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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霍太太她又奶又萌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是温知羽霍司砚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这样她就不太好开口了,如果她主动说霍司砚,这是我男朋友,而他冷冷淡淡,那可真的就显得太倒贴了。谢佳怡做得是销售,人还蛮健谈,哪怕霍司砚人很冷淡,她也能找话题让气氛不那么冷。霍司砚偶尔淡淡的应几句。…

免费试读

霍司砚房间里空调虽然开着,但被子太薄了,温知羽半夜冷了直往他怀里钻。把他整个人当成枕头一样,紧紧的抱着。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温知羽黏着他,在她一连几次靠上他以后,霍司砚冷着脸没一点犹豫的把她踹下了床。

房间里面有地毯,她疼是不会疼,霍司砚下脚前,也是想到了这一出。

霍司砚躺了一会儿,到底又起身拿了一床被子给她。

温知羽这个心大的也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连忙爬了起来,掀开霍司砚的被子钻进去。

这突然带进来的寒气又把霍司砚弄醒了,他起床气也不轻,冷冷的拧着眉说:“滚。”

温知羽困得离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知道霍司砚在占便宜的时候要那么好说话一点点,就闭着眼睛胡乱的朝他亲去。

这一亲正好亲在霍司砚喉结上,又往下,脸贴在他胸膛。

温知羽也不走,就在他怀里缩着,敷衍的说:“睡觉睡觉。”

霍司砚眉头锁的很死。

他说:“你往边上睡,越界了。”

温知羽不动。

霍司砚伸手把她往边上拽,那一侧的床单因为没人睡,冰凉凉,女生可比男的要不耐冻多了。

温知羽赶紧又往霍司砚怀里缩,抱着霍司砚的腰,说:“好冷。”

说完话,又讨好的蹭了蹭他。

霍司砚那股子火气算是下去了,躺在床上,到底还是困,温知羽这一睡过去和猪一样,根很难吵醒,霍司砚要真跟她计较,那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也就随着她去了。

他也困,很快继续入梦。

温知羽第二天见到自己这幅躺在霍司砚怀里的模样,脸色惨白,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霍司砚没怎么睡好,在换衣服打领带的时候淡淡道:“以后办完事,你老老实实滚到客房去睡。”

语气虽然淡,但里头的不悦很明显。

温知羽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犟,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那么胆大:“好,我记住了。”

霍司砚这里也没有她的生活用品,霍司砚也不喜欢人家用他的东西,甚至她不可以碰他的牙杯,说是细菌多。

温知羽其实挺纳闷,霍司砚跟她轻吻的频率又不低,这难道就没有细菌了么。

他显然又热衷于那事,又有洁癖,难搞得很。

温知羽最后是拿的一次性杯,然后找了一支新牙刷刷的牙。

昨天的衣服都丢在了地上,是穿不了了。

霍司砚让她去穿衣柜里的。

温知羽只好去看了看,半天选不出一件,最后霍司砚不耐烦,随手取了一件给她。

是很周意风格的一件,几乎是周意风格的代表之作。

霍司砚淡淡道:“你以后可以多试试这类衣服。说句实话,你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审美可言。”

温知羽那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偶尔打扮也还是会很认真的。

不过她还是听得心里一跳,总感觉霍司砚想从她身上,打造出周意的影子。

温知羽委婉的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

“我喜欢。”

温知羽有些复杂的看着霍司砚。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喜欢霍司砚,要是到头来,被人说她刻意模仿周意,就不太好听了。

“主要我也挺怕流言蜚语。”温知羽说,“我这么一穿,就像周意了。”

霍司砚心不在焉的说:“像她不好吗?”

温知羽心道,当然不好了,谁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第二。

反正她是不会这么穿的,也不觉得霍司砚会在这种事情上太过管她。

所以她最后里面穿着霍司砚的睡衣,外面穿自己的外套。

他却已经西装革履,打算往医院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霍司砚看着温知羽,还是抱着她的腰,亲了一会儿。

温知羽一如既往的随便他胡来,一个星期没见面了,霍司砚只有一回,已经是比较神奇的事情了。

谢希今天是来找霍司砚给自己朋友预约检查的,但是她是怎么着也没有想到,会在别墅门口,撞见自己儿子,和一个女孩儿,亲得忘我。

第38章不

谢希几乎是一眼认出,那个女孩是温知羽。

温知羽的背影太美了,又挺拔又有曲线美,她印象深刻,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谢希在不远处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身高差过大时,接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温知羽踮着的脚都打颤了,如果不是霍司砚扶着,可能已经摔倒了。

她看着男人亲着亲着,停下来,手开始不规矩,从她的腰开始,往下走,最后停在滚圆上,拍了拍。

啧。

谢希眯眯眼睛,若有所思。

那边温知羽不太好意思的躲了躲,却被霍司砚制止:“别动。”

她说:“你再摸就不用去上班了。”

霍司砚扬起眉梢,正欲说话,看见不远处的谢希,脸色淡下去,把温知羽给推开了。

温知羽也纳闷的转身,然后就看到了身后的谢希。她正扬着笑,道:“打扰到你们了?”

霍司砚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也不看温知羽一眼,只朝谢希开口道:“有事电话里说。”说完便抬脚往外走。

谢希道:“也没有什么事,有个朋友让我找你帮忙预约个时间做检查。”

霍司砚点了下头,余光淡淡从温知羽身上略过:“还不回去?”

温知羽这就要走,谢希说:“你先留下,阿姨有事跟你谈。”

霍司砚又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温知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让她在谢希面前注意说话。

谢希自顾自上了楼,来到霍司砚的房间时,随意看去,垃圾桶里,躺着一团一团用过的纸巾。床上也凌乱,两床被子卷得不分你我。

她一抬眼,床头还挂着周意跟霍司砚的结婚照,一向不近人情的霍司砚,眼底也有笑意,极其刺人眼睛。

她心不在焉的回头看着温知羽,笑道:“昨天跟霍司砚睡在一张床上?”

温知羽摸摸鼻子,没吭声。

谢希说:“睡在一张床上,不当合法的那个,有什么意思?”

温知羽说:“我们彼此不相爱,当了合法的那个,才没有意思。”

她虽然觉得现在这社会乱玩挺正常的,生活富足了,自然就爱瞎折腾。霍司砚再渣,对她而言,充其量也就是个老板加p友,她不会有半点不高兴。

但婚姻这玩意,她还是接受不了出轨男。

要是跟了霍司砚,以后还不知道得被绿多少回,她可没有被戴绿帽子的癖好。

再加上霍司砚的捉摸不定,她实在对他生不出好感。

当然,温知羽以前没这么高的接受度,也想往单纯的爱情,不过看了姜泽跟霍司砚,也就慢慢的想开了。

谢希挑眉道:“那你跟着我儿子的原因是什么,图他的钱?”

温知羽想了想,慢吞吞的如实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谢希:“……”

她迟疑了一会儿说:“如果您有更好的对象推给我,脾气好点的,我就不跟你儿子了。”

谢希道:“你心倒是挺大。”

温知羽只是真的觉得跟霍司砚,不太舒坦罢了。长得帅又怎么样,太难相处,还不如跟个丑的。要是真有那个机会,换人也不是不可以。

同时,温知羽也是顺从霍司砚的意思,断了谢希的念想。

谢希想的,也不过是把她当枪使呢,想让她对上霍司砚周意的事。

谢希道:“很多人,都想拿下霍司砚的心。”

那还不如多拿点霍司砚的票子,可惜霍司砚不给她:“我跟霍司砚你情我愿,这样挺好的,好聚好散。”

谢希多看了她两眼。

人家都想着上位,眼前这位倒是挺佛系。

谢希感觉跟上次在张家见她时,有些不太一样。那会儿想法更简单点,现在对男女之间这点事情,似乎看得更开。

谢希一言不发,只盯着床头那张结婚照看,突然之间,拿起一旁的银质钟器砸过去。

温知羽只听见嘭的一声,婚纱照的框架四分五裂,里头照片的一个角,被割裂了。

她心惊胆战,觉得要完。

“旧物已经是旧物了,留着不过是膈应人。”谢希神色淡淡,跟温知羽说:“照片是我砸的,霍司砚要问起来,你就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温知羽觉得哪怕她说是谢希,可能还是得被迁怒。

所以谢希一走,她也没有在霍司砚那继续待着。回家时,张喻那个懒鬼,并没有给她收拾桌子。

温知羽骂了她一句懒鬼。

张喻一般听不见骂她的话,说:姜泽昨天微信上找我了。

温知羽就没回。

张喻:他说想你了,想给你打电话,但是霍司砚不让。

温知羽心里警铃大作,猛的记起她跟霍司砚之间,还横着个姜泽。所以她想跳槽,不可能的,到时候还得罪了霍司砚,一对疯狗表兄弟,谁吃得消?

张喻:我觉得姜泽挺不正常,指不定哪天就跑回来了,你得小心。万一非要跟你在一起,很有可能他会先杀了你,然后再殉情。

温知羽说:求你,盼着我点好。

张喻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好姐妹的忠告。

温知羽:绝交吧,你这样的好姐妹要了糟心。

张喻:那不行,我还要看霍司砚姜泽以后为你撕逼呢,再来一个洛之鹤,三男抢一女。

温知羽无奈了,霍司砚还撕逼呢,照片的事情指不定会迁怒到她身上来。最好他今天跟谢希理论去,没时间找她。

不过她在傍晚时候,还是接到了霍司砚的电话。

他语气很淡,也没有提到半个有关照片的字眼。只是让她回去。

等到温知羽赶过去,刚走进别墅,就看见霍司砚已经把那张结婚照里面的照片给拿了下来,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布擦拭。

“不是我砸的。”温知羽在旁边先把自己给择了出去。

“你没那个胆子。“霍司砚淡道,“如果是你,恐怕你此刻已经跟照片一样,四分五裂了。”

温知羽听不出来霍司砚此刻是什么情绪,语气平静归平静,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掩藏得很深的腥风血雨的味道。

她没有说话,选择明哲保身。

但她知道霍司砚还是很不高兴。

从晚上七点开始,他等维修的人,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

这个过程当中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盯着照片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知羽只好在旁边默默的坐着。

霍司砚平静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挺讨厌她的,成绩不好,还爱乱来。但她就爱往我身边凑,很有心机的,但又明明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小把戏。”

可惜太阴晴不定了,还是得他愿意纵容的人来驾驭他。

良久后,霍司砚放开她,言言远离,说:“睡吧。抱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细菌,你再黏过来,我叫醒你。”

温知羽主动离得十万八千里。

往后几天,霍司砚让她四五天过来一次就行。

温知羽乐得自在,本来平时就没什么必要见面的。有一回过去的时候,还碰上霍司砚和谢希吵得不可开交。她一听,发现还是因为那种婚纱照的事情。

温知羽才知道霍司砚还是生气的,只不过还算有良心,没有迁怒到她身上来。

霍司砚看到她,直接说:“回去吧,这一个月都不用过来。”

他又冷冷的跟谢希说:“我想你以后都没有必要过来了。”

谢希冷笑道:“因为一张照片,你就要跟我断了母子关系不成?”

霍司砚直接没搭理她。

“你爱那女人,人家现在连那老头的孩子都有了。人家一家三口,幸福得不得了。”谢希弯着眼角道。

温知羽觉得这一家子都挺狠,母不慈,子不孝的。吵起架来净是往人家身上插刀子。

霍司砚顿了下,真假不知道,倒是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所以呢?她既然结婚了,就总有怀孕的一天。”

刚才他已经叫自己走了,温知羽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再继续听下去。

只不过晚上倒是再次碰到了霍司砚买醉。她跟她一个同事一起,倒是没上去问情况。

同事说:“最近我爸住院,天天往医院跑,也是愁人。”

温知羽知道同事是单亲家庭,一个人照顾父亲不容易,道:“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忙。”

“倒是还好,就是隔壁临床那个癌症患者的儿子,脾气太火爆,动不动要揍哪个医生哪个护士,怪吓人的。”

温知羽立刻道:“这种你绝对得离远一点。”

离开的时候,温知羽又往霍司砚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盯着自己看了有一会儿了,眼神半点没避讳。

同事都害怕的说:“他一直看着你。”

“没事,咱们俩一起,也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家。”

鉴于霍司砚上回喝醉了有多吓人,温知羽这回没管他,哪怕看见他了,也当做没看见,并没有把他带走。

霍司砚盯着她走的方向,又喝了一杯。

温知羽正好也没事,第二天打算去看看同事的父亲,她挑了一个果篮,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碰巧的遇上医闹事件。

患者家属手里拿着刀,质问为什么花了钱,父亲还没活下来。

医生很无奈的说:“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癌症靠现在的水平,很难医好。”

温知羽站在家属身后,看见从远处快步走过来的霍司砚。

“癌症晚期,支撑两年多已经是令尊的极限了,你冷静一点,不要做出会后悔的事。”霍司砚比所有人都要往前一步。

其实也不是霍司砚的科室,但是医生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有着共同的心愿:愿每一位患者都能平平安安回家。

“我就只有我父亲一个亲人,可是我父亲也没了。”家属痛苦道。

霍司砚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看到一条生命逝去,每个人都是痛苦的,你父亲离去最放不下的也是你,他肯定希望你好好生活别做傻事。把刀放下吧。”

家属默默的放下刀。

温知羽松了口气,她这个地方着实不安全,得尽快离开现场才是,她往旁边走过去,打算绕到霍司砚身后那个路口,赶紧先走。

她可不希望自己受到牵连。

只不过,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那位家属本来都冷静了,不知道怎么的又突然举起刀,冷冷的往前扑,直直的刺向霍司砚。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了,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有原本在他身后的温知羽看见了,喊了一句:“小心!”

这一刀要扎下去,霍司砚恐怕不死也得修养好几个月。

不过那都是霍司砚的事情了,她已经提醒过了,其他的,她是爱莫能助的。总不可能去给霍司砚挡刀。

温知羽是丢下果篮立刻拔腿就跑,因为指不定他还会有下一刀,但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跑到霍司砚身侧时,那个男人的刀突然一偏,正好扎过来,刺进了温知羽的身体。

按照她的设想,这会儿应该是已经跑到了霍司砚身后。

温知羽:“……”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医院里乱做一团,保安很快控制住人。

霍司砚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脸色沉下来,难看极了。

温知羽清醒的最后一刻是抱着霍司砚痛得眼泪直掉,而霍司砚死死皱着眉抱着她四处喊医生。

……

温知羽从麻醉中醒过来时,旁边的护士忙说:“你醒啦,我去给你喊温医生。”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几分钟后,霍司砚抬脚走了进来,脸色冷冷淡淡,护士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霍司砚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道:“今天来医院做什么的?”

温知羽沙哑虚弱的说:“来看同事父亲。”

霍司砚看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伤在肩膀,动一动就疼,躺着喂不方便,他琢磨了一会儿,喝了一口。

温知羽说:“我不要。”

嘴对嘴可不行,如他所说的,都是细菌。

霍司砚咽下去,说:“我去拿棉签给你润润嘴唇。”

温知羽偏偏头,碰到伤口,疼得眼泪又忍不住的掉。

霍司砚回来的时候,她枕头都湿了。他言言顿了一下,抽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才开始给她用棉签湿润嘴唇。

温知羽说:“你去上班吧。”

“请假了。”霍司砚说。

温知羽觉得自己疼死了,这太痛苦了,她咬着唇,双手拽着床单,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那个人被抓了吗?”

“嗯。”

“他没了父亲,其实也挺可怜。”

霍司砚没告诉她实情,人家真正难过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没了父亲的退休金,他一个啃老族没活路了,恨急了所有医护人员。

他的眼神落在了温知羽脸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眼睛挺红,表情也有点狰狞,显然很疼。

霍司砚道:“既然这么怕疼,还替我挡什么?”

温知羽:“……”

温知羽心道,你可把我想得太好心了,我也希望被捅的不是我。

她一开始以为第一刀必中他,怕万一有第二刀,原本是想躲到他身后,拿他当肉垫呢。

……

谢希是在半夜来的医院。

看见霍司砚时,她笑了笑:“人家都可以为你死,你还只想玩弄人家,就不道德了。”

霍司砚道:“我可以跟她以结婚为目的正式恋爱,但是我,并不喜欢她。”

谢希跟霍司砚聊完,看了她两眼,见她虚弱,又在休息,就没有打扰她,走了。

第二天中午,她带着鸡汤过来时,温知羽正好在换药,谢希也就看见了她触目惊心的伤口,泛着红,伤口还有点裂着,由于血小板的凝血功能,里头还有些干涸了的血迹,被护士一一擦干净。

温知羽还是只能躺着,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护士换完药以后,替她把床摇起来了些。

谢希说:“好一点了?”

温知羽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勉强朝她扯起个嘴角:“嗯。”

谢希说:“这伤口深,估计得留疤。”

温知羽言言皱眉,伤在这个位置不太好,要是留疤的话,以后穿一字肩可能都不太好穿了。

谢希安慰道:“毕竟也是因为霍司砚,你才遭的这罪。让霍司砚给你想想办法,他做手术应该懂祛疤问题。”

温知羽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开口说自己不是为了救霍司砚。

说了也没人信,只会觉得她嘴硬。

那段监控视频今早她也看过了,确实像她在死死护着霍司砚。如果她不是当事人,也只会想到这是一出舍己为人的戏码。

但其实是因为那边空间过于狭小,她被堵在里面无路可退,人家但凡转头,她就成为下一个目标了,不得已才跑的。谁又能想到那男人还是把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来。

人一旦倒霉起来,真是什么事都能落到自己头上。

不过要捅的是霍司砚,那就是心脏的高度了,指不定还真会出意外。

霍司砚现在挂了,她爸的后续就没着落,所以她又觉得又挺幸运,没伤到霍司砚。

温知羽在心底叹口气,又开始犯困,勉强忍着困意着喝掉谢希喂过来的鸡汤。

喝到一半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霍司砚走了进来。手上还有本登记表,温知羽没看表,也猜到现在是上班时间。

谢希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在上班?”

“刚在楼上通知完病患明天手术的事情,正好路过,就进来看一眼。”霍司砚看着温知羽,见她一副眼皮直往下耷拉的模样,说,“别喂了,让她睡吧。”

“那怎么行多喝点才能尽快把身体养好。”

霍司砚微哂:“您的手艺,人家也不想喝。”

温知羽再困,还是打起精神说:“阿姨,我没觉得不好喝。”

谢希说:“没事,你睡吧,他一直就是这副死样子。”

霍司砚看了两眼温知羽,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谢希也没有待多久。

再等到傍晚,温知羽因为翻身牵动到伤口而痛到掉眼泪的时候,霍司砚来了。

霍司砚顿了顿,说:“疼?”

她觉得他净说些废话,偏头没有理他。

霍司砚走过来看了看她的伤口,说:“再等个三五天,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一个星期左右能愈合,扎得也没有那么深,就是那天血流了不少。”

温知羽说:“受伤得不是你,所以你才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霍司砚挑眉道:“你这话倒说的像是我不上心。”

他上心了才有鬼呢,也没有见他替她做什么。在他眼里她应该是“救命恩人”,但温知羽可没感受到半点关于“救命恩人”的优待。

霍司砚进了她病房的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时端着水给温知羽擦身子。

温知羽倒是想稍微冲一下澡,但是条件不允许,昨天也没有擦拭。

霍司砚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的反应有点大,就是不肯。

“没什么可害臊的,你身上哪儿我不熟?”霍司砚道,“老实点,身上已经是一股馊味,再不清理臭气得熏天了。”

“那喊护士过来。”

霍司砚眉梢微挑:“我在这儿,找什么护士?”

他还是替她扒得干干净净。

温知羽正要开口说门锁坏了,护士就推门走了进来。

她只看见男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脚腕,至于大腿上边被男人挡着,看不见。不过女人的裤子底裤这会儿正挂在椅背上,到底是一副什么场景,也可见一斑了。

霍司砚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护士连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温知羽怕的就是被人撞见,此刻心如死灰,“你非要这样,这会儿被人看见了。她要是一传,医院里都是这事了。”

霍司砚拧干毛巾:“想开一点,我们本来也不清白。”

“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他们肯定要觉得我是你小老婆。”温知羽还是不想把他俩这点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霍司砚道:“上次出差,不少人见过你,大家都认为你是我的追求者。所以这次不管护士那怎么传,没人会觉得你是小老婆,最多觉得你是过分喜欢我。”

温知羽沉默了一会儿,说:“就算人家觉得我过分喜欢你,但是你扒我裤子做什么?人家肯定要觉得我们有关系。”

霍司砚闻言认真打量了片刻她的神情,意味不明说:“你想要身份?”

霍司砚把干净的裤子给她换上,这个过程当中一直安安静静,换完后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两眼,道:“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当男女朋友,反而有了枷锁。你怎么想?”

温知羽明白霍司砚的意思,他这是不想因为这点恩情,就被她给粘上了。

不过恩情本来也就是被他误会才有的。

她说:“我也觉得维持现状挺好。但是今天护士小姐看见了,你去解释。”

霍司砚说:“行。”

上边他擦的没下边仔细,等弄完,他就被温知羽催着去跟护士解释清楚,几分钟后霍司砚回来,手上还提着吃的。

温知羽看他把外卖包装一一拆开,然后端碗坐在她边上给她喂小粥。

粥太素了,素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霍司砚皱眉道:“张嘴。”

温知羽说:“我不饿。”

“这些喝完,给你一万块。”他说。

温知羽愣了愣,这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呀,到底是张嘴喝了,这一喝,发现味道倒是还不错,一碗也就很快见底了。

温知羽意犹未尽,说:“这是哪一家店的?有点好喝。”

霍司砚淡淡道:“我奶奶煮完,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奶奶手艺真好。”温知羽由衷夸赞道。

霍司砚闻言看了看她,然后弯腰下来,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我尝尝。”

温知羽觉得霍司砚的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她想了想,说:“不觉得有细菌吗?”

霍司砚被她问的一顿,然后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当天晚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就缩在一张一米五的沙发上,温知羽问他几点回去。

他琢磨了片刻,心不在焉的道,“等你睡着吧。”

只不过温知羽半夜醒来,喊护工的时候,霍司砚却还在,听到她的声音从沙发上翻了起来,问:“怎么了?”

“想上厕所。”她小声说。

温知羽下半身能正常走动,不需要用尿壶,前几次都是护工扶着她去的。护工也是个女人,她没有不习惯,换成霍司砚,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温知羽也不敢直接坐在医院的马桶上,会悬空一些,霍司砚全程给她借力,水声响起的时候她脸红了,不过他倒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半点异样都没有。

这样当然是最好的,霍司砚要是言言挑眉,她可能会更加不好意思。

等她上完厕所,他又扶着她躺好。

“你怎么还没有走?”

霍司砚道:“我走了你这边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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