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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覆流年》小说,讲述了陆安然穆川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陆安然回头好笑道:“你在家备好吃的等我回来,各司其职不是更好?” 颜护卫是专门负责保护陆安然安危的,陆安然要出门他自然要跟着。…

免费试读

陆放从尸体和女人旁边经过时,黑靴停顿了一下,才两步经过。

他扶着椅把往太师椅上一坐,身体往椅背上略略一靠,不经意间的随意的动作,就将平日里养成的气势衬出一二。

陆安然规规矩矩地在他旁边坐下。

温月初跪在尸体旁,不住垂泪。

她身体微微绷着,不能不紧张。

她哪里想到,陆放会在这个时候来官府,并且还坐在这审堂之上。

这种情况下,温月初知道自己还是应该感到庆幸,幸好陆放要找的郑成仁已经是个死人。

若是郑成仁再晚死一天,活着落在他手上,那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只要熬过了眼下这一关,温月初便自由了。

随后城守大人便开始仔细询问事件的始末。

按照温月初的说法,前两日郑成仁在林家干出混账事,温月初十分失望难过,第二日便亲自去往林家赔罪,请求林家主母的原谅。

这一点管事的可以证明,她在林家门前跪了足足两个时辰。

后来郑成仁去林家接温月初,温月初崴了脚,又遗失了手镯,她趁家仆去给她拿跌打酒时,一瘸一拐地沿路回去找自己的手镯,这一点也有人证明。

然后郑成仁便一个人在花园里等她。

可她找到手镯回来以后,发现郑成仁已经不见了,还以为他是等不住,自己先回去了。

对此没有任何人怀疑,因为郑成仁是个什么样的杂碎,大家都清楚。

城守便问她,“你回去以后没发现郑成仁没回家?”

温月初哭道:“事实上,我相公经常三天两夜不回家,我也早已经习惯。

我以为当晚他又是去别处花天酒地了。”

城守又听林家人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仵作验过了尸体,说是溺水而亡。

郑成仁的尸体在水里泡了一夜,都泡胀了。

当时他后脑遭的两下撞击,估计没怎么出血,又隐藏在黑色的头发里,就是有出血只怕也被泡得发白、难以辨认,因而仵作也没能发现。

如果郑成仁的死不是意外的话,比起温月初,林家泄愤杀人的动机还更大一些,毕竟前一晚郑成仁才在林家闹出了事。

因而城守盘问林家人时,她便当个弱者,楚楚可怜地哭泣。

陆安然听那声音,怎么都觉得十分熟悉。

温月初又一直垂着头,发丝遮住了她的脸。

陆安然忽然出声道:“你可是温月初?”

温月初身形一顿,不得不抬头。

陆安然总算看清了她的模样,已是满脸泪痕,伤心欲绝。

她敛了敛悲伤神色,道:“让三小姐见笑了。”

陆安然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又道:“地上这个是你的丈夫?”

“正是亡夫。”

原来那天晚上想使坏的人,居然是温月初的丈夫。

这也太巧合了些,事情才将将过去两天,人就死了。

陆安然问:“林家做喜事那一日,你也在林家?”当时她好像不曾见过温月初,但当日宾客实在太多,没注意到也有可能。

温月初答非所问道:“我本来也劝相公不要去的,林家与我们不亲,去了也是遭人笑话。

可是他这个人偏偏就是这样,哪知他竟在林家干出那等混蛋不如的事。”

陆安然道:“我问你当日可在林家?”

温月初顿了顿,才道:“当日我确有随相公一并去林家,后来身体不适,中午饭过后就早早回去了。”

一经询问林家的管家,确实温月初是去了,但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得而知,毕竟当天客多,不可能一一看得过来。

但是大家可以证明的是,当天晚上郑成仁被捉奸的时候,温月初并不在林家里。

殊不知她在东窗事发之时,便早已偷偷出了林家的大门。

这一点寻常人可想而知,若是自己的妻子在旁边,郑成仁哪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定是他妻子不在,他才如此的色胆包天。

陆安然又道:“你相公花天酒地、混蛋不如的一个人,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郑夫人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何还要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夫妻二人鹣鲽情深。

然据我了解,郑夫人虽是贤良淑德,可也恩怨分明。”

温月初顿时意识过来,她把自己扮成一个受害者,别人或许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但陆放和陆安然多少是清楚的。

她现在这样伤心欲绝,确实有点夸张了。

听堂上的描述,郑成仁就是一个人渣,这样的人死了,不是该让他身边所有人都松口气吗?

温月初泪眼看着陆安然,嘴角的笑意嘲讽,道:“三小姐生在高贵人家,养尊处优,还未出阁,怎懂得嫁做人妇的辛酸?生活艰苦一点算什么,人活着总比死了好,难道要我往后做了寡-妇,遭左邻右舍欺负,一辈子孤苦伶仃,我还要放声大笑吗?”

陆安然道:“听起来是有两分道理。”

她感觉到了温月初话语间的怨气,她也平淡以对。

温月初又看向陆放,道:“你们兄妹二人,今日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现在成了寡-妇了,你们可以高兴了!”

陆安然道:“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她看着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我反而觉得他死了怪可惜。”

若是人没死,兴许还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可温月初这股怨气,实在是发泄得可笑。

以前陆放与温家走得近时,陆安然好处处顾及着,虽没与温月初有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

可温月初没详细了解过郑成仁便匆忙嫁人,这样的生活是她自己选的,怪得着谁?

陆安然被掳这件事,她尚且还没对温月初有过怨气,温月初倒先来怨她了。

官府一时也没有头绪,最后姑且将此案定为意外。

若是还有后续,再继续追查。

郑成仁是个人渣,死不足惜,因而官府也没有十分上心。

而林家平白惹上这样的风波,不管是意外也好谋杀也好,只想快点了结。

林家是大户,在没确定有凶手杀人之前,官府也不好拘人。

但好在林家很会做人,管事地送了不少的银两给温月初,当做是补偿。

看样子说是后续再追查,事实上可能性很小。

郑成仁的尸体泡得面目全非,天气又渐热,需得尽快下葬。

等人一下葬,此事就算彻底了结。

陆安然跟着陆放从官府出来时,官府正着人准备帮温月初把尸体抬回去准备后事。

陆安然走下衙门门前的台阶,有些闷闷不乐的。

陆放看了看她,道:“怎么?”

陆安然抬头就瞪他一眼,无形之中带着两分嗔怪的意味,道:“我仔细想想,温月初要怨,也该是怨你吧,现在我受你连累,她倒怨起我来了。

当初拒绝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陆放步子一顿,转身就又往衙门大门里走。

陆安然赶紧拉住他的袖角,他低头看着她的手。

她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陆安然道:“你干什么去?”

陆放看她的眼神里,深晦中夹杂着丝丝宠溺,道:“我回去再抽她一鞭子,看看她有什么资格再怨你。”

陆安然:“……”

他还真一直都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陆安然当然不能再让他回去抽温月初的鞭子。

陆放把颜护卫留下来,一会儿随同去郑家院子看一看,两人就此离开了衙门。

只是走在路上,他想起了什么,忽然道了一句:“当初,我为什么拒绝她,你心里不清楚吗?”

陆安然心里端地一颤。

当时她不清楚,可是现在她就是再装傻也该清楚了。

陆放又道:“我会派人盯着她,往后你也小心着她。”

陆安然点头应道:“我知道。”

今日之事,内情究竟如何,虽然没有证据,可是彼此都有两分心知肚明。

如若第一次陆安然被掳时温月初毫不知情,那这第二次她依然毫不知情,那便说不过去了。

这一次郑成仁想对陆安然下手,可始终还是没得逞。

当晚林家的人也不曾在后院见过陆安然。

如若现在真的追究起温月初来,便需得把郑成仁设计陆安然未成之事抖出,如此对陆安然也不是一件好事。

再者温月初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全是郑成仁一手策划的,那谁也没办法。

所以眼下且容她演这一场戏,谁都别轻举妄动。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陆安然想起了什么,又道:“若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二哥这次可不要把她带去军牢了。

上次那一鞭子抽得那样狠她都没松口,这次也定不会松口的,回头二哥反倒落不着好。”

陆放声音有些阴狠:“上次抽她只是替你出出气,给她长点记性。

这次不会这么便宜她,我会让她死得透透的。”

陆安然眼里沉静,道:“她不过是个女人,对付女人哪用得上二哥那套军中的手段。

她总归是冲着我来的,便让我自己去对付她吧。

以前看在温朗与二哥交好的份上,我不曾计较过,而今没有这层关系了,也放得开手脚些。

女人对付女人,不用雷霆手段,就像剥葱一样,要一层一层来,剥到最后,熏得她眼泪直流。”

陆放沉吟不语。

陆安然仰头看他,微微上挑着嘴角:“你怕我斗不过她?”

只要不接触和陆放两个人之间的事,陆安然对待其他,一直都是沉得住气,且冷静睿智的。

当初她收拾茹儿的时候,不也是如此。

陆放最终道:“那就把她留着给你慢慢剥。”

郑成仁新纳的小妾怜儿,万没有想到,她才给人做妾两天,郑成仁就没了。

这对于怜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原本还指望着能过上好日子呢。

尸体抬回来,怜儿是真伤心地哭了一场。

只不过不是为郑成仁哭的,是为她自个儿哭的。

郑成仁这一代,早就没什么亲戚了,父母也死得早,他的丧事办得极其冷清。

左邻右舍肯过来上柱香就不错了。

只不过郑成仁这一死,这郑家老宅,还有旺街茶楼,以及城郊的几块地都成了温月初的。

她确实是应该笑。

从布置灵堂到哀悼,颜护卫都在郑家,没看出有何异常,只多留意了怜儿两眼,后也就离开了。

眼下冷冷清清的灵堂里,温月初跪在地上往火盆里烧纸钱,怜儿跪在一旁抹眼泪。

温月初冷眼看着她,道:“才给人做妾两天,现在就成了守寡的,是不是觉得很不值?”

怜儿哭出了声。

温月初道:“你若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守寡,我不拦你。

你若要走,我也不拦你。”

怜儿垂泪道:“你肯放我走?”

温月初冷笑道:“郑成仁明媒正娶回来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不过是个给他暖床的,现在他走了,还留你作甚?还是说你还想到地底下去继续给他暖床?”

不知道为什么,怜儿觉得温月初阴阳怪气的腔调让这原本就阴森的灵堂里更冷了两分。

怜儿哆嗦了两下,惦记着郑成仁的家财,鼓起勇气道:“若是能有别的出路,谁愿意在这里守寡。

我听说老爷除了这宅子,还有间茶楼,城外还有地……我好歹也是他的妾,你现在赶我走,莫不是想独吞……”

温月初嗤道:“你可能还不知道,郑成仁生前只懂得花钱,哪里会赚钱。

茶楼一直是我在经营,本钱也是我拿回来的,你若惦记着这些,一个子儿都没有。”

怜儿不甘心:“那城外的地呢。”

“那个你想要就拿去好了。”

温月初将林家补偿的银子分了一些给她,“这些,是林家给的,只剩下这么多,其余的都用来给郑成仁做棺材了。”

怜儿哪还有心思继续给郑成仁守灵,她拿了钱,收了城外几块田的田契,当天就离开郑家了。

这偌大的宅子,就剩下温月初和灵堂里的那具棺椁了。

入夜以后,阴风阵阵,温月初也丝毫不觉得惊悚。

她一身孝衣,表情平淡,反倒会让别人觉得有两分惊悚。

可偏偏这个时候,还真有不速之客登门。

温月初站在灵堂门前,看见又是那伙人撬断了郑家前院的大门,正往灵堂走来。

他们看见温月初一身素衣,依然是温婉美丽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垂涎的笑。

这伙人正是如意赌坊里的,之前来过的。

温月初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他们这次的态度显然比上次亲热熟络,道:“弟妹,你这前院的门关得也忒紧了,我们哥儿几个想来给郑老弟上香都被拦在外面,半天不得进来。”

说着,这些人便像模像样地站在灵堂里,给郑成仁上香。

上香完以后,才回头来笑着打量温月初,又道:“这香上完了,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随后就有人掏出一张借据出来,上面清晰的落款人写的是郑成仁,还印上了他的手指印。

这伙人的老大拈着那借据,说道:“先前是我们眼瞎,竟不识郑老弟的大舅子就是巡守领兵。

这不,后来郑老弟每逢来我们如意赌坊,我们都给好生招待着。

他要在赌坊里赊账赌钱,我们也都尽量满足。

可现在,人说没了就没了,你说这账我们该找谁要去?”

温月初道:“你们还可以去阴曹地府找他要啊。”

这伙人也不恼,笑了两声,道:“你哥在城里有官职,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行找你要钱。

这样,你不还就算了,回头我们找你哥要去。

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儿上,我们也不会纵容郑老弟那么久。”

说着他就把借据收了起来,又道:“这五千两银子你哥要是还不上,那我们只好就去告官了。

你哥要是当不成巡守领兵了,我们还能与下一个巡守领兵搞好关系不是?要是让官府知道你哥利用职务之便,与我们赌坊有私下往来,啧啧,还不知道这后果会怎样呢。”

温月初眼眶红了红,依旧很平静,问:“你们想让我怎么还?”

这老大笑起来,伸手来掐温月初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道:“你说你除了这身子,还能怎么还?”说着他就一把将借据拍在棺材上,“五千两银子,一夜勾销!”

温月初勾起嘴角笑了,她一边直视着这老大,一边抬手款款解了自己孝服上的盘扣。

一颗又一颗,露出她洁白的皮肤,以及身上蜿蜒的疤痕。

疤痕虽然很明显,却越发能勾起这伙人的兴趣。

只听他道:“嗬,还是个带疤的女人,上回黑灯瞎火的,居然没瞧见。”

说罢他就直接把温月初压在那棺材板上,伸手往她裙底里探。

温月初强忍着恶心,欲拒还迎地缠上他。

边上其他男人正看着起哄。

她的孝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随后男人分开她的腿,就粗鲁地挺了进去。

温月初后背贴着冰冷的棺材,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

她没有哭,惨白的脸上还漾开妖冶的笑,双腿勾得男人越发的紧。

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窜动,她一边笑着与棺材里的郑成仁道:“你在天之灵可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让你的结发妻子在你的棺材上被人奸污的。”

灵堂的门也未关,冷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

温月初伺候了一个,紧接着又伺候另一个。

她似使出了女人所有的妩媚手段,让他们快活到没边儿,反反复复来了好几轮。

到天亮时,她一丝不挂地趴在灵堂的地上,动也动不得。

灵堂上的香灰早已冷透。

往后,她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温月初无声地泪流。

可是她已经被拖进了地狱里,这一生还能怎么重新开始?

她唯有变成魔鬼,把所有让她觉得刺眼的美好事物全都摧毁,她才能获得痛快!

※※※

等了好几个月,陆安然总算是收到了楼千古的回信。

回信怎么会这么慢,陆安然很无奈,这段时间都够她快马往浔阳两三个来回了。

楼千古的回信也颇具她的个人特色。

陆安然拿到信时,厚厚的一沓。

楼千古话多,陆安然不知不觉地含笑看着楼千古在心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全是近来她在浔阳发生的事。

陆安然在看信时,脑海里就浮现出她喋喋不休的样子来,实在好笑。

结果信到最后两页,楼千古才说起了正事儿。

她在信里解释了,之所以这么晚回信,是因为在收到陆安然的信过后,特地去药谷就千色引与楼爷爷钻研了一阵子,看看有没有彻底的解决办法。

楼千古还说明,千色引若是侵体已深,会让人不可自拔并持续服用这样的药物,还有就算是停止了服药,也会有一段时间会幻觉不断,并且折磨着用药者的意志,引-诱他重新服药,这是相当痛苦和折磨的事情。

陆安然看后心情有些复杂。

果真如她想的一般,想要戒掉千色引需要很强的意志力,这个过程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自从陆放答应把千色引给她以后,他自己的状态就一天天好转起来,应该是很克守自己,真的没有再碰那千色引了。

可这个过程里,他还要经受幻境的折磨和引-诱,其中艰辛,他只字未跟自己提过。

他未提,不代表他不痛苦。

他只是没将自己痛苦的一面展现给陆安然看罢了。

陆安然手里微微用力地捻着信纸,忽然觉得心里抽抽的疼。

楼千古还说,虽然没有找到千色引彻底根除的解药,但找到一种办法可以减轻千色引所带来的痛苦,能有效帮助服药者远离千色引。

楼千古列了一个方子,但是有一味药引需得找新鲜的,那便是赤蛇蛇胆。

有赤蛇蛇胆的胆汁入药,能减少幻觉产生的次数。

楼千古还捎了可以引赤蛇出洞的药物来给陆安然。

陆安然不想让陆放知道自己要去找赤蛇蛇胆,就好像陆放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所受的诱惑与痛苦一样。

赤蛇在徽州城里是很难找到的,需得到城外的深山里去找。

扶渠要与陆安然同路,陆安然瞅了瞅她,道:“你不怕蛇?且那蛇颜色鲜艳妍丽,有剧毒,蛇身又滑腻又湿冷。”

扶渠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搓了搓自个的手臂,道:“小姐你就不要吓奴婢了!那位楼姑娘不是给小姐准备了药吗,要是真被那赤蛇咬了,还有解毒的药呢!”

这一点楼千古确实比较细心周到。

可陆安然带扶渠去,真遇到赤蛇,料想扶渠也不敢动手去捉,帮不上忙不说,白白被咬了还得解毒呢。

陆安然没打算带扶渠一起去,她打算带树下的狼犬一起去。

扶渠见她给狼犬解绳子,十分幽怨,道:“小姐是不是觉得连它都比奴婢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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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 2022年9月8日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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