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姐,你就是罚奴婢,奴婢也要说,堂小姐她不是真心为你好……”楚月倾柔和地看着菱香。“放心,你家小姐再也不会犯蠢了。”前世,为了骗她,云若兰处心积虑,将穆子恒推到她身边。这对狗男女联手织网,利用她得到她外祖的兵权,又除掉了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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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不能白受这个委屈。
她答应过她,既然顶了这个身份,就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但是华姨娘现在有孕在身,她绝对不能有事,最起码也得先把沈家唯一的孙子生下来。
老侯爷死死看着萧令月:“她肚子里怀着你父亲的子嗣!”
萧令月:“我也没想让她死。”
“那你想如何?”
“这就要看祖父和父亲的诚意了。”萧令月冷笑,“毕竟,我可是差点死在她手里,不出了这口恶气,后果可不是我承担的!”
言下之意,不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华姨娘的死活,她可就不保证了。
老侯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从小养在乡下的孤女,到底是哪来的胆量和底气?
祖孙两对视,气势竟不相上下。
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姨娘买凶杀人已经是确定了。
可偏偏她有孕在身,没准怀的就是沈家唯一的男丁。
母凭子贵。
这下子,华姨娘肯定是不能死了。
但这位沈三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从她的行事风格来看,即使是从小养在乡下,她也完全继承了老侯爷的心性手段。
祖孙两简直隔代相传。
不给她个交代,南阳侯府日后休想有太平日子。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们这些外人实在不好多插手。
“你,你休想……”
狼藉堆里,沈志江一头是血地爬出来,充血的目光狠狠瞪着萧令月:“她是你庶母,现在又怀孕了,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一根头发!”
软弱了一辈子的沈志江,在面对断子绝孙的威胁面前,竟然也强硬起来。
萧令月讥诮地说道:“父亲这份爱子之心,真是令人感动。”
一个还不知道性别的胎儿,就能让他豁出命保护。
那沈晚呢?
她活生生的在世上十几年,同样是沈家血脉,凭什么要被弃如敝履?
就因为她是女儿,所以不值钱吗?
那同样是女儿的沈玉婷,又是为什么被宠在手心?
偏心如此。
沈志江摇摇晃晃站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将华氏立为正妻,她生下的儿子一定要是嫡子!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母亲,你敢对她不敬就是不孝顺,活该被乱棍打死!”
姨娘没有资格管教嫡女。
但若是成为正妻,管教嫡女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连陛下都不能说这是错。
沈志江得意极了,这是他刚刚灵光一闪想到的好办法。
只要给了华姨娘名分,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压制沈晚,让她跪就跪,让她死就死!
反正沈家不缺女儿。
区区一个沈晚,怎么能跟他儿子相比?
沈玉婷闻言,满脸激动地问道:“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立姨娘做正妻?”
她是华姨娘的亲生女儿。
生母地位卑贱,导致她的身份也低人一等,仅仅只是庶出。
如果华姨娘成为正妻,那她也能女凭母贵,一步登天变成真正的嫡女了。
只有嫡女才有资格嫁进皇室为正妃,这是沈玉婷多年以来的心愿。
“当然是认真的!在场这么多宾客都可以作证……”沈志江斩钉截铁的话还没说完。
萧令月讥讽地打断道:“让一个买凶杀人的姨娘成为正妻,坐上一品侯夫人的位置,父亲可真是想得出来,南阳侯府怕不是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
于是让武安侯的兄长继续住在侯府,照料武安侯的一双儿女。
可多年来,都城人人只知云家大房意气风发,谁还记得二房才是侯府主人。
秋嬷嬷在楚月倾脸上没看出异样,看楚月倾和以前一样愚钝,她叹了口气,告退了。
然而,秋嬷嬷转身后,没看到楚月倾眼底划过的一抹狠意……
见自家小姐又把云若兰请进来,菱香急了。
“小姐,你就是罚奴婢,奴婢也要说,堂小姐她不是真心为你好……”
楚月倾柔和地看着菱香。
“放心,你家小姐再也不会犯蠢了。”
前世,为了骗她,云若兰处心积虑,将穆子恒推到她身边。
这对狗男女联手织网,利用她得到她外祖的兵权,又除掉了箫绝。
把她所有的价值榨干后,还想砍她双手双腿做成药人!
楚月倾眼底的怒意和狠厉翻涌。
这辈子她要这对狗男女百倍奉还!
见菱香还要劝说,楚月倾知道一时没办法让她信服。
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楚月倾连忙让菱香去准备热水。
由于一身狼狈,楚月倾自顾自地在屋子里沐浴更衣。
那几个婆子不是练武之人,木棍打下来只是表面瞧着可怕,没有伤筋动骨。
楚月倾避开伤口,将自己收拾干净。
等到她擦干头发,就这样披头散发走出屋子。
云若兰在院子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没人奉茶,也没人请她进去。
她沉着脸,很想一走了之。
可想到楚月倾昨晚的变化,她实在忍不住找上门。
楚月倾就是个从乡下来的蠢笨村姑,好哄骗的很。
怎么一转眼就翻脸?
一定是昨晚被箫绝吓傻了,所以满嘴胡话。
这时,屋门终于开了。
楚月倾披头散发地走出来,脸上素面朝天。
明明有种乡下村姑的粗鄙不羁,可偏偏那张脸生的绝美,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云若兰皱起眉打量着。
本以为楚月倾被打得瘫在床上不能动了,毕竟箫绝可是杀人如麻的煞神。
昨晚她都让楚月倾火烧将军府了,怎么楚月倾还好端端的?
云若兰手指收紧,没想到楚月倾命这么好,往死了作妖还被箫绝宠着。
再看楚月倾的容貌,云若兰不住咬牙。
现在都城高门圈子里都只认可她云若兰的才貌。
可她知道,都是她骗着楚月倾扮丑,且不怎么让她出门的缘由。
对于楚月倾这张脸,她恨不得亲手毁掉。
压下情绪,云若兰急忙走过去,脸上满是悲痛和担忧。
“月月,昨晚我好伤心,但还是放不下你。”
“你一定是吓坏了,才会那样对我。”
见楚月倾额头缠着纱布,手上也缠着纱布,云若兰急声道:
“是不是箫绝那煞神又欺辱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楚月倾揪着衣袖,低头畏畏缩缩,掩饰了微勾的嘴角。
“昨晚箫绝很凶,我怕他迁怒你,才让菱香赶你走,姐姐不会怪我吧?”
想到昨晚被扫帚打出去,云若兰脸色有些僵硬,她还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但她忍下了,只要能利用楚月倾得到想要的。
以后想怎么折磨这个蠢货村姑都不是问题。
“月月,我知道的,是你受苦了。”
见楚月倾已经恢复清醒,云若兰又问道:
“只是,三殿下他冒险来看你,你怎么动手打人?”
“他真的好伤心,还提剑想要自刎,我劝住了他。”
楚月倾捂着脸哀泣,也不说话。
云若兰突然想到了。
“月月,一定是箫绝逼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楚月倾不肯定也不否定,只凄凉地说道:
“姐姐,我和子恒注定有缘无分,还是来世再相遇吧。”
云若兰急了。
“月月!你不能放弃!子恒多爱你啊……”
“他为了你可以放弃皇子的身份,他还说要带你离开,去天涯海角,闯荡江湖!”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沈志江想也不想地吼道:“那又怎么样?我才是现任南阳侯,谁做正妻我说了算……”
“你给我闭嘴!”老侯爷勃然大怒,冲上去就是狠狠一拐杖。
“哎哟……”倒霉的沈志江再次被打倒在地。
这一次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他摔在地上,捂着满头的血,委屈得眼泪都流了下来:“父亲,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又打他?
“我只想要我唯一的儿子成为嫡子!不要他一生下来,就被人嘲笑他是庶出,看不起他,我这样想有错吗?父亲你也可怜可怜儿子吧,我都不惑之年了……”
沈志江越说越委屈,竟是泣不成声。
四十多岁的男人,女儿生了一箩筐,却偏偏连个继承香火的儿子都没有。
京城里多少人背后嘲笑他,说沈家都要灭门绝种了!
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看着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儿子,老侯爷不由得心软了,再打不下去。
即使沈志江废物不成器,也是老侯爷唯一的儿子,怎么会不心疼呢?
宾客们满脸尴尬。
太子只好站出来圆场:“老侯爷,沈侯爷,二位都先冷静一点吧。”
“太子殿下!”沈志江跪趴着来到太子面前,不顾浑身剧痛,磕头哀求道:“求太子殿下怜惜微臣!微臣别无所愿,只求能让华氏成为正妻,让她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
太子神情为难:“沈侯爷……”
“求太子殿下宽恕姨娘吧!”沈玉婷跑了出来,扑通一声给太子跪下。
她哭诉道:“姨娘自从进门开始,就为爹爹打理后院,劳心劳力,这次不过是一时想岔才做错了事!她绝对没有真心想害三妹妹的意思,求太子殿下看在姨娘有孕在身,已经受到教训的份上,宽恕她这一回吧!”
太子拧眉看着她:“你是?”
“臣女沈玉婷,是南阳侯府的二小姐。”沈玉婷娇怯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娇美脸蛋。
太子:“……”
这不就是跟他二弟你侬我侬,关系亲密的那个姑娘吗?
太子目光有些冷淡下来。
如果他没记错,这姑娘似乎是姨娘生的。
一个庶出女儿,在姨娘谋害嫡妹这么大的事上,竟然敢跑出来求情,还口口声声说姨娘没有坏心。
那怎么才叫有坏心?非要把人杀了,见到尸体才算吗?
太子心里不禁腻歪。
嫌弃地看了襄王一眼:你这是什么眼光?
看来看去,就看上这种货色?
襄王很无辜:“……”
沈玉婷虽然没脑子,但也是个花瓶美人,姿色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
他向来喜好美人,自然是看上了她的脸。没忍住勾搭了下,谁知道就被缠上了呢……
“襄王殿下,您帮我说说话吧!我姨娘她真的没有坏心,她就是一时想岔了。”沈玉婷委委屈屈地哀求。
“这个……”襄王尴尬的婉拒,“本王不知内情,一切全凭太子殿下做主。”
“殿下!求您了……”沈玉婷梨花带雨地哭求。
襄王飞快撇开脑袋,假装没看见。
太子揉了揉眉心,头疼地看向战北寒:“三弟,你觉得……”
话语一停,太子忽然发现,自家弟弟好像没注意他说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其他地方。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太子剑眉一挑。
他盯着沈家三小姐做什么?
“三弟!”太子加重语气。
战北寒这才回过神,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太子气乐了,“今日这事,三弟有什么看法?”
战北寒冷淡的道:“北秦律法规定,有罪之女不得加封诰命,大哥不知道吗?”
“你不提,本宫还真忘了,是有这么一条。”太子这才想起来。
不少宾客早就憋了半天,此刻急忙开口:“太子殿下,沈侯爷所求之事万万不可!”
“华氏买凶杀人已经是证据确凿,而且她勾结虎狼山土匪,这也是一桩大罪!即使看在她有孕在身,暂且网开一面,这样的女人也绝对不能被册封为侯夫人!”
“没错,这件事绝对不行!”
“这都不是南阳侯府一家的问题,而是扰乱家国律法了!”
“若是这样的女人也能加封诰命,传出去就不止是南阳侯府颜面无存,整个北秦国都要被其他三国耻笑了!”
如果沈志江只是一个普通朝臣,官职不到前三品,他想娶谁就娶谁,没人会干涉。
但坏就坏在,沈志江自己没本事,头上还顶着一个继承的爵位。
而且,这个爵位的等级还不低,是一品武侯。
侯爷的正妻是有诰命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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