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幸亏战北寒及时发现破绽,把人揪了出来。那名美人探子见势不妙服毒自尽,生生掐断了追查的线索,导致与此事相关的一众嫌疑人等,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调查清楚。而这时,有着完全相似疑点的“沈晚”又出现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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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脚步轻快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心里拜菩萨祈愿。
“……”
萧令月看着他欢快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恶寒从后背袭来。
一行几个人,心思各异地来到门口。
战北寒是独自骑马来的。
他的坐骑名为玄影,是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曾经跟随战北寒上过多次战场,是真正从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军马王。
玄影的性格暴烈孤傲,普通人根本靠近不了,除了战北寒以外,它也不接受任何人骑在背上。
所以,带人是不可能了。
萧令月虽然会骑马,但是北北不能吹风,青萝也不会骑马。
襄王立刻表态道:“本王的马车可以借给三小姐,先把你们送去翊王府吧。”
萧令月有点不好意思:“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不会,反正本王今天也没事,沿街走走就行,你赶紧去王府看望寒寒吧!”襄王巴不得她立刻搬进翊王府。
“那就谢谢殿下了。”萧令月有些感动,觉得襄王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战北寒冷眼旁观。
在襄王殷切的目光注视下,萧令月抱着北北上了马车,青萝也跟着上去。
“驾。”车夫甩动缰绳,马车便朝着翊王府的方向行驶去。
战北寒翻身上马,正准备跟上。
“三弟。”襄王喊了一声,再三鼓励道,“别忘了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定要早日把三小姐拿下!
战北寒:“……”他不想跟傻子说话。
“驾——”
玄影飞驰而去。
襄王站在侯府门口,远远看着马车远去,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活像一只偷了母鸡的狐狸。
“王爷,您在笑什么?”特意留下来的小厮好奇地问。
“本王在笑,翊王府里还有个难缠的侧妃,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小厮听不懂:“什么好戏?”
襄王神秘兮兮地一摇手:“佛曰,不可说。”
小厮:“……”
他家王爷又不正经了。
侯府后院。
厢房里,沈玉婷捂着脸扑在床上,呜呜哭得伤心至极。
沈志江既头疼又心疼:“乖女儿,你别哭了,爹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再哭下去,脸上的伤可怎么好?”
“呜呜呜……我的脸被伤成这样,又被襄王殿下看了个正着……他以后肯定不会喜欢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我不要活了……”
沈玉婷哭着拔下头上的发簪,就要朝脖子捅去。
“玉婷!你可别做傻事啊!”沈志江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拉住她的手。
“爹爹,女儿没脸再活下去了……”沈玉婷哭着扑到他怀里,柔弱的肩膀颤抖不止。
沈志江心里原本是有些怪她的。
在“沈晚”的严讯逼问下,沈志江最后也看出来了,真正说谎的是沈玉婷。
她落得这个下场,有一半原因是自找的,当然“沈晚”那个儿子也确实下手狠毒,竟然用毒粉烧烂了她的脸。
可是即便如此,看到沈玉婷哭得这样伤心欲绝,沈志江这个做父亲的心也软了。
毕竟是他宠了十几年的宝贝女儿,伤成这样,他岂能不心疼?
“乖女儿,别哭了,不就是伤了脸吗?爹爹给你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一定能让你的脸恢复如初的。”沈志江轻轻拍打着女儿的肩膀,叹了口气,安慰道。
“爹爹说的是真的?”沈玉婷立刻抬起头。
沈志江不敢看她的脸,目光躲闪地道:“当然是真的,爹爹跟你保证,你的脸一定会没事的!”
“那就好!”沈玉婷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三妹那个野种儿子竟然如此狠毒!爹爹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给女儿出这口恶气!”
沈志江皱眉:“他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
“爹爹,你想想,谁家不懂事的孩子会随身带着剧毒的药粉?女儿只是去看他一眼,他就觉得女儿想害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将毒粉洒在我的脸上,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
沈玉婷咬牙切齿地说:“后来爹爹想给我做主,他更是直接威胁爹爹你!说谁敢靠近他,他就毒死谁!这样心肠恶毒的小孩,简直比大人还可怕,爹爹千万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心软了!”
沈志江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变了变。
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更何况,三妹以后还要带着她儿子住在家里,日子还长着,他今天能对我下毒手,说不定哪天爹爹喝斥了他一句,他就敢对爹爹下毒手!这样恶毒的小孩,爹爹难道不觉得可怕吗?”
沈玉婷拼命煽风点火,把北北说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战北寒面色冷冽。
夜一很快冷静下来,又问道:“如果她不是沈晚,那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顶替沈晚的身份回京?”
“这也是本王想知道的问题。”战北寒冷冷道,“这个女人身上疑点无数。本王让你调查沈晚身边是否出现过南燕人,你有什么发现吗?”
夜一摇摇头:“属下调查过多次,沈晚在乡下那十几年一切正常,身边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可疑人物。”
“那个与她来往亲密的猎户呢?”战北寒又问。
“属下也查了,猎户本身并没有问题,不过……”夜一迟疑道,“属下去调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战北寒敏锐地眯起眼睛。
“根据村里人说,似乎是他自己离开的。因为猎户经常进山打猎,几天不回家也很正常,所以村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半个月后才发现猎户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有查到他具体失踪的时间吗?”
“没有。”夜一面露惭愧,“属下查了许久,最后也只能推测出,那名猎户应该是在南阳侯府派人去接沈晚的时候失踪的,前后相差不久。”
战北寒没再说话,手指轻敲着桌面,陷入沉思。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回到京城的“沈晚”,并不是真正的沈晚本人。
她只是顶替了沈晚的身份,真正的沈晚却不知去向。
与此同时,与沈晚关系亲密的年轻猎户也失踪了,两个人一起下落不明。
将这些线索联系起来。
战北寒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寒声道:“要么,是真正的沈晚与那名猎户私奔了,抛弃了自己的身份。要么,就是他们两人成了某些人的目标,被杀人灭口了。”
以夜一的办事能力,去调查了这么多天,竟然都找不到沈晚和那猎户的下落。
这本身就很不对劲。
两个人一起失踪,要么是他们自己主动藏起来,不敢见人。
要么,就是两个人都死了,被人毁尸灭迹。
夜一:“王爷的意思是,如今在王府的这个‘沈晚’,为了取得身份,杀了真正的沈家三小姐?”
战北寒说:“有这个可能。”
夜一神情凝重。
他明白王爷的意思。
普通人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是绝对不会想到冒充顶替别人的。
如果真的有人这么做了,她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更何况,想要冒充一个人也不是简单的事,首先长相这一关就不好过。
夜一不解地道:“既然现在的‘沈晚’是冒名顶替,那她与真正的沈三小姐难道天生相似?连南阳侯府的人都分辨不出来?”
“沈晚三岁就被送走,十几年过去,外表容貌早已经不同了。南阳侯府对她也并不了解,只要年龄身形差不多,容貌上的差异完全可以通过易容手段来调整。”
战北寒很快推测出来,他仔细回想了下:“本王记得,‘沈晚’自回京开始,便长时间佩戴面纱,很少主动摘下来。”
夜一点点头:“听说是因为‘沈晚’天生胎记,面容丑陋的缘故。。”
战北寒薄冷的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天生胎记,面容丑陋,有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她就算天天戴着面纱也没人怀疑。说不定她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来掩盖自己易容的破绽。”
夜一心中震动:“王爷英明,如果她连这一点都能利用上,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
战北寒没说话,心里的怀疑却更加浓烈。
“易容换脸、冒名顶替、潜伏入京,精通南燕武学,又懂医术……”战北寒一字一句重复着‘沈晚’身上的疑点,眼神越来越冷,“这些特征集于一身,你不觉得很眼熟吗?”
夜一冷肃道:“属下记得,南燕太子给我们北秦国安插的探子,个个都是如此。”
同样的手段——易容、顶替、潜入京城。
这些相似点,在战北寒之前抓捕的南燕探子身上都能找到。
前年皇宫选秀时,就有一名南燕探子杀了一名秀女,易容顶替她的身份潜入皇宫,差点就被昭明帝纳入后宫,成为一颗毒钉子。
幸亏战北寒及时发现破绽,把人揪了出来。那名美人探子见势不妙服毒自尽,生生掐断了追查的线索,导致与此事相关的一众嫌疑人等,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调查清楚。
而这时,有着完全相似疑点的“沈晚”又出现在京城。
她到底是什么人?跟南燕有没有关系?
战北寒想要查清楚这件事,他突然问道:“上次抓到的那个探子现在情况如何?”
夜一微愣,很快回答:“那人是个硬骨头,能上的刑都已经上了,但他咬死了不肯开口,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了。”
“人还在王府暗牢里吧?”战北寒眸底闪过一丝幽光。
“是的。”
“既然不肯开口,那留着也是无用了。”
男人的声音阴寒而又冷酷,“就用他做鱼饵,想办法透露给沈晚,试探她的反应!”
如果她确实和南燕那边有关系,得知“同伴”被囚禁在王府暗牢,她很有可能会采取行动。
不管是杀“同伴”灭口,还是想方设法的救人。
只要“沈晚”一有动作,战北寒就基本可以确定她的身份。
“是!”夜一冷肃应下,继而又问道:“如果沈晚想做什么的话……”
“让她去做,然后,瓮中捉鳖!”战北寒冷冷勾唇。
……
“阿嚏!阿嚏!”
花园里,萧令月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
一阵莫名的寒意窜上脊背。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暗自嘀咕:“怎么感觉好像有人要坑我……”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无端端感到恶寒,十有八/九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但具体是什么事,萧令月也说不上来。
她绝对想不到,虽然她花了很多心思伪装,却还是低估了战北寒的疑心病,直接派人去查了沈晚的底细,三两下就把她的伪装马甲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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