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簌簌一语写的《心心念念的爱情》,小说剧情精彩丰富。本书精彩章节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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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小姐,孩子发育的很好,已经两个多月了,您确定不要吗?”
“确定,它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您安排手术吧!”
“莫先生……若莫先生知道了会不会怪罪?”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解释!”
半小时后,时岱脸色苍白的走出了手术室……
“孩子,对不起,妈妈不想你来到这个世上跟着我一起受苦,不得已才抛弃了你!”
披着深夜湿露,时岱回到了富丽堂皇的莫宅中。
玄关处放着一双男士皮鞋,莫子君已经回来了,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哀伤,仍旧平静地脱下高跟鞋,走了进去。
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岱直接无视他,转身上楼,刚走了两步莫子君喊住了他。
“站住。”
时岱侧转身,面色冷漠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不得不说他长得极好,俊到了极点,也冷到了极点,鸦羽般的睫毛微垂着,藏着一双沉黑的凤眸。看一眼都觉得透心凉。
“有事吗,莫先生,”时岱刚刚做完流产手术,身体虚的厉害,她怕自己会突然倒下去,下意识的把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然后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红唇开合。
莫子君语气一成不变地冷淡,“极光系列的研发报告怎样了?三天之内,我要拿到。”
三天?
时岱冷笑,他向来只要结果,不问过程,永远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哪怕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从嫁给他的那天起,时岱就知道自己只是莫氏的一颗棋子,早晚被这位莫总裁毫无怜悯地榨干全部的利用价值。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莫子君终于抬起他那高贵的头看向了时岱,这一眼他便怒了。
“时岱,你化妆了?”
男人放下手机,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向她逼近,低低一嗅,“还喷了香水?时岱,你胆子不小啊。”
时岱今天确实化了妆,还凃了口红,她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我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碰这些劣势化妆品。身为莫氏的顶级调香师,你却让你的鼻子沉浸在这些低劣的化学产品中……你想造反啊,嗯?”
时岱漠然一笑,抬了抬精致的下巴,凑近男人,细白的手指缓缓抬起,自男人的下颌滑落……停在白衬衫领口上的陌生唇印上。
“莫先生的衬衣上可以留下别的女人的唇印,我不过抹些唇红,又有什么不可?”
莫子君审视着看了时岱两秒,突然揽住她的腰,倾身深深吻了上去。
一个酣畅,热吻结束。
他凑在女人耳边,呼吸炽热,“莫太太,吃醋了?”
时岱双颊泛红,柔软的红唇娇吟一笑,“不敢,莫总裁风流倜傥,想做什么谁管得了。”
莫子君笑而不语,盯着浑身带刺又美丽无比的时岱,嗓音难掩喑哑,“今天是周五。”
周五,是他们约好执行夫妻义务的日子。
两年来,莫子君像例行公事一样,在这个约定的日子回来和她亲密,不推诿,也从不留恋,时岱觉得无聊透了。
既然无聊又何必再继续。
“不必了,我很累。”
第一次,她拒绝了他的“赏赐”。
时岱转过身,挺直腰杆一步步走上了楼,宛如一只落单的天鹅,却自始至终未曾低下高昂的头颅。
—
坐在梳妆镜前,她一点点地卸掉了脸上的浓妆。
失去了脂粉的掩盖,镜中的女人脸色差到了极点,面如白纸,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腹中弥漫着刀绞般的刺痛,浑身满是盖也盖不住的消毒水混合着血腥味儿,却都抵不过她脸上惨淡的笑容刺眼。
时岱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日结婚时候莫子君告诉自己的话。
他说,“莫太太,从今日起,我们在外是夫妻,在内便是仇敌。”
如他所言,两年来的婚姻生活,她费尽心血地经营、容忍、退让,换来的是对方始终冷若冰霜。
眼底升起淡淡的水汽,时岱盯着镜中的自己,却又志在必得地笑了。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楚楚可怜的灰姑娘,既然选择成为恶毒的心机女,千方百计嫁给了莫子君……那么无论这条婚路如何荆棘密布,她也不会回头。
一觉醒来,她依然是那个干练,不知疲惫的时总监,为了莫子君一句三日期限,她硬是托着流产后的虚弱身体,连轴转了几个昼夜,终于在最后期限前将报研发告提交了上去。
摘下口罩,时岱疲倦地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睛,纤瘦的身体藏在黑色的座椅中,胸口微微起伏,透着说不出的苍白。
莫氏能成为香水行业的领袖集团,时岱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她从一个没学历没家世的小职员,坐到集团项目总监的位置,全凭她有比常人灵敏数倍的嗅觉。
她是业界公认的顶尖调香师,能够调制出世界上最神奇最迷人的香气。
而这次研发的轻奢香薰–极光系列,时岱真是花费了百分之百的努力。只要成功,她在莫氏、在莫子君心中的地位,就会更坚不可摧……
助理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着仿佛熟睡的女人,细微呼唤,“总监……”
时岱没敢睡沉,听到动静便立刻睁开了眼。
“莫总那边来了电话,请您陪同出席一场酒会,您看……”
时岱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一派淡然,“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
包间内,酒桌上的气氛火热。
“哟,时小姐好酒量……来来,再干一杯!”
时岱刚进包间就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一杯接一杯的给她灌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此时的时岱仿佛成了一只被围捕的小老鼠,逃无可逃,躲不能躲,偏偏脸上的笑容仍旧漂亮得刺眼,不远处的莫子君只是静静独酌,仿佛和闹剧毫无瓜葛。
当几个空瓶见底后,时岱强忍着腹中翻搅的酒液,带着微醺笑吟吟说,“几位老总,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那么这次合同的细节,咱们是不是能再继续谈谈?”
她话音刚落,竟被人一把搂住脖子,强灌了一杯烈酒下去,看着女人喘不过气的剧烈咳嗽,桌上的其他人笑的前仰后合。
“不错,够辣!”男人们折腾过瘾了,恶劣地向一旁的莫子君狭促几句,“莫总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能干的贤内助,真让人羡慕!”
就在此时,回应的却是飞速过来的一只玻璃杯,瞬间砸在了那群闹客的脚边。
俊美的莫先生眼中寒刀,口中带着火,“我的人,谁允许你们随便碰了?”
一时间,包间内人人讪讪。
趁此机会,时岱终于挣脱了桎梏,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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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关上隔间门,时岱瞬间躬身呕吐起来,纤细的后背紧绷成一条线,几乎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全都挤压一遍。
背靠着冰凉,缓缓滑坐在地上,她眼底沾满了呛出的泪水,口鼻中辛辣的味道挥之不去。
几秒钟短暂的失神后,外面的盥洗池处传来了几个女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地传入她的耳中。
“这莫太太也真是遭罪,哪像个富家太太,比咱们这些陪*酒的小姐还不如!”
“可不是,她回回来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要我说,要不是莫总可有可无的态度,哪一个敢这么做?但凡她老公重视一点,真把她当做老婆,也不至于到这样!”
声音渐渐转小,时岱按着抽搐的小腹,嘴角自嘲一笑,这就是她拼尽全力要嫁的男人。
如果不是当年她利用一份至关重要的专利书,找到莫家老爷子,在危急关口强逼莫子君答应了结婚的事情……她怎么会有机会走到现在?
莫子君这个人,极其骄傲,平生最最痛恨被人拿捏威胁。
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尖锐刻薄,蛇蝎心肠。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甚至自己也相信了。
“呵呵……”时岱轻声一笑,却不慎牵扯到抽痛的胃部神经,瞬间一阵剧烈的痛感袭来。
正在她低头忍耐时,头顶的灯突然全熄了。
下一秒,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狠狠拉入了宽阔的怀抱里!
“你–唔!”
那双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掐捏着时岱的大腿,凡是刚刚被别人碰过的地方,全都不放过。
力道之大,疼得时岱眼冒泪花,几乎喘不过气来。
“滚……滚开!”
黑暗中,莫子君墨眸中闪过红光,怒火冲心,“你不让我碰你,却偏偏送到别人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看到别的男人围着她的时候,莫名的烦躁,想要狠狠的惩罚她,狠狠地占有她,标记她!
“要不要,我说了算!”
说完,男人竟是不顾场合,强势地要拉开她的双腿……
愤怒和耻辱同时袭来,时岱气得发抖;下一秒,嗓子里突然一阵巨痒。
忍耐不住,她哇地吐出一口腥甜,浓红的血珠瞬间溅满了洁白的地砖……
洁白的病床上,女人静静躺着,平静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刚刚倒在血泊里的惨烈。
站在床边,莫子君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自己的妻子,她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耳边是助理的汇报声,“老板,时小姐是因为饮酒过量,加上长期胃病,导致了急性出血。因为送来比较及时,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
莫子君不耐烦的开口,“有话直说。”
“是!大夫还说,时小姐近期有过堕胎的痕迹,我去调查了问诊记录,确实在几天前有做过人流手术……”
男人面上纹丝不动,心里却像是有一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的感觉。
他刚刚对她起的一丝怜悯之心,瞬间荡然无存,她就是这么冷血与残忍。
哪怕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也可以说杀死便杀死。
时岱根本就不是什么软弱的小白兔,她就是个自私的野猫,稍不留神,就会抓得人满脸血痕。
这个女人,用婚姻给了他一记狠狠的耳光,时时刻刻证明着,他莫子君曾是对方的手下败将。
而且,在那场婚姻的博弈中,莫老爷子因为他冷硬拒绝结婚,被气得突发脑溢血,不久便离开人世,这样算起来她还真是他的仇人。
所以,在终于颔首与时岱结婚的那一天,莫子君告诉自己,绝不会轻易放过时岱。
从那时候起,他就发誓要亲手撕下时岱引以为傲的自尊,踩在她最痛的软肋上,一点点碾压成灰。
你不是爱豪门富贵,你不是想当莫太太吗,那就要付出代价。
时岱,我倒要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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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时岱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
动了动指尖,手背上的吊针还插在血管中,滴滴答答地流淌着药水。
“乖囡,别乱动,刚刚才换过的药。”说话间,一个满头花白、衣着朴素的老太太快步走了进来。
时岱眨了眨眼睛,不自觉放软了口气,轻声喊,“奶奶,你怎么来了?”
时奶奶没有吭声,只是用枯树皮般的手掌,心疼地抚摸着孙女的额发。
“岱岱,你病了怎么还喝许多酒……奶奶的心差点都跳出来了!”
抖了抖眼睫,时岱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地蹭着奶奶掌心的温暖,不忘低声安慰老人家,“奶奶,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有个好丈夫,过得很好很好。”
看着孙女强颜欢笑的模样,时奶奶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岱岱,咱们家是穷,可也不做卖儿卖女求富贵的事!自打你嫁给那个莫子君之后,人都变成什么样了”
“你听奶奶的,不和他过了,咱们回家去好不好?奶奶去捡垃圾,去扫厕所,都把你养活了!”
被老人家紧紧攥着手臂,时岱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唇瓣上传来的些微刺痛,硬是挣脱开来。
“奶奶……我不会离婚的。这辈子,我只想和他在一块儿!”
时奶奶又急又气,“岱岱……你这是何必呢!”
时岱倔强得两眼通红,“要是没有莫子君……这世上早就没有了时岱,早就死了!”
那个蝉鸣的午后,那个爬满青苔的天台,那只有力抓住她的手臂–她时岱的命,是莫子君赐予的,她永远不能离开他。
她……爱他。
这句话,真心真意,没有一丝谎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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