了十几回。”

楚辰无力靠在床头,为何发生了这么多不在他掌控中的事?

“倘若这些你当真不知情,那便去好好查一查。”夙夜定定望着他,“太后交代过身后事,这里我来处理即可。”

“好。”楚辰依依不舍的松开季安宁,阴冷眸光在触及她的刹那,满是悲恸,“你等我。”

他起身离开之际,夙夜冷冷开口:“无论查出来是谁,希望你都能让那人血债血偿。”

楚辰脚步一滞:“该为她赎罪之人,一个都跑不了。”

第十二章

交代属下一一彻查夙夜所言之事,楚辰再次回到玉明殿。

此刻季安宁已被安置在灵堂内的棺材里,面容恬静安详。

他走上前去,爱怜的轻抚过她的面庞。

忽然,视线被一旁的小木盒子吸引。

楚辰将盒子捧在手中,只听得夙夜沉声道:“这是太后交代要与她陪葬的,里头装着她最重要的东西。”

盒子被缓缓打开,里头放着一支桃花簪,一把玉梳形状的玉佩,以及……

一封退婚书。

他心头绞痛,眼泪不住滑落。

那支桃花簪是他们的定情之物,而那对玉梳是他们的定亲礼。

这一对梳子,本该寓意着白头偕老。

而结果却是,他们先错过了十年,又错过了一生。

楚辰呆呆站在棺材边,从艳阳高照到暮色西沉。

洒进殿内的日光逐渐消散,他一动未动,身姿依然坚韧挺拔。

无人看见,那双随着月色一同沉入灰暗的眸子。

谁也不得见,威严的帝王早已无声泪流满面。

子时。

见楚辰还杵着不动,来添灯油的夙夜眉头紧蹙:“我来守夜吧,陛下还要早朝。”

“不用。”长时间不出声,楚辰嗓音涩得厉害,“我为她守夜,万一她晚上回来了呢?”

见劝说不动,夙夜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夙夜前脚刚走,便有暗桩入了玉明殿:“陛下,十年前的事情太过久远,还需要些时间,但有一部分事情已经查清了。”

楚辰周身的气息瞬时肃杀:“说。”

“是,陛下。”

“楚瀛的确是足月所生,辞官的老太医说,那时先帝的身子已经亏损,很难再有子嗣,楚瀛不是先帝之子无疑。”

“太后落入冰湖是我们的人所为,不过那人于次日暴毙身亡了!太后病重之时曾遣人去请过太医,皇后娘娘怕太后请太医是为了传递消息,是以……”

“至于派去捉拿楚瀛与夙夜的人手……属下已经联络不上了,不知是否身死,也不知是否已经背主。”

诸多的巧合,便逃不开有人在背后操控。

楚辰面色阴沉,心中早已有了定论,他不容许有人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更不容许有人借他的势力去害季安宁母子!

翌日。

他守着季安宁的尸首一夜未眠,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早朝过后,楚辰正要回云巍殿小憩片刻,等候多时的女官走上前来:“陛下,这是封后大典的章程,请陛下过目。”

楚辰一把推开折子:“去回了她,太后新丧,不宜操办喜事,封后大典推迟。”

“是,陛下。”女官领命前去回禀。

蒹葭宫。

虞音在宫人的伺候下再次试起凤袍。

她心情愉悦,在铜镜前转了个身。

如今季安宁一死,再也无人能阻碍她入主凤仪宫了。

前来传话的女官瑟瑟走入殿内:“娘娘,陛下有令,太后新丧,封后大殿推迟……”

笑容忽的僵在脸上,虞音咬着牙开口:“你说什么?”

“陛下有令,太后新丧……”

女官话未说完,铜铸的香炉当头飞来,她被砸得头破血流昏死在地。

铜镜中映着虞音狰狞的面容,为一个死人推迟封后?!

身上那件凤袍仿佛成了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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