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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大厅一团乱麻,宫漓鸽的世界也是一片乱麻,天杀的齐烨说要消消火,看着齐烨朝着她伸来的罪恶之手,那一刻,宫漓鸽是真的怕了。齐烨过去还算是绅士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和他早就发生了改变,他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宫漓鸽一点都不清楚。“齐烨,别碰我!”…

免费试读

赵月坏心思的想要将事情往景旌戟是来给宫漓鸽撑腰上面引导,他的话自然就打了几分折扣。

在场的人大多都知道齐烨和宫漓鸽的恩怨,刚刚齐烨和景旌戟争锋相对的画面大家也有目共睹。

“难不成景少为了给宫漓鸽撑腰指鹿为马,冤枉齐家?”

“这也说不准,说不定那宫小姐一开始就准备的是这幅假画,结果一看齐家是真画,她自然不敢拿出来了。”

“要是她这么没心肝准备假的,何必又送了一串老天珠?那东西我看了一眼,以成色来说是极品,宫小姐这么大方的人会送一副假画吗?”

“这……也有可能是她身上除了这个手钏之外就没有别的礼物了,只能硬着头皮送出来,免得别人发现她手里的假画。”

赵月听到那些窃窃私语,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底,是的,她只要继续引导众人,景旌戟就是来撑腰的,他的话也就没人相信了。

“各位长辈,为什么你们就不想小漓儿之所以迟迟不肯拿这幅画出来,是想要给齐家遮羞呢?”

景旌戟一言唤醒所有人,这个思路还没人想过。

“是啊,漓鸽小姐一直不肯打开画,说不定就是怕齐家难堪。”

“只可惜啊,小漓儿千辛万苦想要给某些不要脸的人家遮羞,人家还抢着要拉开这层遮羞布,甚至还反咬一口,啧啧,所以说这年头,好人不好做。”

夏峰和余晚情也为宫漓鸽抱不平,余晚情想开口说几句,被夏峰拉了回来,“暂时先看看,等等再说。”

他选择了明哲保身,等结果出来再说也不迟,不然又将夏家牵连进来。

余晚情点点头。

赵月开始眼红,她今天是遇上对手了,看来只能使用绝招。

一哭,二闹。

她流着眼泪指着景旌戟,“景少,我家本好心迎你为座上宾,你却为了宫漓鸽昧着良心说话,是,我家比不上你景家,但齐家不能白白蒙受这么大的冤屈。”

在场的人越发动摇,景旌戟冷笑一声,抢在众人议论之前开口:“齐太太好一张伶牙俐齿红口白牙诬陷人的嘴,先是给小漓儿泼一盆脏水,又引导我是来给她撑腰,现在居然说我仗势欺人。

齐太太,你不去宫斗真是可惜了,以你的资质怎么着也能拿个宫斗冠军,只可惜你遇上了我,爷百毒不侵,今天爷还真就仗了这个势欺了你们!”

赵月眼皮跳得越来越厉害,就连手指都在发抖,景旌戟要放大招了。

“景少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我……”

景旌戟拔脚朝她走来,“敢问齐太太,你们这幅画是从哪个收藏家手里得来的?花了多少钱?什么时候交易的?”

每逼近一步气场就强大一分,齐霜脚早就软了,也亏得赵月稳着。

“那个收藏家很低调,我不能擅自公布于众。”

“好,这是人家的私事你们不公布,那交易的金额总能看见吧?”

“抱歉,不能,转账信息一出来,岂不是变相的告诉大家他是谁了?”

赵月自认为自己说得天衣无缝,哪知道景旌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人鉴赏,真假立马就出来了。”

“在场的各位虽然都是张丛阳大师的狂热爱好者,但毕竟不是专家,只怕他们的话也不能作为真假论断的凭据,如果实在要鉴别,可以将两幅图送去专门的机构鉴赏。”

赵月回答得毫无漏洞,等画送到机构,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结果,这些人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在那吧,到时候想做手脚还不简单?

赵月这一招还真是厉害,厉害到景旌戟都差点给她鼓掌了,但今天要是不将事情弄得水落石出,这盆脏水宫漓鸽就淋定了,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打上送假画的标签。

赵月又擦了擦眼泪,“景少,你能来给老爷子祝贺是我们的荣幸,本来今天就是喜事,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漓鸽是个好孩子,这幅画就算是假的我们也当成真的,她这份心意我们领了,也恳请在座的各位口下留情,不要去伤害她,她还小。”

齐霜想要说什么,赵月抵在她腰间的手狠狠掐了她一把,这个局面已经被她给控制了下来,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老爷子又喝了几口茶,他分明知道真相却为了齐家不能说,只能看着赵月颠倒黑白,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丫头啊,爷爷对不起你。

真相仿佛被迷雾所裹,大家明明觉得就在眼前,偏偏什么都看不见。

如果当事人都偃旗息鼓,他们又何必再掀起波澜,今天这样的日子,确实不太合适。

尽管大家都有些遗憾,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要是真相并不好看,那就收起好奇心,成年人的世界本来就不是黑白分明,中庸调和方为处世之道。

齐霜挨了那一巴掌也不敢再开口,只好怔怔的看着赵月处理善后。

换成别人这事也就这么过了,景旌戟是何人,见赵月如此无耻的嘴脸,“不伤害她?话说得漂亮,分明你的每个字都要将她置于死地,今天我就死磕到底了,用不着送去鉴定中心,也就一个电话的事,我马上就让人过来。

正好大家都在,咱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件事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对质清楚,究竟谁在说谎?”

“景少,老爷子的生辰宴可……”

“别把老头子抬出来,自己做的破事自己当,我这就打电话。”景旌戟动了真格,赵月的眼皮又重新开始跳。

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冷声:“不必打了,我把鉴定机构搬来了!”

夏浅语看到那曾在宫漓鸽生日宴上出现过的神秘男人,萧燃,她的心脏一跳,难道景少并不是那个人?那个人今天也来了?在哪里?

赵月看到萧燃就觉得手腕疼,这个不尊老爱幼的臭小子,冷得像坨冰渣子,他出现在这准没好事!

萧燃让开路,“路鉴,请进。”

萧燃捧着黑色盒子的画面深入人心,他领着一群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人进来。

有人认出这些人的来历,“是G的鉴定师!”

G是目前国内最权威的鉴定机构,送去鉴定的东西快的话也要十天半月,想要请动他们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偏偏他们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风尘仆仆赶来。

为首的鉴定师约莫四十岁上下,见到景旌戟也恭敬的叫了一声:“景爷。”

来者正是路察,G机构赫赫有名的鉴定师,不仅是珠宝首饰,就连文物古董也是一把好手,在场的一些人也曾经拜托过他鉴赏,他的大名就算不是这个圈子的也清楚。

齐横夫妻在见到他的那一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眼前一片黑暗。

这下真完了!

赵月甚至在想一开始要是不撒谎,一会儿或许死得还没那么惨。

她的心里却仍旧抱着一丝丝希望,会不会路察看走眼了,将自己的画看成是真的?又或者宫漓鸽的那幅图也是假的,两幅图都是假的,那么他们也无话可说。

是的,有可能两幅图都是假的,当年那个神秘的收藏家再没有露面,说不定早就死了,自己都没有消息,宫漓鸽又从哪里得来的画?

赵月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两幅都是假画上。

景旌戟直接了当:“路叔,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景少客气,画在哪?”

景旌戟客气道:“在这,劳烦路叔了,看看这两幅画,哪幅为真?”

“是。”

路察打开工具箱,准备戴上手套,旁边的老爷子冷冷开口:“不用看了,我家这幅是假的。”

赵月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咬碎自己的牙齿,她猛地看向老爷子,“爸,你是病糊涂了,你听你说什么傻话呢?管家,还不将老爷子送回去休息。”

齐老爷子一拍扶手,“够了,你们还想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你们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咳……”

老爷子剧烈咳嗽,为本就病态的他更增添憔悴,听着就让人心疼。

“老爷子,你别生气,注意自己的身子。”

“是啊,别生气了,喝口水顺顺气。”

齐横递来一杯水,“爸,你消消气。”

齐老爷子一把将茶碗掀翻,“你这个不孝子,买幅假画来糊弄我,本来今天这么多人,我不想拆穿,你们倒好,做出这样难堪的事!我……咳咳咳……”

“爸,我看你真的是病入膏肓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我病了?我是病了,但我一清二楚你打得是什么主意,为了多分遗产,就想讨我欢心,真的买不到就弄幅假的,你说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何必浪费这些钱,你当真以为你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齐老爷子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一片,这齐太太看着贤惠聪明,没想到骨子里这么坏。

赵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想要挣扎,“爸,这幅画是真的,我们不会拿假的糊弄你。”

他们争吵的时候路察已经鉴定完毕,“这幅画确实是假的,虽然高仿的水平很高,但离真画还是有区别。”

“老齐,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敢情你拿着一副假画搞竞拍,耍着我们玩呢。”

“老爷子和路鉴都说是假的了,怎么,你们还要不要脸?”

“齐横,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大家的发难,就像是汹涌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朝着那艘摇摇欲坠的小破船打来,船快翻了,只有赵月还在努力掌舵,维持着小破船的平衡。

“我们这幅画是假的,她那副也未必是真,就连我们都被人骗了,说不定漓鸽也是一样。”

赵月又开始混淆视听,把事情的重点转移。

岂料路察声音四平八稳:“不会,这幅图是真的。”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真迹的?《追鱼图》当年就消失了,无人知道那个神秘的收藏家是谁,将画藏在了什么地方,那幅画消失的时候宫漓鸽还没出生,她……”

路察最是不喜欢被人质疑,“这幅图不管是色泽,还是用笔,纸张都是出自于张丛阳之手,他的画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八十都是我鉴赏过的。

《追鱼图》曾在二十几年前我就跟着老师见过,这幅就是当年我看过的那一幅,我敢拿我的职业生涯作证!绝不会有假!”

赵月还嚷着不可能,景旌戟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杯酒,修长的手指摇晃着杯体,看着酒杯里出现的小气泡,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她没出生就不能有了?齐太太,忘了告诉你,你口中那个十九年前的拍卖会,正好我就在场见证了全程,是谁拍走了《追鱼图》我一清二楚。

你说小漓儿不可能有真迹,我告诉你,除了她恐怕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配有这图,当年的那个神秘竞拍者就是她老子宫斐,你说她有没有资格!”

景旌戟这一番话说得酣畅淋漓,被赵月这歹毒心肠的女人污蔑了半天,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爽!

宫斐这个名字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就是平地惊雷,那个可怕的男人,即便是死了这么多年,再提到他,那些曾目睹宫斐风采的人仍旧心生畏惧。

“怎么会是他?”赵月心尖仿佛被人拨弄了一下,她也和那些少女一样,曾倾慕于他。

“看来齐太太还是不信了,当年我是跟我爸一起去的拍卖会,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亲自来跟你说,拍画的人是不是宫斐!”

景旌戟顺势就打开了手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天王老子”那四个大字上。

赵月赶紧挂断,“信,我怎么能不信?”

宫斐这个名字,就是最好的保证。

事情已经清楚,在场的人气愤不已,“齐横,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亏得我们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家就是一个骗子窝!”

“这寿宴,我就不该来,老爷子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儿媳,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老齐,连我都瞒着,这朋友就别交了,生意也不要做了。”

齐家的小破船,终于翻了……

在齐家夫妻忙着挽留众人之时,耳畔响起管家惊恐的声音:“老爷子晕倒了!”

大厅一团乱麻,宫漓鸽的世界也是一片乱麻,天杀的齐烨说要消消火,看着齐烨朝着她伸来的罪恶之手,那一刻,宫漓鸽是真的怕了。

齐烨过去还算是绅士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和他早就发生了改变,他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宫漓鸽一点都不清楚。

“齐烨,别碰我!”

他那双黑瞳里哪还有一点清明,满满当当被欲念所填满,宫漓鸽的身体再度被他抱了起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说什么,生怕刺激了齐烨。

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将她抱起离开了大床,宫漓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齐烨迈开长腿朝着一旁的浴室走去。

难不成他喜欢在浴室……

一想到这里,宫漓鸽再也冷静淡定不起来,她怕,怕极了!

齐烨将她丢在了浴室,宫漓鸽软软的靠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逃,她必须得快点逃走!

才有这意识,齐烨就将她给拉了回来,“鸽儿,你不乖哦。”

他的笑容像极了在上游喝水的大灰狼,笑里藏刀!

齐烨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在宫漓鸽惊恐的眼神中,他居然用皮带将她拴在了洗手间!

什么时候齐烨也这么变态了?

“齐烨,你究竟要做什么?”宫漓鸽觉得她也看不透齐烨了,他分明答应了自己不会强来,为什么又将自己带到浴室?

水雾从银色莲蓬花洒头喷出,齐烨解开了他的白衬衣。

这还是宫漓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身体,他的肤色比起容焱要稍深一些,大概是这一年忙于工作,健身时间不如年少,隐约看到过去练出肌肉的轮廓。

比起少年时代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下那劲瘦的身躯,如今他的身体健壮了许多。

不知怎的,宫漓鸽想到了容焱的那句话,“我比齐烨,如何?”

就她这胡思乱想间,齐烨已经脱去了衣物,宫漓鸽回过神,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预兆入了她的眼睛,吓得宫漓鸽顾不得什么仪态破口大骂:“齐烨,你神经病啊!”

这就是他消火的方式,宫漓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是该庆幸齐烨没拿她消火,还是该骂齐烨这消火的方式这么特别?

宫漓鸽不敢睁眼,齐烨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来:“鸽儿,睁开眼看看我,我是烨哥哥。”

“你是变态。”

宫漓鸽闭着眼,感受着浴室里越来越多的雾气裹挟在她的周围,那药效如齐烨说得那样越来越厉害。

齐烨这个混蛋故意如此,不过就是引诱着她主动跨过那条界限。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仍旧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要她主动相求。

想得美!

她闭着眼睛不去想,祈祷着容焱快点找到她。

齐烨的视线就像一张大网笼罩在她身上,让她逃无可逃。

那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离,白色裙摆分布不均的撩起一部分,露出她一截小腿,腿肚线条优美,上面的风光被白纱所遮。

不盈一握的纤腰,蕾丝包裹的前胸无一不在挑逗齐烨的感官。

齐烨觉得,服了药物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他满身就像是着了火。

即便是在水里也丝毫没有减轻心里的邪火,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为什么要被这条条款款所束缚,他就该当一只兽,恶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那样她就彻底是自己的了。

宫漓鸽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她却不敢睁眼。

“鸽儿,看着我……”

“你做梦。”

宫漓鸽能感觉到浑身带着水汽的人蹲在了自己身前,想到那变态是没有穿衣服的,宫漓鸽眼睛闭得更紧,生怕睁眼就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齐烨静静的打量着宫漓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她,他一直都知道她漂亮,只不过过去她的性格盖住了她的美貌。

她应该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肌肤如剥壳的鸡蛋,滑嫩白皙,卷翘的睫毛颤抖着泄露了她的紧张和害怕,自带红云的脸颊如三月桃花粉,樱桃小口紧张的抿着。

双手被皮带绑着高举在头上,这样的动作更让人兽血沸腾。

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她是这么美呢?美得他只想将她偷偷藏起来,再不被任何人发现。

“鸽儿,我后悔了!”齐烨抚上她的脸颊,水珠顺着她额边的鬓发缓缓滑落,带着水汽的指尖近在咫尺。

“你这么好,我为什么现在才明白?”齐烨目光灼灼的看着宫漓鸽,“鸽儿,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宫漓鸽无奈道:“齐烨,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我们没可能了,我不爱你,你再继续这么下去,那个人不会放过你,乃至齐家。”

“他不是景旌戟?他是谁?究竟是谁占有了你?”

他时而疯癫时而正常时而柔情。

“你不用知道他是谁,对你没有好处,你要做的就是在他找到你之前尽快放了我,否则我不担保他回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她对他最后的忠告。

“鸽儿,不管他是谁,你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计较过去,只要你重新再爱上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你体内的药物已经差不多了,你难受的话就叫声烨哥哥,我给你。”

宫漓鸽闭着眼不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事实上齐烨猜得没错,她已经忍不住了!

即便面前的人是齐烨,她也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这仅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脑中开始形成各种旖旎的画面。

容焱,容焱,她在心里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她闭着眼睛,神情漠然:“齐烨,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鸽儿,难道你过去对我的情谊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变心?至少我从头到尾对你的心没有变过。”

他怎会知道,自己和他之间相隔的是六年而不是一月,那些横在她们之间是他血淋淋的背叛,她怎么可能还爱他?

“齐烨,放手吧。”她不忍回想那些扎入脑海深处血迹斑斑的过去。

“鸽儿,我不可能会放开你了……”齐烨缓缓俯下身。

“咚”的一声,门被强势踹开,齐烨应声看去,水汽朦胧间,他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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