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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尽管他特意改动了字迹,笔法瞧着稚嫩许多,可一个人落笔收锋的惯性很难掩盖。楚辰转过身,热泪盛满了眼眶:“让你们寻访民间易容高人,可有结果了?”暗卫回禀:“回主子,已经找到了,快马加鞭,后日即可抵达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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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如捂着头仓皇回了酒肆,周昱见状大惊失色:“怎么了?”

“我头疼。”意如扶着他的手臂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盏茶的功夫,终于缓过来的意如定定望着周昱:“我方才在沁香楼看见一个男子,那会子头疼得快要裂开了,总之……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熟悉。”

“那他呢。”周昱面上血色全无,颤抖着开口问道,“他看见你了吗?”

周昱向来极为稳重,可谓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意如惊讶于他的失态,却还是如实回答:“他那时就站在二楼看着我。”

一双手紧紧钳住她的肩,周昱焦虑不已:“那他有没有叫你,或者同你说些什么?”

他手劲极大,意如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我们一句话都没说,周昱,你弄疼我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周昱终于后知后觉,满脸歉疚:“抱歉,我方才失态了。”

意如并未放在心上,满脸关切:“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周昱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没事,最近乌镇进出的人比较杂,我是怕你被骗。”

“噗嗤。”意如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还以为怎么了呢,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与此同时,沁香楼。

楚辰凝着那道身影消失在酒肆门口,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福海,你觉得像吗?”

内侍福海沉吟片刻:“嗓音与身段极为相似,但面容大不相同。”

“是啊,那张脸分明不是她。”楚辰无声轻叹,垂眸掩去其中落寞。

既不是她,那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

翌日晌午,酒肆对面停了辆普通的马车。

床边的竹帘是特制的,外边看不见里头,而楚辰能清晰的透过条条缝隙将街景一览无余。

此刻的意如正在柜台后收银记账。

翻页时,她习惯性的将食指放到耳后搓了搓。

亲见这一幕,楚辰瞳孔猛地一震。

记忆回到许多年前,那时他笑她:“这是什么习惯?”

季安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难道学那些老迂头,将手指头放在舌尖润吗?太脏了吧!”

少年变声时略带沙哑的嗓音传来:“娘,我回来了!夫子今日家中有事,给我们放半日假,可以用饭了吗?孩儿肚子饿了。”

周昱闻声从后厨走出来:“你娘不知你会回来,应是没做你的饭,去净手吧,我给你做炙羊肉吃。”

目光触及周昱下颌的烧伤,楚辰双手紧攥成拳,用力到指尖发白。

楚辰低声唤道:“福海,进来。”

福海迅速钻进马车:“主子有何吩咐?”

“你说这世间,究竟有没有这么多巧合?”楚辰嗓音不住的颤抖,他迫不及待想要确认,又怕最终空欢喜一场。

深深望了眼酒肆,福海沉声开口道:“主子,这一家三口,容貌上与玉明殿三人大相庭径,可又有出奇相似之处,老奴昨日与那老板接触,曾见他掌心老茧,应是多年持剑所致。”

楚辰瞬时红了眼:“去查。”

他此行西巡,便是为了寻找楚瀛。

季安宁与夙夜都在那场大火中消失,楚辰不能让她与自己的孩子孤身在世间流浪。

而根据最后见过楚瀛的人所说,他曾随夙夜逃到西边,在古城落过脚。

没想到,竟有此意外收获。

倘若他期盼的事悉数成真……这皇位便让回给楚瀛。

楚辰这后半生,无论天南地北,都只愿守着季安宁而活。

他凝着酒肆中的那抹身影,神色眷恋痴迷。

福海轻声提醒:“主子,该回别苑了,马车停久了只怕会惹人注意。”

“嗯。”楚辰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精致的别苑中,楚辰在亭子里来回踱步,头一回觉得暗卫办事如此之慢。

终于,一抹玄色的身影落在他身前:“主子,查到了。”

“这家人是两年前来到的乌镇,属下查过他们的通关文牒,皆是伪造的!”

“他们对外说祖籍在古州,属下去当地州府查过人口,并没有找到他们一家。”

“还有,这是从乌镇书塾拿到的周盈课业。”

楚辰接过暗卫递来的一叠纸张,不禁心情澎湃。

楚瀛是字是季安宁亲自教的,且他曾常收楚瀛批过的折子,对他的笔迹了如指掌。

尽管他特意改动了字迹,笔法瞧着稚嫩许多,可一个人落笔收锋的惯性很难掩盖。

楚辰转过身,热泪盛满了眼眶:“让你们寻访民间易容高人,可有结果了?”

暗卫回禀:“回主子,已经找到了,快马加鞭,后日即可抵达乌镇!”

翌日。

那辆马车刚在酒肆门口停稳,便见意如挎着篮子正要外出。

“跟上。”楚辰淡淡开口,马车晃悠悠的跟在她身后行驶。

意如一路走到小河边,掏出铜板向渔夫买新鲜的鲫鱼:“老板,来两条大小中等的。”

渔夫挑了两条鲫鱼放在她的篮子里:“你家孩子可真爱吃鱼。”

“他打小爱吃鱼,所以孩子聪明,眼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都不怎么动,就光挑鱼吃,买两条鲫鱼,一条腌好炸了,一条煎来煲汤,他最喜欢不过了。”

听着意如雀跃的说起孩子,楚辰动容的同时不免失落。

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连儿子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更是没有好好待过他。

他打起车帘走下马车。

此刻意如也默契的转过头。

四目相对之际,她听见心脏在胸腔内猛烈跳动。

终于,意如鼓起勇气上前询问:“请问,我们曾经见过吗?”

楚辰顿时愣在原地,笑容也僵在了面上。

意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曾经生过一场要命的大病,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奇怪的是……每回看见你,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认识我吗?”

原来如此。

她什么都忘了,包括他。

楚辰苦涩一笑:“我不知道,或许我们是认识的,而且还很熟悉。”

“或许?”意如讷讷开口,“为何会是或许?”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便觉得很熟悉,但你的面容……又很陌生。”楚辰深深凝视着她,“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倘若你愿意的话,我明日能不能带一个人来见见你?”

男子眼中的深情与小心翼翼莫名刺痛了意如的心。

她就是笃定,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意如斩钉截铁道:“好,明日我在此处等你。”

楚辰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他本以为要带人去围了酒肆,才能印证他心中所想。

未料到,她竟愿意相信他。

“走吧,我送你回去。”楚辰面上的温柔晃花了意如的眼。

他走到马车前,侧身向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

意如扶着他温热的掌心登上马车,一时有些恍惚。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好似从前做过千万遍。

马车上,闻着楚辰身上的雪松香,意如竟生出了几分眷恋。

“回去后,先不要将今日之事告知他人。”楚辰的嗓音极具磁性,令人浮想联翩。

她耳廓微红:“好。”

拐角便是酒肆,未免打草惊蛇引起周昱警惕,楚辰叫停了马车:“就送到这儿吧。”

意如走出马车,回眸对他感激一笑。

楚辰回以一笑。

“明日见。”

“明日见。”

二人异口同声道,俱是一怔,旋即相视一笑,美好如冰破雪融。

此刻,酒肆内。

看着魂不守舍的意如,周昱关切询问:“怎么了?”

意如怔了怔,旋即勾唇一笑:“没事,我在鱼摊旁替盈儿买了双小靴忘了拿,明日买鱼的时候再去拿好了。”

她走进后院去放鱼。

一个妇人在酒肆门口探头探脑,见意如不在,这才大着胆子进来。

妇人红着脸凑近周昱,满脸娇羞:“周老板,今日生意可好?”

周昱蹙眉:“你是来买羊肉还是来买酒的?”

“不,我不买。”妇人连连摆手,“我是来提醒你的,你媳妇儿怕是外边有人了。”

他听了不由得嗤笑:“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娘子什么性子我会不知?倒是你啊王寡妇,上赶着来挑拨我们夫妻,究竟是何用意?”

王寡妇憋红了一张脸:“不,不是!我真的看见了,她今日在鱼摊那儿与一马车上的男子搭话,说些什么熟悉认识的话,还约好明日鱼摊再见。”

“还是那名男子送她回来的呢,马车就停在巷子口,老徐头也看见了,不信你去问他!”

周昱心中咯噔一声:“那男子长什么模样?”

“穿着锦衣华服,瞧着不是普通人。”王寡妇回忆着楚辰的长相,“那眉毛是眉毛,眼儿是眼儿的,相貌十分俊美!”

待到周盈下学过来,只见周昱呆呆坐在大堂内,高大的身影无比萧索。

“爹。”他唤了声,却久久没有回应。

“你怎么了?”周盈走上前,轻轻推了推周昱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

周昱抿唇望着他,对着眼前的少年,眸中竟写满了无助:“他找到我们了,或者说,他找上你娘了。”

虽未提及是谁,但心照不宣的二人心情皆是无比凝重。

“你娘忘了他,只觉得这个人很熟悉,是以答应明日与他在鱼摊再见。”周昱无力的将脸埋入五指,“恐怕明日,你娘的人皮面具便要被揭。”

“等到他确认过后,后事便由不得我们了。”

周盈小脸煞白一片:“爹,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

他苦笑着摇头:“皇帝在此,城中有暗卫无数,城外有兵将万千,我们如何跑?又能跑去那儿?况且这一动身,等同于不打自招。”

“那如今怎么办?”周盈紧张的握起了拳。

尽管他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世,可他无法原谅楚辰这个生父。

无法原谅他对母亲与自己做过的事。

比起没有父子之情的楚辰,周盈更信任依赖周昱。

为着他一次次的舍命相救与不离不弃,周盈愿意随他的姓,真心实意叫他一声爹。

周昱良久无言,终是吐出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若顾忌些身份与面子,便不会行强抢民妇之事。”

“盈儿,你今晚就装病,我会找人去书塾替你告假,无论如何,明日都要把你娘留在酒肆里。”

“包在我身上!”周盈男子汉般拍了拍胸脯。

周昱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心中既欣慰又酸涩。

倘若意如想起前尘往事,执意要与楚辰相认,他会亲自将她护送到楚辰身边。

然而昔日薛太医的话在耳畔响起:“太后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她死后不入皇陵,无需任何祭拜供养,盼与那人,生死不复相见。”

入夜后,周盈闹起了腹痛。

大夫诊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有可能是脏腑病,后果十分危急。

看着梨花带雨的意如,周盈心有不忍:“娘,你先去歇着吧,孩儿兴许睡一觉便好了。”

周昱亦是心疼:“你先回去歇着吧,这里我看着,若他明日不见好,我便快马回一趟药神谷去请老神仙。”

意如点点头:“好,那你守今日,我来守明日。”

此话正中二人下怀,周昱与周盈对视一眼,不由得松了口气。

翌日清晨。

周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生生憋醒。

侧目望去,此刻的周盈好似藤蔓般,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

得知梦中那股窒息感从何而来,周昱不禁哑然失笑。

他蹑手蹑脚的扒开身上的手脚,替周盈掖好了被脚。

与母子俩在乌镇的这三年,是他此生最美好不舍的光景。

周昱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茧子的双手,那是半生腥风血雨留下的痕迹。

师父说,一个刺客有了情,便再也拿不好剑了。

他起初不以为然,直到与季安宁相识的那日起,周昱终于悟了。

门外传来叩门声,意如温柔的嗓音旋即响起:“你们起了吗?我熬了小米粥,养胃的。”

周昱起身开门,示意她小声些:“孩子还在睡。”

“那我将粥放在锅里温着。”

意如从后厨打了个转身回来,轻手轻脚在床边坐下,爱怜的抚摸着周盈。

与此同时,鱼摊边。

从天空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时,马车就在此候着了。

一炷香过去,又一个时辰过去,迟迟不见意如的身影。

楚辰阖眼,手指缓缓在膝上敲打。

福海眼观鼻鼻观心:“主子,要不要老奴去酒肆看看?”

“不必,许是有事耽搁了,再等等吧。”楚辰兴奋得一夜未免,嗓音中满是疲惫。

日头升起,已近晌午。

“主子,要不先在附近找个地方用午膳吧,此处老奴找人候着。”福海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面色。

“回别苑。”楚辰冷声道,“夙夜知道了,你找暗卫去查查,他用的什么法子。”

落日时分,酒肆。

看着有所缓解的周盈,意如悬在心上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你无事便好,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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