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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状元长成纪》内跌宕起伏的故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谢喏如萧毅谨小说精选:“皇上……”谢喏如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见萧毅谨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辞,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呵~”萧毅谨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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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谢喏如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见萧毅谨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辞,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

    “呵~”萧毅谨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再次被轻薄,让谢喏如彻底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虽说外袍已经不见踪影,但是中衣还在身上,束胸也没有解开,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对着萧毅谨的行为,想假作无视已经是不可能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侍奉。”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氏了。

    萧毅谨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淡淡道:“有爱卿在此侍奉即可。”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倒也谈不上多轻浮。

    可是,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

    谢喏如浑身一僵,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可……臣是男子,怕是不能侍奉皇上。”

    她这句话简直直踩萧毅谨的痛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

    为何要是男子?

    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萧毅谨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谢喏如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

    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伸手轻轻推他,但是又使不出力气,也不敢使力气。

    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萧毅谨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

    吸允了一阵,放开她小巧的耳垂,萧毅谨意味深长地道:“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男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在谢喏如耳中轰然炸开。

    等到脑中那阵轰然巨响过去,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大离的君主,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吃惊的模样令萧毅谨龙心甚悦,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

    “爱卿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

    “微臣……未曾读过。”

    谢喏如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为了她三年来的习惯,即便处于震惊之中,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知道她没读过,不仅没读,看她方才承受他的吻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

    这一点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

    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共赴巫山云雨的。”

    说着,他的大掌下移,轻轻揉捏她的臀。

    谢喏如就算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了!

    她虽未读过春宫图,但是看一些话本时,也不乏有一些王孙公子宠幸娈童、有断袖之好的故事。

    也知道除了男女之间的天地大伦,这男男之间也是颇多喜好之人的。

    可是……

    可是她不是谢欺程,不是男子啊!

    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被萧毅谨捏过的地方,如滚烫的火在烧,谢喏如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

    她浑身僵硬,想离开,离不了。

    可是再待下去,一旦他脱掉她的衣服,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么她……以及她的亲人们,将必死无疑。

    “皇上……”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是惊惧至极才会发出的音调。

    “嗯?”萧毅谨薄唇微勾,目光慑人地看向她。

    “臣……今日身子略有不适。”她咬唇道。

    事到如今,她的脑中一团乱麻。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比现在更后悔。

    为何三年前要自作主张地替哥哥参加科举?

    如果没有参加,哥哥只消再等几年,依旧可以青云直上,一展所长。

    他们一家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日日担惊受怕,谨小慎微。

    想到此处,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都是她的错。

    是她害人害己。

    只是她一条命也就罢了,但是谢府满门可怎么办?

    她的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萧毅谨本来还唇角带笑。

    可是看着那刺眼的泪珠,他的唇瞬间就紧紧抿了起来。

    一瞬间,他有些后悔。

第二日,谢喏如便告了假。

    因谢章同在翰林院任职,又是她的上上级,于是请假的折子便由他带了去。

    习惯了每日天未亮就起床上朝,陡然间闲下来,一瞬间倒有些无所事事了。

    她不敢溜出门,因为害怕遇见熟人。

    可是待在家里又实在无聊透了。

    想来想去,她干脆去了书房。

    谢府书房的藏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她虽从小看到大,但也许有遗漏的。

    因为父亲上朝去了,哥哥谢欺程又在房中,故而偌大的书房里一个人也无。

    谢喏如在一排排书架中翻着,四书、五经、大离历朝历代的正史、野史,几乎每一本她都看过了。

    翻了一阵,她正有些失望之际,却忽然看到书架最高的一层有个黑色的匣子。

    因为位置高,颜色又深,先前她倒是从未注意过。

    一时她搬了椅子垫脚,折腾了半响,总算是把那个匣子拿下来了。

    出乎她的意料,匣子外边十分干净,一丝灰尘也无,看来是常有人擦拭的缘故。

    她好奇地搬到一旁的书案上打开,然后拿出里面的一迭藏书来。

    “爹怎么把它放得这么高?”她暗暗埋怨道。

    里面的册子有数十本,看外表跟平日里读的一些野史的册子也没有区别。

    她随手翻开一本名唤《春梅传》的,兴致勃勃地读着。

    这本是讲一个官家小姐春梅,爱上了自家的小厮铁柱,前面几页还算是正常,可是翻着翻着,谢喏如就发现这书跟自己平日里看的那些话本子不同之处了。

    只见书上写道:

    那一日,家中众人均外出,那春梅因为思念铁柱,便令丫环去将之唤来。

    待铁柱来之后,春梅屏退众人,将房门紧闭。

    “冤家,想死奴家了。”春梅一把抓住铁柱的臂膀,媚眼含春。

    “小宝贝。”铁柱扑到春梅身上,对着她香甜的小嘴儿便亲了起来。

    一时春梅的香闺内便响起了啧啧的亲嘴声。

    ……

    看到这里,谢喏如已经羞得面色绯红,又惊讶得睁大了清眸。

    原来不是野史,而是一本艳情小说。

    整本书不仅通篇都是春梅和铁柱的情事,每隔几页甚至还配了香艳的图。

    书房中寂静无人,可是谢喏如却看得脸红心跳。

    她又翻开另一本。

    这本更加不得了,直接就是一本春宫图册,上面画着男女欢好的各种姿势。

    而画中的背景,既有在闺房内的,也有在书房的、花园的、草地的、甚至还有水中……

    看着看着,忽然间门外传来兰馨的敲门声。

    “小姐,该用午膳了。”

    “哦,你让他们端去我房中吧。”谢喏如忙道。

    待兰馨离开了,她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而后将几本册子都包好,又将匣子放回原处。

    回到清苑,谢喏如吃完了午膳,便跟兰馨道:“我乏了,想躺一会儿,你去外头守着吧,别放人进来了。”

    “是,小姐。”

    兰馨于是命小丫环将碗筷撤了,又服侍她漱了口,到床上躺下。

    等到门被关上,谢喏如忙起身将门反锁了,这才走到枕下拿出那一堆小册子来。

    初初看了两本,她都是有些好奇的心思。

    毕竟每次看话本子或是听戏,总是到了新人洞房花烛,便宣告结局了。

    又或者是说洞房花烛之后生了一个麟子,高中状元云云。

    但是洞房花烛当天发生了什么,总是一语带过。

    谢喏如看着看着,总算是慢慢明白过来了。

    原来,男女间巫山云雨的事是这样的。

    她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摸索起来。

    几日匆匆而过。

    这几天来,谢喏如每日都清闲在家,早上去谢夫人房中问安,然后陪着一道用早膳。

    之后再去谢欺程房中,陪他说着话。

    尤其是重点讲朝中一些打过交道的同僚情况,虽然这些三年来她日日都会跟兄长讲,但是眼看着他距离入朝一日近似一日,谢喏如还是有些微的担忧。

    上午讲完话,谢欺程便要休息了,而谢喏如便回到房中用午膳。

    再之后,她便以睡午觉为名,将自己锁在房中看那些小册子。

    几日来,她已经将那些都翻光了,甚至是倒背如流。

    在看的过程中,她不仅明白了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甚至还知晓了男人间是如何欢好的。

    每看到男春宫,谢喏如眼前总会浮现出萧毅谨的脸,于是便霎时从情欲中清醒而来。

    却说这一日,她去到兄长房中,见谢欺程精神甚好的起了床,不仅如此,他还拿出一个包袱,跟她笑道:“这是我托薛大夫在京中的静雅轩给你制的新裙,回去换上试试,看喜不喜欢。”

    再过两日就是他该上朝的日子了,也意味着他心爱的妹妹可以恢复女装示人了。

    他希望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嫁与这大离最好的男儿。

    谢喏如没想到兄长这般细心,顿时双眸弯弯,笑得如同月牙儿一般。

    “谢谢哥哥,我这便去试试。”

    说着,她便拿了衣物,匆匆回清苑。

    

另一边,谢章在御书房参与议事毕,正要跟众臣一起告退回府,却被皇帝唤住了。

    “谢爱卿。”

    “皇上,”谢章忙垂手:“不知您还有何事吩咐?”

    谢章入朝为官已有几十载,是两朝老臣了,对着他,萧毅谨素来是极为客气的。

    他含笑道:“不知府上公子病情如何了?”

    听到圣上问询谢欺程,谢章心里打了个突,忙回道:“谢皇上关爱,犬子已经大好了,再过几日便可上朝复职了。”

    “唔。”萧毅谨微微颔首,眸中若有所思。

    自那日中秋之后,至今已经九日了,这九日来每天早朝上谢喏如的位置都空在那里,虽是在队伍的最末,但他却偏偏能一眼便瞧见。

    最初,他是震怒的,想着是不是因为他那日的话,谢喏如害怕了,故意躲着他。

    可是时日一久,他又开始担忧起来。

    难道,是真的病了?

    这几年来从未见她因病告过假,怎地这次如此严重?

    想到这里,他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不容易等到今日朝政没那么忙了,他便亟不可待地想跟谢章问一下情况。

    可是,瞧着谢章那面上担忧的样子,他反倒是更担心了。

    于是他站起身来,淡淡道:“谢爱卿在此稍候片刻。”

    说着,便进了内殿。

    过了半刻钟,萧毅谨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极为寻常的便服了。

    “朕今日随爱卿去府上瞧瞧谢欺程去。”

    他说着,又问道:“李茂全,人到了吗?”

    “回皇上,杜大人已经侯在外头了。”

    “好,这便走吧。”

    直到萧毅谨抬步往外走,谢章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走到殿外,他看一眼等在那里的太医院的院首杜若,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好端端的,皇上怎么想着要去他府上了?

    这可怎么办?

    万一看到程儿,穿帮了怎么办?

    可是,有杜若跟着,又不能再让卿儿冒充了,不然他一把脉,就能分辨出她是个女子了。

    想到这里,谢章心中惴惴。

    有心想派人去府中通风报信,奈何又跟皇帝及杜若同乘一辆马车,寻不到时机。

    马车很快便到了谢府,下了车,谢章垂手在一侧,等着萧毅谨下来。

    “老爷。”门口的下人见了谢章,恭敬地行礼。

    “嗯。”谢章随意地摆了摆手,心思混乱。

    “皇上,”他站在萧毅谨斜上方引路,同时陪笑道:“臣带您去前厅稍候,然后让犬子来与您请安。”

    “不妥,”萧毅谨摇摇头,笑道:“既然他病着,怎还有让他起来的缘故,爱卿尽管前头带路,直去欺程院中便可,切不可兴师动众。”

    “是。”闻言,谢章只好放弃了原本的想法,忐忑不安地领着他往澜苑行去。

    几人一道进了门,还没绕过屏风,谢章就朝内喊道:“程儿,今天可好些了?皇上亲自入府来看你了。”

    他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已经足够叫里边的人听清了。

    而此刻,房内仅谢欺程和薛紫苏两人。

    听见外头的话,谢欺程面色一变,马上看向薛氏。

    两个人俱是震惊无比,没有料到皇帝会此时此刻过来。

    但是现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薛紫苏忙搀扶谢欺程起来,两人下地跪好。

    “微臣/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脚步声,两人齐齐磕头行礼。

    终于见到了思念了数日的人,尽管只是跪在地上的一道身影,却已经足够让萧毅谨激动了。

    但碍于在场的人太多,他也不便于太过热情。

    于是径自走到房内上首的椅上落了座,方道:“平身吧。”

    “谢皇上。”

    得了他的批准,薛紫苏这才忙扶着谢欺程起来。

    这不是谢欺程第一次见萧毅谨了,幼年宫中有宴会时,他也曾远远地见过一面,彼时对方还是太子,周边围了层层宫人,说是万众簇拥都不为过。

    但除此之外,也并无别的面圣机会了。

    然而此刻,他须得表现出两人已经认识了三年的样子。

    于是他躬身先开口道:“微臣卑贱之躯,得皇上亲自探望,实乃诚惶诚恐。”

    他话落,萧毅谨却未答话,而是手撑着下颌,淡淡地瞧着他。

    几日不见,他似乎变了一些。

    胡须长了出来,脸色也苍白了一些,还有声音,也不如往日那般清亮了,微微有些低沉。

    看样子的确是病得不轻。

    只是他身旁的那个女子,跟他之间的动作委实亲密了些。

    萧毅谨扫一眼薛紫苏,问谢章道:“这位是?”

    “回禀皇上,这是犬子的主治大夫薛姑娘,这些日子犬子病重,多亏有薛姑娘高超医术,这才日渐好转。”

    “薛姓?可是江湖上的神医世家薛家?”萧毅谨问。

    “皇上广博,薛姑娘正是薛家这一代传人。”谢章道。

    “唔。”

    既是大夫,那便不可以普通的女子视之了。

    于是他跟一直侍在一侧的杜若道:“杜卿,虽说有神医世家的传人,但是你既已来了,不妨依旧给谢大人瞧上一瞧。”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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