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秦蓁蓁祁宴》作者:,主角情绪饱满。章节试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七年夫妻,一朝别离,她如何欢喜。这时,房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秦蓁蓁抬眼望去:“娘……”“啪!”玛丽独家整理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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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七年夫妻,一朝别离,她如何欢喜。
这时,房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秦蓁蓁抬眼望去:“娘……”
“啪!”玛丽独家整理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房间内霎时间安静下来。
秦母面目狰狞的看着秦蓁蓁:“你是不是不守妇道?否则,晋王为何要休了你!”
秦蓁蓁右脸瞬间红肿,她怔在原地,语气微弱:“娘,我没有。”
“不管有没有,府里现在不能没有王府的庇护,你快去求王爷不要休你!”
然而秦蓁蓁只是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祁宴有心休她,她求有何用?
秦母见状,疯狂的掐着秦蓁蓁的手臂,大吼:“你快去,难道你想害死全府,害你爹生前名誉尽毁吗?”
秦蓁蓁闻言,只看着秦母,叹道。
“娘……算了吧……”
她话还没有说完,秦母一个大力将她朝绣架上推了过去。
“嘭!”得一声,绣架全部倒在地上。
秦蓁蓁觉得掌心剧烈疼痛,她低头一看,一根绣针不知何时已刺入了她的掌心……
她脸色苍白,强忍着痛,抬头看向秦母:“娘,我能刺绣养你,我们还可以离开京城,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样就无人会另眼看我们了。”
秦蓁蓁本来是以为娘担心的是两人生存和外人目光,然而却听秦母说。
“你那点绣品怎能和王府比?我告诉你,离了王府,我哪也不去!”
说完,秦母拉着秦蓁蓁的手,将她拽出房间。
秦蓁蓁发丝凌乱的被拖到院外,见母亲硬要将她带去见王爷,她再也忍不住开口。
“王爷从未喜欢过我……”
秦母步伐僵硬原地,她扭头看着秦蓁蓁:“你说什么?”
“我不过是那相府千金的替身……”秦蓁蓁自言自语,掌心刺破的部位鲜血一滴一滴落在雪地里。
秦母闻言,沉默一瞬,忽然开口:“跪下!”
秦蓁蓁脸色一顿,愣愣的看着她:“什么?”
秦母却没有解释,强行将她按着跪在雪地里。
“娘去找王爷,你就跪在这里,直到王爷答应不再与你和离,才能起来,知道吗?”
秦蓁蓁听着这话,心逐渐寒了下去。
秦母怜爱的蹲在她前面,轻轻整理了一下秦蓁蓁的头发:“我的好女儿,等王爷过来了,你就告诉他,你可以自降为侧妃,只要能留在他身边,懂吗?”
说完,秦母脚步匆匆的离开。
秦蓁蓁跪在雪地里,身边的雪已经变成红色,泪水无声的落下。
秦蓁蓁在弄玉轩跪了一天一夜,地上的衣摆已经覆满了雪,漫天飘散的雪花仿佛要将她淹没。
下午,身后的院门被无声的推开。
一双金线靴出现在秦蓁蓁视线,她僵硬的仰头。
祁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
“告诉你娘,你就算自降为妾,本王也要和离,倘若再纠缠不休,本王便直接休了你!”
秦蓁蓁的脸毫无血色,干裂的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
就看到刘管家带着几个小厮从她房中把那副已经完成的锦绣山河图搬了出来。
秦蓁蓁瞳孔骤缩,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人没有理她,快速的拿着东西从弄玉轩走出去。
秦蓁蓁想要去追,却被祁宴一把抓住了手。
“不必追了!”
“什么意思?”
那是她花了三个月日夜不休的赶出来的,里面是她的心血。
“从现在起,那幅刺绣是雨柔为了皇上大寿,不眠不休绣出来的。”祁宴凉薄的声音响起。
秦蓁蓁愣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良久,她声音轻颤:“为什么?”
“因为你挡了雨柔的路。”
祁宴将绣品带走后,便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秦蓁蓁拖着没有知觉的身躯回到房间,看着空无一物的绣架。
木楞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房间里一片漆黑阴冷,她仿佛就像这王府中的一缕幽魂,见不了光。
这时,房门被小心的推开,小桃快步跑了进来。
“王妃,您还好吗?刘管家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见您。”小桃急切的说。
见秦蓁蓁没有任何反应,小桃轻轻的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
瞬间感觉一片冰凉。玛丽独家整理
小桃眼中泪水一下落下来:“王妃,您身上怎么这么凉,衣袖也是湿的。”
说着,小桃把秦蓁蓁扶到床边坐着,自己点了烛火,然后从外面抱了一个火盆放在床边。
秦蓁蓁看着火盆里冒着青烟的下等碳,眼前被熏得一阵刺痛。
突然,她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屋内也渐渐变得漆黑。
秦蓁蓁知道,她的病又犯了……
忙对身边的小桃说:“小桃,快去请齐太医。”
小桃闻言,立马跑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桃才回来。
“王妃,奴婢把齐太医请过来了。”
顿时,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出现在秦蓁蓁耳边,“微臣齐越白见过王妃。”
秦蓁蓁视线有些模糊:“齐太医不必多礼。”
说完,她就感觉手腕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盖。
良久,齐越白后退一步:“王妃,您的风头病加重,已经影响到双目,还是要尽早告知王爷。”
秦蓁蓁摇了摇头:“不必,王爷朝务繁忙,不必为此等小事叨扰他,齐太医随便开一些药物即可。”
她想如果祁宴知道自己的病,怕是会更快赶她离府吧。
齐越白见她几次推辞,也知她难处,温声说:“此病预后不良,后期可能会引起失明,王妃还是早做打算。”
秦蓁蓁看着有些身影模糊的齐越白点头:“多谢,本宫知晓了。”
齐越白之后又去写了药方,将其交给小桃后。
便向秦蓁蓁告辞了:“王妃早些休息,微臣退下了。”
说完,他后退两步,深深的看了眼秦蓁蓁,转身出去。
……
傍晚,秦蓁蓁吃完了小桃熬的药,眼前又清晰了一些。
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飘雪。
想到自己的眼睛,她不知这王府的景色,还能看多久。
这时,她身后的门打开,一股寒风陡然吹进来,房中的暖意消失无踪。
秦蓁蓁转身看过去,只见祁宴穿着刺绣蟒袍,走进来,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
“齐越白又过来干什么?”
近些日,齐越白每月来的愈发频繁,祁宴不得不怀疑。
秦蓁蓁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强装平静回:“没什么,不过是请平安脉罢了。”
祁宴心里不信,他知道秦蓁蓁以前跟齐越白有过婚约,不过此时他也不想多问。
将手里的纸递给秦蓁蓁,凛声道:“签字吧。”
秦蓁蓁身体一僵,看着祁宴亲自递过来的和离书,上面字迹密密麻麻。
她感觉眼前又渐渐模糊了。
她颤抖地后退一步,空洞的眼神看着祁宴,不敢去接,只僵硬地摇头:“我娘说了,不能离。”
谁知祁宴的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她怀孕了,不能等!”
“哐啷!”
一阵大风掀起窗户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股寒风直入秦蓁蓁的心里。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祁宴看她愣住的神色,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将秦蓁蓁拉到桌前。
随后按住她的手指在和离书上按了两个手印。
和离书已成,一式两份。
“沈涛,进来。”祁宴冷漠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祁宴的贴身侍卫沈涛手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恭敬地低头递上。
“王爷。”
祁宴拿过木盒,丢在秦蓁蓁脚下。
“这里是五千两银票。”
说完,祁宴拿起一份和离书准备转身就走,秦蓁蓁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秦蓁蓁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死寂,祁宴心里微微一颤。
接着就听到她说:“依昭国国法,两方和离,女子可带走所有嫁妆,王爷就拿区区五千两打发我吗?”
祁宴心里的愧疚顿时荡然无存!
他一把扯开被秦蓁蓁拉住的衣袖:“你还真是秦大学士的好女儿,把他的名声败的一丝不剩。”
秦启明乃是昭国一等一的清高之士,谁曾想生的女儿却是这般市侩。
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吧!
秦蓁蓁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无比认真的看着他说:“当初我嫁过来,总共陪嫁了五千两白银,玉器两箱,头面首饰十套,绫罗绸缎二十二箱,家具摆件十五箱,古董字画八箱,折合银价大概二十万两白银。”
“还有,那副锦绣山河图,乃是已经失传的双面绣法,价值八千两。”
她一字一顿的看着祁宴说完,捡起地上那张五千两的银票:“扣除这五千两,王爷还需给我二十万八千两白银。”
祁宴看着秦蓁蓁不敢置信,仿佛第一次见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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