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童云林清池的书名叫《致富宠夫甜蜜蜜》,小说《致富宠夫甜蜜蜜》作者为发钱寒X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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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仿佛散了架一般,童云几乎是被疼醒的。
艰难睁开眼睛,屋内破败简陋的陈设,令童云不禁咋舌,家徒四壁的,也太穷了吧!
我佛慈悲
咦!没道理啊?
她好好一现代人怎就到了这种地方?
童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霎时间,一股钻心的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入骨髓。
难言的痛,童云龇牙咧嘴好一会才渐渐缓过来。
普一抬眸,床榻旁放着的郝然是隔夜饭,残羹上萦绕着精神抖擞的苍蝇,空气中馊味阵阵,直窜鼻间,童云恶心得胃里一阵翻腾。
我勒个天!
她不过是熬夜看个小说,为何就这么倒霉,莫名其妙地来到连贫民窟都比不过的地方?
童云小心翼翼地踮着脚移到门外,世外桃源的景色一览无遗,眼前的美景与屋内形成了两个极端。
深吸了一口气,童云低头看见身上的褴褛,两眼又是一黑。
就在这时,脑海中浮现了一段文字。
树绕村庄,水满陡塘
如此熟悉的开头,分明就是她猝死前看的狗血小说!
三面环山的村子,不远处的池塘,还有眼前瘦不拉几的黄狗
童云这下算是反应过来了。
她,童云,一个根苗正红的五好青年,穿成了小说中那位不仅好吃好赌,还惯用冷暴力的废柴女主!
童云对女主没有任何好感,若不是因为同名同姓,她也不至于熬夜看完小说。
难道这就是老天对她熬夜的惩罚!
穿越成哪个角色不好,偏偏穿成了女主!
身旁蹲着的黄狗,倏地起身摇着尾巴走去,童云顺着路径看去,眼前出现了一个脸上稚气未脱的少年,弱不禁风的身子背后系着一捆干柴。
童云不禁扶额,她想起来了。
少年叫做林清池,是乡中里正家庶出的哥儿,林家日子过得不差,只因他是庶出的哥儿身份,一点也不受宠,林家妻主在林父意外死了之后,寻思着养着也是浪费粮食,索性就把人给贱卖了出去。
也是机缘巧合,童云那日上街赶集,一眼就对林清池俊俏的面容上了心,几番挣扎,也不管是不是哥儿了,咬咬牙就把父母攒给他娶夫郎的银钱,全挪用买下了林清池。
林清池模样清秀,一双清澈的杏眼叫童云好生欢喜,只是每到要做床上那事,还没开始,就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令童云十分不悦。
一开始童云还当他是不适应,一次两次还能忍受,时间久了,林清池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童云是彻底气得不轻。
哥儿就是娇气,不易生养,连最基本的服侍都不愿。
她买来是当摆设?
童云悔得肠子都青了,之后再也没有碰过林清池,把他当仆人一般奴役。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而且是越传越离谱,村里的人都在说童云不能事,一些好事者,还特意编造成歌谣在孩童间传了起来。
童云气急败坏,对林清池破口大骂,但好歹是开过蒙的人,读过基本书,自诩君子,没动手打过他,往后的日子,童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冷眼旁观,丝毫没了最初把人带回家的喜悦。
林清池心里有苦不能言,行事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
童云对林清池不满意,凑齐钱把隔壁村的穷哥儿娶了进来,穷哥儿仗着自己是明媒正娶,对林清池非打即骂,像仆人那般奴役着他。
林清池最后的结局,是被穷哥儿的折磨,还有童云的冷眼旁观下丧了命。
死的那年,林清池还不到二十岁。
童云震惊,她二十岁的时候,还在上大学,享受着青春的美好。
而林清池呢?每日不是被打被骂,就是做着又苦又累的活,没有享过半天的清闲快乐,也从来不知道被人爱着是何种感觉。
林清池察觉到童云若有似无的视线,瞳孔有过一瞬的发怔,双唇抿着极紧,吃力地想要把背上柴捆放下,只是手一系绳子,背后的柴就不受控制地全散落在地。
童云回过神,三步并两步走上前。
林清池脸唰的一下白了,用力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随后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她。
童云刚想出声提醒他手腕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瞧见他身子哆嗦个不停,索性闭上了嘴,转了个身去拾柴。
他应该是去捡柴的时候被划伤了。
家里的粗活细活都是林清池承包,原主丝毫没有尽过一分力,理所应当地被服侍。
余光瞥见林清池伤口上的血仍在流,童云眉头微皱,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去止血,这里我来。
话音落,不待林清池反应,童云径直弯下腰整理着地上其余的干柴。
林清池愣怔着定在原地,嘴唇抿成一条线,余光中瞥到埋头干活的童云,眼底划过一丝不解。
妻主怎么了?
难道是又没钱了?
林清池沉思着,一旁的黄狗邀宠似的伸出舌头。
感觉到湿濡,林清池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破了一大块皮,血红的肉渗出黄澄澄的脓液。
林清池微微抬起手,却还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实在没辙,他只用院子里的井水简单冲洗了一下。
家里已经都快解不开锅了,若是再和妻主要钱去买药,那他肯定连饭都吃不上。
童云整理好干柴已是满头大汗,回到屋里,发现桌上摆着一副碗筷,只是身上臭烘烘的汗酸味熏得人实在难受,如今她只想赶紧冲个凉!
林林清池,哪里可以烧水?童云压低声音问道,站在桌前动也不敢动,就怕一动,黄狗闻着臭味就冲了上来。
林清池身子瞬间僵直,手里端着的碗抖了几下。
妻主,又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了?
没事了,烧水麻烦,我还是去池塘那里随便冲一下算了。
童云觉得自己再继续呆下去,整个人估计都要馊了,不远处,池塘的水看上去清澈,天气炎热,总不会着凉感冒。
想着,她就去找了一套补丁虽多但还算干净的衣裳。
见到童云急冲冲的模样,林清池呼吸变得急促,妻主难道又去赌了?
一想到妻主的冷眸,林清池不禁咬紧了嘴唇。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应景的歌一声声哼着,童云终于在歌曲结束时,洗完穿好了衣裳。
回去的路上,她不忘思考着今后的日子。
茅屋破烂成这样,是没法继续住了,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抓紧时间赚钱,争取在冬天来临前,住进新房。
平淡从容的生活是童云向往已久的了,穿越前的社畜生活,每日加班熬夜,几乎是把半条命都搭了进去。
现在终于有机会过上梦寐以求的种田生活,不用面对傻帽领导的碎嘴,也不用理会繁琐的社交,快哉快哉,反正是彻底远离那些快节奏的生活了!
种田生活,我来了!
甩着半湿的头发,童云才想起脱下来的衣服没有拿回来!匆忙跑去池塘岸边,看到熟悉的衣服,她松了一口气。
如今的情况不允许她奢侈,虽说衣裳不值钱,但好歹是避体之物,更何况她哪里有钱买新的衣裳。
林清池那边,就更是没钱了。
这是个女尊男卑的朝代,女子当家,男子主内,只不过这个朝代有些特殊,有一种特别的性别存在,叫做哥儿。
哥儿生来体质弱,虽然能生孕,但也遭罪,没有哪户人家是愿意养哥儿,更不要说娶这么个不好生养的人。
想到林清池的境况,童云就不由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
她如今用的是原主的身体,林清池在名义上是他的夫郎,若是自己休了他,那林清池好像就更加可怜了。
那.她就把人留下,养在身边?
只要林清池不抗拒,她定会把他养得白白胖胖,水灵灵的。
终于回到简陋的家,童云刚踏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林清池紧咬着嘴唇,瑟缩地站在八仙桌前,清秀的小脸蛋白得像一张纸,令人十分疼惜。
童云性子不像原主那般冷血,对林清池很难视而不见,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手腕上的伤口显然没有处理好,仍有鲜血渗出。
你
右手猛地被抓住,林清池登时缩了一下,想要挣扎,却发现女人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哥儿可以比的。
童云直勾勾地盯着林清池,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谁?不要碰我!我家妻主马上就回来,你再不走,我就.
林清池的声音如同苍蝇振翅般,一句话都说不完,紧张得连眼睛都是漂浮的。
童云瞬间反应过来。
原来少年是把自己当成了其他女人,也因着从未见过童云长发披肩的模样,认不出她了。
少年极力逞强的样子,看得童云一阵心痒痒,尤其是那双杏眼雾气朦胧,萌态十足,像极了动画里的可爱少年。
清池,你可晓得我是谁?童云松开手,轻声道。
少年瞳孔微怔,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登时出现了好几种复杂情绪,害怕、震惊、羞涩。
林清池在林家尽管是庶出的,但到底是林家的子嗣,跟着姐姐哥哥开过蒙,识得不少字几个字,若是嫁个好人家,或许还能过得不错。
只是人的命数还真难说,一想到林清池在书中的悲惨结局,童云不禁唏嘘了起来。
你是妻主。林清池涩然抬眸,眼尾的红意蔓延至耳廓,像极了小时候自己养的兔子。
霎时间,童云的心房仿佛被填满了似的。
看着林清池惹人生怜的模样,她突然发现,就这样养着他,把人带着身边,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一个人生活,其实.也挺孤单的。
嗯,是我。
童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接着撩起了额前的刘海,露出一张白净的脸。
林清池还处于十分震惊的状态,丝毫没想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人放下头发,竟会这般儒雅温和。
清池,先前是我冷落你了,你莫要害怕,今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童云轻柔地说着,与此同时,心里也在吐槽着原主先前的不道德行为。
林清池慌乱地退后了几步,妻主的话,他是听错了吗?
是道歉吧可是妻主为什么要主动道歉呢?
联想到那日在山里,虎子哥对他说的话,难道妻主是真的要把他卖了换银子,才变了态度?
林清池瑟缩在门缝间,童云的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他身上的衣裳几乎是用补丁缝上的,不合身的裤子短得露出了脚踝,外露的肌肤郝然是一道道红痕。
林清池抖着身子不敢看她,童云瞧见,心里有些懊恼,到底是急切了些。
话说得容易,没有实际行动,是她也不敢相信。
如今童云只有加快速度赚钱,加倍对他好,如果到了最后,她还是没能打动林清池,那她也没必要强留着人家。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到时候给足银钱,让林清池择人另嫁或自己选择适合的生活,那便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妻主,那个饭好像冷了,我去热一下。林清池余光瞥到桌面上的碗,小心翼翼地开口。
桌面上只有一个碗和一道绿油油的青菜,童云疑惑道:就这些,你吃过了?
我吃过了。林清池抿唇看了一眼桌面,低下头小声道。
碗中的饭根本不能称作饭,就连稀饭可能叫不上,水几乎是占了一大半,想到家中的情况,再看看林清池,童云了然,少年定是在撒谎。
清池,你是真的吃过了?童云温声试探道。
妻主,对不起,我错了。
林清池嘴一瘪,眼泪就快要落下来。
没吃就如实道来。童云轻叹了一口气,我没有怪你。
林清池听了,眼泪是憋回去了,但身子还是发着抖。
童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原主为人不善,虽然没打过林清池,但常年的冷眼,到底给少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
妻主.林清池细声低喃了一句。
童云见他没有说实话,脸不由得绷紧,家里的情况,我都知道。
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林清池吃了什么?难不成是喝池塘水喝饱了?
少年一声不吭,童云见了,闷着一股气不上不下,随后直接把碗拿起来,转身就要去往厨房。
想到过往,林清池的声音猛地响起:妻主,你不要生气。
少年的话让童云眉头微皱,她的言行举止是有何不妥?
桌面上,多加了一副碗筷。
童云看着局促不安定在原地的少年,抿唇问道:没米,为何不早说?
方才童云去厨房看了一眼,空空如也,一粒米都见不着影子。
家里的钱都被妻主拿去赌坊挥霍完了,今日的米是最后一捧,一个人都不够吃,妻主的为人,他再了解不过,哪里还敢说话?
林清池听到妻主话里的责怪,心底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慌乱。
妻主不会真的跟虎子哥说的那样,要把他卖给窑子换银子?
一想到村里人对窑子里的倌人深痛恶绝的嘴脸,林清池就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不,他不要被卖到窑子里。
我会听话的,妻主,你不要把我卖到窑子好不好?
说罢,林清池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力度大到童云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眼见林清池还想继续,童云一把抓住他的手,只是太急切,不小心碰到他手上的伤口,耳畔听得少年轻声呻吟,稍又松开手,转成握住对方小巧的手掌。
据她所知,原主并没有亲口说过要把少年卖到窑子去吧?
原主就算再怎么不待见他,也不至于这般下作,把人卖了换钱还债啊!
按着林清池的性子,没道理会说这种话。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手上温热传来,热度好似超过了脸上的火辣辣,林清池耳尖红了红,但见童云若有所思的样子,心却慌了,下意识想要挣脱,只不过又被童云压制了回去。
谁跟你说我要卖了你的?童云微眯着眼,一字一顿道。
她的语气算不上好,细听便能察觉到其中的不悦。
林清池看起来胆小敏感,但习惯把苦都咬碎了往下咽,此时就是一副小媳妇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童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道:你放心,我不会卖了你的。
过来,坐下。
林清池捣蒜似的摇了摇头,他怎么有资格和妻主在同一张桌吃饭。
你不饿?童云凝视着林清池,在他肚子扫了一眼。
不说还好,一说,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立即上涌,今日一大早林清池就去山里干活,早饭也没吃,更别说中午饭了。
见林清池又抿着唇不说话,童云彻底是没脾气了,稍一用力,略带强硬地把人拉倒身旁坐下来。
碗里的粥水勉强只有一人份的量,童云也没多饿,直接把碗移到林清池那边:吃吧,我不饿。
妻主.林清池张嘴,勉强发出两个音节,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童云知晓他在想什么,起身道:我去收拾一下屋子,你吃完去睡个午觉,今晚的饭,我来解决。
话音落,童云就去打扫屋子了。
林清池忐忑不安地看着童云忙碌的背影,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
期间,童云看见,扬眉睨了一眼,林清池才低下头乖乖地吃了起来。
快速收拾好屋子,童云撂下了一句晚上等我回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待林清池反应,人便走远了。
此时屋内一片干净整洁,林清池有些愣神。
今日妻主话变多了,但还是容易生气发怒,可貌似又变了不少,林清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而言之,今日的妻主不太对劲。
童云离开家前,凭着记忆,把原主私藏的钱都搜刮了出来,虽然不多,但也能熬个十天半个月。
只不过她村子里晃荡了一圈,愣是没有看到一处可以卖东西的地方。
此时日头正烈,童云走累了歇在一处树荫下,眼前是一条大道,男女老少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是待见她的。
见着她,就如同见到了蛇蝎般躲得远远,眼里的嫌恶再明显不过,童云想要问个路都难。
天气热,在树荫下歇了一会,刚起身准备走人,童云就看到前方有处野草丛生的地方,有一些看着就挺熟悉的紫果。
走进一看,那些紫果沿着杂乱的竹子架一路生长,果实累累的,童云好奇地凑前看,认出了这紫果就是她最喜欢吃的百香果。
童云眉梢微扬,旋即耷拉着脑袋,这大路边的田地,定是哪户人家的,看着像废弃的地儿,但她也不好去摘。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衣,背着一把锄头的大姐经过,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见着她就躲开。
童云连忙迎了上去,直接道:大姐,我想问一下,这块田地是哪户人家的?可否告诉我一下?
大姐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番童云,嘲讽道:怎么?今日不去赌坊,改偷果子了?
童云脸色一僵,尴尬地笑了几声。
大姐分明是认识她的,只不过因着原主的名声太烂,说话一点好气也没有。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童云摆手道。
你说的话,我杨玲就没信过,赶紧的给我滚,待会我迟到了,你给我工钱?大姐面露讥讽的说道。
杨玲?
那不是原主在村中唯一的近亲?书中对她的笔墨不多,但每次在原主陷入困境时,都会念在亲戚的份上伸出援手,童云看着杨玲不耐烦的神色,眼睛瞬间就亮了。
杨姐,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不信,你看我今日的模样,是不是与平日不一样了?
杨玲耷拉着眼睛扫了一下,平日里看起来邋里邋遢的人收拾了一番,倒是挺精神的。
见杨玲有松动的迹象,童云趁机道:我是真的知错悔改了。
谁知道你。童云的名声在村里几乎是烂透了,杨玲当然不信,但好歹是亲戚一场。
地是我家的,你要作何?
杨玲皱眉道,因为家里人口少,她每日要上工,久而久之这块地也就荒废了,不知从哪里长出来的野果她没见过,好奇地摘来吃,一尝差点没把牙酸掉。
索性杨玲也就没搭理了,任其自生自灭。
杨姐,我想摘一些果子回去,可以吗?
这果又酸又涩,根本填不饱肚子,要来能有何用?杨玲内心腹诽,本想不理会直接走人,童云两眼放光的模样实在惹人心烦,杨玲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要摘就摘,吃死人可不关我的事。
说完,杨玲就抬起锄头走人了。
到底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童云连忙开口:杨姐,多谢了!
得到同意,童云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跟在一个看起来行头不错的女人身后,进了镇上的集市。
囫囵地逛了一圈,童云对镇上的集市有了大概的印象,经过医馆时,想到林清池的伤口,她没多做犹豫,径直去开了些药。
好在不贵,只用了几个铜板,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接着童云又去米铺买了几斤米面和糖块。
回到村天色不早,童云麻溜地摘了不少百香果,想着今晚露一手,若是味道真的不错,说不定未来还可以出去摆个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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