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鸣伸手托了托她的下颚,随即从口中取出燃至烟蒂的香烟,按了下去。
莫如云愕然瞪大眼。
居然……把香烟按在女人的那种地方。
变、态!
淡淡的烤肉香味飘出,金发女郎“唔”了一声,眼眶里的泪淌了下来,努力笑着,颤声说:“雍先生,您这是?汉娜好痛……”
“滚吧,”雍鸣笑着说:“野女人。”
金发女郎漾着泪的双眼中淌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随即顺从地爬了下去,捡起衣服,经过愣怔的莫如云时,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靠近了雍鸣,眼看就要成功拿下他,就被这想上位的疯女人搅了!
老公?
早知道他爱听这个,她早就叫了!
莫如云正要从地上爬起来,下颚突然被扣住,往上一抬。
剧痛令她打了个机灵,被迫对上了雍鸣阴戾的眼。
他看着她的眼睛,“几岁了。”
他……
莫如云白了脸,“你!”他的手指猛地捏紧,疼痛使她做出了最优解,“二十……”
他不知道她几岁?
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雍鸣?
那他为什么在他们家?
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性让她的心舒服多了,但很快就又感觉到了新的恐惧。
雍鸣没吭声,就这么端详着她。
他刚刚就发现了,这女人虽不耀眼,细看之下却很美,尤其是眼睛,朦胧妩媚,目光却清纯干净,就像久居深山,不染烟尘的小仙女。
还真是……艳福不浅。
唇角溢出一抹残忍的笑,雍鸣猛地松了手,腾地站起了身。
莫如云头皮发麻,起身欲逃,却越是着急越是慌乱,膝盖磕上了茶几角,透骨的剧痛传来,她不禁一慢。
这一慢,一切就都已来不及。
雍鸣一把将她揽起来按到了沙发上,健美的身体豹一样地欺了上来。
冷汗浸透全身,她痛叫一声,浑身抽搐,脸色惨白。
与此同雍鸣重重地笑了一声,“原来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遂低头咬住她细致的脖颈,柔声道:“嗯……今天就让你当新娘。”
莫如云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肌肉顿时绷紧,弹开了她的牙齿,她越发恼火,再度咬住。
他胸膛震动,笑了一声,“松口。”
莫如云用尽全力地合上了牙齿。
血涌进口腔,浓烈的腥气呛得她眼前一片模糊。
他的声音转冷,“松口。”
她才不!
她进一步咬紧,与此同时,脖颈上传来了温热的压力。
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而他一字一顿,阴戾的声音中裹挟着浓浓的杀意,“松、口。”
不!
下一秒,脖颈上传来剧痛,强烈的窒息使她眼前发黑,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颤抖着松了口。
似乎过了好久,眼前才恢复色彩。
入眼的是雍鸣的眼,这双精致美丽,总是温柔如水,曾令她感到安全舒适的眼。
此刻它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漆黑的眼珠里卷着风暴。
她颤栗着,纯净的脸上写满惊恐。
还知道怕死。
总算还没有太傻。
他勾起嘴角,捏开她的下颚,攫住了她嫣红的唇。
她屈辱地攥紧了手指,如同一只已经身负重伤的弱兽,无力地躺在天敌的面前,紧闭着眼,绝望地承受被生吞活剥的命运。
……
门铃声传来时,莫如云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浴室的天花板,上面还有雍鸣画的卡通小人泡澡图,其实就是莫如云泡澡图,里面的她躺在一大堆白色泡泡里,嘚瑟地翘着脚丫子,露着满足的笑脸。
旁边站着的那个抱着毛巾,一脸宠溺的男小人,就是雍鸣。
嗯……是自己家没错了。
不对?
腰上突然传来一阵微痛,男人的声音缱绻慵懒,“醒了就去开门。”
莫如云腾地坐起身,扭头看了一眼,又快速地转了回来。
是那个“雍鸣”!
昨晚的一切涌上脑海。
是了,她被他折腾地几乎没了半条命,晕过去的时候是在卧室里,怎么泡进浴缸里的?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莫如云愣神的功夫,门铃又响了一遍,雍鸣再度捏了捏她的腰,催促,“快去。”
莫如云缩了缩,皱着眉头说:“那你闭上眼。”
身后先是传来一声笑,随即便是“哗啦”的水声,脊背突然传来温热的濡湿。
莫如云手脚并用地翻出了浴缸,哆哆嗦嗦地扯了条毛巾裹住自己,转身瞪着浴缸里的男人。
雍鸣大笑着躺回水里,眯起了眼,歪着头打量着她露在浴巾外斑驳的肌肤,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喑声道:“小娇妻,给我拿烟。”
莫如云瞪了他一眼,扶着墙回卧室穿了身衣服,到玄关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领头的英俊男人说:“我们来接雍先生。”
莫如云问:“哪个雍先生?”
“雍鸣,雍先生。”
莫如云警觉起来,“你们接他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浴缸里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这几个指名道姓地找雍鸣,看他们表情凶巴巴的,接他能有好事?
英俊男没答话,只一招手,身后有人捧来一个西装袋。英俊男面无表情地说:“动作快些,耽误了时间是会惹麻烦的。”
莫如云其实不想接,但“惹麻烦”这三个字让她有些紧张,只好接过来,拎着袋子进了浴室。且在路上悄悄打开看了一眼,意大利Kiton,这个作坊的衣服,随便一套,就得十万起步。
摸摸面料,这手感不像假的。
莫如云进浴室时,浴缸里那流氓刚好从水里出来。
她连忙背过身,说:“外面来了人,说是你的助手,给你拿了衣服。”
没声音。
她继续说:“我给你挂在这里了,他们很急,要你快点。”门上正好有个挂钩。
还是没声音。
她按奈不住,转了头,脑袋碰到了个东西,还没看清楚就被推到了洗手台上。
面前是明晃晃的镜子,里面的男人英俊得不像真人。水珠顺着他漆黑的短发滴落,滑过蜜色的胸膛,流畅的肌理,汇入人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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