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顾橙青写的《顾橙青苏景贤小说》,主要刻画顾橙青苏景贤的故事。小说精彩片段:顾橙青手捧着一杯咖啡,小小口地喝着。徐宁桁问她:“你手上的钱还够吗?如果再读JD。”顾橙青看了他一眼,很直白且不避讳:“我从苏景贤那边拿了不少钱。”徐宁桁沉默了下,知道她是故意噎他的,只在心底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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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了后来,两人一起看了一部老电影,讲的是一个带着女儿的年轻寡妇和一个清纯少年的爱情故事,看电影的时候,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远,各自待在沙发的一边。
他根本没怎么看得进电影,眼角余光只有那个专注的顾橙青,更何况,这个电影很久以前他就看过了,他知道故事里讲的是什么,也知道这是个悲剧。
但他不会代入他和顾橙青,电影里的两人有着十多岁的年龄差,但他们是同龄人,他不是无能无力的少年,他有赚钱养家的能力,只是,他的家里可能不太同意,他们的故事唯一和电影里相同的只有一点,顾橙青和那个美妇一样,有个女儿。
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东亚文化下,不,也可以说是全球很多男性都会顾虑到的一点,或许性别互换也一样,因为谁不希望自己和太太的家庭里只有他们两人的爱的结晶,但是,他已经想清楚了。
真正的爱会爱屋及乌。
但他眼下最大的心愿是,柚柚不要回国,现在回国,徐家也不会同意他和柚柚在一起,他也没有任何胜算。
吃过早饭后,两人送小惊蛰去舞蹈室,徐宁桁和顾橙青坐在了走廊的长凳上等待。
顾橙青手捧着一杯咖啡,小小口地喝着。
徐宁桁问她:“你手上的钱还够吗?如果再读JD。”
顾橙青看了他一眼,很直白且不避讳:“我从苏景贤那边拿了不少钱。”
徐宁桁沉默了下,知道她是故意噎他的,只在心底里叹气,他盯着里面努力跳舞的小天鹅:“她很像你,你那时候跳舞就是这样的。”
顾橙青也笑了:“我也这么笨吗?”
她那时跳舞都是深夜偷偷去的,有一次她练完回去,察觉到身后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她走快,那人也快,吓得她拔出了电击棒,结果却是徐宁桁。
她想到过去的事,情绪也轻松了起来,而且时隔多年,就算有什么,她也早就放下了,她调侃:“宁桁,要不是当年收到你的拒信,我还以为你高中就暗恋我。”
若是真的,也顶多只是好有感罢了,年少的浅浅喜欢。
“什么拒信?”徐宁桁没明白。
顾橙青也愣了一下,笑道:“你说,让我远离你啊。”其实信的原内容倒不是这样的,说话的语气客气了很多,只是内在的深意便是如此,当然,他说的也是实话,他们之间本身就是云泥之别。
徐宁桁眉间微微蹙起,他笑:“柚柚,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可能写这样的信?”
顾橙青抿着唇,心口也涌上了几丝怪异的情绪,但她现在也无法再提供什么信息了,因为那封拒信当时就被她撕了,她虽然身份卑微,但又不是没脾气的泥人。
徐宁桁又开口问:“信是什么样的,还留着吗?”
“撕了。”顾橙青道,她看着他,“很生气,直接撕碎了。”
徐宁桁笑出声,他以为这是有人恶作剧,当时班级里因为温岁而针对顾橙青的人很多。
他想抱她,因为眼下的她,很可爱,比她的女儿还要可爱。
苏景贤在这一年内见过沈一远很多次,不管是合作还是私下的聚会,但凡想赚钱的生意人就没有不想和这两人来点契机的,除了他们两人自身的个人能力水平外,还各自背靠两个大家族,就算人是个废的,靠着祖辈的荫庇也能混出个人样来。
这天,几人又在茶馆遇见了。
“苏总。”场上的人不少都比苏景贤年长,但也都是平级相称,“什么时候打算回去接手苏氏?”
苏景贤:“没有这个打算。”
外人都当是他谦虚,只道:“那倒也是,你父亲现在正值壮年,苏氏的股份一再上涨。”
如今国际股市大动荡,多少集团股价疯狂下跌,但是苏氏却在上涨。
前段时间苏景贤的一番操作也让人震惊之余,对他多加佩服。
股市暴跌,空头情绪暴涨,苏景贤却挂单买进好些股票,有互联网公司,也有生物科技公司,就连苏冠辰都难得做一回慈父,阻止他如此疯狂,在他买进之后,果然股市继续暴跌,他也险些成了笑话,然而随着近期证监会的扶持政策出台后,他买进的股票迎来了绝地反击,翻盘大涨。
有人喊他赌徒,也有人说他不过是凭借家世,提前收到内幕消息。
但苏景贤却想,他的确是个赌徒,但一无所有却又口气最大的人应该是顾橙青,他那时遇到了事业困境,或许在很多外人看来并不算什么困境,他还那么年轻,多少人那个年纪才刚刚开始当实习生,但他却已经做了很多个项目,并拉了新合伙人。
他有苏家的资源,的确没必要非要逞强说自己白手起家。
异国他乡的夜晚,顾橙青梦到了十来岁的自己。
她接触舞蹈很晚,也只是兴趣爱好,就只是因为老师夸了她一句有天赋,温岁和许茵就不让她跳舞了,到处传播她跳得难看,爱当学人精的话,老师也不教她了,她还在路上被车碰倒,摔伤了腿。
后来,有时候想跳舞,她就一个人深夜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跳。
她不怪她的命运不好,上天给她点亮了很多技能,开了很多扇窗,她学什么都很快,身体健康,长相漂亮,只是给了她一个不幸的家庭,糟糕的母亲和父亲而已。
但夜梦醒来,她还是无声地落泪,眼泪不停地涌现出来,她埋在枕头里,压抑住哽咽。
差点忘了,她还有一段糟糕的感情。
身体深处的另一个她冷漠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苏景贤,他不是个好男人,那你就是个好女人了么?你和他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害怕受到伤害就先伤害对方,你总是在刻意激怒苏景贤,你反反复复地试探他,折磨他,难道不是在惩i罚你自己么?你以为你的四年很值钱么,你跟任何人在一起,包括你自己去赚钱,你都拿不到这些钱,你早就把你的四年标价了,你卖了你自己。”
顾橙青泣不成声。
但第二天醒来,她又是那个努力生活的顾橙青,能留下的痕迹只有眼睛的微微浮肿,过往已成事实,既然做了,她就不后悔,不后悔遇到苏景贤,不后悔爱上他,不后悔生下小惊蛰,不后悔做过的每一次反击。
顾橙青很喜欢律师协商课,她发现这种课程除了锻炼她的语言能力,还可以让她学会很多东西,有个课友已经当过十年律师,在升合伙人之前,来读LLM进修,他教顾橙青如何从肢体语言猜测对方的想法和情绪,还依据他的经验,传授了律师谈判技巧。
只是到了最后,那个律师还想教顾橙青如何抽烟,他让她含着一根烟,在还未点燃的时候,忽然从她齿间夺走了烟,看着她的眼睛含住。
这大概是他的猎艳技巧,顾橙青冷淡地笑了一下,拒绝后,两人就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
在苏景贤身边工作的人,越来越能明显地感觉到下半年苏总的喜怒不定、心思难测,尽管他仍旧是那一张克制的冷漠面孔,尽管他仍旧高高在上,衿贵十足,尽管他仍旧保持着权贵出身、内心高傲偏偏面上平易近人的领导形象。
但他在工作上投入的时间精力成本越来越疯狂,连带着和他一同工作的人都有些受不住,助理就不用说了,乔第一个承受不了。
乔求饶:“你想猝死,可我不想,我的人生还有很多美食和美女,你死了,财产我就帮你继承吧。”
苏景贤没理他这句话,只淡漠地反问他:“找个人找这么久。”
“有人替她抹去痕迹了,而她自己也几乎不活跃在网络上。”乔叹气。
他们这群人有权有势,轻易动用权力,似乎没考虑过这样的搜查行为是违法的,准确来说,也不算违法,他们只是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徘徊。
苏景贤眉头拧起,无论是徐宁桁还是沈一远帮她,都让他心脏微微瑟缩,那种闷痛感,渐渐地变成钝痛,疼得他几乎要伸手按住心口。
乔看向他:“让你不要熬夜,熬夜会猝死的知道吧。”
苏景贤也分不清这是不是长期睡眠不足带来的副作用。
他最近很久都没有好好地睡过觉了,一开始的确是不习惯,虽然他以往也没经常留宿于顾橙青身边,但唐子说:“就算养一只小猫咪四年,都会不习惯的,很正常,你现在只是不习惯,想起她,说不定也只是想报复她呢,她那样算计,哪个男人都不会轻易容忍的。”
唐子还睁眼说瞎话:“她是挺美的,但是呢,比她妩媚的尤物一抓一大把,等着我给你找几个啊。”
盛司年及时捂住唐子的嘴:“美人何其多,但各有各的魅力,你就别胡说了,顾橙青美就美在漫不经心……巴拉巴拉。”
苏景贤没回应这些话,聚会的时候只一个劲地喝酒,喝到胃疼,喝到不停地吐,然后,他似乎才能入睡,梦里的场景很多,基本都是顾橙青,偶尔还会有小惊蛰。
小惊蛰冷漠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完完全全不认得他了,在他伸手要去拉她,她面露嫌弃地挥开了他的手,说:“走开。”
而顾橙青呢,偶尔眉眼冰冷,像看个仇人一样看他,偶尔漫不经心,眼里根本没有他,她轻笑着,就搂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手腕,扑到那个男人的怀中,就像以前她会搂着他那样,双腿攀附住那个男人的腰,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
梦中的他气到颤抖,眼眸中浮冰沉沉,他大步地走了过去,想拽回顾橙青,去扑了个空,他往四周看去,却又见到,这次的她吻着徐宁桁,这个吻落在他的眼里,格外的清晰,唇齿交缠,爱意绵绵。
画面一转,顾橙青对他说:“苏景贤,分手吧!”
他神色蔑视,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你也配说分手,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真看得起你自己,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们是金主和金丝雀的关系。”
“那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胸口沉沉起伏,额头冷汗涔涔,心脏瑟缩,他起身,于黑暗之中静静地坐了许久,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就是觉得,一种莫名的孤寂。
这种孤寂感在多年前他见到顾橙青和徐宁桁在一起的时候,出现过一次。
明明身边依旧那么多人,但他却只想将她抢过来,不必管她在想什么。
他深呼吸,进了浴室,更可恨的是,他打开了手机里的照片,点开了张他曾拍摄的顾橙青,乳鸽一样的她,奶猫一样的她,眼角挂着泪珠,唇色浸润水痕。
真是无名火侵袭,梦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他也能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起了反应。
精力旺盛且亢奋。
就像当初一样。
一年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过得很慢,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又过得飞快。
国际金融市场有了很大的变化,往日的繁华开始逐渐显露了破败,各国的经济政策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但在这样虚假混乱的繁荣下,苏景贤这样的金融人却赚得满盆钵,资本律所的业务也在不停地扩张招人,收拢全球精英,门槛一再提高,一年级律师的入门底薪经过一轮又一轮地提升,工资都开始了内卷,就为了能招到更好的法律人,拿下更多的项目。
苏景贤把顾橙青学校附近的那个公寓买了回来,在她还没搬到公馆之前,他们就住在那个陈旧的公寓里,尽管房东把很多东西都清理了,但再住进去,苏景贤还是能隐约感受到顾橙青的气息。
他也不是常常住在那,只是失眠得过分的时候,他会选择过去睡一个晚上。
他将此归为,生理反应,这是他过于旺盛的精力,他无法掌控。
元旦那天晚上,他就躺在了那张床上,闭上眼睛,回想去年冬天他们的缠绵。
他不常留宿,更多的则是因为,只要躺在一起,只怕后半夜更无法睡着了。
迷恋她的身体。
她有时候也会发脾气,不愿意让他碰,然后像个小孩一样,对他道:“只能看看,不能碰。”
他觉得好笑,早就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可是,他躺在床上,看着她一点点地脱下衣服,动作缓慢,他却不自觉喉结滚动,莫名生出了在拆礼物的期待感,空气中的甜腻慢慢散开,然后,她竟然在里面穿了红色的秋裤,再往里是幼稚的卡通内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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