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加快脚步走回大厅,大厅这会儿已经没有那么乱了,大家害怕影响救治效果,都屏气凝神站在一旁,看谭汛沉着冷静的给老爷子施针,老爷子还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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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鸽加快脚步走回大厅,大厅这会儿已经没有那么乱了,大家害怕影响救治效果,都屏气凝神站在一旁,看谭汛沉着冷静的给老爷子施针,老爷子还没有醒过来。
夏峰一看到宫漓鸽出现,立即迎了上去。
“漓鸽,你去哪了?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我去处理了一点事。”宫漓鸽避重就轻,“老爷子怎么样了?”
夏峰摇摇头,“我们也不懂医术,只看到你带来的那个人在给他医治。”
夏峰左右看了看,最后压低声音:“漓鸽,这人是谁?医术怎么样?靠不靠得住?老爷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我怕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给他行医的这个人就得担大责了,这人是你带来的,我是怕……”
夏峰眼底的紧张不是作假,宫漓鸽却心知肚明,夏峰紧张的点不是因为她,而是怕连累夏家。
“你放心,他的医术可以信得过。”
宫漓鸽出现的这个瞬间就引来很多人的目光,说到底老爷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和她有关。
大家就算是不说,心里也是有想法的,例如突然开口的齐霜,红着眼,对宫漓鸽怒目而视:“信得过?你当他是华佗再世还是扁鹊重生?万一将我爷爷治个好歹出来,是你负这个责任,还是他来负?”
明明今天应该是大喜的日子,她做交换生刚回国,爷爷大寿,应该是齐家风光满面的时候,这一切都因为宫漓鸽的出现被破坏了!
齐霜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不会反思自己,只会疯狂的攻击宫漓鸽。
“是你,我齐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故意带这幅画来捣乱?我爷爷那么喜欢你,你就是这么对他的?”齐霜眼泪簌簌落个不停。
宫漓鸽已经从萧燃那里得知了她被下药以后发生的事情,当时她被下药,容焱迁怒齐家,爆出那幅画。
这已是容焱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后果会比现在要惨烈血腥数倍。
宫漓鸽很感激容焱手下留情,不然他亲自动手,恐怕当场就要送走老爷子。
谭汛还在救治老爷子,现在没传来坏消息,就证明事情还有好转。
齐霜的话让宫漓鸽觉得可笑,老爷子还在救治当中,宫漓鸽不想和她争执让谭汛分心。
她没有理会齐霜,径直向老爷子走去。
谭汛聚精会神,一针一针落下,鼻子上已经渗出浅浅薄汗。
宫漓鸽也不敢询问状况,只好守在老爷子身边,看着老爷子那张苍老的面容,这些事本和他无关,但最后的结果却要让他来承受。
宫漓鸽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将画带来了,带画是为了防止一万,只要齐霜她们没有做出超出她底线的事情,她都可以忍耐。
现在看到老爷子这么虚弱的样子,宫漓鸽反省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拿老爷子的性命安危做赌注。
齐家留着慢慢收拾就是了,至少在他还在世的时候,她想让他平平安安的。
可是……
她闭眼,满脑子都是齐家残忍伤害她的过去,一想到那些事,宫漓鸽就不得不带着这幅画,她不想让当年的事情重复。
人本身就是矛盾体,宫漓鸽一边希望老爷子身体康健,另外一边也在祈求齐霜她们最好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
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刻还是来了。
齐霜将宫漓鸽没开口,满心的愤怒更甚,她一把将宫漓鸽给扯过来。
“贱人,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景旌戟没在这,齐霜也就肆无忌惮,伸手就要打宫漓鸽。
赵月和齐横就不说了,今天弄得齐家下不来台的不就是宫漓鸽么?
她还恨不得齐霜这会儿替自己扇宫漓鸽几巴掌。
宫漓鸽一把握住齐霜的手,冰冷的目光从她眼睛里流泻出来,“说话?你要我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非要给我难堪,又是搞什么竞拍,又是拿什么假画,齐爷爷至于被你们气得躺在这?”
宫漓鸽目光如炬,齐霜支支吾吾,“那,那不是你将这幅破画给带来的!”
“画是我带来的,我就觉得好笑了,是我逼着你们买假画?还是我逼着你们拿假画竞拍糊弄人?
是假画也就罢了,你们不藏着掖着,还处处高调,我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你们拿假的我就将真的藏起来。
你倒好,以为我这木匣子里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看清楚了?究竟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你们齐家见不得人?”
齐霜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嘟嘟囔囔:“你才见不得人,你全家都见不得人,不管如何,我爷爷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才躺着的……”
“啪”的一声,宫漓鸽抓着齐霜的手打向齐霜的脸,“齐霜,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那一声全家触到宫漓鸽的点。
“你打我?”齐霜短时间内挨了三巴掌,父母的巴掌也就算了,宫漓鸽也敢打她了。
“宫漓鸽,你他妈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齐霜疯了一样就要朝着宫漓鸽抓去,一个没见过的保镖被容焱特地派过来照应,齐霜才冲出来就被保镖拦住,一个擒拿手抓住她,将她反手剪在背后。
“动我们漓鸽小姐试试!”
装死已久的齐家父母这才上线,“放开我女儿。”
齐霜更是破口大骂:“贱人,还不让她松开我,我他妈……”
保镖左右开弓,他的力气可要比宫漓鸽大上数倍,在场的众人都能清楚的听到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嘴里放干净点,再敢不干不净,我敲碎你的牙,拔了你的舌头。”
闹成今天这个样子,赵月心知肚明,宫漓鸽和齐烨是不可能的了,不仅不可能,他们就连表面的和谐都做不到。
今天齐家的落寞败宫漓鸽所赐,赵月忍不了也不想再忍耐了。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敲碎我女儿的牙齿?”
保镖声音冷淡,没有丝毫起伏:“你大可让你女儿一试,我将会为大家现场表演拔舌碎牙。”
容焱的人和他一样,骨子里就有种与身俱来的狂傲。
宫漓鸽见老爷子受伤,本就心情不爽,看来齐家人和她想的一样,都不打算再装了。
不装,那就一起撕破脸皮好了!
一些看戏的名媛心里都在狂笑:打起来,快打起来!
大战一触即发,大厅局势紧张。
就算是当晚舌战夏家,手撕夏浅语,那时候宫漓鸽也并没有这么过激的神情。
由此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齐老爷子无辜被卷入到这场祸事中来,齐家这些罪魁祸首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们责怪的是宫漓鸽这幅真画,而不是反思自己为什么拿了一幅假画。
齐老爷子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好人却要替她们背黑锅,宫漓鸽忍无可忍。
早知道齐家人这么冷血狠心,她只需要让人将老爷子拦住别来,她关门打狗就是,别说脸面,齐家最后的那层遮羞布全都要被她给扯下来。
尊严这种东西,她们不配!
赵月也不再伪装自己的天性,当场撒起泼来。
“漓鸽,是,我儿子亏待了你,这一点我承认,我们已经尽力在弥补你,甚至在我的心里仍旧将你当成我的女儿一样对待。
你和我儿子虽然不能在一起了,你如今另寻良配,阿姨是真心为你感到开心,可你不能傍上别人就仗势欺人。
老爷子因为你还昏迷不醒,如今你又要让保镖对我女儿下手,宫漓鸽,你安的什么心?难不成真的要让我们齐家家破人亡你才满意?”
宫漓鸽:???
这下没等到宫漓鸽发火余晚情是忍不住了,“月姐,这脏水不是这么泼的,分明是你们买了假画在前,又是竞拍假画在后,气得老爷子昏迷,怎么怪起了我们漓鸽?”
她们不能再坐视不理,否则赵月这把火越烧越旺,连夏家也会被牵连进来。
赵月的战斗力变强,“我不怪漓鸽,最该怪的就是夏浅语,要不是她勾引我儿子,漓鸽和烨儿也不可能闹成今天的地步,更没有这些后续。”
“我女儿勾引你儿子?”
“难道不是吗?在场也有些宾客当日在场,是你女儿亲口承认她的问题。”
余晚情都恨不得撸袖子和赵月大打出手了,“呵呵,那天要不是我女儿懂事,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儿子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半点担当就算了,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一个女人身上,事后还想要和漓鸽重修于好,做他的春秋大梦。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女人吃亏,一个巴掌拍不响,他齐烨好处占尽,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
一直以来我们忍着让着,我闺女白白被扣上这么大顶帽子我们也没有解释过,就想着息事宁人,这事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哪知你们齐家敢做不敢当也就算了,到了今天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反正漓鸽和齐烨已经分手,这些事情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漓鸽那还有视频,我们再重新看看,当天究竟是你儿子强要我女儿,还是我女儿勾引你儿子。”
宾客们表示,他们都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瓜给吃撑了,没想到还有连环瓜的。
宫漓鸽的事情又牵扯到齐夏两家,两边的女主人掐起来了,要知道大家最是爱惜脸面,平常谁都不会真的掐起来,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是真的忍不住。
余晚情在赵月面前向来伏低做小,自己说东她绝对不会扯西,今天竟然也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好你个余晚情,自己家教有问题,教出品德败坏的女儿,现在还有脸说我?”
余晚情反唇相讥:“月姐,你自诩聪明,也没看到你把你一双儿女教育得有多好,儿子毫无担当,自私自大;女儿嚣张跋扈,不知悔改。
老爷子还没醒,你们倒好,不检讨自己的问题,怪天怪地,就是不肯承认错误,月姐,我话说在前面,就你们这么宠女儿,你齐家早晚都要毁在你女儿手里。”
余晚情忍了太久,从夏家晚宴,自己折了两个女儿,而他齐烨毫发无伤,现在齐家还敢将夏家拉出来鞭尸。
要是她齐家是什么好人家也就罢了,自己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就叉着腰说她们夏家的不是,余晚情也不傻,齐家用假画来糊弄大家,在场的宾客都很生气了。
摆明了赵月想要甩锅,将话题都引到宫漓鸽身上,让大家的注意力不在齐家身上,余晚情自然要打断她的计划,不能平白让宫漓鸽,乃至夏家来承担这个后果。
赵月一听她居然诅咒整个齐家,这下更气疯了,“我家儿女不好?你家的又好到哪去了?
亲女儿水性杨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是个男人就想上,寡廉鲜耻,浪荡不堪,还心思不正。
至于这个养女,心机深沉,手段高明,你们少在这装父母情深,不过是看在她爸是宫斐的份上,想要从她身上谋取利益罢了。
夏家自己碗里的稀饭还没有吹凉,这就伸手到我齐家来了?说别人之前也不照照镜子,你们也配?”
看样子,还是赵月更胜一筹,言辞精准打击,覆盖面更广,就连宫斐都被牵连出来。
赵月大概是说嗨了,本来就是嚣张的品性,这些年为了脸面,一直隐忍,今天好不容易释放自己的天性。
她话峰一转,手指指着宫漓鸽的脸:“哦,对了,还有你,你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打着宫家的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你要真是宫家人,你倒是回去啊!你看有没有人理你。
不说你是不是真的宫斐之后,即便你就是他的女儿,宫漓鸽,你搞清楚,宫斐早就死了,和你那短命的妈一起死了很多年,恐怕就连骨头都被啃坏了吧。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夏家没把你当回事,我更没瞧上过你,现在傍上了景家,啧啧,你还真以为你能当景太太?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身份?恐怕景家的大门的都跨不进去!我呸,一个破落户还敢在老娘面前逞能。”
赵月这番话说出来,齐横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其他宾客都被吓得面色大变。
“这……这齐太太是不是受得刺激太大疯了?”
“话也说得太难听了。”
大家转头看向宫漓鸽,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能看到垂在两侧的手蜷得很紧。
景旌戟听到这话,当即就坐不住了!
“我下去和这泼妇大战三千回合,敢欺负我小嫂子。”
容焱一拉他袖子,“不急。”
“靠,你不是宠妻狂魔吗?小漓儿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爷都坐不住了。”
容焱不紧不慢,“她喜欢自己动手。”
被指着脑袋骂的宫漓鸽一点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荒草丛生,尸横遍野。
赵月和这样晦暗残肆的目光相对,心里有些发怵。
只听宫漓鸽缓缓开口:“碎了齐霜的牙,立刻,马上!”
这道声音急急的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紧张跑来,因为跑得过快,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是苏老。”
苏陵,国内中医世家传人之一,在A市十分有名,在场很多中老年人对他很熟悉。
苏陵也顾不得和其他人打招呼,枯老的手抓住了谭汛,“年轻人,针不是你这么乱下的。”
宫漓鸽上辈子和苏陵没什么交集,她对苏陵的了解也就和大家一样。
没有医者会喜欢自己行医的时候被人打断,还被质疑。
谭汛和宫漓鸽不同,对于这位苏老熟悉不已,因为熟悉,才将不屑毫不遮掩的显于脸上。
“放手。”谭汛从进门开始给人就是温润的印象,即便是给老爷子急救也是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他骨子里流露出的就是矜贵。
被苏陵抓住的一瞬间,他身上陡然生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苏陵好歹是中医圣手,圈里圈外都被人捧着的老前辈,这些豪门总裁都对他毕恭毕敬,偏偏这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让他放手,反了!
“你们怎么能让这种不知名的毛头小子给老齐看病,学艺不精,这可是会害死人的!”
苏陵此话一出,人群开始骚乱,“苏老,我看这位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老成持重,随身又携带行医之物,应该是个妥当的人才是。”
“对啊,齐老爷子突然昏厥,打110也来不及,情况紧急,只有这个小伙子站出来,我们哪管那些啊,能及时拉回老爷子就好。”
苏陵摇摇头,“医者的医术可不是一双眼睛看看就行,就算情况危急,这小子学艺不精,后果不堪设想,你们真是太大意了,年轻人,还不让开让我来……”
赵月之前被宫漓鸽怼得开不了口,这会儿战斗力重新拉满。
“好你个宫漓鸽,之前我只是说的气话,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安了如此恶毒的心,想要让我们家破人亡,就因为我儿子被算计的一次辜负,你竟这么心狠手辣!”
宫漓鸽皱了皱眉,不想和她争执。
赵月继续道:“大家都听见了,苏老刚刚说什么,这年轻人压根就是个半吊子,他不是来救人,是来害人的!
是了,这年轻人是跟着宫漓鸽一起来的,怪不得来了也不和人交谈,就往角落一呆,原来他的用意在此。
宫漓鸽一定是从别人那得知我买了画的事情,于是特地带着真画过来,表面祝寿,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刺激老爷子病发。
大家都乱成一团,这人就趁人之危,就算是在这扎死了老爷子,他也只需要随口一说,老爷子急性病发,他抢救失败便没有了责任。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宫漓鸽,我儿子是对不起你,可年轻人分分合合那是常有的事情,你犯不着将我们齐家往死里整啊!”
赵月这一说,其他人的情绪也被煽动,“简直是细思极恐,宫小姐才多大,就有这样狠的心肠了?”
“这般的好算计,齐烨还好没和她在一起,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那也是要弄得家破人亡的。”
“不会吧,看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呢?”
“可怜的齐小姐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还误会了齐霜,宫漓鸽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想我还为了她竞拍,我背上就毛骨悚然的,这可真是个蛇蝎美人。”
赵月好高的招,来个苏陵,才说了几句话,就将齐家之前的所作所为全盘否定,并狠狠的将宫漓鸽定在了耻辱柱上。
“气死我了,简直气死我了!”
景旌戟在房间转来转去,“我以为我的脸皮就算厚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一皮还比一皮厚,这赵月简直也太恶心了!她那张嘴,我看死人都能被她说活。”
容焱的脸一如既往的冷,萧燃看到容焱左手食指卷曲在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
这根手指的动作是他从前常用来扣扳机的。
容焱的心情很差,差得想要杀人。
“先生,需不需要……”萧燃主动问道,他一个对宫漓鸽不太满意的人听到这番话都为宫漓鸽动怒,更不要说容焱的心情了。
“谭汛会处理,这是他的私事。”
“他的私事?这母夜叉和老坛酸菜有什么私?”
容焱没说话,景旌戟就知道他的性格,只好又叫了一杯咖啡,今晚他别想睡了。
宫漓鸽和齐家的位置颠倒,她变成了齐家口中心思险恶之人,将齐家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撇的一干二净。
谭汛没有看赵月,而是冷淡道:“既然是前辈,就该知道规矩,这人我已经快治好了你要来插一手,这就是前辈的规矩?”
“你怎么和我师父说话的?你这半吊子都快将人治死了,还不让我师父来起死回生。”
谭汛哼了一声,极为不屑,“就他?”
苏陵瞪着眼睛,“你这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可知道我是谁?”
“当然,就你这种欺世盗名之徒,即便是化成骨灰,我也能认识。”
“放肆!黄口小儿,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为了救你。”
“你这人别不知好歹,这位可是著名的……”一旁的人就要介绍,谭汛似乎连听都不想听,一把将老头子的手甩开。
“滚开,别妨碍我施针。”
赵月赶来,“苏老都说了下不得,你当真要害我公公?”
谭汛拧着眉头,“别碍事。”
“年轻人,不能意气用事,苏老说不行那就是不行,这可是一条人命。”
“是啊,要是人死了,你也要负责的。”
苏陵一扫袖子,“既然不听劝,出了事情自己负责。”
谭汛并没有理会众人,而是看向一旁的宫漓鸽,她才是请自己来的人,其他不重要。
“小漓,你可信我?”
宫漓鸽直觉谭汛和这位苏老不太对付,她听过苏老的大名,但她更相信容焱,容焱的人,不会让她失望。
“若是不信,就不会请你了。”她微微一笑,“你且放手施针,出了事,我来担着。”
谭汛勾唇,“凉七,拦着他们。”
说罢,他将手中的针下了下去。
“谋杀!这就是谋杀!”赵月像只被踩了的尖叫鸡,在一旁叫个不停。
无人看见她捂着的嘴扬起了笑容,宫漓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怎么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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