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箫绝冷然道:“我还有事,祁风,送夫人回府。”楚月倾一怔,看着男人刚毅的背影利落离开。感觉到低落,她下意识掀开车帘。“箫绝!”看箫绝停下步子,楚月倾似乎又结巴了。她恨不得狠狠敲自己脑门几下。怎么在他面前总是手足无措。憋了半天,她咬唇说道:“我……我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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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玉妍挡住丫鬟,轻蔑开口。
“别扶她,乡下野丫头粗鄙得很,装什么柔弱?”
楚月倾挣扎着要起来,好像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失去意识前,她隐约看到箫绝的脸不断靠近。
那张脸深沉肃穆,好像又在生气,眉头紧锁……
深夜,梧桐苑。
楚月倾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只感觉好冷好冷。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飞雪笼罩的城门。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积雪都盖不住的血腥味。
箫绝冰冷的身体倒在血泊中。
“不要……求你……不要死……”
听到微弱的喊声,守在床前的箫绝猛地睁开眸子。
床上,小女人冷汗湿了额前碎发,挣扎的模样让箫绝心底一紧。
他下意识握住楚月倾胡乱挥舞的手,“别怕,我在……”
看着她慢慢平静,箫绝的眉头才舒展开。
下一刻,这个娇小的身躯便无意识地朝他这边靠过来,缩成一团。
仿佛软软的小奶猫,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地方。
箫绝心底一软,放松了臂弯,让她更舒服些。
看着楚月倾精致的面容,想到这张脸往日对他只有冷漠和厌恶。
他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楚月倾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菱香在旁边温着药。
她捂着头,想起来自己是在寿安堂失去意识的。
听到动静,菱香连忙疾步过来,欣喜地说道:“小姐总算醒了!奴婢这就告诉将军去!”
楚月倾拉住了菱香,“不用,他军务繁忙,这种小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分明将军在这儿守了一夜,菱香连忙要说出来,“小姐,将军他……”
话没说完,外头响起了箫玉妍的声音。
“楚月倾!要我和你道歉,做梦!”
楚月倾拧起眉,问道:“怎么回事?”
菱香低声说道:“昨天小姐晕倒后,将军罚玉妍小姐跪了一夜祠堂。”
楚月倾扶着床柱起身,“我出去看看。”
菱香担心地劝道:“小姐,惹怒玉妍小姐,吃苦的还是你。”
楚月倾淡然开口道:“你放心,我不和她吵架的。”
菱香愣了一下。
小姐还没过门前,和箫玉妍在外头闹僵过几次。
所以将军才会在大婚前送玉妍小姐去陵城老宅住了几天。
回过神,见楚月倾已经出了屋门,菱香连忙追过去。
看到楚月倾,箫玉妍立马怒火三丈高。
她昨晚可是在祠堂过了一夜!
“楚月倾!你别以为装成这样就能赢了,我早晚把你赶出箫家!”
楚月倾看箫玉妍扶着院里的梧桐树,腿还在发抖,她将一瓶药递过去。
“膝盖每两个时辰涂一次,明天就会好转。”
箫玉妍呸了一声,“你别想害我。”
楚月倾垂眸,“这是你哥送来的药,你确定不要?”
见箫玉妍脸色变了,楚月倾直接拿回药。
“不要也好,反正你这样子,回去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箫玉妍一把抢过药,“我们箫家的东西,你不配用!”
看着箫玉妍一瘸一拐地离开后,楚月倾收回了视线。
曾经她亏欠箫绝的,她会尽力去弥补,包括对他的家人。
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会努力消除误会,融入到这个家里。
旁边,菱香诧异地看着自家小姐,怔怔地开口道:
“小姐,奴婢觉得你好像变了很多。”
楚月倾弯起唇角,虽然小脸苍白,可眼底带着希冀。
“我不会再辜负自己拥有的,不然,又白活了。”
菱香皱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想不通,可看着现在的小姐,菱香心里由衷的开心。
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
傍晚,楚月倾刚将紫叶兰晒好,就听说老夫人请了大夫。
她吩咐菱香带上几样温补药材,便去了寿安堂。
在门口,楚月倾碰上了箫玉妍。
箫玉妍明显腿好了点,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来。
她瞪了眼楚月倾,“你别想看笑话。”
楚月倾拿出补药。
“我是来送药的,不放心的话,让大夫验过再留下。”
箫玉妍眼底带着厌恶。
“拿我哥给你的东西装好人,不要脸。”
楚月倾就像没听到,自顾自放下几包药材。
箫玉妍正好看到不远处,箫绝正走过来。
她立马有了主意,凑到楚月倾跟前,故意嘲笑。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老相好本来就不受宠,今天面圣还惹得龙颜大怒。”
箫玉妍憋着笑,“据说三皇子臭气熏天,直接被赶出宫了!真是笑死人!”
说完,箫玉妍就等着楚月倾装不下去,最好在她哥哥面前发火。
以前她在楚月倾面前嘲笑过穆子恒,那时候楚月倾直接和她打起来了。
果然,楚月倾不说话了,明显装不下去了。
箫玉妍加把劲,继续刺激楚月倾。
“生气了?三皇子就是个宫女生的,命不好,死活也爬不上去。”
楚月倾有点无语。
对于穆子恒吃瘪这事儿,她不仅不生气,还很想拍案叫绝!
这份无语在箫玉妍眼底像是楚月倾发怒的前兆。
见自己哥哥已经走到近处,她激动地睁大眼睛。
她就等着楚月倾憋不住,为穆子恒大打出手。
最好这次楚月倾能直接被赶出箫家!
然而,就在箫玉妍暗暗窃喜时,楚月倾清脆的声音响起。
“妄议皇室,这可是重罪,二妹妹,你我都是将军的亲人,更不应该拖累他。”
箫玉妍听到一半,就激动地朝着箫绝的方向大喊。
“都听到了吧?她就是狗改不了……”
说了一半,“吃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箫玉妍一噎,瞪大了眼睛。
她这才反应过来,楚月倾不是在为穆子恒说话,而是在教训她。
而且楚月倾还以将军夫人的身份自居!
箫玉妍涨红了脸,羞愤地怒骂。
“楚月倾你还装!”
一旁拐角处传来男人清冽的嗓音,“够了。”
箫玉妍不甘心,冲着箫绝急声开口。
“哥,她听说三皇子出事就憋着坏,肯定又想利用你去帮三皇子!”
楚月倾转过身,果然看到箫绝走来。
想到箫玉妍这些话,楚月倾拧起了眉,急声解释。
“箫绝,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
箫玉妍愤然喊道:“别装了!你就是为自己的老相好算计!”
看到箫绝面容冷峻地停在她面前,楚月倾咬唇,“箫绝,你相信我!”
说完,楚月倾心里泛起苦涩,他不会相信她的吧?
楚月倾低头,“算了,我回屋。”
然而,楚月倾还没转身,突然被一股力气轻柔地扯到温热的怀里。
楚月倾错愕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她脸上浮起一抹滚烫。
箫绝将楚月倾拥入怀里,随后拧眉看向箫玉妍,“她是你嫂子,不许再胡闹。”
“哥!你早晚被她害死!”
箫玉妍气得扭头就走。
因为腿还没好全,走得急就一瘸一拐的。
听到箫玉妍这句话,楚月倾心底一凛。
随即她脸色沉郁地低下头。
的确,她曾经害死过他!
感觉到怀里小女人绷紧的身体,箫绝向来刚毅的脸色也不由得放柔了。
是不是刚刚吓到她了?
箫绝握住了楚月倾的手,低声在她耳畔开口。
“没事了,先回去,我替你进去请安。”
手心传来温热,楚月倾鼻子有点酸。
仿佛眼前又是那副寒冷血腥的场面。
那种凉意一瞬间仿佛要往人的骨头里钻。
一冲动,她反手握住箫绝的手掌,“别走……”
箫绝刚要松手转身,没想到手掌突然被一双小手握住。
他错愕地停住了动作,眼底划过一抹不敢置信,以及压不住的惊喜。
楚月倾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但耳朵根却红了。
她连忙说道:“我带了些补药来看母亲。”
箫绝见她坚持要去,于是点了头,“我陪你一起。”
楚月倾郑重点头,转身去拿放旁边的药材。
看着楚月倾认真的神色,箫绝觉得她似乎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箫老夫人正在喝药。
一眼看到楚月倾,她眼底很是复杂。
因为上回楚月倾在寿安堂晕倒,箫绝让箫玉妍跪了一夜祠堂。
她也看清楚了,就算楚月倾把天顶破了,箫绝也愿意帮她撑着!
箫老夫人撇过头,语气不咸不淡,“你们怎么来了?”
顾清秋恭敬地放下补药,又一一说了用法。
见箫老夫人没说话,箫绝垂眸,吩咐一旁的嬷嬷,“收下吧。”
箫老夫人闭上眼睛,“我乏了,你们先回去吧。”
跟着箫绝出了寿安堂,楚月倾看着眼前这道清瘦却坚毅的背影。
她咬了咬牙,抬脚追上。
“箫绝,我想告诉你……”
“我已经嫁进箫家了,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会努力让他们都接受我。”
说完,她舒了口气,偷偷抬眸看了眼箫绝。
不知怎的,一对上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楚月倾的脸颊莫名有点烫。
她转身就溜走了,没有看到身后男人的变化。
箫绝缓缓弯起了唇,在阳光映照下,冷硬的轮廓也柔和了。
不远处的树上。
祁风差点从树枝上摔下来。
他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
“我的天,我没看错吧?主子居然笑了!”
跟着主子这么多年,看多了主子的隐忍克制和上阵杀敌的凌厉肃冷。
第一次看到主子笑成这样……
此时,楚月倾刚回到梧桐苑就看到了秋嬷嬷。
秋嬷嬷带人送来几口大箱子。
“这是将军准备的回门礼。”
楚月倾这才想起来,明天是她回门的日子。
秋嬷嬷沉声道:“既然夫人之前说了,不愿让将军陪着回门,那就自行前往。”
说完,秋嬷嬷转头就走了。
站在原地的楚月倾叹了口气。
那时候,她听信云若兰的主意,嫁人前和箫绝放了狠话。
说绝不同他一道回门。
楚月倾无奈地扶着额头。
之前她到底是做了多少脑袋被门夹的蠢事!
一旁的菱香连忙劝解。
“将军待小姐那么好,不如和将军服个软,一定没事的。”
“要是小姐一个人回门,传出去小姐可怎么做人呀?”
楚月倾感慨地看着菱香。
连菱香都懂这个道理,前世她怎么就蠢成那样?
不过,楚月倾还是摇头。
“这次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侯府大房那群吸血鬼,不配让箫绝恭敬礼待。
第二天一大早。
出发前,楚月倾问道:“菱香,将军在不在府里?”
菱香摆着早饭。
“小姐,将军一大早就走了,好像有急事。”
楚月倾点点头,心想也是。
箫绝心知她不愿让他陪着回侯府,怎么可能还留在府里等她。
于是楚月倾随便吃了点,起身道:“走吧。”
经过院子时,楚月倾拦住搬礼物的小厮。
“这些将军准备的回礼,都搬回库房。”
她知道,箫绝送给云家的东西,样样都是上等的精品。
可那些人,不配!
她眼底闪过凌厉,侧身在香菱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匆匆离开。
马车很快到武安侯府。
一下车,楚月倾就被云若兰和大夫人围住了。
大夫人立马抹起了眼泪。
“我的月月啊!真是委屈你了!我的心都疼啊!”
云若兰鄙夷地挤开菱香,亲密挽住楚月倾。
“月月,是啊,我可担心死了,就怕你回不来。”
楚月倾低着头,眼圈微红。
她同从前一般,没露出丝毫破绽。
“我也好怕……”
看到下人在搬礼物进来,大夫人眼睛不断往那儿瞄。
要知道,箫绝出手阔绰得很,之前随便送礼都价值不菲。
这整整两箱子啊!得多少好东西!
看到大夫人的神色,楚月倾心底讽笑。
她故意用帕子捂着嘴,十分委屈。
“大伯母,我求了箫绝好久,他才肯放我回来。”
看楚月倾一副怨妇神态,可从头到脚却是顶级料子、珠宝。
云若兰母女心里嫉妒得发狂。
不过,好歹也有贵重礼物,她们不亏。
于是两人迫不及待地掀开箱子。
然而,东西露出来,大夫人的脸瞬间如同染缸,变幻莫测。
她没看错吧?
这不是她给楚月倾“精心”准备的嫁妆吗?
当初她宣扬足足花了几千两置办嫁妆。
其实不是假货就是次品,都没花几十两。
就为这事儿,她沾沾自喜了好一阵子。
没想到,这些东西居然原封不动地回来了!
看到大夫人隐忍憋火的表情,楚月倾唇角微勾。
然而,她故作委屈地说道:
“原本,箫绝准备了一大车的礼物……”
“可大伯母和姐姐说过,这冷面煞神心思毒辣,不会对云家好的。”
“我怕他害云家,所以,把那几箱子东西都扔了,亲自挑选了礼物。”
楚月倾一脸无害地抬起头。
“大伯母,姐姐,你们的脸色怎么那么差?”
大夫人嘴都气歪了,伸手冲着楚月倾的脸就要挥下去。
就在这时,楚月倾眨了眨眸子,故意手一抖,掉下一份请帖。
云若兰眼睛一亮,她一把拽住发脾气的大夫人徐氏。
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
“娘!先忍忍!她手里拿着宫宴的请帖!”
“楚月倾不带我们的话,我们没资格去的!”
想到宫宴,大夫人徐氏镇定下来。
她不得不憋着怒意,重新浮起慈爱的笑。
这点礼物算什么?
只要一步步按照计划,侯府是囊中之物不说。
以后她女儿还会有皇后的命格!
于是,两人连忙帮楚月倾捡起请帖。
大夫人笑道:
“月月,这是明天的宫宴请帖吧?”
“你别怕,明天有我们带你去。”
楚月倾没说话,心里却在讽笑。
看起来是她们母女好心要带她去。
其实不过因为帖子上只有她楚月倾的名字。
如果她不去,这对母女怕是都不配进宫门。
她们虽然蹭侯府的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见楚月倾一脸不想去,云若兰连忙补充道:
“三殿下也去呢。”
她知道这个村姑对宫宴不感兴趣,不过只要提穆子恒,百试百灵。
此时,楚月倾故意问道:“听说三殿下这几天闭门不出,好像病了?”
想到穆子恒这场诡异的病,云若兰脸一僵,瞬间觉得那股臭味仿佛又上头了。
为了稳住穆子恒,她还忍着去看了几次。
云若兰一想到就想干呕,好半天才压下恶心。
恢复脸色后,她感叹地拉住楚月倾。
“没什么的,你也知道,自从箫绝抢了你,三殿下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生病也是常有的。”
楚月倾抬眸,一双眸子清亮如星。
“姐姐,你怎么知道他每天睡不好?”
云若兰脸色一凝,焦急解释道:
“月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氏连忙打圆场,
“月月,三殿下找若兰,还不是为了商量救你的办法。”
云若兰连忙点头。
“对对对,我们每次见面都是为了你啊。”
“这样啊。”楚月倾轻笑,嘴角的弧度却透着若隐若现的讽意。
云若兰心底一凛,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可再看,楚月倾还是以往那个模样,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
云若兰连忙说道:“月月,那说定了,明天一道进宫。”
徐氏附和。
“是啊,月月,以后你要进皇家,得多参加这种宫宴才行。”
“不仅可以见三殿下,还能在皇上皇后还有那些高门贵妇面前表现表现。”
楚月倾没错过徐氏和云若兰眼底的得逞之色。
她垂眸,掩饰了嘲讽和狠厉。
还想算计她?
这次她会让徐氏和云若兰百倍奉还!
这时,云若兰盯上了楚月倾头上的玲珑红宝石金簪。
她实在忍不住,像往常一样,伸手就拿。
“妹妹,你怎能戴这样的首饰?”
“我不是教过你,在箫绝面前要越丑越好!这样他才会对你失去兴趣。”
不等楚月倾开口,外头响起通报声。
“大夫人!大小姐!箫将军来了!”
楚月倾一怔,错愕地抬起眸子。
箫绝怎么来了?
尽管不知道他的来意,可楚月倾还是觉得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在这个本该是她家的侯府,充斥着虚情假意,她只感觉寒心和讽刺。
可箫绝外表肃冷,给她的确实比性命还重的安全感。
徐氏听说箫绝来了,眼睛一亮。
要知道箫绝对云家出手阔绰,现在又是朝堂新贵。
她连忙拉着楚月倾,说道:
“月月,咱们明面不好得罪他的,你再忍一忍。”
说着,徐氏连忙喊道:
“请进来!”
楚月倾故意害怕地看着徐氏母女,目光恐惧。
“大伯母,姐姐,箫绝真的好可怕。”
“他说若是发现谁再帮我,就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徐氏贪财的心突然一颤。
“不、不会吧?他就是看着凶,不可能这么做吧?”
楚月倾夸张地抓住徐氏。
“箫绝可是杀人如麻的杀神!你们不知道吧?他府里那些搜罗回来的宝贝都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云若兰尖叫了一声,脸色惨白。
“什么?!”
她立马把手里抢来的簪子扔了。
楚月倾指着徐氏的项链,倒吸了一口气。
“呀!这项链也是!”
徐氏疯狂刨着脖子上的项链。
“拿走!快拿走!”
楚月倾欣赏着眼前两人恐惧到极点的神色,十分满意。
此时,箫绝已经到面前了。
箫绝一身墨色衣衫,长袍窄袖,袖口和衣角绣着云纹暗绣。
矜贵而清高。
他面容冷逸,剑眉星目,轮廓分明。
尽管是张俊美非凡的脸,可这气势就让人不敢接近。
这是一种在生死战场浸出的肃杀凛冽之气。
前世楚月倾怕极了这个冷面煞神。
可现在她知道,全天下再没有比箫绝对她更好的人了。
见箫绝要给徐氏行晚辈礼。
楚月倾故意扯散头发,脚一扭,扑了过去。
箫绝连忙紧张地抱起她。
“怎么了?”
楚月倾咬着嘴唇,微红的眸子似乎蓄着委屈,又不敢说话。
地上,发簪珠子撒了一地。
再加上楚月倾凌乱的头发和委屈的模样。
箫绝脸色冷凝,扫了眼徐氏母女。
徐氏和云若兰腿都软了。
“箫、箫将军,你别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云若兰急忙冲楚月倾喊道:
“月月!你快帮我们解释啊!明明是你自己摔的!”
楚月倾一头窝进箫绝的怀里,柔弱地说道:
“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是我不好!”
云若兰瞪大了眼睛。
“楚月倾!你胡说什么?!”
箫绝的脸色更冷了。
“我的人,轮不到别人威胁。”
语气里的锋利肃冷让云若兰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徐氏扶着门框稳住身子,连忙赔笑道:
“箫将军息怒,都是若兰不好!我罚她!”
箫绝神色依然肃冷,没有罢休的意思。
徐氏只好伸出手,冲云若兰的脸就是一个响亮耳光。
云若兰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哭着跑了。
见箫绝神色稍缓,徐氏总算松了口气。
她就怕万一这杀神一个不高兴,在云家大开杀戒!
从侯府出来,楚月倾脸一红。
她连忙跳下箫绝怀里,率先上了马车。
箫绝眼帘微垂,唇畔有一抹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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